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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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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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訊息是可以確定二哥並沒有落到師傅手裡。”
“壞訊息是師父現在應該得到你大鬧度假村的訊息了。”高峰接著雲斌的話說道。
“師父不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度假村,但絕不會容許你如此囂張。”蕭鳳染跟著分析。
“嗯,師父大概會派大哥來對付我。這個先不討論。對了,三哥,照你看採取法律手段把度假村拿回來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是這樣的,”高峰習慣性地揉了揉鼻子,開始掉書袋:“具備法人資格的企業,應當依照條例申請企業法人登記。經企業法人登記主管機關稽核,准予登記註冊的,領取《企業法人營業執照》,取得法人資格,其合法權益受國家法律保護。而你當初沒有經驗申請的時候就沒走正規程式,所以使人有機可乘。但是師父那夥人就更不正規,基本上,他們是違法的,但是走法律程式的話,蒐集證據需要我們自己來,大概要費些力氣。對了,你現在不是有專業律師嗎。”
“不行,不能用他們,他們都是學院派,跟黑社會打交道不是他們的強項。”雲斌一口把人否了。
“那隻好我讓這個半吊子來充內行了。但是你覺得師父會跟你打官司嗎,我覺得讓人放火燒了度假村到更符合師父的風格。”
“不管師父採取哪種方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咱們已經出招了,看師父的反應了。還有,四哥你抓的那些人裡怎麼沒有禿頂交待過的曾經面試過他那個戴著眼鏡的斯文人。我覺得他說的那個人才是咱們此次行動的重點。擒賊先擒王麼。”
“我也這樣想,”蕭鳳染皺眉,“可是他沒有現身,要不然採取別的手段逼他出來?我想師父既然捨得在他身上花錢,應該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
說曹操曹操到,三個人剛討論到這裡,有小弟進來說外面有人來要人。
“要人?要什麼人,帶進來。”蕭鳳染吩咐道。
進來的人斯斯文文,襯衫仔褲無框眼鏡,通身的學者風範。
這個應該就是度假村負責人所說的面試過他的人了。雲斌想。
“蕭老大,不好意思啊,手下兄弟不懂事,出乖露醜,得罪了蕭老大,真是該死,但是家務事還要在自己家裡解決,請蕭老大把人還給我,我自會教訓他們。”眼鏡男不緊不慢地說著。
“你來要人就還給你,以後我怎麼跟我的兄弟交待啊?”蕭鳳染眼皮都不抬地說。
“是是是,蕭老大說的有理,那我就給蕭老大一個交待,”眼鏡男說著,不知道從哪摸出把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刺入自己的左臂,血立刻就噴了出來,眼鏡男臉上的微笑卻依然如舊。
雲斌眨了下眼,輕輕捏了捏蕭鳳染的手。
蕭鳳染皺皺眉,揮手示意手下把自己捉到的人帶上來,交給眼鏡男帶走。
眼鏡男卻突兀地看著雲斌道:“多謝雲少,晚上我請雲少到滿漢樓吃飯?”
哦,好啊。雲斌點頭。
眼鏡男走了,蕭鳳染怒了。
“閒的是吧?”
“我想看看他到底要乾點什麼?”雲斌若有所思地看著眼鏡男消失的方向?
“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把你給慣壞了?”蕭鳳染咬牙切齒地說。
“不是,你不覺得他長的有點像三哥,沒準他會是三哥失散的親人,也許從他那能查出三哥的家世......”
雲斌越想越遠。
“高峰?!”蕭鳳染的怒火轉向了。
“不關我的事。”高峰這個無辜啊,這年頭真是躺著也能中槍。
“我可沒想找什麼失散親人什麼的,和我沒關係。”把手擺的車輪一樣,高峰邊搖邊後退,然後溜了。
滿漢樓。
眼鏡男看著隻身前來的雲斌,彎起嘴角笑了,“雲少好膽色,竟然真的一個人來了。”
“你心裡在罵我是個傻X對吧。”雲斌不領情地坐在眼鏡男對面,問道:“叫我來幹什麼?哎,對,你們家有沒有走失過人口,有沒有丟過小孩?”
“嗯,”眼鏡男一愣,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長得很像我三哥,你們家以前真的沒丟過小孩嗎?”雲斌執著地問。
高峰?眼鏡男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看著雲斌道:“雲少,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等下,你姓什麼?不姓高?”雲斌還不死心。
“真是失禮了,在下還沒有自我介紹過。”眼鏡男笑道:“鄙姓冉,冉傑。”
“我叫雲斌。”雲斌很無奈地出於禮貌不得不介紹了下自己。
“我知道。”冉傑輕笑,“賭王雲少的大名如雷貫耳,我怎麼會不知道,”
雲斌眨眨眼睛,他對那個賭王稱謂還真是沒放心上,常常和自己聯絡不到一起去,如今被扣了個如雷貫耳的大帽子,頓時產生了強烈的違和感。
“現在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雲斌問道。
“鍾老給我錢讓我給雲少搗亂,在下其實更想結交雲少這個朋友”,冉傑斯斯文文地笑著,“所以前來賣個好,鍾老讓我安排人在度假村埋炸藥,然後點火。”冉傑說著抬起手,“我看看,兄弟們也該忙活得差不多了,再有五分鐘就可以點火了。”
變態啊。雲斌只想評價眼前的人三個字。
趕緊摸出手機簡單扼要地把情況跟蕭鳳染說了,轉回來看,冉傑還在那慢悠悠地喝茶,不由氣不打一處來。想了想,雲斌看著冉傑的身後說了句:“喂,你後方四十五度角有個美女在偷看你。”
冉傑不為所動,面不改色地看著雲斌說道:“可惜了,我不感興趣。”
“哦,難道說你喜歡男人?”雲斌很挑釁地問道。
冉傑不置可否。
雲斌再接再厲地追問道:“是不是尤其喜歡我這款的?”
冉傑的表情終於有所變化,勾起嘴角笑了笑:“對啊。”
等的就是這句,雲斌大獲全勝,以手掩面嗚咽道:“討厭啦,上次我爸爸知道你在對面陽臺架望遠鏡偷看我,把我打了一頓,人家以後再也不敢照你說的把小內內掛在視窗做暗號了。嗚嗚。”
???冉傑愣了兩秒反應過來猛然回頭,果然,上菜的服務生滿面驚恐石化在他身後,臉上的表情好似剛剛吞了只蒼蠅。
......我擦,冉傑想罵娘了。
雲斌忍笑到肚痛,安慰地拍拍冉傑的肩頭,順手理理他的領子,接過服務生手中的托盤,示意他去上下一道菜,自己揭開蓋子看了一眼——鮑汁獅子頭。
“咦,這菜不錯啊,我愛吃。”雲斌頓時忘記自己剛調理過冉傑,讚美道。
菜接二連三地送了上來——水晶蝦仁,脆皮八寶鴨,杏仁豆腐,蟹肉雙筍絲。雲斌越看越是驚奇,“怎麼全都是我愛吃的?”
冉傑終於扳回一城,笑道:“自然,請雲少吃飯當然得挑雲少愛吃的點,是吧?”
“那我吃了啊?”雲斌抄起筷子。
“吃吧,等什麼。”冉傑也把筷子拿起來。
於是乎雲斌敞開胸懷一通猛吃。
“我說雲少膽子還真不小,就不怕我在這飯菜裡下點毒藥什麼的?”片刻後冉傑譏諷地開口。
“怕什麼,”雲斌嚥下口中的菜,慢條斯理地回答,“你不也吃了嗎?”
“你就沒發現,”冉傑湊近了些語調陰森地說道,“我就只吃了兩塊豆腐。”
雲斌照吃不誤。過了會兒道:“那你吃虧了。多吃點啊,別浪費了。”
冉傑見完全嚇唬不了雲斌,頗感無趣。冷眼看了雲斌一會兒才道:“你贏了。飯菜裡的確沒下毒。不過雲少一個人前來赴約不覺得太失策了嗎?冉某人可不是良善之輩,雲少要是以為我會錯過機會,或是心慈手軟,那可大錯特錯了。”
嘩啦,餐廳裡原本用餐的其他顧客紛紛亮出武器,竟然都是冉傑預先埋伏下的人。
“你要殺我?”雲斌優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吃驚地看著冉傑,“為什麼?”
“不為什麼啊?”冉傑笑眯眯地答,好像在回答小朋友問題的幼兒園老師,“殺了風雲門的賭王雲少,我不就出名了麼,不就上位了麼,要不旁人哪知道我是誰?”
“看來你是準備好,非幹不可了。”雲斌遺憾地看著冉傑。
“嗯,之所以拖了這麼長時間,我是讓兄弟去下面查了,雲少還真是一個人來的,半個小弟沒帶。我真不明白,雲少這到底是大膽呢,還是大意呢? ”冉傑探究地看著雲斌。
“哎呀你問得這麼謙虛,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雲斌赧然地笑笑,“其實我也不是毫無防備,剛才,我一不小心,就給你領子上安了個‘鈕釦’。”
嗯?冉傑一低頭,果然看見自己領子上不知幾時多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大小類似於一顆鈕釦。
“爆破方面我學的不如我二哥好,”雲斌謙虛地解釋道,“但是這個遙控的鈕釦炸彈我用的還是蠻熟練的。說完他還把手裡握著的遙控器給冉傑看了看。”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的款待,飯菜的味道不錯。”雲斌滿意地起身,撂下最後一句:“遙控半徑80米,等我走遠了再摘啊。”
冉傑眼睜睜地看著雲斌揚長而去,突然抿起嘴角笑了笑,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