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2 照相

32 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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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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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季銘在洗手間收拾好,打算去廚房做早餐,吃過飯後再領著寶寶去攝影館照相。可剛一走下樓,腳步就頓住了。

佔滿客廳三分之一的衣架一排排擺列著,每件衣服都套著遮灰塵塑膠,全套的專業攝影裝置擺著大廳中央,幾個打扮另類的人在其中忙碌著。

季銘疑惑的四處打量了一遍,最終確定這就是自己的家,不過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正好這時候襲業也從樓下走下來,因為客廳有些狹小,攝影機器就顯得有些雜亂,他自然的繞過腳下的電線坐到沙發上,道:“季銘,你先去廚房做些吃的,等吃過飯後就照相。”

季銘不可思議的問道:“等一下在家裡照相r?”這樣也未免太奢侈了吧!

“你放心,背景沒有問題。”

這不是背景問題好嗎,不過看著攝影師們忙碌的背影,也肯定沒人聽他意見,季銘只能沉默的繞過裝置去廚房做早餐。

吃過早餐後,客廳的工作人員也收拾好了。

季銘抱著吃飽正精神的寶寶,按照攝影師的指點,換好小衣服,造型師還給他弄了個可愛的髮型。地上的羊毛毯已經換成了華麗精美的絨毯,季銘把寶寶放在絨毯上,哄著他讓他看鏡頭。

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照好了寶寶獨自的一組相片,寶寶早就不耐煩了,在絨毯上爬來爬去,就是不看鏡頭。

等攝影師一說“ok”,襲業就上前把寶寶提起來,扔進季銘的懷裡,在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中,道:“你抱著寶寶照一組。”

但照的畢竟是藝術照,不可能讓季銘直接穿著家居服上鏡頭。

造型師不容季銘拒絕,直接將他拖進了臨時更衣間。看著更衣間裡那幾排剛才看到的衣服,季銘恍然大悟了,襲業早就打算讓他也照了吧,不然怎麼會有跟他尺寸一樣的衣服。

無數次被造型師從更衣間送到鏡頭前,季銘覺得他臉上的笑容都麻木了。

照到一半,在場的總負責人極有眼力的對坐在沙發上觀看的襲業建議道:“襲先生,您也跟貴公子拍幾組吧!”

經過四個小時的拍攝,到下午一點鐘的時候終於拍攝完成了,襲業和季銘挑選了幾張要放大的底片。

攝影師們一走,累壞的寶寶一挨床就睡著了。

季銘揉揉肩膀,想去廚房做飯,中途被襲業攔了下來,“我定了午餐,一會兒就送到。”

季銘本以為要隔幾天才能拿到相簿,可當天晚上攝影公司就把製作完成的照片送了過來。

除了放大的幾張寶寶的相片外,其餘都是八寸的。

季銘站在床頭,手裡拿著裝著寶寶照片的巨幅相框,比劃著掛在哪裡好。驀然,一雙手穿過他的脖頸握住了他的手。他身體一僵,感受著噴撒在耳際的溫熱氣息,心裡倏然出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自己掛就可以。”

“有些歪了。”輕輕的說著,襲業帶著季銘的手將相框扶正,當他一進臥室就看到季銘仰著纖細的脖頸,雙手上伸,露出纖瘦的奶白色腰肢,在**晃來晃去的,自從他認清自己內心後,身體上對季銘的欲|望更加強烈了,但平時他都是強壓著反應,如今見他這樣**自己,再能忍住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相框擺好了,季銘放下手臂,卻發現男人沒有離開自己,而是順勢圈住了自己的腰肢,屁股上抵著一個堅1硬的東西。

季銘當然知道那個什麼東西,他心裡一驚,想強行掰開襲業的手,但在反抗的時候,被襲業壓在了身下。

“襲業,你說過我只是你單純的義子,你不能出爾反爾。”

“我後悔了,我想要你。”

季銘驀然瞪大了雙眼,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看著季銘驚恐的眸子,襲業心裡頓時湧上一絲煩躁,他想要這個人,從心底最深處湧出的渴望。襲業遵從內心的低下頭,吻上那雙被主人咬的發白的脣瓣。

“唔唔,”季銘的雙腿踢騰的反抗,心裡不停叫著,襲業,你不能這樣,如果真的做了,我們就完了,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好不容易有了平淡的生活,我不想失去,襲業——

突然,襲業悶吭一聲,眼含怒火的抬起頭。

季銘屈起的腿慢慢放下,嘴脣微微顫了下,他好像磕到要男人的**了,不過還是強打起勇氣抬起眸子直視著男人,“襲業,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成什麼也沒發生過,但如果你要做下去,我一定恨你一輩子。”

季銘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打破了襲業腦子裡的最後一絲理智,自從見了季銘的家人後,他一直擔心季銘知道真相後會不顧小傢伙離自己而去,甚至恨自己一輩子。

這些天他一直將這些恐懼埋在心底,但現在卻被季銘活生生挖了出來,襲業失控吻住那張只會吐出傷人話的嘴,手上扯開他身上的家居服。

季銘睜大著眼睛,屈起腿想故技重施迫使襲業停下來,卻被早有防備的襲業用一隻腿壓了下來。

手腳被壓著,嘴被吻著,身上的衣服以極快的速度離自己而去,季銘這次徹底慌了。

襲業起身,分開他修長結實的雙腿,私1密處毫不保留的露在眼前。

“襲業,放開我。”季銘怒吼一聲,手指摸到唯一能遮蔽的枕頭,連忙扯過來覆在身上,但還未碰著身體就被襲業奪過去扔到了地板上。

看著這具渴望已久的身體擺在自己面前,粉1嫩的菊|穴因主人的氣憤一張一合的,襲業不由伸出食指探上去。

季銘身體一僵,接下來是更激烈的反抗,但奈何雙腿被反壓在胸前,全身被突然探進內部的手指弄得緊繃。

“很緊。”襲業眉頭緊鎖,手下卻不客氣,用手指稍微擴張了下就匆匆拉開自己的褲鏈,露出一根血脈噴張的東西。

脖子微揚的季銘看到那個粗大的東西,差點氣暈過去,如果這麼插|進去,他絕對會疼死的,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季銘努力的伸長胳膊,四處摸索著,當襲業那處已經抵上他的身體時,手裡終於摸到一個硬物。

感受著入口處輕微的撕裂疼痛,季銘看也沒看手上摸到什麼東西,直接向襲業頭上砸去。

襲業雖然處於失控狀態,但身體反射的握住季銘揮來的手臂。

季銘手腕吃痛,握著的東西也掉在了身上,滾了兩圈,落在了床單上。

——完了。

季銘此時腦子裡只剩下了這兩個字,他癱在**,任命般的等待著即將到來完全撕裂他的痛苦,但那人進入的動作卻停了下來,耳邊傳來輕輕的一聲嘆息,身子就被男人攬起來摟在了懷裡。

“對不起。”

顫抖的,擔心的,裡面甚至還帶著一絲驚恐。

季銘用盡力氣推開摟著自己的人,哽咽的喉頭最後只喊出一個字,“滾——”現在道歉還有什麼用,他給的機會早就被他捨棄了。

襲業跪坐到**,腦子不停嗡嗡響著,看著赤身**的季銘,手下握緊拳頭,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季銘,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

季銘咬咬脣,“沒有以後了。”

襲業臉上瞬間掠過一絲慌亂,“什麼意思?”

季銘冷冷一笑,道:“你會知道的。”這個人根本就是騙子,什麼純粹的親情,什麼搬回來住,什麼給他買衣服,只不過想讓他放下警惕,然後佔有這具身體罷了!他不會再相信他了。

襲業心頓時漏跳了一拍,他支起身,雙手握住季銘的肩膀,目光濯濯,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季銘嘲諷的瞥了眼他還未來得及收起露在外面的傢伙,剛才就差一點就進去了,“我忘了,這裡是你買的住所,也是你單方面想用它換兒子的東西,但我從來沒有答應同意過這幢可笑買賣。”頓了下,季銘繼續說道:“我不是以前那個人,也不想知道那個人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即使他愛你愛到可以為你生孩子,但我不是他。”

“所以呢?”

所以,我會離開你,離的你遠遠的。“所以,從此之後,我們兩不相干。”

襲業的手收了又收,握的死緊,他做出這種事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快被“隨時可能失去季銘”這個事實逼瘋了,失去了理智,也許他也該冷靜冷靜了,首先認清他對季銘的感情,如果分開能讓這莫名的心悸消除,他願意離開。

襲業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季銘看著襲業的背影,心裡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季銘滑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卻發現扯破了,他只能去衣櫃拿衣服,可剛取出衣服,臥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季銘連忙用衣服遮住赤|裸的身體,吼道:“你還來幹什麼?”

襲業無視他的憤怒,走過來,在季銘無意識的後退中,遞過一張卡,“這是你給我的銀行卡,我忘了告訴你它一直都是你的東西。”

神經緊繃的季銘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拿走你的臭錢。”他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了,他不稀罕他的臭錢。

“這一直都是你的錢,如果不想要,可以拿去扔了,我不會再幫你保管。”這張卡是出車禍後,他付了高額賠償金外對季銘額外的補償,並不是之後他對季銘的施捨。

襲業見他不肯接,直接將卡放到了床頭桌上,在走出房門的時候,說了最後一句話,“明天我會離開,襲季留給你。”

季銘不可置信的看著襲業的背影離開,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輕易把寶寶讓給他?

季銘穿上衣服,走到床邊拿起那張卡,第一眼看到時,他就認出了這是他在a市追到襲業家裡還給他的那張卡,但襲業為什麼會說這張卡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的?

眼角瞥到**的反扣的鏡框,季銘不由伸過手拿過來,他知道當時根本沒有打住襲業,但襲業為什麼會停止對自己的侵犯?

鏡框內是一張三個人的合照,他抱著寶寶,襲業攬著他的腰,這個姿勢是攝影師要求的,他也就沒拒絕。

擺照片的時候,他把這張唯一的三人照放到了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