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 責任

10 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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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責任

責任

得知小傢伙生病的原因是女傭喂他喝了涼牛奶,襲業一怒之下將別墅內僅有的兩個女傭都辭退了。他平時雖然對下人很寬容,但那是沒觸及他的底線,而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底線。

看著懷裡餓的大哭的寶寶,季銘不悅的看向襲業,你把女傭都辭退了寶寶怎麼辦。

襲業雖然在商場上混的風生水起,但這種手把手照顧小孩子的事他還真沒幹過,但看著季銘著急的眸子,襲業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冰箱裡有奶媽今早擠好的奶,你去溫溫給襲季喝。”之所以讓季銘去,那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那些東西怎麼用,不過襲業可不會把這種糗事說出來。

“恩,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先照顧孩子。”擔心寶寶的季銘也沒多想,他把懷裡抽泣的寶寶小心翼翼的遞給襲業,問清廚房的位置後,就急忙跑了過去。

襲業抱著孩子見門關上了,表情空白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他把食指指腹擱在寶寶粉撲撲的小臉上,威脅道:“叫爸爸。”

“啪……”寶寶吐個泡泡,好奇的用短短的手指把襲業的手指抱到眼前,看了會兒,以為是好吃的,就向自己的嘴裡放去。

襲業見此,也忘了對那聲“爸爸”的期待,趕緊把手指抽回來,手上細菌太多,小傢伙吃了鬧肚子怎麼辦。

尚不懂事的寶寶可不知道他爸爸的苦心,見到嘴的好吃的飛了,直接咧開嘴大哭起來。

襲業眉角一抽,這孩子怎麼這麼愛哭,也不知道這性子像誰。

用盡了各種辦法哄寶寶,可寶寶仍是不為所動的嚎著,襲業沒辦法,只能抱著襲季去找吃的。

他們剛到廚房門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寶寶也停止了哭泣,他用小手扒在襲業有力的臂彎處,小腦袋努力上抬朝著飄著奶香的地方看去。襲業怕他摔下去,只能換了姿勢抱著。他摟緊懷裡激動的寶寶,站在開放式廚房外看著季銘腰間圍著圍裙,在微波爐前忙活著。真是標準的賢妻良母模樣,襲業心裡竟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把寶寶向上抱了抱,大力親了口他粉嫩嫩的臉頰,小聲商量道:“我們把你二爸爸留下來好不好。”

“啊啊……”寶寶不耐的扇開他的臉,眼睛閃亮閃亮的盯著廚房裡手拿奶瓶的爸爸,兩隻小手還不停的亂揮著。

季銘看到寶寶急切的可愛模樣,脣畔不由揚起一個很大的弧度,他走過來將試過溫度的小號奶瓶放到寶寶張著的兩隻小胖手上。

襲業心臟突然一緊,搶過寶寶手裡的奶瓶。

寶寶愣了,季銘也怔了。

“哇……哇哇……”大粑粑竟然搶他這個小娃娃的飯食!

“……乾爹?”

“我只是想試試燙不燙。”說著,襲業仰頭喝了一口,然後道貌岸然的說道:“這個溫度對嬰兒來說有點燙。”季銘溫良的樣子讓自己都忘記了他不為人知的目的,自己難道被這個乾兒子迷的神魂顛倒了嗎?襲業捫心自問。

季銘沒往別處想,也不可能明白襲業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他有些低迷的垂下頭,小聲道:“是嗎,那我下次等溫度再低點再喂寶寶喝。”連熱奶這種小事自己都做不好,自己真是個笨蛋。

“哇哇……哇哇……”寶寶看著奶瓶裡的**少去一截,頓時更加扯開嗓子大嚎起來,這個臭粑粑竟然把他的奶喝……喝了,他的飯食沒了……“哇哇……”

感受不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也被懷裡的崽子吵煩了,襲業重重的把奶瓶塞進他的懷裡。

“嗝。”寶寶哭著打個嗝,抱起懷裡的瓶子就往嘴裡塞,季銘立馬幫他扶好,一邊看他波波的嘬著奶嘴,一手幫他拖著對於嬰兒來說稍重的奶瓶。

看著小傢伙樂滋滋的模樣,襲業在心裡恨恨道:這個吃貨!

襲業微抬眼打量季銘一遍,如今這個露著真實笑容的季銘真的是偽裝的嗎?

天色漸漸暗下來,寶寶吃飽後也睡著了。

季銘看看時間,知道再耽擱下去,就會錯過最後一班公車,他給寶寶掖好薄被子,站起來對旁邊的襲業說道:“我該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寶寶說不清什麼時候會醒,到時還要麻煩您,襲先生,謝謝您幫我照顧寶寶。”季銘鄭重的鞠了一躬。 他不是瞎子,看的出襲業是真心對寶寶好的,他不能因為襲業是他的乾爹就把這件事當做理所當然。

不是襲總裁,但更不是乾爹,看著仍彎著腰的季銘,襲業神色複雜的看著**不知人世煩雜,安然沉睡的小傢伙,輕聲道:“你父母都不在了,我有責任照顧你。”

季銘在學校見過這個身體的資料,父母早已雙亡,他心裡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上世他就是個孤兒,對爸爸媽媽一點概念都沒有,如今聽到“責任”兩字,只覺腦子一蕩,再回過神後,人已經坐在公車上。

季銘回到住所後,不免被審問一番,不過都被他“遇到熟人聊了兩句”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往後的日子又恢復了以前的軌跡,每天早出晚歸朝六晚九,每天聽肖陽抱怨累,每天看何談揶揄肖陽……季銘卻覺得有什麼不同。

他有幾次想去看寶寶,但每次站在公交站臺上,看著一趟趟公交擦過,卻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襲業說過責任,但他的責任是對以前那個季銘的,如果他發現自己不是那個人,是不是就會毫不猶豫的收回這兩個字,是不是也會永遠剝奪自己照看寶寶的權利。

值得高興事也有一件,昨天他的新書到了,他興奮的抱著新書抱了一夜,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本實體書啊!摸著紙質書,季銘連眉眼都笑開了。

季銘抹把臉,開啟QQ,向編輯報備自己要開新文。

那邊很快就回復了訊息。

墨魚:今天發兩萬字咩?

季銘馬上被編輯這句驢脣不對馬嘴的話弄的啞口無言。

滅北:墨魚大人,我是開新文,不是上架。

墨魚:哦,好吧,那以後每天萬更吧!

滅北:……請見諒,我是人,不是披著人皮的碼字機。

墨魚:我給你按根發條吧,按上發條就是了。

編輯的賣萌結束後,季銘才按照發文步驟,將新文發上去,一連發了三章。看著《祭墓》兩個字,季銘突然想知道他上世的那具身體怎麼樣了。他來A市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處理自己上一世的身後事。

上世他一個親人都沒有,熟悉的朋友也都是學生,不能幫他處理後事,那他的身體被火化後不會被撒向空氣了吧?想到這,季銘又馬上搖搖頭,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在學校死的,學校為了消除負面影響或者是為了落個好名頭,應該不會這麼草率的處理。

季銘想學校怎麼也得給自己買塊靈牌存放處吧,反正他也不指望能入土為安。

於是,季銘找了個休息的日子去了學校。在暑假的時候,因為有很多外地的學生在本地打工需要住校,還有很多在校為考研做準備的學生,故學校並不像年假時那樣封校,還時不時的會有領導來校巡視。

季銘找到當天的值班領導,道明來意,希望他能告訴自己,學校把那個季銘的骨灰如何處置了?

中年校主任打量了季銘半天,疑惑的問道:“你說你是季銘同學的朋友?”

季銘點點頭。

“你來晚了一步,季銘同學的後事是他的一位朋友幫忙辦的,而他的遺物也被那個人領走了。”

季銘心裡一驚,他哪有那種可以幫他辦後事的朋友,他壓下心裡的震驚,問:“那個人叫什麼?”

男人支著下巴回想了一下,“好像姓白,你等一下,我問下處理這件事的老師。”隨後,男人打了個電話詢問處理的詳細過程,才告訴季銘,那個人叫“白文澤”。

季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辦公室,他恍恍惚惚的走在學校熟悉的林蔭小路上,旁邊時不時走過摟摟抱抱的熱戀情侶,八月天的空氣都染上了幾分沉悶的熱氣,但季銘卻感到絲絲冷風吹進脖頸,從敞開的領子鑽進衣服,侵襲到心裡。

白文澤的筆名就是沐雨。

難道今生他還要跟那個人繼續糾糾纏纏嗎?

算了,以後他們勢必還要見一面,到時把那一罈沒有靈魂的骨灰還有遺物拿回來。

自發文已有了十天,因為世紀網之前沒出現過盜墓這個題材,也沒有這個標籤,所以季銘的《祭墓》被安排在了都市類下面。

在玄幻獨霸天下的今天,都市並不是個熱題材,更何況盜墓還是以前從沒出現過的新題材,除了他前幾本書積累的忠誠粉們,《祭墓》並沒有幾個新讀者,但季銘還是堅持碼下去,每天看著那些眼熟的讀者號跟他刷書評,也覺得異常快樂。

他堅信這本書一定能取的好成績的。

季銘碼完今天的任務已經過了零點,他揉揉睏乏的眼,看著文下的1000個收藏,能料想到這個資料已經甩下同期作品一大截了,但他心裡並不輕鬆。他知道這一千個收藏大都是他以前的那些老讀者奉獻的,新的讀者並沒有幾個,如今《祭墓》已發文五萬字,到了增加曝光率的時候。

季銘在申榜區申了榜,眼睛雖累,卻沒有一點睏意。他揉揉眼,無聊的開啟世紀網站的論壇,這種披著馬甲隨意發表言論的地方是出了名的烏煙瘴氣,炮轟作者的,揭露黑歷史的,人肉搜尋的……季銘很少逛這種地方,不過今晚實在無聊,所以就點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置頂的帖子,加黑的粗字,後面跟著一個閃眼的紅色的【Hot】。

[沐雨大神為捧紅某位粉紅出新書啦啦啦啦。]

季銘盯著這種有歧義的標題看了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進去,他倒是有點好奇沐雨的新歡是誰?

“沒有為任何大神小神推薦過的沐雨大神將推薦的處女位贈送給了滅北,為了讓滅北增加讀者,甚至還跟他寫了一樣的冷題材,沐雨大神啊——您拋棄了您的玄幻讀者只是為了跟這位粉紅雙宿雙棲嗎,啊啊,不要啊,您的玄幻讀者需要您……”

看帖子的釋出時間,還是半個小時發上去的,但就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已蓋起了千層高樓,並且蓋樓的速度還以每分百層的加速度增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