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5章 :新添一員

第125章 :新添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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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新添一員

貓狗大戰展昭盯著衣服看了半響,說道:“很好。”說罷轉身離開。

公孫策拉著緋月坐下,問道:“為何單單給我做衣服?展護衛怕是不高興了。”

緋月一怔,這才發覺方才那貓兒的表情很怪,難不成真的是吃醋了?緋月好笑的說道:“不會吧,展昭與大人自身有對抗妖魔的本領,可是先生沒有,所以我才用這紫霞衣給先生做了件衣服,這衣服可以保你不被妖魔侵襲。”

“月兒,你此刻是凡人,這衣服該你穿才是。”公孫策大為感動。

緋月笑道:“我有武功,不怕的,往後真遇到妖魔如果先生無法自保定會讓我分了心神啊!”

公孫策仔細一想也是如此,便不再多說什麼。此刻天已大亮,展昭套好馬車準備啟程。離開鬼城,外面是荒郊野嶺。馬車緩緩南下,路途的風光倒也養眼。

緋月與展昭一同坐在車轅上,她見展昭面色清冷,於是試探的說道:“我給公孫先生做了件新衣服你不高興了麼?”

展昭淡淡的回答:“沒有,快入秋了,先生身子單薄,是該添些衣物。”

緋月致命的弱點便是深信展昭說過的每一句話,此刻聽展昭說沒有生氣,便開心的鑽進馬車補眠去了。馬車空間狹小,只好伏在公孫策身上入睡。展昭向車內望了一眼,眉頭微皺,沒說什麼。公孫策倒有些尷尬的說道:“展護衛,月兒她……”

展昭猛的出言打斷:“先生不必介懷,他……是自由的。”

公孫策一嘆,不知該如何解釋。包拯笑道:“月兒與先生越來越親近了。”

公孫策苦笑,他知道展昭誤會了,可是這又讓他如何解釋?氣氛正陷於尷尬之時,馬匹忽然嘶叫不止,屢屢後退似是要逃跑。

展昭心中一驚,跳下馬車拉住韁繩。包拯掀開車簾探出身子,發現前方是一條水溪,水溪之中有一漩渦正快速旋轉著。這時一股水流像盤天巨柱般湧升上去,,嘩啦一聲又散落開來灑了一馬車。熟睡的緋月被驚醒,見哮天犬翻著肚皮睡在腳下,一伸腳踹了出去說道:“就知道睡,去看看去了什麼事。”

哮天犬被踢出馬車,又淋了一身冷水,滿腹怒氣,不由得啊嗚一聲嚎叫。那水柱似是害怕,聽見聲音頓時向遠處飛去。

哮天犬跳上馬車,怒視緋月:“你竟敢將本犬王踢出馬車?”

緋月狀似思索的說道:“啊呀,犬王大人啊……既然你那麼厲害,那麼我就不用履行承諾嘍?”

哮天犬一聽頓時垮了下來,再無神氣可言。緋月拍拍它的頭,壞笑道:“都說好了,在你迴天庭之前要聽我的。我又沒有法力,只好委屈你拉。”

哮天犬鬱悶的嘟囔道:“好吧好吧,也只好如此,不過下次你能不能不用踹的?”

緋月笑笑不語,包拯一直望著那水柱逃去的方向,見它消失了便問道:“是妖麼?”

緋月點點頭,說道:“應該是水蛇,水蛇生性**,如果藏於人間必會**四方。”

公孫策下了馬車,見展昭發呆,便輕聲問道:“展護衛可是受傷了?”

展昭搖搖頭,但看他面色很差,卻真不似受傷。緋月有些擔心,於是說道:“我來趕車,你休息下吧。”

“不必了,我沒事。”展昭竟毫無感情的冷言拒絕。

緋月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的縮回馬車。小溪上有橋,展昭拉著馬走過去,剛下了橋便見一隻小貓兒蹲在地上。不知為何,他一見這貓兒就心裡喜歡,於是上前抱起,輕聲問道:“可憐的小東西,是迷路了麼?”

緋月聽見展昭說話,以為他碰到什麼人了,於是下車檢視,當她看見展昭抱著一隻純白小貓的時候哇的一聲大叫。小貓聽見緋月的聲音偷偷衝她做了一個鬼臉,緋月滿臉黑線的說道:“可能是別人家走失的小貓,趕緊扔了吧,它會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的。”

展昭深深看了緋月一眼,說道:“你何時變得如此狠心了?這荒郊野嶺的哪有人家?不如帶到前方找戶人家收養才好。”

緋月見展昭不肯,只好鼓著腮幫子退回馬車內。公孫策不知道她在氣什麼,笑道:“不就是隻小貓麼?月兒以前也是隻貓呢。”

緋月捅了捅哮天犬說道:“喂,你去把那小貓趕走好不好?”

哮天犬抬頭看了看她,說道:“懶得動,肚子餓,沒力氣,等吃飽再說。”

緋月很是氣憤,坐到一邊,也不說話。包拯與公孫策對視一眼,皆不知她在氣什麼。

夜色低沉,還未見村莊,展昭有些焦急,總不能讓大人露宿野外吧。正焦急著忽見前方朦朧中有燈火,頓時心中一喜立即加快速度。進入村莊尋了一家門庭整潔的停下,見大門半掩,便跳下馬車上前喊道:“請問裡面有人麼?”

片刻后里面走出一位年約二十的青年男子,粗眉大眼,身子精壯結實。他瞅了瞅展昭,粗聲大氣的說道:“你找誰啊?”

展昭客氣的說道:“我家老爺出門尋親,錯過宿頭,想在小哥這裡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這年輕小子倒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既然來借宿,住下便是,不過我大哥剛死不到半年,嫂子立志在家守寡,你們若不怕沾了晦氣就進來吧。”

此刻公孫策扶著包拯已經下了馬車,緋月睡的一塌糊塗怎麼叫也不起來,哮天犬更是酣聲震天。

公孫策閱人無數,又懂術數,見這青年面相心中一動,心道:“這男子陽剛之氣奇盛,但又有一股豪氣,難得啊難得。不過陽剛之氣旺盛的男子其性,欲必強,他又與寡嫂同住一屋簷下,這……”

這青年把三人迎了進去,三人剛坐下便有一戴白花婦人施施然的走進來,但見這婦人眉目含春,長的非常俏麗,眼波流轉,顯見心性不定。這婦人向三人行禮,嬌聲說道:“三位客官遠道而來,請勿客氣,隨意起坐便是。”說著,眼波卻盡往那年輕人身上轉。

那青年目不斜視,對嫂嫂說道:“勞煩嫂嫂弄些吃食,想必這三位客官已經餓了。”

婦人應聲離去,眼睛扔戀戀不捨的在青年身上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