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緋月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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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緋月之妻
千里尋夫緋月自從醒來後,展昭便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側照顧。一日緋月在院中坐著,看展昭練劍,忍不住問道:“為何這開封府我只見你一人?大人和公孫先生呢?”
展昭握劍的手明顯的抖了抖,忽而笑道:“今天天氣不錯,午飯時想吃些什麼?”
緋月見展昭答非所問,心中疑慮更深,起身拉住展昭的手直視他的眼睛問道:“大人與公孫先生哪裡去了?就連哮天犬也不見蹤影?”
展昭眼中蒙上一層悽楚,扶著緋月坐下,緩緩說道:“還記得阮如玉嗎?沒想到我們離京月餘,她竟魅惑了皇上,成為了阮貴妃,此刻她已經把持了朝政。大人……大人在金鑾殿指責皇上荒廢朝政,荒**過度,結果被打入天牢。公孫先生……不願為其他官員效力,此刻在昭月樓內暫住。”
緋月靠在展昭身上靜靜的聽著,聽完,笑道:“想必你是為了能隨時見到大人才未辭去官職吧。”
展昭聞言渾身一震,心中暖暖的,原來並非所有人都誤解自己,有緋月的理解就夠了,那些百姓的指責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了。
緋月嘆了口氣,說道:“委屈你了,帶我去見公孫先生吧,我們要想辦法救出大人。”
展昭點點頭,可他們直到入夜了才進入昭月樓。
公孫策正與花仙下棋,見緋月前來,立即扔掉手中棋子,上前拉起她的手說道:“你的身子可好了?那日的變身可有不適?”
緋月被問的糊塗,迷茫的說道:“什麼變身?我只記得山洞塌了,不是展大哥救我的嗎?”
公孫策聞言一怔,仔細給緋月把過脈後說道:“忘了啊,也罷,不提它了。”那日滿頭金髮飛舞的緋月從天上落下,恍如天神降臨,叫他是如此的驚豔,久久不能忘懷。
緋月坐在花仙給她準備的軟椅上,舒服的靠著,花仙執起緋月的一縷髮絲若有所思的把玩著。展昭沒有坐下,只是靜靜的站在緋月身側。公孫策倒了杯茶遞給緋月說道:“我近日仔細想了一下,覺得魔域蝴蝶與這阮如玉當貴妃有著一定的聯絡。”
緋月點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也許魔域蝴蝶只是個引子,引我們離京,至於皇上的聖旨就是故意支開大人的幌子,否則一切怎麼就這麼巧呢?偏偏在我們離京後那阮如玉便當上了貴妃。”
眾人點頭,表示贊同。緋月想到自己已經沒有法力了,便說道:“我無法去皇宮,花仙……花仙你在幹什麼?”
花仙正玩著緋月的頭髮,玩的不亦樂乎時被召喚了幾聲才發覺,愣愣的問道:“叫我?什麼事?”
緋月滿臉黑線,瞪著他說道:“你進宮去看看,是不是有妖魔作祟。”
花仙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去,人間界不歸我管。”
緋月壓下想掐死他的衝動,好聲勸道:“去嘛,如果真是有妖魔就不僅僅是人間界的事了。”
花仙見緋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實在是想笑,心軟的說道:“好吧,我去就是了,等我回來。”
花仙飛身飄向皇宮,緋月等人只能坐著閒聊,熟料花仙只去了片刻就回來了,他面色凝重,手中拿了一封信,遞給緋月後便不再言語。
緋月開啟信,之見上面寫了一句話:“若要救包拯,親自來見我。”落款是阮如玉。
緋月笑了笑說道:“既然她舀見我,我去便是了。”
展昭拉住緋月,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就不怕是陷阱嗎?”
緋月拍拍展昭的手道:“即使是陷阱我也得走一趟,如果真能救了大人豈不是更好?”
公孫策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展昭猶豫再三還是放開緋月的手。花仙撇撇嘴道:“放心,我送月兒去,不會有事的。”
展昭忽然向花仙行了一個大禮,說道:“那就拜託了。”
花仙本就不喜歡展昭,突然被他一拜,略顯不自在,仍冷漠的說道:“交給我就好了。”說罷,摟住緋月的嬌軀,飛身前往皇宮。
皇宮,緋月並不陌生,他很想知道宋仁宗此刻的境況,他是個好皇帝,真不希望他有事。花仙沒有帶她到御書房,而是來到御花園。御花園之中的樹隨風擺動,吹落無數細小的葉片,紛紛揚揚,灑落滿地。池塘之內,田田荷葉,層層疊疊,粉紅交錯。綠影碧波,微風拂過,輕起漣漪,動靜相宜,卻不似深秋的景色。
色彩斑斕的景色之中,緩緩映出一張豔美絕倫的容顏,阮如玉身著一套玉色織花紋的紋裳,外罩一層薔薇色紗衣。略微挽起的一縷長髮上,繫著一串碎小的寶石。緩步之間,搖曳生輝,光華盡顯。眼眸輕動,那顆殷紅的淚痣蕩起絲絲惑人之邪美,彷彿誘的這滿園秋色都為之深深沉醉。她在這無盡花香的薰染之下,周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阮如玉……”緋月望著她心中卻泛起酸澀。
阮如玉漫步來到緋月身前,如玉般的手掌輕撫她的臉頰,輕聲笑道:“我說過,這個大宋我要了。我做到了,不是嗎?”忽然她猛用力一抓,緋月臉上頓時顯出四道血痕……緋月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當鮮血劃過臉頰滴落在衣衫上,阮如玉又驚慌的用手帕來擦,喃喃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想傷害你的……”
緋月輕輕把阮如玉摟在懷中,柔聲說道:“跟我回去吧,你知道的,我是女人,真的無法娶你。”
阮如玉猛的推開緋月幾乎是咆哮的吼道:“回去?我為什麼要回去?回去了你能把展昭讓給我嗎?你不能,我知道你不能。現在我擁有大宋朝最高地位的男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司馬緋月,如今我並不想改寫歷史,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一雙足以魅惑天下的鳳目,似笑非笑的盯著緋月。
緋月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你說說看,如何賭法?”
阮如玉神祕一笑,道:“我會放了包拯,一年後如果他仍能大公無私,正義執法,我便離開這裡,如果一年後他也變成貪官,呵呵呵……這個大宋毀了也不可惜哦。”
緋月嘆了口氣:“唉……我也有個條件,這段時間內你不能傷害皇上,他真的是個好皇帝。”
阮如玉嬌笑道:“我從來沒傷害過他,況且他對我也很好呢。”
緋月思忖一下道:“好吧,你什麼時候放了包大人。”
阮如玉笑容一斂,恢復冷漠,說道:“你們走吧,其實我已經放他出去了,想必此刻已經回到開封府。”說罷轉身不再看她。
緋月心中一喜,說道:“謝謝你。”說完隨花仙飛離皇宮,在空中,她望著阮如玉婀娜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孤單,很可憐……在緋月走後,一道黑風捲入御花園,落在阮如玉身側,漸漸凝聚成一個人形。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見一張血盆大口,說道:“你為何就這樣輕易放走她?你不是很想殺了她麼?”
阮如玉冷哼一聲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別忘了,我們是做了交易的。你的事我會辦,至於過程怎樣由我說的算,給你個滿意的結果就是了。”
黑風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我等著結果,你好自為之……”說罷咻的一聲不見了。
、阮如玉望著天上剛剛爬上樹梢的新月,竟流出兩行清淚……緋月回到昭月樓,把情況簡略一說,然後三人匆匆趕回開封府。進入府內果然看見包拯已經回來,精神不錯,就是人瘦了一圈。
包拯見他們回來,笑道:“你們去哪裡了,本府回來甚覺冷清啊。”
眾人見包拯無恙,皆放下心來,緋月跑去廚房準備做頓大餐給包拯補補身子,展昭與公孫策則在一旁噓寒問暖的嘮叨著。緋月做好飯食,來到花廳門口準備叫眾人吃飯的時候,聽展昭在內說道:“大人,屬下已經完全接受司馬緋月的情誼,雖然他是男兒身,但屬下仍斗膽請大人做主,主持我們的婚禮。”
緋月聞言滿臉黑線,暗道:“這展昭,照顧了我一個月竟仍不知我是男是女,真是一隻無可救藥的笨貓。”
包拯洪亮的聲音傳來:“好,本府早就等你這句話了,這婚禮用品就勞煩公孫先生置辦吧。”
“學生一定辦好。”公孫策似乎也沒有要把緋月女兒身的事情說出來的意思。
緋月裝作沒聽見,入內喚眾人吃飯,四大護衛也被請來,席間眾人說說笑笑,熱鬧非凡。緋月身子還未復原,覺得睏倦便先行回房歇息。突然內急,跑到廁所一脫衣服才發現師孃曾用過的那物還在**粘著,不由苦笑道:“沒想到師孃這麼厲害,這東西跟真的似地,任誰也不會發現。”
上完廁所,緋月洗了手,躺在**休息,想起展昭要娶自己就滿心甜蜜,殊不知,她的婚禮還沒開始就被兩個不速之客給扼殺在搖籃中……第二日一早,衙門外便亂哄哄的,緊接著就有人開始擊鼓。包拯穩坐大堂,用手一拍驚堂木說道:“把擊鼓之人帶上堂來。”
王朝馬漢出去片刻帶著一白衣婦人進來,婦人懷中還抱著一個女娃,看似只有三四歲。那婦人進來跪倒在地哀泣連連,口中呼道:“求大人做主,讓民婦的夫君認了民婦吧,不管怎樣,這孩子乃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包拯一聽又是一件尋夫案,皺眉說道:“你切說你那夫君現住何處?是何姓名?如若屬實本府定為你做主。”
白衣婦人始終用衣袖半掩著一張面孔,讓人看不清楚,只聽她哭泣道:“民婦夫君現在就住開封府衙門,姓司馬,名緋月。”
眾人一聽皆吸了一口涼氣,展昭更是一張俊顏浮滿怒氣,手中劍鞘被捏的咯咯作響。包拯與公孫策對視一眼,他倆都知道緋月乃是女人,此刻怎會冒出一個妻子和孩子呢?
包拯狠狠一拍驚堂木,怒道:“豈有此理,你有何憑證?”
白衣婦人不知從哪摸出一張紙,高舉過頂,說道:“民婦有婚書及司馬緋月家人的證詞。”
王朝快步走過去接過來呈給包拯,包拯看後竟滿頭大汗的交給公孫策,公孫策看畢在包拯耳邊私語一陣,包拯點點頭,喝道:“把司馬緋月帶上堂來。”
片刻後,司馬緋月被帶上大堂,包拯怒喝道:“好你個司馬緋月,到了京城便不認妻女,你可知錯?如果還不知錯別怪本府法網無情,這狗頭鍘下絕無冤魂。”
緋月沒弄的迷糊,一臉茫然,展昭額上青筋暴起,怒道:“沒想到你竟是此等卑鄙小人,我一直……一直把你當做孩子,原來你早已有了妻女,還不快與她們相認?”
緋月更是糊塗,不明就裡,這時白衣婦人懷中的女娃走到她面前扯著衣袖,清脆的說道:“爹爹,爹爹。”
緋月低頭看向那女孩,猛的睜大雙眼,她……她不是昭月嗎?那婦人?緋月望向白衣婦人,赫然看見白玉堂的臉,她驚呼:“白玉……”
白衣婦人不允許她說完,猛的起身撲到她懷中哭道:“哎呀,夫君竟然還記得奴家的名字叫白玉。”
緋月滿臉黑線,推開白玉堂,卻發現入手柔軟,用力捏了一下說道:“真的?你真是女人?”此舉讓大堂內的男人們都紅了臉,只有展昭的臉色堪比包拯。
緋月知道白玉堂雖然能化成人形,但畢竟是半仙,還有尾巴在,不過此刻在緋月面前的卻貨真價實的是個人,還是個女人。
白玉堂飛快的做了一個鬼臉,哭道:“奴家雖出身青樓,但嫁給你後便潔身自好一心等夫君回家團圓,熟料夫君一走多年還寫了修書寄回家中,奴家不甘心便上京來尋,千里迢迢,你不認奴家至少也要認你的親生女兒啊!”
“爹爹,爹爹抱……”昭月很是配合白玉堂的話,伸出小手可憐兮兮的望著緋月。
緋月只好抱起昭月,包拯道:“既然認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念你們剛剛相聚,便在開封多住些日子吧,退堂。”
展昭經過緋月身側,緋月頓覺渾身冰冷,一股駭人的冷意籠罩周身,就聽展昭冷冷的說道:“既然已娶妻生子便收斂心神好好為大人效力。”說罷離開大堂。
緋月渾渾噩噩被白玉堂拉回房間,白玉堂笑道:“這下你可甩不開我們了。”
就聽緋月怒喝:“白玉……唔唔……”
白玉堂捂著緋月的嘴哭道:“哎呀夫君,妾身知道不該上京來尋你,無奈婆婆甚是惦念,非要媳婦來看看你啊!”隨後又小聲附在緋月耳邊說道:“我現在可完完全全是個人,而且為了能待在你身邊我變成了女人,你必須為我負責。昭月也確實是你女兒,你敢不承認嗎?”
緋月聞言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椅子上,無力的說道:“我馬上就要跟展昭成親了,你何必來破壞?你又是怎麼說服大人和公孫先生的?”
白玉堂嘿嘿一笑,說道:“他們兩個很好辦啊,我只不過在紙上寫道‘你們若敢透漏半分,我便協同昭月樓內眾妖大鬧開封。我就是不想讓你跟展昭成親,怎麼著吧。”白玉堂雖為女人,卻仍改不了以前那玩世不恭的摸樣。
“昭月,你怎麼也跟白爹爹胡鬧?”緋月抱著昭月,沮喪的說道。
昭月壞壞一笑道:“白爹爹說這樣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讓娘抱抱我了。”
緋月望著昭月愧疚的說道:“是啊,娘一直為你爹忙碌,忽略你了,對不起。”
白玉堂拍了昭月一巴掌說道:“以後叫我娘,叫她爹,知道了嗎?月兒啊,我餓了,給我做碗麵吃唄。”這白玉堂還真是得寸進尺。
緋月杏目一蹬:“自己做去。”
熟料白玉堂竟學起女人的撒潑,哀哀哭道:“哎呀,女兒啊,你爹嫌棄娘啊,連口吃的都不給,存心是要餓死娘再給你娶個後母哦。”
緋月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我去。”走到門前回頭卻看見白玉堂與昭月在偷笑,一時間自己也沒了脾氣,道:“昭月的名字不能用了,以後就叫念君吧。”說完出門直奔廚房。
自此……開封府每天都會上演同一戲碼……“相公,奴家想吃魚……”
“自己做去。”
“女兒啊……你爹嫌棄娘啊……娘帶著你,千里迢迢……”
“……我去做……”
“相公,奴家想吃麵……”
“你……”
“女兒啊……”
“……我去……”
一個月後開封府上下都知道了司馬緋月怕老婆,也都知道了四品帶刀護衛,御貓展昭竟是一個冷血,每天都加班加點的訓練衙役……“大人,展護衛許久未笑過了。”公孫策放下手中的書,來到房門前望著遠處那抹紅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