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時光

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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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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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花團錦簇地擺滿了各式菜餚,更有蛋糕、壽麵、美酒相伴,沒錯,現在的壯觀場面正是蕭鳳染小朋友的生日宴。

鍾毓難得的表情也十分和藹,笑問道:“鳳染啊,今天的菜色怎麼樣,還合口味麼?”

“嗯,很好。”蕭鳳染在人前向來沒什麼表情,嘴裡說著很好。臉色卻看不出半點好來。

“覺得哪個菜最好吃?”韓冬跟著起鬨。

蕭鳳染奇怪地蹙了蹙眉,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眾人,發現大家都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嗯,糖醋排骨和冷盤吧。”蕭鳳染最後說,“排骨香酥軟爛,入口即化,火候算是到家了,冷盤麼,哎,以前廚房的師傅好像沒做過這樣的冷盤。”

噗哈哈哈,韓冬帶頭,眾師兄弟皆放聲大笑,不再繃著,連鍾毓也是眼角含笑,馬博更是誇張地邊笑邊說,“這是不是就叫心有靈犀啊。”

???

蕭鳳染莫名。

“你剛點名的這兩個菜都是斌斌親手做的。”鍾毓揭開謎底,“下午為了給你做這兩個菜,斌斌在廚房裡纏著大師傅問了一下午。”

“可不,”宋嫣跟著說,“大師傅都快被他煩死了,說自己做也用不了這麼多功夫。”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爆笑。

“斌斌這可沒白忙,能讓四弟誇上一句那不容易啊。”歐陽明月跟著打趣。

是雲斌自己動手做的?蕭鳳染難以置信地看向雲斌。

見壽星的目光轉向自己,雲斌連忙抓著酒杯站起來,向著蕭鳳染道:“祝四哥生日快樂。”然後又看向鍾毓問詢地說:“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好,”鍾毓點頭,“來,大家乾了這一杯。”

眾人鬨然叫好,祝四哥生日快樂,祝四弟生日快樂之聲此起彼伏。

在眾人的一片祝福之聲中,蕭鳳染也飲盡了自己的杯中酒。

“四哥,你高興嗎?”回到房裡,雲斌偏著個小腦袋問。

“高興?”蕭鳳染嘲諷地挑了挑眉,“有什麼可高興的。我的生日是哪天,其實我也不知道。”

嗯?雲斌愣了。

“咱們大家的生日都是老頭子定的,大哥是一月,二哥二月,所以你的生日是七月,我的是四月。”蕭鳳染很淡漠的解釋。“別人都算了,我也要這麼著,好笑......”

雲斌倒塌了。第一次過生日的時候,老頭子跟雲斌說你既然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師父就幫你選個日子吧,以後每年的7月18日就是你的生日了。當時雲斌多感動啊,一輩子,不兩輩子沒人給過生日,終於有生日了。卻不想......

看著蕭鳳染眼中一片蕭疏,雲斌不知怎麼有點難過,連忙勸道:“別不高興麼,四哥,要不我給你出幾個腦筋急轉彎?”

“腦筋急轉彎是什麼?”蕭鳳染很好奇地問。

“跟謎語差不多,但你要用另一種思維方式來解答。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用什麼辦法可以證明時光飛逝?”

用什麼辦法?蕭鳳染苦思半晌,投降了——“不知道。”

“把表丟擲去。”雲斌揭曉答案。

蕭鳳染的嘴角果然彎了起來。

接下來雲斌又問了幾個,蕭鳳染慢慢地適應了這種思維方式。

當雲斌問道,汽車右轉彎的時候哪個輪胎不轉時,蕭鳳染猶豫著答道:“備胎?”

“沒錯。四哥你真是太聰明瞭。”雲斌誇讚道。

“我就納悶了,你說你腦子裡哪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蕭鳳染把雲斌拉到身前,拽著他的耳朵,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心裡咯噔一下,雲斌賠笑道,“還不是因為我沒文化。”

“什麼意思?”蕭鳳染挑眉。

“我要是像三哥那樣滿腹詩書,自然會給你念那些什麼,‘前身色相總無成,不聽菱歌聽佛經,莫道此身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雲斌模仿著高峰的樣子,搖頭晃腦地念著。

噗,蕭鳳染終於笑出來,“老三唸書都快念成呆子了,你可別和他一樣。”

“我說三哥不會變成呆子,頂多就變成個活字典。”雲斌一邊說著,一邊像機器人一樣一跳一跳,雙臂平伸,一開一合,喏就這樣,“字典打開了關上了,打開了關上了。”

“行了行了,你可別耍活寶了。”蕭鳳染笑倒在**,眉間陰霾盡散。

“四哥,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像個小孩啊?”雲斌不蹦了,坐下來手託雙腮,目光滿是研究地看著蕭鳳染。

我?蕭鳳染失笑,“我會比你更不像小孩嗎?”

“你看人家小孩看見禮物都激動的不行,你今天收了那麼一大堆禮物,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原來是想說這個,”蕭鳳染笑著揮手,“去拆吧,喜歡什麼自己拿。”

七年以後。

祖國東南沿海的小島上,陽光明媚,涼風習習。

“斌斌,快下來。”

蕭鳳染**著上半身,下身套著條黑色的綢褲,氣惱地看著攀在樹上的雲斌。

“等下,摘個椰子給你。”雲斌像猴子一樣盤著腿向上爬。

“師父是叫我們出來玩得麼?蕭鳳染怒之。”

“師父又不在。”雲斌已經爬到了樹梢,用力地摘下一個椰子,向蕭鳳染擲去——接著。

於是,蕭鳳染抱著椰子,看著雲斌表情那叫一個無可奈何。

“別光玩了,祖宗。師傅教的話都記得了麼。”蕭鳳染和雲斌人手一個椰子,品嚐過清甜的椰汁之後,蕭鳳染問。

“不記得。”雲斌沒骨頭似地靠在蕭鳳染身上,“我什麼都不記得,四哥您能者多勞辛苦一下把活都幹了吧。”

“你個小無賴,”蕭鳳染簡直哭笑不得。

這次師兄弟幾個能單獨出來是為了收一筆賬。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鍾毓竟然沒跟著。

本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是當欠債的是個老大,手下有著若干打手的時候,追債就成了一項難度很高的事業。

“斌斌,這是師傅第一次叫我們單獨出來做事,我想我們一定要把這次的任務做好,把活幹的漂漂亮亮的,”蕭鳳染拋拋手中的椰子,問道:“斌斌怎麼想,腦子裡有什麼計劃沒有?”

“四哥你別逗了,難道你此刻還不是胸有成竹?”雲斌一笑,接著道:“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咱們商量一下。”

“我打聽到彭長江他很好色,尤其是喜歡幼*齒的女孩子,所以我打算叫嫣兒去色*誘他。當然最終的目的是把他引出來,只要把他引到江邊的別墅,就一切ok了。”

“叫嫣兒去色*誘,不行!太危險了!”雲斌跳起來。“絕對不行!”

“我知道危險。”蕭鳳染無奈地蹙緊眉頭,“可是我們這裡只有她一個女的,而且嫣兒年齡也合適。”豈止,宋嫣的各方面條件簡直是為這個任務準備的,雲斌終於明白老頭子為什麼派他們幾個來了。

“我替她去。”想了一會兒,雲斌咬咬牙。

“什麼?”蕭鳳染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你?”

“男扮女裝麼,我的身高和嫣兒差不多,至於長相,”雲斌斜了蕭鳳染一眼,“你覺得呢,有問題嗎?”

長相當然沒問題,雲斌長得很好看這毫無疑問,可是……

“我不同意。”蕭鳳染悶悶地說。

“為什麼?”雲斌怒瞪他。

“太危險了。”蕭鳳染滿眼固執。

“太危險了,所以我不能去,嫣兒到可以去,她是女孩子啊,蕭鳳染,”雲斌一生氣索性連名帶姓地叫著,“我找不到你的邏輯點在哪裡。”

是啊,我的邏輯點在哪裡,我能說在我心裡小師弟比師妹重要,比師妹更受不得傷害麼?蕭鳳染看著雲斌,恍然微笑,終於點點頭,“好,那就你去吧。”

答應是答應了,可是臨出發的那天,蕭鳳染親自給雲斌整理好衣裙,坐在雲斌對面半天不說話,手指按在雲斌的校服鈕釦上就是不抬起來。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雲斌嘆口氣,抬腿踹出一腳,旁邊的青磚應聲而碎。“你覺得那傢伙的褲襠能比這塊磚頭硬?他敢有任何異動,我就廢了他讓他下半生都不能人道。”

蕭鳳染看了看那塊碎掉的青磚,又看看雲斌,終於無奈點頭,“好,多加小心。”

雲斌答應著起身,對著鏡子又整整假髮,不由感慨十幾年前科技的落後,要是擱現代最起碼牙上能裝個追蹤器吧。假髮裡也能藏個耳麥什麼的吧。現在可好,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那啥,那啥還好,他還沒到用手的時候呢,年紀太小啊。話說雲斌12歲,身高正和15歲的宋嫣差不多,這個年齡段的女孩身材也沒有太發育起來,所以雲斌戴上假髮,穿上校服裙子,到裝了個十足十。

於是,某日放學後的小巷裡,好戲上演了,雲斌穿著裙子,揹著大大的書包慢慢走著。突然被幾個竄出的小流氓攔住了去路。“妹妹,帶你喝酒去啊。”

“啊,我不去,別碰我,媽媽讓我放學回家。”雲斌和小流氓拉拉扯扯。

彭長江的車子“正好”從此地路過,他素來喜歡未成年的,不由多看了兩眼。

“老大,要不要停車?”司機很瞭解他的嗜好,主動問。

“不了,先做正事。”彭長江到真沒停。

夜色初起,彭長江現身酒吧準備消遣一下,卻恰好看到白天那個學生妹被按到吧檯旁的圓凳上灌酒。

“唔唔,我不喝,不喝,”雲斌死命掙扎著,“你們到底要幹嗎,我說了我不喝。”

敬酒不吃吃罰酒。幾個小流氓按著雲斌的肩頭硬往他嘴巴里倒酒,雲斌掙扎,酒灑出來潑在雲斌的校服上,校服溼了大片,隱約露出裡面白色的文胸。

此情此景,彭長江只覺得自己的血忽得一下就湧向了一個地方,他快走幾步衝過去,拉開站在雲斌身前的一個小流氓。

“誰他媽拽我?!”小流氓罵罵咧咧。結果捱了彭長江一拳落下個烏眼青。

其它幾個想頑抗,一看彭長江身後烏泱泱的人,掂掇了一下雙方的力量,灰溜溜地撤了。

當晚彭長江親自開車送雲斌回家,雲斌揪著自己的小辮無比純真地問,“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上班啊?你救了我,我叫我媽媽做錦旗送給你。”

彭長江就抽了,手指捏著方向盤青筋直蹦,叔叔你個頭啊,老子我年方二八怎麼就叔叔了。哪像叔叔啊?

但是彭長江不能直接這麼說啊,雖然他強上了這學生妹也不算啥,但問題是他現在有錢啊,有錢就不用搞得那麼下流,可以玩玩浪漫,整點情調,事實上如今的彭長江還挺講究你情我願的,不太想冒險去強X未成年少女,反正這方面他很有經驗了,花點錢,買個時髦的手機送出去,基本上就能搞定。

彭長江一泡雲斌就泡了三天,越泡越感興趣,這妞和他以前玩過的真是不太一樣,哏哏的,特逗,才十五歲吧有時說話像二十五似的,把彭長江逗得哈哈樂,因為這妞招人喜歡,彭長江就沒急著下手,一直拖到週五晚上彭長江包了艘遊艇,請雲斌過去玩,打算就在當晚搞定。

“彬彬啊,”雲斌告訴彭長江他叫雲斌,彭長江就一直以為是彬彬有禮的彬,就一點沒懷疑地叫下去了。“彬彬啊,以前你上船玩過嗎?”

“沒有。”雲斌搖搖頭。

“船上好玩不?”

“好玩。”雲斌點點頭,“我還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船。”

“好玩我們去船艙裡玩會啊,那裡有更有意思的。”

“哦,好。”

雲斌極其乖巧地跟著彭長江進了船艙,然後就看見鋪著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擺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餐桌兩端還點著燭臺。

彭長江其實你還可以更惡俗一點,雲斌暗想,十幾年前的人就是土啊,泡妞泡的一點新意都沒有,來來去去就這麼兩招。

“說起乘船,我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啊,”雲斌很純真地看著彭長江問。

“哦,你說。”雲斌出的腦筋急轉彎都特有意思,彭長江很感興趣地等著他說。

“小明和小紅乘船去海里釣魚他們一邊釣魚一邊講笑話 為什麼兩個人後來都死了?為什麼?”

為什麼?我哪知道?彭長江想來想去猜不到。

雲斌對他的智商絕望了,腦筋急轉彎都給他出了幾天,他還是不理解這種思維方式。

“因為笑話太好笑,海也笑了。結果引發了海嘯。”

“哈哈哈,引發了海嘯,海嘯,”彭長江愣怔片刻,狂笑起來。

正笑著,就聽見山崩地裂的一聲巨響,船艙的玻璃嘩啦啦下雪似的碎掉,幾桿槍伸進來子彈不要錢一樣的狂掃。

雲斌在聽到聲響的第一刻鑽到了長餐桌底下,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竟然是,沒有那麼準吧?真海嘯了?直到彭長江隨後也鑽了進來。雲斌才搞清楚狀況。不是海嘯,是人禍。

“怎麼回事啊?”看見彭長江也鑽進桌下雲斌趕緊發問。

“沒事。”彭長江很有英雄氣概地從懷裡掏出槍,安慰道:“你待這,別動。”

就在槍聲稍歇的瞬間,彭長江從桌子底下竄了出去。

“四哥四哥,”遊艇附近負責監視的馬博焦急地聯絡蕭鳳染,“糟了,大船好像出事了,很多人上了船,船上還有槍聲,怎麼辦?斌斌還在船上呢?”

激烈的槍戰並沒有持續很久,彭長江落水時只覺得左腿一陣鑽心的痛,貌似中彈了,他忍著疼拼命蹬水,怎奈左腿一陣疼似一陣,跟墜了鉛似的拖著他下沉,彭長江在水裡掙扎了會兒,漸漸絕望了,難道自己真的命絕於此,就在他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一隻稚嫩的手從他背後伸了過來,用力推著他向前,不斷試圖把他托出水面。

還有希望,彭長江的信心立即迴歸,努力蹬動另一隻腳。

雲斌用盡全力把比自己重幾倍的彭長江拖上岸,差點虛脫了,趴在岸邊拼命咳嗽了一陣,才緩過勁來。

鞋子早就蹬掉了,假髮也不知所蹤,溼衣服貼在身在又涼又沉,雲斌索性把溼透的衣服全脫掉,只穿條小內褲走過去在彭長江臉上踹了一腳。“哎,死沒死。”

彭長江僥倖還活著,瞪眼看著雲斌說不出話,好半天才像見鬼似的指著雲斌驚叫,“你,你!”

“你個屁啊,看清楚了,你雲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個男的。我告訴你說我可救了你一命,你要是不痛痛快快地把錢還我,我就再把你按水裡去。”

什麼跟什麼啊,彭長江悲摧地看著雲斌,完全懵了。

……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就改到這吧,我發現加引號比神馬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