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九

19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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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九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九)

凌方平訕訕地拎著買好的油條豆漿,低著頭跟在譚澤堯後面往家走。

譚澤堯黑著臉:“你到底想幹嘛?”

凌方平理直氣壯地瞪他:“要打屁股嗎?”

譚澤堯:“……你剛生完娃,在**好好休息幾天是正經。”

凌方平齜牙笑道:“幹嘛?坐月子嗎?老子不是女人!老子憋屈了好幾個月了!發黴了!需要出去晾晾!”說著把油條豆漿往桌子上一扔:“喏,早餐。”

譚澤堯看了一眼:“油條中的明礬,會對大腦及神經細胞產生毒害,從而引發老年性痴呆症。高溫油炸可使食物中的大部分維生素A、維生素E、胡蘿蔔素等遭受破壞,同時,油脂中的不飽和脂肪酸在高溫下能產生各種聚合物,其中的二聚體毒性較強,會引起肝臟腫大,生育功能和肝功能障礙,甚至可能致癌……”

凌方平嘴角抽搐了半晌,終於忍不住打斷:“我不吃就是了。”走過去趴視窗上喊:“黃大爺,黃大爺,油條要不?譚澤堯做好早飯了,油條買多了。”

黃大爺笑呵呵地接過去:“謝謝!”

凌方平突然想到譚澤堯那一堆致癌理論,心想還是不要禍害老人家了,於是好心補充了一句:“人吃了不好,還是餵狗吧。”

黃大爺的臉徹底黑成了鍋底,抖著手拎著油條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譚澤堯做早飯的那會兒功夫,凌方平到廚房晃悠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餓死了餓死了。”

等凌方平終於撫著肚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兒,小包子卻把奶吐了自己一身,哇哇大哭起來。

譚澤堯扯著凌方平的手回臥室,把人包的裡三層外三層活像個粽子,然後拉著人直接把暖箱放到了車上:“去醫院檢查一下!”

吳子成正在頂樓辦公室蹺著二郎腿晒太陽。

看見譚澤堯急慌慌沉著個臉,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怎麼了?”

“娃兒把喝下的奶全吐了。怎麼回事?”

吳子成鬆了一口氣:“我還當什麼事兒呢。沒事。放心好了。”各項檢查做完,吳子成笑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就是……”吳子成瞅了眼旁邊坐著的凌方平,湊到譚澤堯耳邊小聲道:“要是能母乳餵養就更好了。科學實驗顯示,喝母乳長大的小孩兒更聰明。那啥,我給你找個下奶的方子,你試試看?”

譚澤堯聽了不置可否,走過去拉住凌方平的手:“子成,你再給大的這個做個全身檢查。”

凌方平一聽立刻瞪眼掙扎:“喂,不帶這樣的譚澤堯!老子好生生的做哪門子的檢查?”

最後凌方平還是被迫做了全身檢查,抽血的時候趴在譚澤堯肩上渾身顫抖。

吳子成不滿道:“喂,我技術很好的。沒把你胳膊紮成馬蜂窩。”

譚澤堯:“你敢把他胳膊紮成馬蜂窩?”

吳子成幽靈一樣默默退走。

譚澤堯回過頭來看著懷裡這個仍舊在抖啊抖的:“你是不是個爺們兒,是不是個兵?你殼子換了膽兒也換了嗎?”

沒有迴音。

譚澤堯突然覺得不對勁兒,把人從肩膀上撈起來,只見人已經愣了,只有眼淚仍舊一線一線地往下淌:“喂,你沒事吧?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兒凌方平才緩過勁兒來,笑道:“沒事。就是想起一些從前的事兒。沒事。讓你見笑了。”

譚澤堯直覺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把人摁到自己懷裡輕撫著背部:“沒事就好。”

凌方平突然笑了:“在你眼裡,我是個特別遜的兵,對吧?”

譚澤堯睜著眼說瞎話:“沒有。”

凌方平道:“我知道你在心裡偷笑。我這人是有點兒……其實我各項考核成績都不錯,移動靶槍槍十環那可是我的驕傲,出任務也從來沒出過岔子,除了……其實出過兩回岔子,第二回我就掛了,第一回我掩護隊友撤退,被俘虜了。當時是在越南境內的一處熱帶雨林,我們端了他們一處軍火窩點,帶隊撤退的時候被代號ER的黑幫強火力攔截,我腿受傷了。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麼嗎?嚴刑拷打我都不怕,他們沒打我,在我靜脈上紮了一根針,讓我親眼看著血一滴一滴緩慢流進身邊的桶裡,那時候是傍晚,很快天就黑了,他們把我綁在**,都走了。熱帶雨林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我的血滴答滴答一聲聲地響,開始是響在我耳邊,到後來就像重錘敲在我心上。一整夜,我感覺我的血液一點點被抽乾,靈魂一點點被壓碎。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幾乎崩潰了,眼珠都已經不會轉了,整個人都已經混沌了。”

說到這裡,譚澤堯已經震驚之極,凌方平卻突然笑了一聲:“其實,很可笑。塑膠管那頭早已被堵住,我的血,一滴都沒流出去,發出滴答聲響的是旁邊沒擰緊的水管,水滴了一整夜。後來他們問了我很多機密,我差一點兒,就全吐出去了。真的,幸虧那麼多年當兵的信念和良知還在,緊守著靈臺一點清明,硬撐著什麼都沒說,要不然我就真的完蛋了。被救回去以後,他們考察了我半年,心理輔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終於恢復過來了,半年後他們確定我沒有叛黨傾向,才復了我的職。就這樣,沒啥,都過去了。換個殼子懦弱了不少,讓你見笑了。謝謝你的肩膀。”

凌方平從他肩上起來,平靜地笑道:“讓你聽了個不開心的故事。走吧。”譚澤堯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卻只能拍拍他的肩:“好,走吧。”

凌方平的檢查結果依然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但回到家譚澤堯還是一天五頓地補,什麼豬蹄花生鯽魚湯(==乃們明白什麼意思吧),紅燒肉排骨魚吃到最後都想吐,沒半個月雙層下巴都快出來了,凌方平再也忍不住了天天凌晨拉著譚澤堯十公里長跑外加三套軍體拳。

每次跑完凌方平都幾乎斷氣,譚澤堯連著嘲笑了一星期,終於不再嘲笑了。小孩子的毅力的確不是蓋的,恐怕就是跑死在路上了,也得跑到終點再倒。

這一天,凌方平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火燒了屁股一樣,譚澤堯倚著門框告訴他:“貝貝又吐奶了。”

對於小包子的起名大事,兩人都很關心。但是半月之內吵了N的N次方回,依然各執己見。譚澤堯說叫譚舜華吧,《詩經》裡有“顏如舜華”之句,多有文化底蘊;凌方平說你拉倒吧這麼娘們嘰嘰的名字你也好意思起?還是譚風雲比較有氣勢,譚英雄也行。對於孩子姓譚這一點凌方平倒是沒什麼異議,這孩子說到底跟譚澤堯沒什麼血緣關係,再不姓譚萬一他哪天不認賬了咋辦?兩人屢次談崩之後,終於各退一步達成一致——等小包子長大了自己選。所以目下大名暫時空缺,小名貝貝。

譚澤堯說:“專家說母乳餵養會好很多。”

凌方平:“滾!老子不是奶牛!”

譚澤堯說:“專家說喝牛奶長大的孩子智商會像牛。”

“滾!老子是喝羊奶長大的!”

但是凌方平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奶脹得太厲害了。平地走路一個雷轟下來把他烤得外焦裡嫩都沒辦法讓他這麼震驚,他媽的上帝,你絕逼腦抽了!

雖然表面上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老子好難受啊好難受!

凌方平一想到孩子叼著他那玩意兒吃就渾身發麻,為了避免包子的嘴和他那玩意兒直接接觸,他設想了一系列的解決方法,包括擠,包括使用吸奶器,包括……最後發現擠出來或者吸出來更他媽像奶牛!還是算了吧……

凌方平說:“你起開!”

譚澤堯咳嗽兩聲轉過身去,凌方平撩起衣服,咬著牙,閉上眼,壓著包子的小腦袋往上一按……凌方平發誓再也不說當年被俘有多恐怖有多難熬,他媽的眼下這個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煎熬!

小包子滿意地打了個飽嗝,凌方平飛奔過去把包子往譚澤堯手裡一塞,直接往衛生間走。

譚澤堯見他走路姿勢不大對勁,疑惑道:“你去幹嘛?”

“去CS辦小事。”

譚澤堯愣了一瞬,終於明白過來。他把小包子在搖籃中放好,從身後一把抱住凌方平,湊在他耳邊輕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孩子嘬兩下都能有反應。”

凌方平毫不留情一腳向後踹,譚澤堯大笑著躲開了。那小孩兒的耳根,又紅了。

快一個月了,凌方平一直不肯提如何脫險的事,譚澤堯怕勾起他不好的回憶,也識相地沒有多問。但是凌方平明顯能感覺到譚澤堯的緊張,因為只要凌方平不在他視線範圍內,譚澤堯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打一次電話。凌方平說你真的沒必要這麼支援中國移動事業,譚澤堯說我樂意,我樂意你管不著!

這幾天,譚澤堯在中興路租下了一家鋪面,準備開一個診所,所以每天都要出去忙一陣,採購桌椅床鋪、醫療器械和藥品。

有一天譚澤堯回到家,聽見凌方平的聲音從陽臺上傳出來:“……貝貝你看,這是山峰,這是湖泊,這是河流,這是公路,這是居民區,這是倉庫。我們從這裡,到這裡,沿著公路走到這裡,再武裝泅渡過河,從這條路上山,到半山腰的倉庫。AB兩組分別堵倉庫的前後門。怎麼樣貝貝?出發!”

小包子睜著懵懂的大眼睛聽得無比認真。

譚澤堯拉開門瞅了一眼,晾衣杆上佈滿大大小小尿圈圈的“地圖”正在迎風飄揚。

凌方平聞聲回頭,把小包子交給他。

陽臺外不遠處有個穿黑風衣的男人站著抽菸,那人三十來歲模樣,身姿挺拔,容貌卻很普通。

譚澤堯說:“最近來來去去經常碰到這個人,是新搬來的鄰居嗎?”

凌方平看著那個身影,頓了兩秒鐘:“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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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在這裡請假,明天除夕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更了,初一繼續更。親看在我今晚這麼勤奮的份兒上,凌晨2點半喲,3000+喲(前提是我是個蝸牛喲),就表跟我計較了吧== 提前跟大家說聲春節快樂,願大家年年和樂美滿,幸福永遠。 第二個是,如果對產乳什麼雷的親,在這裡說聲對不起。作者無節操== 再有,感謝大家一路上的支援,明年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