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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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寫文搶包子12打架
皇冠酒店是A市著名的星級酒店,房間內設施非常齊全。
季銘這十天都是在小旅館待著,連上廁所都要出門左轉去公廁,更別提洗澡的地方了,如今面前擺著一間豪華的浴室,被汗臭熏習慣的鼻子也突然變得靈敏起來,他看看時間,還差兩個小時才到中午,時間還很多,於是攥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淅瀝瀝的水滴撒到如白玉的肌膚上,季銘看著鏡子裡裸|露的身體,眼底閃過一絲迷濛,他從重生開始就一直鬧不懂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的男性身體會如女人般懷孕生子。
站在水蓬頭下,沖掉身上的浴液泡沫,季銘穿上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和白色的T恤,腳踩著酒店為客人準備的拖鞋,右手搭到浴室門的門把上,剛轉了三十度動作卻停了下來。
這個聲音……
“吳幼君,滅北那件事是你乾的吧!”
“就是我乾的,白文澤,我告訴你,如果想讓我繼續在你父親的公司注資,就別給我玩什麼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不然下一次我的矛頭對準的就不是小三小四了。”
“我說過,我跟他的關係早就斷了。”
“啪”的一聲,手掌和臉頰奏響聲音,浴室內季銘的心臟也隨之劇烈跳動了一下。
“白文澤,你他媽的以為我白痴還是傻子啊,斷了還一天天拿著那份你們一起創作的大綱看幾百遍。”
……
聽著白文澤因生氣而急喘的呼吸聲,季銘就能想到此時他的眉頭皺的有多深,白文澤就是這樣,不管多麼憤怒,都會把怒火壓在心裡,說好聽點是溫文爾雅,說難聽就是懦弱無能。他現在都不明白自己以前為什麼為了這個男人陷得那麼深。
季銘拍拍臉,讓自己跟平時無異,開門,走出來,當看到外面的兩個人時,神情有一絲驚訝,“你們也是這個房間的?”
當看到季銘時,白文澤表情有一絲僵硬,但看到他的表現時,心裡不由鬆了口氣,這個人應該沒聽到他們的談話。吳幼君則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嘴裡嗞嗞兩聲,嘲諷道:“白文澤,你這個世紀大神混的也不咋樣嘛,不然公司怎麼還會在你房間再填一個人。”
白文澤皺下眉,聲音變得異常深沉道:“吳幼君,要鬧回去再鬧。”
聽此,吳幼君猝不及防的將白文澤扯進懷裡,輕佻的提起他的下頜,臉上掠過一絲危險的笑意,“呦,在外人面前注意面子啦!”
看著這種場面,季銘拽了下衣襬,壓住心底的憤怒,道:“我需不需要先出去迴避一下?”
“不用,”吳幼君隨口說了句,隨後低頭將紅潤的脣瓣湊到白文澤耳邊,輕吹口氣,沉聲警告道:“記得離滅北那個人遠一點。”說完,還殘忍的咬了下他圓潤的耳垂。
白文澤身體疼一顫,但卻很好的將痛吭隱在了緊閉的脣瓣內。
季銘沒有聽見那個妖魅男人跟白文澤說了什麼,但當眼睛看到了白文澤耳垂上被牙齒咬出的血珠時,只覺腦子轟鳴一聲,在反應過來前,握起的拳頭早就打在了吳幼君的妖魅的臉蛋上。
吳幼君身子向後趔趄了一下,粗魯的用手背抹掉嘴角擦出的血絲,剛想動手,就被季銘隨手抄起的檯燈毫不憐香惜玉的砸到了腰上。
他奶奶的,上一世,就算白文澤把他甩了,他都捨不得動手,現在這個人竟敢當著他的面這麼欺辱白文澤,真當他是死人啊!
旁邊的白文澤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會打起來,趕緊上前拉架。
見白文澤擋在中間,季銘怕傷了他,動作稍遲疑了一下。吳幼君可不管是不是會傷到白文澤,緩過勁後,拳頭就直直向季銘的臉面襲來,季銘一時不防,被打了個正著,當即臉頰就腫的老高。
季銘平時對人很溫和,廚房家務又樣樣擅長,現在又攤上一個瘦弱雞的身體,怎麼看都是個弱不禁風,膽小怕事的孬種,但從小的孤兒生活卻在他心底最深處卻埋下了一根狠骨頭,如果鬧起事來,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季銘推開白文澤,撲到吳幼君身上就開咬,既然你敢把白文澤咬出了血,我就給你咬下一塊肉來。
吳幼君也不吭疼,抬起手肘就狠狠的磕在季銘瘦弱的背上。
白文澤看到那下下的猛磕,心裡驀然一痛,拄在玻璃桌上的手指碰到一個泛冷的金屬薄片,也不看是什麼,直接架在了吳幼君的脖子上。
吳幼君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可是鋒利的水果刀,他媽的,這麼人到底是誰,能讓白文澤這麼維護,過後一定要弄死他。
看著季銘還在咬吳幼君的腰肉,白文澤眼底流過痛苦的神色,低聲勸道:“季銘,別咬了。”這世上,能這個護著他的只有那一個人,已經死去的那個人。在季銘動手的那一刻,他就應該猜到的。
在得知季銘去世後,他一度頹廢的無可救藥,但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他父親奮鬥一生得來的基業就徹底完了,所以他需要繼續對肯幫助他,又有那個能力的吳幼君虛以委蛇。但當看到滅北的文章再次連載時,他就知道季銘重生,雖然不知道季銘是怎麼重生的,但他不在乎,只要季銘活著就好。
但想不到吳幼君會注意到他對滅北特別,吳幼君認定了自己跟滅北有關係,所以他要毀了滅北,因為他不允許自己的玩物有一絲一毫背叛主人的心思。
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季銘的理智慢慢迴歸,他鬆開牙關,站直身體,牙齒和脣瓣上還留著吳幼君被咬破肌膚滲出的血液。
“哼,白文澤,你打算架多久?”吳幼君冷哼一聲,心裡對白文澤的不滿更加深一層,只不過是個賣的,竟敢拿刀威脅自己。
白文澤脣瓣動了動,慢慢放下匕首,懇求道:“吳幼君,這件事過後我會解釋的。”
“解釋個屁,”季銘不爽的吼一聲,手指指著吳幼君,罵道:“白文澤,你甩了我就是為了跟這個混蛋!”
白文澤咬緊脣瓣,沒有說話。
看著白文澤又是那副懦弱的樣子,季銘狠狠的罵道:“操他媽的。”當初他怎麼就會喜歡上這個孬種,還心甘情願被他壓了一次。
吳幼君看著季銘氣的漲紅了臉,心裡湧出一種莫名的興奮,也忽略了兩次受創的腰側,嘲笑道:“小子,當初你是被壓的那個吧!”
這回季銘還沒有反應,白文澤直接側身重重甩了吳幼君一巴掌,今天既然他敢拿刀逼吳幼君住手,就沒奢求過以後吳幼君還會幫他父親維持公司的運營,反正已經鬧翻,大不了一拍兩散,現在他不允許吳幼君再傷害季銘。
“白文澤,你-很-好。”一字一頓,寂靜的房間此時全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父親就等著破產吧!”
白文澤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這些年我為父親做的夠多了,父親會諒解我的。”
季銘聽得有點糊塗,看樣子,白文澤以前並不是真心想跟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一塊的,而是這個人捏住了他的軟肋。
“那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諒解你。”吳幼君冷笑一聲,又不屑的瞥了眼季銘,不顧還在流血的腰,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白文澤看著季銘臉色鐵青的模樣,愧疚低垂著頭,道:“要不要去漱下口。”
季銘轉身就走進了洗手間。
看著季銘如今冷漠的樣子,白文澤自嘲的一笑,這就是報應,季銘會幫他,但不會原諒他,更不會再愛上他。
白文澤跟著季銘進了洗手間,身體無力的靠在牆上,雙眼卻一眨不眨的看著季銘洗臉,漱口,那樣子就好像要將季銘今世的模樣刻在心底一樣。
季銘抹掉臉上的水珠,透過眼前的鏡子看著身後的人,道:“說吧,抄襲事件是怎麼回事?”
“吳幼君以為我喜歡你,所以拿個那份詳細的大綱,請了槍手,他想毀了你。”
“那那個推薦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想幫你。”
靠,季銘暗罵一聲,總算明白了,肯定是吳幼君見白文澤替他推薦,然後又把那份他們公有的大綱當寶貝,所以大男子主義發作了。
季銘轉過身,一雙黑色的眸子死死盯著白文澤,問道:“白文澤,你怎麼就那麼確認我是你認為的那個人,如果我只是跟那個人是朋友,用了他的號,他的大綱,也說的過去。”
白文澤垂下眉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傷感,“如果我說,我瞭解你比你自己瞭解自己還多,你信嗎?”季銘的形文習慣,文風,他看一眼就能辨別的出。
他本不想再去打擾他的,但世事弄人。
好吧,這是他重生後最大的一個失誤,不過就算重新申請一個號,白文澤也能認出他來。
“吳幼君知道我死過一次嗎?”這可是一個大問題,鬧不好會被抓去當小白鼠的。
“不知道,”白文澤猛的搖搖頭,“除了我沒人知道。”他也知道這件事重大,所以任何人都沒告訴。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跑題,咳咳,從下章開始,男豬腳的戲份會增多。
還有就是,後天要考試了,連考三天,所以這篇文到下星期三才會更新的。
不過考完這三門這學期考試就結束了,希望到時我能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