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七

17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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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七

我他媽愛的就是你(七)

作者有話要說:在一個不怎麼說得通的地方加了一句解釋,只要乃不是細節考究黨,不用重看了。抱歉。很抱歉。晚上會有更新。

吳子成遞過一罐啤酒:“想喝醉就喝吧,我不攔著你。”

譚澤堯拉開易拉環,灌了一口:“謝謝。”

一個星期了,凌方平沒有回來。譚澤堯打電話給姚晴,姚晴說人已經放了呀,到最後說話都有了哭音,一直強調我真的沒想傷害他,真的沒有……

這麼多年了,姚晴是怎麼樣的人,譚澤堯看得還是很清楚的,雖然大膽潑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本質上並不是什麼壞人。她只是一個被父親寵壞了的小女孩兒,因為她沒有媽媽。

譚澤堯的心瞬間沉到冰點,手止不住地微微發抖,差點兒連手機都握不住:“你找誰劫的俞遠?”

“我……我不知道,是聶承鈞替我找的人。”

但是聶承鈞的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

吳子成將一張化驗單遞到他面前:“原來的毒素已經代謝了一部分,但是你的血液裡多了一種新的混合型毒素……”吳子成指了指繁複的化學符號:“很抱歉我沒有化驗出他的具體成分。你最近有吃過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嗎?”

譚澤堯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瓶藥來:“你幫我化驗一下。我懷疑……”遞到一半又收回來:“不,別化驗了。”

“誰給你的?”

譚澤堯又灌了口啤酒。

“你母親?”

“你別問。”

吳子成嘆了口氣:“不管是誰給你的,都別再吃了。”

譚澤堯一口灌完剩下的啤酒,把易拉罐一丟:“我去了。”

“你想好了?”

譚澤堯道:“人活著,總會有辦法;死了,就再沒辦法轉圜了。先把人救出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

匯源大廈,17樓。

明亮的金色光線透過落地窗大片大片地瀉進來。皮轉椅上的中年男子雖然在微笑著,但眼神依然凌厲:“你在威脅我?”

“我哪敢威脅您,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條件。只要俞遠能平安歸來,我就答應你。否則,這輩子也別想。”

譚淵道:“好,我答應你。你什麼時候才肯叫我一聲爸爸?”

譚澤堯笑道:“爸爸?爸爸不會把我一個人丟下,自己跑路。所以你不配!”

譚淵看著譚澤堯決絕離去的背影,中指輕輕敲著桌面:“早晚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叫我爸爸。”

***

根據姚晴的描述,譚澤堯去了西郊和平醫院,醫院卻已經人去樓空。

父親那邊暫時還沒有結果,譚澤堯在醫院門口蹲著抽菸。突然一個影子罩過來:“來借個火。”

譚澤堯抬頭就看見一個鋥亮的光頭:“我們認識嗎?”

光頭愣了一下:“上輩子可能認識吧,下輩子也許會認識,這輩子……”

譚澤堯:“……”

光頭趁譚澤堯發愣,把他嘴裡的煙抽出來自己叼上:“吸菸有害健康。”

譚澤堯:“你找我有事?”

光頭摸了摸自己的頭:“你是不是姓譚?”

譚澤堯點頭。

光頭伸過來一隻手:“喏,第二顆釦子。”

譚澤堯疑惑地接過來,立刻心頭劇震。這是凌方平網購的那件藕荷色孕婦裙的扣子,想當年扔洗衣機裡一轉,撈出來一看倍兒乾淨再一看釦子全沒了,凌方平沒事兒在家折騰了一整天,穿上一扣發現一個不剩全串門兒去了。後來譚澤堯一個一個拆了重綴的,所以印象極為深刻。

光頭說:“這是那個誰……俞遠,從袖口上扯下來的。他說讓我把這第二顆釦子交給個姓譚的,就說,就說……”光頭囁嚅了半天,才自暴自棄地說:“老子知道你他媽愛我,可是老子他媽的不愛你。”

譚澤堯:“……”

光頭拍拍他的肩:“老子走了。”

譚澤堯只覺得自己牙齒打戰,整個腦袋都在轟轟作響:“他……他現在在哪兒?”這的確是凌方平的風格,可是凌方平沒事給他一扣子幹嘛?

光頭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拜拜。”老子向來一言九鼎兩肋插刀三心二意……打住!這一扣子老子也是冒著人頭不保的危險送來的,老子不過是不小心打了個賭,結果竟然輸了!輸了!

雨說來就來,十一月的天氣竟然電閃雷鳴傾盆如注。

真好,誰都看不出來,他哭了。

譚澤堯捏著那釦子就像捏著他全部的生命。他冷冰冰一個人過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個樂呵的陽光一樣的人瞬間點亮了他的生命,所以,凌方平不能死,就算是死了也別想跑!

譚澤堯正狠狠地想著,一不留神跟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接觸。伸手一看釦子還在才鬆了口氣又吸了口氣,本來明鏡般光滑的塑膠表面出現了一行米粒大的字:“聶XDJS,BB。”

難道真的是聶承鈞乾的?後面那幾個字母,譚澤堯研究了半天,心直往下沉。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是“凶多吉少,拜拜”。拜拜?操.你八輩祖宗!凌方平以前就喜歡用字母來代替漢字,比如說去廁所拉粑粑他就會說:“我去CS辦大事。”搞得譚澤堯一愣一愣的,很久才明白一個道理,CS和CS也是有區別的,就像□和□是有區別的一樣。

譚澤堯掏出手機來翻出聶承鈞的號碼,準備瘋狂打持久戰,結果剛撥第一回,就接通了:“喂,譚哥。”

“俞遠在你手裡?”

“那玩意兒不是俞遠,譚哥你被騙了。我幫你把他和俞遠的殼子一起處理了。”

“我操.你媽!”譚澤堯大吼一聲,“你他媽在哪兒呢?”

“在你身後。”

譚澤堯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瞬間被絕望和憤怒燃燒殆盡,丟開手機,直接一腳朝著那個人踹過去。

他從來沒有打過這麼痛快的架,很痛,很快。不到三分鐘就被人壓倒在泥地裡狠揍,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他身上的毒又犯了。慢性神經毒藥,情緒波動越大,越容易發作。

聶承鈞把他狠狠地按在地上:“我警告你譚澤堯,你他媽再招惹姚晴一次,我揍你一次。要不是看在你家老頭面子上,老子早弄死你了!”

“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塞枯井裡,填了。”

***

作為一個隨時準備為祖國人民獻身的特種兵,凌方平不止一次設想過自己臨死前腦海中的最後圖騰。可能是烈士紀念碑加五星紅旗迎風招展,可能是爸爸媽媽姐姐錢明,可能是這輩子幹過的所有慫事兒,可是他媽的這會兒怎麼老想著鬼醫生!

這絕逼是裝錯了帶子!

聶承鈞問:“你到底是誰?警察的人?還是西南毒梟的人?同黨還有哪些?”說著伸出左手來摸摸他的臉:“話說,現在的整容術有這麼好了嗎?要不是悄悄跟了我這麼久,我還真懷疑不上你。嘖嘖,真的一模一樣。”

凌方平說:“這是在演戲嗎?試鏡?”

“沒關係,繼續裝傻。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早晚兩敗俱傷,我等著坐收漁利,”聶承鈞笑了笑,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凌方平頭上,“上回橙汁8元,剃頭10元,打車15元。便宜你了。”

說不怕是假的,他真的很想順嘴溜出幾句“共和國萬歲”什麼的壯壯膽,可是上下牙磕得太他媽有節奏了!

這他媽完全是嫌自己命大自找的!其實那天他走都走了,結果一時尿急憋不住了又回了醫院。自從懷孕進入七個月以後,他就完全向某個廣告靠攏,尿頻尿急尿不盡折磨得他尷尬萬分。

結果不巧他聽到了聶承鈞跟人說話時提到錢明,不巧他腿賤跟蹤過去,又不巧被發現了。於是很悲催地即將被滅口了。

“砰”地一聲巨響,凌方平翻了翻白眼,沒有倒下。

聶承鈞咳嗽了一聲:“子彈很貴的。”繼續卡著凌方平的脖子鎮定道:“來人,把他扔那邊井裡面,填起來。兄弟們做做好事,省得有人打這兒過再摔斷了腿。”

於是凌方平就被人塞井裡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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