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章 :途遇花妖血紅玫瑰

第30章 :途遇花妖血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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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途遇花妖血紅玫瑰

歌聲優美而淒涼,唱的眾人心碎。躲在樹上的白玉堂心中也不好受,自己遊蕩花叢可做到片葉不沾身,此時怎麼就對這個見面不到一天的小丫頭起了情愫?難道自己有戀童癖?他渾身一抖,好可怕的念頭。這女孩,太奇怪了,平時就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旦被搶了東西便成了惡魔。想想剛才的事,仍心有餘悸。

夜深人靜,只有蟲兒低鳴,忽然緋月從展昭懷中鑽出來,展昭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緋月凝重的說道:“有妖氣,很強大。”

展昭立即打起精神想喊醒眾人,越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月光下,只見一名俊朗的男子浮在半空,那男子的外貌約有二十多歲,比女子還冶豔的容貌卻身著妖冶的紅衣,一頭銀色長髮整齊而乾淨的披灑,血紅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們兩人。

緋月倒吸一口氣,著妖氣給她窒息的壓迫感,同時感覺到身後的展昭身軀也在顫抖。暴戾與縹緲同在的氣質襯的那男子周遭的光芒更加璀璨,他的身上散有與蛇妖不同的詭怪氣味。若說蛇妖是嗜血的魔,那後者就如綻放於冰霜裡的火焰。

他血紅色鳳眸端詳著緋月,“陰”氣逼人,卻又在月的反射下滲出俊邪妖詭的波動。他沉冷的說道:“凡人的靈魂,混了捉鬼天師的心血,有意思,看起來很可口。”

展昭聞言,握著緋月的手緊了緊,手中的潮溼暴露了他的不安。緋月深吸一口氣鎮定的說道:“你是誰?為何來此?”

男子邪魅一笑,輕飄飄的落到地上,一抬手,手中便多出一朵紅玫瑰,送到緋月面前說道:“鮮花配美人,美人配英雄,跟我走吧,至少我能保你活著。”

緋月定定的看著他說:“不必了,我的命,我做主。”男子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兒,讓她很不舒服。

展昭緊張的摟緊了緋月,男子微微一笑,突然雙目爆睜,一隻手掐上了展昭的脖子說:“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他,吃了他的魂魄。這樣你就死心了。”

緋月並不緊張,淡淡的笑道:“殺吧,他死,我死。”

男子一驚,抓住緋月的手腕,厲聲喝道:“他就對你那麼重要?不對,你下了三顆血咒,都是誰?”

緋月慵懶的靠在展昭懷中,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包拯,公孫策。我知道你想吃我,但我的元神並未成熟,所以你下不去口。這樣酸澀的果子,難以下嚥吧?”

男子哼了一聲放開他,把玫瑰插在她髮髻說道:“在我沒吃你之前,最好小心點活著,不然我讓他們三個給你陪葬。”他轉身頓了一下冷冷的說:“花冥,記住這個名字吧。”

花冥離開後,展昭的身體才能行動,他氣憤的想把那朵玫瑰扔掉,緋月卻阻止了他,拿著花發呆。展昭心中很鬱悶,還伴有撕痛,這個花冥到底是什麼?如果月兒被他搶走,自己該怎麼辦?莫名的恐懼向他襲來,手上用力,狠狠的摟住緋月。

緋月感到展昭的異樣,用力迴應他的擁抱,自己心中也很不安,這次出行絕不會那麼簡單啊!還好,他不是衝著錢糧而來,這樣包拯他們就不會有危險了。

一路上到也平靜,偶爾出現一些強盜,都被展昭和四大門柱打發了。讓眾人不安的是緋月,她整日對著一朵花發呆,那花也奇怪,血紅而泛著詭異的熒光。展昭氣憤,幾次想毀掉那朵花,卻被緋月阻止,問她原因,她只是笑而不答。

來到河南境界便看見無數災民,還有無數死屍。緋月望著這些雙手環胸,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跪倒在地,展昭不在身邊,白玉堂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緋月咬牙說道:“怨氣,好大的怨氣。”

白玉堂不明白,包拯走過來,見狀抱起緋月把她安置在馬車內。緋月拉著包拯的手說道:“把屍體深埋或者燒掉,不然引起瘟疫會死更多的人。”

包拯點頭吩咐下去,憂心的看著緋月問道:“月兒,身體怎樣了?”

緋月搖搖頭說道:“這裡離災區也很遠吧,能走到這裡,實屬不易。不知城中有多少災民餓死,難道城裡沒糧了嗎?”

包拯搖頭說道:“不是沒有糧,而是囤積不放。”

緋月嘆氣,外面沖天的怨氣讓她很不舒服。終於來到城外,災民聚集的山頭,整片山的樹木皆被剝皮,草根也被掘出。高粱杆、稻草、麥杆,甚至棉襖裡的棉花,都成了救命的糧食。災民們把它們碾碎,摻水熬大半天,能夠熬出些澱粉來。每日還有人因為誤食毒草中毒。等公孫策得到訊息,趕去救時,人已口吐白沫,滿臉青紫,面目駭人地死去。災民中有人開始得浮腫病,一擠便出黃水,走路搖搖晃晃。還有許多人因為吃糠,吃白泥土便祕,渾身瘦得皮包骨,卻挺著奇怪的大肚子。

讓緋月驚奇的是,在這些災民當中竟有一個年輕僧人,看上去有二十多歲。如希臘雕塑般高挺的鼻樑,大而明亮的眼睛,長長濃濃的眉毛。琥珀色眼珠流轉時,彷彿能勘透世間一切。他緊抿著薄薄的嘴脣,鮮明的脣形讓人心醉。個子很高,肯定接近一米九。身板雖然瘦,卻身材勻稱。狹長的臉型,削尖的下顎,幽雅如天鵝的頸項,無一不線條優美。那渾身上下散發出的脫俗的氣質,立於人群,能讓四周的俗世濁物,相形見慚。

緋月望著他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彷彿是身體的一部分生生撕裂開形成了他,現在又回來那種滿足感。那僧人正給生病的百姓治療,手上還沾有褐色的藥汁。他也看見緋月了,清澈的眼中浮起一絲迷茫,彷彿是在回憶著什麼。

緋月走向他,腳步有些踉蹌,火蠶絲披風掉到地上也沒察覺,就這樣走向他。他向她伸出雙臂,緋月便撲進他的懷中,多麼溫暖而熟悉的感覺啊!

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姑娘,我們曾見過嗎?”

緋月想伸手觸碰那英俊的面容,眼前一陣暈眩就這樣昏倒在他懷中。白玉堂一個縱身奪過僧人懷中的緋月,他心中浮起一絲氣憤,口中苛刻的說道:“出家人,請自重。”

僧人也不生氣,淡淡的行了一個佛禮說道:“施主說的是,小僧失態了,貧僧法號無心,敢問這女施主可得了重病?貧僧不才,略懂醫術。”不知為何,那女孩被抱離懷中竟有絲絲心痛與失落。

白玉堂嗤鼻道:“不勞煩小師傅了。”說完轉身便走,他不知為什麼,非常不喜歡他與緋月接觸。

緋月在白玉堂懷中甦醒,眼神變得血紅,喃喃自語:“人食人,人將不人。”兩行血淚滾落……

白玉堂心痛的抱緊緋月,他已經知道了,人食人,就在這裡發生。災民太多,需要人手,只好把緋月放到馬車上。等他再回來時發現緋月已經醒了,正盯著手中的花發呆。緋月看著白玉堂笑道:“也許我還能幫上點忙,總這樣睡也不是辦法。”

白玉堂把緋月扶下馬車,看著她清瘦的面容,與飛揚的髮絲,突然覺得她好美。緋月望著城的方向說:“很重的妖氣,貓哥哥還真壞,竟偷走了我的離魂丹。不過,還好,花冥給了我一樣好東西呢。呵呵呵……罷了,寒冰嗜骨,我不怕。”緋月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白玉堂隱隱感覺不安,突然看見她高舉紅玫瑰,狠狠向心髒紮下去,整個花莖都沒入其中。沒有血流出,花兒卻越發嬌豔。白玉堂大驚,趕緊扶住倒下的緋月。

“阿彌陀佛,女施主,何苦……”無心不知何時走來,他看著緋月朗誦佛號。

白玉堂急道:“快救救她,你不是懂醫術嗎?”

無心搖搖頭說道:“無救了,那是花妖王的寵物,以吸食人血而生。但也有另一個作用,就是以生命為條件啟動它的妖力護體,迫使元神離開肉身。當它吸盡最後一滴血,這個肉身便死去,元神將永遠也回不來。”

白玉堂聞言大怒,就要伸手去拔那朵花,就要觸及花朵時,手被人攥住,抬頭,他見到一位有著傾城容顏的紅眸女子,她的額前有一朵盛開的紅花印記。

緋月搖搖頭說道:“不要碰,有毒的。這個身體就託付給你了,儘量延續她的生命,直到花朵完全盛開。告訴義父,月兒……不能盡孝了。”

緋月又來到無心面前說道:“這裡的怨氣就勞煩師父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彷彿是身體的一部分。我走了,替我保護包大人。”

無心怔怔的望著緋月,那強烈的熟悉感又襲來,他定了定心神雙手合什說道:“女施主有事便去辦吧,貧僧定會保護包大人周全。”

緋月點頭,躍過人群飛向城中。地面上一個瀕死的老者忽然笑了,喃喃自語:“神仙……來救我們了……”

城中狀況很不好,空氣中飄蕩著詭異的肉香,緋月聞著有些作嘔,她知道那是人肉。展昭入城打探情況已經大半天未回,還是先去找他。

展昭奉命入城打探,孰料在知府後堂遇到機關,人掉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洞中。意外的是五鼠中的四鼠也在,他們寒暄了幾句然後沉默,因為誰會在地牢裡互相問候,“你吃了嗎?”這樣的蠢話。

徹地鼠懊惱的說道:“這地牢不知用何物建成,我竟挖不動,更想不到的是我們老鼠會跟貓死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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