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深夜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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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深夜招妓
大叔暴怒隔街的婆婆又來給她老頭打酒,看見緋月抱著念君站在櫃檯前便熱情的湊過去打招呼,緋月抬頭了看見笑了笑,然後喊道“多給婆婆二兩酒。”
婆婆上前逗弄著小念君樂不可支道:“月娘啊,你看你一個人打理這麼大一間酒樓,累不累啊?要不婆婆給你找個好人家,你嫁在這裡可好?”
緋月趕緊胡亂搖手:“別,別,婆婆,這事不勞你費心。”
“怎麼了,心裡頭有別人了?”
“沒,不是,我不急。”
“怎麼不急,你來了這麼久也沒見過孩子的爹,婆婆我估計你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媳婦被人趕了出來,別不好意思,婆婆一定給你找個好的。”她還誤以為緋月是難為情才推託的,“莫非你心裡頭的那個人是……”她衝站在門口的詹熊斐努了努嘴。
“相貌是不錯,看衣著也該家裡頭有殷實底子,就是歲數大了點,不過你也帶個孩子兩不相差。你家在哪裡,家裡頭還有些什麼人,要是羞於開口,老婆子可以替你說。”
二兩酒,差點把自己人都一起搭進去,緋月硬著頭皮道:“婆婆,不急,不急。”
說完這句,緋月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不是自己,也不是婆婆。她慢慢回頭,看到詹熊斐站在院門口,正好聽完她們兩個人的對話。臉上帶有古怪的神色,卻看不出喜怒。
婆婆見酒打來了,也不好多留,給了銀子就走了,緋月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結果三天後婆婆又來了。
“月娘啊,城西酒樓王老闆的三兒子看上你了,如果你願意他可以入贅過來幫你。那三少爺長的可俊著呢,還是個秀才,沒想到他會願意娶你呢。”婆婆一副這是天大的好事,你就趕緊答應的表情。
緋月差點發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婆婆,不用了,人家三少爺娶個黃花大閨女多好,怎麼可能看上我呢?”
婆婆一聽緋月拒絕,著急的說道:“怎麼看不上?人家王老闆親自來找我,讓我幫他說媒的。”
緋月搖搖頭聲音有些冷:“我看啊,他們要娶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念君樓。”
婆婆是個明白人,仔細盤算了一下道:“看我真是糊塗了,一向小氣刻薄的王老闆怎麼會突然這麼大方了?嘿嘿……”她乾笑幾聲退出念君樓。
緋月用眼睛瞟了一眼詹熊斐,果然見他僵直的脊背放鬆下來,一絲微笑慢慢爬上嘴角。
三天又三天,婆婆又來了……“月娘啊,有個好訊息……”婆婆進門便眉飛色舞的說道。
緋月趕緊打斷她:“停——婆婆,你又是來給我說媒的?”
婆婆笑道:“說對了一半,我是來說媒的,但不是給你,是……給他!”短胖的手指直直指向詹熊斐。
緋月的笑容僵住了,婆婆滿臉堆笑說道:“我侄女守寡在家,無子女,今年二十八,摸樣沒得挑,溫柔可人。已經相中你家保鏢好久了。只是不知道你這僱主是否讓他成親,所以老婆子我特地來問問。”
緋月臉色很難看,喊道:“詹大叔,婆婆來給你說媒,你的意思是?”
詹熊斐早就聽見二人的談話內容,本來打算沉默不理,結果緋月這樣一喊就不得不表個態。他對婆婆一禮,說道:“詹某謝謝婆婆的好意,只是詹某娶過親,還有兩個孩子,恕難從命。”
婆婆碰了個軟釘子,尷尬的笑笑,又隨便嘮了兩句就走了。緋月怒視詹熊斐,心中咬牙切齒:“娶過親,兩個孩子,那麼除了念君他還有一個孩子了?跟誰生的?他死去的老婆?”緋月越想心裡越嫉妒,乾脆不理詹熊斐,也不讓他碰念君。
幾日下來,緋月發現詹熊斐越來越憔悴,有的時候還會一個人躲在屋裡不出來,不由得又擔心起來。這日,詹熊斐又沒出來,緋月心中惴惴不安,悄悄來到他房前,趴在門縫上偷看……詹熊斐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也不讓任何人進去,他把自己的身子捆在了床柱上。一股濁熱的氣從丹田直衝上百匯,腦子裡一下不知道什麼爆開了。詹熊斐只覺得周身火熱,血脈賁張,周遭一切變得迷亂不堪。他聽見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呼息,喉嚨與小腹彷彿有烈火在燃燒。
糟糕,他暗道不妙,想不到這“陰陽和合丹”如此奇異。前幾個月還好,只是最近頻繁發作,讓自己無法控制。如此下去,難保那天會把緋月吃個乾淨,可是自己實在是不想傷害她了,哪怕是自己毒發身亡也不會勉強她。
“你怎麼了?”緋月闖進屋內伸手就要解開繩子,詹熊斐飛快的打掉了她的手。
“離,離我遠點,不要碰到我。”
緋月身上淡淡的體香混合著微風中陽光的氣息,氤成奇異的氣味,從鼻翼一直癢到他的心裡。讓他的yu火一浪高似一浪。
“怎,怎麼呢……”緋月看著詹熊斐有點手足無措,他的身子火一樣滾燙。詹熊斐閉上眼睛,不去看這鮮紅的世界,散去全身的功力,只是用力壓制。
緋月慌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糟糕,發燒了。”
“不要碰我!”詹熊斐差點就伸出手去把她整個拉入懷裡。
“啊?”緋月急著,“怎麼辦呢?
緋月在水盆裡溼了毛巾,然後放在詹熊斐額頭上,儘量不要碰到他。她不停更換著毛巾,希望可以幫他把溫度降下來一點。
此時詹熊斐的整個五臟內腐都受著激烈的煎熬,額上那一點點涼意又怎麼可能澆得滅他心裡的火。全憑他個人令人稱嘖的強大的意志力在那壓制。苦苦掙扎堅持了快一個時辰,終於才昏昏的睡了過去。
緋月費力的把詹熊斐解開,放在**,然後虛脫的趴在他旁邊,看著他漸漸呼吸均勻的側臉,心裡惡寒著,到底是怎麼了,這麼折騰人。
她擰了擰一條溼毛巾,替他小心的擦擦臉上的汗水,還好吧。
嘿嘿,她偷偷的摸了摸他的鼻尖,哼哼,平時那麼嚴肅,趁現在好好欺負一下你,用力在他鼻子上擰了一下。哎呀,她竟揪下一層薄薄的麵皮,麵皮下面是一張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臉。
雖然緋月知道他易容了,但是再次看見他的臉仍禁不住激動,偷偷在他的脣上飛快的親了一下。見他皺眉,趕緊閃到一邊,確定他沒有醒後又重新坐回來。
緋月望著他,想到第一次在他懷中醒來,一起趕路,上雪山……抓血玲瓏……“咚!”緋月的心猛的一跳,淚,劃過臉頰,原來……原來自己在說“他若死了,我要血茯苓何用?”這句話時自己就已經愛上他了……詹熊斐突然在這時醒來,看見淚流滿面的緋月,心中一痛,吻上了她的脣,他的吻開始時很溫柔,後來變得很凶猛,孤男寡女,**,果然容易擦槍走火,共浴愛河,兩個人纏綿到一起,衣衫半退,緋月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他的鼻息粗重而灼熱,帶著雄性的魅力,向她席捲而來,緋月完全的沉迷了,可是沒想到詹熊斐他居然急剎車……明明燙到不行,明明粗喘到不行,明明眼裡佈滿欲、望,可他居然停住了,緋月很是不解的望著他。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強壓**,深呼氣了幾次,然後將衣服為她穿好,:“對不起……”
緋月有些失落,為何他不碰她呢?難道他已經不愛自己了?怒氣衝到腦子,不由得吼道:“你這算什麼?難道你真要娶婆婆的侄女嗎?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為什麼不碰我?”
詹熊斐深吸一口氣,帶著憂傷的說道:“你愛我嗎?既然不愛,何必要糟蹋自己。”
“你——你你……”緋月暴怒,甩門而去。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自己都主動上了他的床,還問自己愛不愛他,如果不愛,又豈會那樣做。
回到房內,緋月平復了氣憤,決定展開追男計劃,她就不信,憑自己的姿色勾引不到他。她似乎忘記自己已經易容,此刻毫無姿色可言。
第二日夜晚,緋月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酒選單獨與詹熊斐對飲。詹熊斐也不拒絕,二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緋月本想把他灌醉,然後拖上床開始那個啥啥啥……結果……自己先醉的趴下,連怎麼上床的都不知道,看著完好的衣衫就知道自己失敗了。
第三日夜晚,緋月特意穿了一層薄紗衣鑽入詹熊斐的房間,結果佔著人家的床一覺睡到天亮……憤憤的開啟門,發現那人竟在樹上睡了一夜。
第四日夜晚,裝作腳扭傷了,終於死皮賴臉進了他的房間,手中摸出一包迷藥剛要灑出來,結果人家說:“我去幫你找師父,讓他給你看看。”說完,嗖的一下,人沒影了……恨的緋月手上用力,卻不小心抓破藥包,自作自受的昏睡了一夜。
第五日夜晚,緋月滿臉淚痕的站在他門口,喃喃說道:“為何大叔不喜歡我?是因為我帶著一個孩子嗎?”
詹熊斐上前,手把著門板,內心掙扎,開還是不開。
“我這孤兒寡母的,也沒個靠山,大叔就不能可憐可憐嗎?”緋月聲音悽苦,心中暗道:“以後再也不往眼睛上抹洋蔥了,難受死了。”
詹熊斐心中一顫,原來她並非愛自己,而是想找個靠山。於是說道:“老闆不必這樣的,詹熊斐是老闆買下的保鏢,所以絕不會讓老闆受欺負。你大可不必……不必這樣。”
緋月抹了抹眼淚,怒道:“好,就當是老孃犯賤,沒男人不行。況且這世界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我這就去醉月樓找個小官去。”緋月被氣糊塗了,什麼買下的,什麼保鏢,她要的不是這個。既然如此,我去找小官,看你管不管。
詹熊斐胸口發悶,知道又要毒發,但見緋月怒氣衝衝的離開又不得不跟在她身後。
緋月出了念君樓還真的一路奔到醉月樓,進門甩給老鴇一張百兩銀票,吼道:“給我找個小官。”
老鴇認得緋月的,曖昧的笑了幾聲說道:“翠兒,快帶月老闆去房裡等著。”
叫翠兒的丫頭把緋月領進三樓的房間,片刻後就有小丫頭送上吃食。緋月沒胃口,就是喝酒。喝了幾杯後,緋月見門扉一動,閃進一個人影,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氣,來人那裡是什麼千嬌百媚的小官,而是一個面容蒼白,身形瘦弱的陌生男子。面貌還算過得去,不過眉眼中那股戾氣讓人看著不爽。
“你是誰?”緋月冷冷的問。
“嘿嘿……小娘子,你不就是來找小官的嗎?如今本公子肯屈尊伺候與你,你該如何報答本公子呢?”那男子一臉**笑,向緋月走來。
緋月頓感渾身汗毛都豎立起來,心裡有些害怕,面上仍故作鎮定的說道:“哦,那麼就請這位公子告知尊姓大名。”
那男子嘿嘿笑道:“本公子就是城西酒樓的三少爺,王林。今日本公子與你春風一度,就由不得你不嫁,到時候你的念君樓就是我王家的了。”
緋月冷哼一聲,說道:“怕是要公子失望了,本夫人對你毫無興趣。”
“哦?不怕不怕,再等等,酒勁兒上來後保準你什麼興趣都來了,嘿嘿……”
緋月一聽就知不好,酒裡肯定被下了藥,難怪身上這麼熱呢。她不由得萬分後悔,不該與詹熊斐賭氣跑來這裡,惹上這個瘟神。
王林看見緋月臉上的紅暈,心知時候到了,上前抱起渾身無力的緋月放到**。他迫不及待的脫掉衣服跳上床,壓在緋月身上,胡亂的摸著。緋月此刻仍有清醒,伸手去推,卻無力的變成撫摸。王林眼神迸著興奮,一把抽掉她的腰帶,外衣散開,露出裡面的肚兜……突然間殺氣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詹熊斐腳步非常慢非常慢,緩緩的步入二人眼前。
王林驚呆在那裡,看著眼前有著堪比天人一張臉的滿頭銀髮的男子,面目扭曲,眼睛裡也全是血絲。顯得格外猙獰。滔天的怒火激得長髮向四面八方激射波盪著,連大地和空氣都在劇烈的顫動。
緋月嚇得早已魂不附體,沒想到真的惹怒他了,情不自禁的往王林懷裡瑟縮了一下。
詹熊斐幾乎被她的動作氣的吐血,雙手握拳,指甲深陷肉裡,他拼命的拿出最後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去用力抵制,可是終於還是一步步淪陷的一敗塗地。
他的心裡一直有幾道坎過不去,他不敢碰緋月,因為每次帶給她的都是傷害。他不敢開口表明身份,因為他害怕,一旦她知道真相會趕自己走。他不敢阻止她出門,甚至只能默默尾隨到這裡。然而,當他看見她與別的男子在**相擁時,嫉妒戰勝了理智,他不允許……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詹熊斐十分不悅的點了二人的穴道,頭朝下的把她扛在了肩上,然後便直往半空中飛去。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拒絕了。銀白的長髮在半空中瘋狂的無風自舞,透露出主人貌似平靜的面孔下洶湧澎湃的情緒。
詹熊斐沒有帶緋月回念君樓,而是來到野外一座破屋。他狂暴的氣息嚇跑了屋內所有的活物,緋月被無情的丟在稻草堆上。
緋月起身想跑,可是已經來不急了,粗暴的大手扯住她的衣服瞬間撕了個粉碎。
雙手被他牢牢箝制住舉過頭頂,渾身被死死的壓住,他的脣直落下來,卻略過她的脣,直接吻向脖頸。用力的掙扎著,卻半點用都沒有。身子被他牢牢得壓住又痛又熱,幾乎不能呼吸。詹熊斐埋首在她項間用力的啃咬,吸吮,伴隨而來的疼痛和一陣酥麻讓她蹙眉悶吟。
身上陡然一涼,才發現身上唯一殘存的一點破布也被扒下撕開,修長溫暖的手開始在身上各處流連,所到之處,無不陣陣驚恐與戰慄。
“嗚……不要,!”緋月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側用力的擦過,然後是小腹,一路向下。一陣陣麻癢流至全身,顫抖個不停的身子左右閃躲著卻反而承受更多折磨。
“啊……唔……”緋月緊咬下脣,拼命的不發出聲音。
隨著電流傳遍周身,意識也在慢慢抽離,已不受制的手卻不聽使喚的放棄了掙扎,改作無力的緊抓住他的衣服。從這邊,又到那邊,粗魯的吮舐,噬咬,暴雨般壓下的侵襲讓她的腦裡幾乎抽離成一片空白。
“說!再也不離開我半步!”在“陰陽和合丹”的作用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變得狂暴。
緋月無力的弓起身體,劇烈的癲狂和顫抖,脣中終於流瀉出幾聲嘶啞的呻吟。
“昭……恩……恩……啊……”
“昭?你是在喊展昭,還是在喊你的侍衛昭?既然你有他們,為何還要來勾引我?你可知,在我心中你是多麼聖潔,你為何要勾引我?為什麼……”詹熊斐身子一挺已狠狠進入,他此刻好恨,她到底把他當成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