第38章 :森林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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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森林迷路
緋月滿臉黑線,這小皇帝不要命了,竟然敢公然挑釁襄陽王,不知道他想當皇帝很久了嗎?還有,他腦袋秀逗了,怎麼來這麼一個鬼氣森森的林子狩獵?她伸開爪子,指甲沒長出來,不知那降妖伏魔針還在不在,不會跟那指甲一起丟掉了吧。
宋仁宗對襄陽王說道:“皇叔,可敢與朕一起進入林中狩獵?”
襄陽王不受他刺激,但仍說道:“皇上都不怕,臣又有何懼?”
於是他們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密林深處,展昭緊隨其後,拋下一干錦衣衛。這密林後接青山,愈往深處樹木愈是茂密,幾乎不見天日,陰森寒冷。偶有貓頭鷹突然飛起,展昭轉頭去望,早已尋不見了它的蹤跡。
不知跑了多久,展昭攔下宋仁宗說道:“皇上,這林子不對勁兒。”
宋仁宗停下馬,看了一眼周圍,到處是奇形怪狀的樹木,根本不見走獸,飛禽卻很多,它們在高處,虎視眈眈的望著三人。
宋仁宗龍牙一咬,把一支箭射在樹上做記號,然後說道:“走,朕就不信,出不了這林子。”
眾人一陣疾奔,又行了大約半盞茶的時分,宋仁宗跑著跑著突然勒緊絲韁大喝:“籲——”展昭急忙也停下,道:“皇上,何事?”卻只見宋仁宗顏面**,似看到甚麼可怖之物一般。
展昭駭然,轉頭去看,乍一看只有樹木,沒有想象中的怪物之類。定睛細看,卻也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樹木之上,赫然戳著一支金箭!
這是剛剛他們來過的地方,他們明明是向前疾奔,卻不知怎得居然又跑了回來!
“鬼……鬼打牆!”襄陽王顫聲道。
“甚麼鬼打牆!跑錯了路而已。”宋仁宗再次撥轉馬頭,道:“跟朕來!”
可剛一撥轉馬頭,那馬卻又是“唏律律——”一聲長嘶,比之前掙扎的更凶,幾乎要將宋仁宗甩下馬鞍。與此同時,襄陽王突然感覺似乎有人在自己身側極近的地方,以一雙無神的青眼惡狠狠的怒視著自己,不由“啊!”一聲駭叫,還未回頭細看,跨下之馬卻突然受驚,撒蹄狂奔。
襄陽王急忙收緊韁繩,卻只感覺手上一鬆,那韁繩竟似斷裂了一般。他甩動腳腕,想要踢飛馬蹬,卻似乎被纏住了,怎麼也甩不脫。他伸手自腰後摸出短刀,待要俯身截斷馬蹬,馬身本不平,又看不清是纏在何處,哪裡割得到?他俯身去抱那馬頭,馬兒狂奔亂跳,抱在手中幾次都滑脫了。不由心中一緊,暗道馬兒啊馬兒,不怪我心狠,為保性命,萬般無奈只能行些下策了!他將短刀刃伸向馬脖子上最粗的血管所在。
剛要下刀,襄陽王只覺眼前似乎突然又出現一個銀色的人影,駭然抬頭,馬直衝著那銀色人影便直衝了過去。那人影卻似乎並不害怕閃避,卻反而伸出了雙臂,似在歡迎襄陽王一般。襄陽王滿頭冷汗,尖叫出聲,身下馬兒卻漸行漸緩,由疾行變為小跑,由小跑變為疾走,由疾走變為緩行,最後穩穩的停在那銀衣身影的面前。
襄陽王擦去一頭冷汗,定睛一看,不認識此人,卻見他走到馬兒近前,撫摸著馬脖子,馬兒竟十分聽話,完全安靜下來。
襄陽王伸手擦去一頭冷汗:“你……你是何人?怎麼在這裡?”
銀衣人反問:“皇上呢?”
襄陽王深呼吸數次,才道:“剛才本王的馬驚走……”話音未落便聽到身後馬蹄聲響,二人轉身去看,果見宋仁宗與展昭疾行而至高呼道:“皇叔!你且沒事麼?”說話間他也已經到了近前,看到銀衣人也是一驚:“怎得朕已經出了林來?”四下打量,卻似乎仍是在密林深處。
銀衣人,見駕也不跪拜,只是拱手做禮:“皇上,此處屬陰寒之地,請速速離開。”
展昭見到那銀衣人,微微吃驚,拱手道:“雲將軍何以來此?”
原來這銀衣人便是伏魔將軍雲翳,他淡淡的說道:“昨日林中一下死了二百八十人,所以我來看看。”
宋仁宗聞言心中一驚,暗道:“這二百八十人乃是自己派來潛伏的錦衣衛,專門為了對付襄陽王的,竟然一夜之間都死了?看來這襄陽王暫時除不去了。”
展昭說道:“皇上,咱們還是儘快出林去吧。”
宋仁宗點頭問雲翳:“你可知出林的方向?”
雲翳點點頭,親自牽著宋仁宗的馬向右走。此時天色已明顯轉暗,密林陰風四起,似乎有甚麼東西開始活動了一般,隱隱可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三人經他帶路在密林中左穿右插,卻始終不見出路。林中似乎有無數人影,有的來回行走,有的卻似乎呆呆盯著他們。有時感覺似乎就在近前,仔細去尋找,卻又甚麼也看不到。
三人越走心中越驚,不知雲翳到底是否真知道出路,還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引?襄陽王問了幾次:“你真的知道出路麼?”雲翳都只回答:“王爺人且莫停下。”
襄陽王反問:“為甚麼?”
雲翳忽然翻身上了御馬,坐到宋仁宗身後,急道:“快走,那物已經追上來了。”
襄陽王臉色一變,不敢回頭去看,卻果然隱隱聽到低沉的腳步聲,緩緩自身後響起。
——踏啦……踏啦……
展昭也聽到了,那腳步聲似乎極為緩慢,每一步與下一步相隔時間極長,聲音聽起來很僵硬,絕對不是甚麼動物的腳步聲。明明聽起來很緩慢,卻似乎越來越接近四人一般,那聲音隨著林中越來越昏暗而越來越清晰。
襄陽王高聲問道:“怎麼還出不去?”
宋仁宗卻見眼前出現幾株大樹將道路再次阻斷,正欲撥馬,雲翳卻突然伸握住他的手,大聲道:“不要轉彎,直走!”
那冰冷的十指覆上宋仁宗的雙手,竟令他打一個寒戰,錯過了撥轉馬頭的時機,眼見就要撞在樹上,宋仁宗下意識的閉一閉眼,卻突然覺得眼前一亮,身下馬兒長嘶一聲,似乎十分歡暢;眼前綠草依依,遠處炊煙裊裊,夕陽正緩緩自城邊收起它最後幾縷胭紅的光芒。
——出來了!
“籲——”宋仁宗勒緊韁繩,似乎從地府返回了人間一般,長長出了口氣。待回頭去望,卻見襄陽王馬兒溜溜達達,正慢慢停在自己身側。二人對望一眼,都覺對方臉色蒼白難看。一陣風吹過,二人頓覺脊背又潮又冷,竟似出了一身的冷汗。
展昭向雲翳拱手說道:“多謝雲將軍。”
雲翳擺擺手,說道:“你們走吧,不要來這裡。”
展昭下馬問道:“雲將軍不走麼?”
雲翳搖頭,看向林子深處說道:“那物較為凶狠,怕是很快就能出林了,我要去收了他,不然必將禍害人間。”
展昭點頭,護送宋仁宗返回營地,眾人早已沒了狩獵的興致,匆匆收拾準備回宮。
展昭裡裡外外都未見到緋月的身影,心中一驚問旁邊的宮女:“那隻貓呢?”
宮女一聽立即跪倒說道:“那隻貓兒見展大人入林,便發瘋般追去,奴婢攔不住啊!”
展昭一驚,心中泛起不安,他來到宋仁宗面前翻身跪倒:“臣懇請皇上允假。”
宋仁宗見他面色泛白,神態慌張,於是問道:“怎麼了展護衛?”
展昭急忙說道:“回皇上,那隻貓兒進了林子,臣要去尋回。”
宋仁宗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樹林,心有餘悸的說道:“不就是一隻貓兒嗎?進了林子怕是回不來了,回宮朕送你一隻波斯貓。”
展昭一臉堅定的說道:“請皇上允假。”
宋仁宗見他堅持,心中泛起不滿,但這展昭救駕多次,又是包拯的紅人,便說道:“好吧,找到後帶著那貓兒進宮來見朕。”
展昭一喜,起身上馬,奔向霧海森林。途中忽被一白影攔住,他勒馬停下,見是白玉堂,便皺眉問道:“白兄何故阻攔展某?”
白玉堂痞痞一笑說道:“今日去開封府不見兩隻貓兒,包大人說小貓兒隨你這隻大貓來狩獵,怕你弄壞了小貓兒,所以來接她回去。”
一句話裡連說四個貓字,展昭卻無心糾纏:“展某正是要進林中尋找月兒。”
白玉堂一聽,聲音提高了八度:“什麼?你說小貓兒進入了這林子?”
展昭不解,這白玉堂為何如此慌張?白玉堂突然發掌,展昭不查,被擊落馬下。剛要發火,便聽見白玉堂吼道:“晚上入林,不可騎馬。你你你……你竟然把小貓兒弄丟了,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饒不了你。”
展昭雖然墜馬,卻未受傷,只是詫異,這白玉堂何時對月兒這麼關心了?
“還不快走?這林子不乾淨。”白玉堂見展昭發呆,便催促道。
展昭聞言,便與白玉堂一前一後走入林子,天雖然黑了,但月亮很大,加之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視線倒也開闊。
沒走多久,便看見雲翳站在不遠處,展昭上前問道:“雲將軍,可見到一隻白貓兒?”
雲翳提著寒光閃閃的寶劍,劍上竟有殷紅滴落。他搖搖頭說道:“沒有,你們怎麼進來了?”
白玉堂說道:“還不是因為他把小貓兒弄丟了,那可是開封府的寶貝啊。”
“貓?”雲翳感到可笑,於是說道:“這裡的冤魂與惡鬼太多了,你們凡人抵受不住這陰寒。”
白玉堂一聽,頓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但不肯服軟的說道:“白五爺我可不怕,那些冤鬼啊,厲鬼啊,幹嘛不去找殺他們的人報仇去?為何徘徊在這裡?”
雲翳挽了一個劍花,把血水甩掉,說道:“如果鬼都會報仇,那還要王法做什麼?”
白玉堂一時無語,第一次鬥嘴佔了下風。
展昭心中惦念緋月,於是說道:“快去找月兒,切莫要再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