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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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江少儒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變成了這場沒有硝煙,亦沒有任何預兆的戰役裡的最大贏家。C城這近期報紙的經濟版上,幾乎每天都會用很大的版面和篇幅來追蹤描述江少儒最近如何以陳氏繼承人監護人的身份介入陳氏,如何執掌大權重整陳氏,如何扭轉乾坤讓陳氏的所有生意重新步上正軌的事情。江少儒沒有食言,“陳氏”還叫“陳氏”,可誰都清楚,雖然姓氏未變,可是內裡,它早被納入了江家的商業版圖。

而關於李軍的那件案子,因為時間太長,很多證據都找不到了,加上最大的嫌疑人陳國華已死,李軍當年那個未婚妻,也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此案便一時也查不下去,乾脆被警察局以懸案束之高閣暫放一邊了。“碧水藍天”毫無疑問得到解封,終於又如火如荼地重新展開施工,所有事情都開始往新的方向發展,江少儒這個年輕的商界鉅子,又一次成為C城商業圈裡不少新秀稱羨和仰望的神話。

“怪不得他一直拒絕與我我合作,原來,是一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陳氏就這麼被他給輕易的吞了,沒費一兵一卒,真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啊!”豐嶽辦公大樓,那間寬敞明亮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林婉婉坐在林嶽山的辦公桌對面,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和內容旁邊照片上那個人群中心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男人戀慕而又惆悵地感嘆著,完美的側顏,儒雅的氣質,無不叫人心動,同時,又叫那太清楚他本質的人望而卻步。

“婉婉,這個男人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我看你還是放棄吧,說實話,爸爸更希望你能找個愛你的人,為我們林家招個婿,死心塌地為我們林家所用。”林嶽山燃了支菸,瞥了報紙上的男人一眼,蹙眉道,“江少儒雖然優秀不可多得,可他的野心也太大。”

林婉婉放下報紙,抬眼看向父親,撥開擋在眼角上的一綹兒捲髮,嘆笑道,“可是——,總有點不甘心啊!”

“就是一個不甘心,才將陳家毀得那麼徹底,陳淑美這個女人,年輕時可是無比驕縱的,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可是你看看,她現在落得個什麼下場?以前爸爸支援你,是以為對付陳家江少儒還沒有足夠的底,覺得咱們有機可趁,可事實上,我們都小瞧了他,這個男人的心思,深得可怕。”林嶽山悠然吐了個菸圈,對自己的曾經看走眼,也感到幾分慨然。

林婉婉有點不悅,“爸爸,別拿我與那個女人相提並論,我不是陳淑美,您也不是陳國華。”

“沒錯。”林嶽山笑道,“正因為我們不是他們,所以才不能做同樣的蠢事,倒不是怕了江少儒,只是沒有必要去折騰,這個男人,更適合做夥伴,做朋友,不適合做丈夫,我是為你的幸福著想。”

“也許,找到突破口就好了。”林婉婉撐起下頜,若有所思道。

陳淑美之所以會輸得那麼慘,就是因為她太不夠聰明,江少儒畢竟也只是一介凡人,再冷硬強大,也會有自己的弱點,而他的弱點,不就是江月嗎?而陳淑美做得最不聰明的事,就是屢屢去戳他的弱點。林婉婉在腦中細細消化最近暗暗調查和蒐集來的一些資訊,在心裡默默地想,不去戳他的弱點,那就去迎合他的弱點,江少儒還年輕,總還是要再娶妻總還是要再次在外人面前塑造完美家庭形象的,只要江月接受了自己,江少儒就不會有任何意見吧?而只要自己做了江家的女主人,那麼,往後還有幾十年時間,只要自己小心經營,她便有信心,總有一天能擄獲這個男人的心。

假期過後,江月也重新投入到了學習當中,生活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身邊少了汪紀那個聒噪的人,一開始總有點不習慣,江少儒放在他身邊保護照顧他的那個學生,叫張雲浩,最近與他的接觸卻多了起來,漸漸也成了能說得上話的朋友,許是因為已表露身份,便也沒有故意遮掩的必要了,張雲浩外表看起來憨厚,可骨子裡完全不是那樣,那也是個極沉穩同時也極外向的人,因為他的存在,江月也漸漸交到了更多的新朋友,漸漸也不在總是一沒課的時候就往江少儒的公司跑,有時候會跟同學一起去參加一些活動,有時候,會回家陪江灝凡。

自從江宅少了陳淑美這個女主人,江月和江少儒便很少回怡景花園那個小公寓了,江灝凡剛剛失去母親,心懷不安的江月總不能忍心將他一個人丟在那空蕩蕩的大房子裡,儘管用江灝凡自己的話說,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

對於母親和外公的去世,江灝凡並沒有太多悲傷,至少表面上看來是如此,這個十一歲的孩子,表現得太過冷漠也太過冷靜,他什麼都沒問,那雙漆黑通透的眼睛,彷彿什麼都不在意,又彷彿什麼都知道。他對江少儒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尊敬,對江月,卻比以前更粘乎,夜裡睡覺的時候,總愛抱著自己的枕頭搶在江少儒的前面鑽到江月的**,對此,江月既心疼,又無可奈何。

寶貝的時間和身邊的位置大量被佔,最惱火生氣的莫過於江爸爸,可他答應過江月以後會對這個小兒子溫和點,心中再是不滿,面對江月歉疚地暗示他忍忍的眼神,也只有暫時將火壓下去。

這天下午,江少儒那間辦公室裡面那間休息室裡,剛做完一場劇烈運動的江月汗涔涔地趴在江少儒的懷裡,一動也懶得動,由於最近被冷落,江少儒心中早積了大量怨氣,剛剛那場**,他的動作比以往都要激烈和粗暴,完全不顧江月的可憐兮兮地求饒和哭叫,將他**得死去活來,差點沒讓他暈過去。

江少儒摟著懷裡的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手邊細緻如瓷的肌膚,冷聲道,“過完今年,我一定會將那個臭小子扔到國外去!”

江月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了,聽到他毫無父親形象和風度的話,嘴裡忍不住道,“他才十一歲。”

“過完年他就十二歲了。”

“那也還是個小孩子。”

“你放心,論心智,他不比你小,況且,國外我會安排人照顧他,他不會過得差!”江少儒哼了哼,語氣裡完全沒有妥協心軟的意思。

江月沉默了一會,恢復了點力氣,才又說道,“我一直想報復小灝的媽媽,那時候我想,她讓我失去最親愛的弟弟,我也要搶走她最在意的人,我要搶走他的丈夫,搶走他兒子的爸爸,我要把你牢牢地攥在身邊,讓你只屬於我,現在我贏了,我該高興,可是看到小灝媽媽死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有點同情,面對小灝的時候,也總忍不住愧疚,江少儒,你說人怎麼會這麼矛盾呢。”

“原來你當初忽然想通,忽然決定再次接受我,原來是為了報復啊!”江少儒一下子來了氣,懲罰性地在他光滑好摸的俏臀上狠狠捏了一下。

江月疼得吸了口氣,拍開他的手,往他懷裡拱了拱,“別鑽牛角尖,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

江少儒見他自知說錯了話,想用這種撒嬌的方式矇混過關,也不忍再跟他計較,低頷吻了吻他的頭髮,柔聲道。“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江月伸手握住脖子上失而復得的銀戒,“嗯”了一聲,沒再出聲,過了一會兒,就在江少儒還以為他睡著了時候,卻又聽他說道,“爸爸,過幾天,你不忙了,跟我回趟棗湖漁村吧,我想媽媽了,還有,江黎的骨灰,也帶回去,一併撒了。”

“好。”江少儒應著,拍拍他的背,哄他入睡。

晚上,在家裡的臥室裡,上床睡覺的時候,江灝凡眼神閃爍,用手指戳了戳穿著睡衣的江月鎖骨上那幾片或青或紫的曖昧痕跡,問道,“哥哥,這是什麼?”

江月臉紅了紅,“蚊子咬的,別戳了,睡覺!”說著,將衣服領子往上扯了扯,背過身躺了下去。

“是嗎?”江灝凡也躺下來,伸手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咬成這樣,那那隻蚊子肯定特別大,還特別毒。”

江月窘得身子一抖,將頭深深縮排被子裡,不再說話,半晌,裡面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顯是睡著了。江灝凡悄悄撐起半個身子坐起來,將被子拉開一點,就著床頭溫暖的燈光,默然看著他安靜美好的睡顏,伸手抓起他脖子下面用鏈子掛著的那枚重新洗過已變得亮閃閃的銀戒,在指間細細摩挲,愣神了好一會,忽然低頭在他溫潤柔軟的脣角上輕輕吻了一下,抬起頭來的時候,那雙本就漆黑不已的眼眸,在燈光的折射下,更是顯得深如濃墨,透出一點幽亮的光芒,“為什麼你要比我幸福那麼多?為什麼偏偏你是那個唯一在意我感受的人呢?我嫉妒你!怨恨你!可是哥哥,為什麼偏偏我又那麼喜歡你?”</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