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1 生死抉擇十一

31 生死抉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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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生死抉擇十一

[重生]他媽的又懷上了

凌方平把鑰匙往桌子上一撂,就往門外走,譚澤堯一把把人撈回來:“不許走!”

凌方平:“放手!”

譚澤堯把人壓進懷裡:“那次是誰救你回來的?”被填井可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當時譚澤堯怕加重他的心理陰影,什麼都沒敢問,但現在看來,體貼這種東西對這小子沒個屁用,小孩兒絕逼是欠抽!而且譚澤堯直覺這次的事跟那個人脫不了干係。

“是老子的姘頭!”

“……人救你回來就被你甩了?”

“沒錯!所以甩人這種事情老子在行的很。”

“你現在要去吃回頭草?”

“老子從不吃回頭草!等著跟老子好的人多了去了。你今天沒看到麼,那些人全是想跟老子上床的,個個都是有錢的大爺,我跟哪個都比跟你強!連工作都保不住的窩囊廢!”

譚澤堯狠狠捏住凌方平的肩膀,緊的幾乎掐入肉裡:“看著我,再說一遍!”他根本就不相信凌方平是這樣的人!可是看著凌方平冷冷淡淡地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忍不住地焦躁、害怕,耳中嗡嗡響著,頭一陣一陣地發暈。

正在這時,貝貝在屋裡大哭起來,凌方平飛快地甩開譚澤堯跑進嬰兒室,譚澤堯一步不落地跟了進去。兩個人默契地改幹嘛幹嘛,換尿布的換尿布餵奶的餵奶,搞停當了大眼瞪小眼了一陣,譚澤堯說:“貝貝是你親生的孩子,你捨得麼?”

凌方平道:“這身子都他媽不是我的,我哪知道俞遠從哪裡配了個種回來,跟我沒關係!”

譚澤堯扶了扶額頭:“既然身子不是你的,不許帶走!”

凌方平脣角彎出一抹冷笑:“你喜歡的果然是這個漂亮殼子!”

譚澤堯:“……你在吃醋嗎?”吃自己身體的醋?

凌方平退了兩步靠在牆上,繼續冷笑:“這麼說你承認了?嗬,原來你根本不在意誰在這個殼子裡面,恐怕這裡面住著條狗你都能面不改色地操!”

“胡說!”譚澤堯正想說我他媽愛的是你,狗會二成你這樣嗎?突然一陣眩暈襲來,譚澤堯狂吼:“滾!你他媽趕緊給老子滾!”

凌方平一眼都沒看他,乾脆利落地走出去。門“砰”地碰上了。

譚澤堯踉蹌了幾步,歪倒在沙發上,默默地等待眩暈過去。

最近眩暈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吳子成一個堂兄是學藥物製劑的,化驗的結果表明這是一種成分很複雜的慢性神經毒藥,會漸漸摧毀人的神經感知系統,最終是什麼結果,沒人敢說。

這一次的眩暈持續的時間很長,太陽穴一陣一陣悶痛,失去意識那一瞬間,譚澤堯想:“幸好趕走了他。走了也好……”

凌方平走到小區門口,嘆了口氣又返身回來。譚澤堯那變態的佔有慾他再瞭解不過,這麼痛快地轟他出來,絕對有問題!

隨手撿了跟鐵絲捅開門鎖,進門就看見譚澤堯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倒在沙發上。凌方平試了試他的額頭,沒有發燒,那麼一定是因為那個毒!最近譚澤堯常常藉口買醋買鹽買醬油突然跑出門去,凌方平還曾經疑惑現在的鹽醋醬油都水到這種程度了幾天就要用掉一堆麼?之後有一天凌方平開啟櫥櫃偷糖吃,裡面瓶子袋子一排一排碼得整整齊齊,他一下子驚呆了。凌方平不是傻子,第二天一早跟蹤了買醋的譚澤堯,就什麼都清楚了。

凌方平試了試抱不動,只好把人拖到臥室,搬上床。看著那張平常強勢囂張又溫柔討好的臉如今毫無表情安安靜靜的樣子,突然忍不住伸手把他的臉這裡扯扯那裡拽拽揉捏成各種形狀,捏了半天終於興趣缺缺地停下來,拍拍他的臉,嘆了口氣:“我會想辦法的,如果我能活著回來。”

走到門口又忍不住走回嬰兒室,把貝貝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貝貝睡醒了朝他呵呵地笑:“PAPA~PAPA~”凌方平突然淚流滿面。那地獄般的疼痛和疼痛之後的滿足都是真實的,雖然他曾經抗拒過,但怎樣的抗拒都抵不過時間。

看著小包子一天天越來越精神,長牙了,會發一些簡單的音節了,每一絲變化都讓他忍不住欣喜。

一年前,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兒女繞膝的福氣;一年後,他親生的乳兒已經開始牙牙學語。

這他媽的人生啊!

譚澤堯若有所思地盯著身上的毛巾被,很神經地掀開看了看。衣服整整齊齊一絲未動。

我操,他竟然有一絲……失望?

臉有一點兒木木的疼,譚澤堯疑惑地揉了揉,對鏡一看立刻無語了。滿臉指頭形狀的紅片片外加微微腫起來的月牙彎,當真是桃花紅上人面去,是凌方平那貨捏的無疑!

這麼說,那些刀片子一般刻薄的話,都是些蓄意的胡攪蠻纏?

譚澤堯從聶承鈞那裡問來了禿頭的電話,單刀直入:“我媳婦兒找你做什麼?”

來了。禿頭捏著手機僵硬了兩秒:“你媳婦兒說只要透露一個字就敲掉我的門牙。”

譚澤堯:“你不說我先敲碎你全身的骨頭。”

禿頭:“……其實骨頭和門牙只是量的差別。沒有質的不同。”

譚澤堯:“……你的高中哲學學得不錯!可是這不妨礙我敲碎你全身206塊骨頭。”

禿頭:“你高中生物學得也不錯!”禿頭沒等譚澤堯接話,替他補充道:“可這不妨礙你敲碎我全身206塊骨頭。但是——你媳婦兒是他不是我,你問他不是更方便麼?”

譚澤堯:“……如果他肯說,我還用得著找你麼?”

“兄弟,”禿頭說,“說句老實話你真夠失敗的!是不是你**不行啊?我跟你說,你一天做那麼十來小時把人做軟了不能動了,就啥事都沒了。”

譚澤堯磨牙:“小心你的206塊骨頭!”

於是禿頭屈服了,把凌方平這些日子的活動一五一十地賣給了譚澤堯,來換取自己206塊骨頭的安寧。末了他添了句:“小凌的性格我瞅著順眼,平常挺樂呵的,倔的時候是真倔。我怕他真吃了啥虧才告訴你的,這事兒你別跟他槓,暗中幫著點兒就得了。”

譚澤堯:“……”原來被當猴兒耍的是他!

屋子裡到處都亂糟糟的,乳白色瓷磚幾乎辨不出本來顏色,襪子東一隻西一隻,桌子上歪著陳年的泡麵桶。凌方平本能地捂著鼻子皺了皺眉頭。

合住的小哥兒魏龍飛速把一桌子的雜碎迅速扒拉到垃圾桶裡,然後把襪子團了團一腳踢進床下,訕訕地對他笑了笑:“最近都我一人住……”

凌方平徑直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吸了口新鮮空氣,才回頭笑笑:“沒事,男人嘛!”其實他這麼多年當兵風裡來雨裡去摸爬滾打什麼髒什麼淨根本就沒在乎過,可是這半年來譚澤堯把他養刁了,凌方平嘴角抽搐地想,真的是完全被人養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各種家務譚澤堯幾乎一攬子全包了,估計再這麼養下去他連自己吃飯都不會了。

魏龍是常高峰手下的小弟,原本跟人合租了套單元房,兩個月前合租人搬走了,他這裡就一直空著一間臥室。凌方平說沒地兒住,他就把人拉來了。

魏龍一面吭哧吭哧拖地,一面跟凌方平攀談:“凌子你人長得好又聰明,怎麼來幹這個?”

凌方平坐在床邊兒翻雜誌:“混黑道不是很有前途麼?”

魏龍拖把停頓了下:“你聽誰說的?”

“電影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魏龍一臉黑線:“……”

晚上躺在**,凌方平摸著枕下冰涼堅硬的物體,感覺親切而安心。雖然是二手的54,彈容量小後座力大,好在槍身小巧,攜帶十分方便。

月前禿頭告訴他,錢明被聶承鈞帶走,從那以後再沒出現過。

果然,還是出事了!

不談其他,單說和錢明那麼多年的戰友情誼,凌方平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但以他目前的身體條件,插一手無異於自尋死路。與其讓譚澤堯攪進來涉險,不如鬧翻了拉倒。貝貝總要有人照顧。

他試過郵箱聯絡武元衡,但是所有的郵件都被防火牆擋了回來。

武元衡也許早就知道了,也許已經做出了應對。但是他不能坐以待斃。錢明活著,他救他出來;錢明死了,他替他完成最後的任務。如果這一遭他能活著回來,他將和他的過去徹底一刀兩斷!

第二天一早倆人下去吃了早飯,魏龍去上工,凌方平晃悠到超市買泡麵。當他拎著一大袋泡麵從超市出來,在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對面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這章又發晚了,而且木有多大意思orz 求不要拋棄,蝸牛會好好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