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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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江少儒挑了下眉,似是不解地笑笑,“喔?你做錯什麼了?”

陳淑美又是一個激靈,面色更加青白,江少儒的表情那樣和煦自然,清淺儒雅的笑意直給人溫柔深情的錯覺,然而那冰涼涼輕飄飄的語調,卻讓人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哆嗦蜷伏起來,她目光躲閃,嘴脣囁嚅著,好半天都沒擠出一個字。

江少儒往她旁邊坐了坐,伸手撫上她冒著冷汗的額頭,關切道,“你很冷嗎?無端端地臉色怎麼難看成這樣,你看你抖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我先扶你進房休息,然後讓肖醫生過來給你看看。”說著,不由分說將她拉起來,像每一個呵護關懷妻子的丈夫一樣,小心翼翼地環過她顫抖得愈發激烈的肩,扶著她往樓上走去。

江少儒越溫柔,陳淑美越膽顫心驚,哪怕朝夕相處十幾年,她也沒能把眼前這個男人看透,就是當年,新婚伊始被父親暗暗脅迫時,他都沒對自己這麼故作姿態稍微討好過,如今忽然這樣,卻究竟是想做什麼?一想到環著自己的這雙手就在幾分鐘前,還在那個男孩——那個與他的身體裡流著相同血液的孩子身上那樣色`情那樣荒誕地撫摸過,肩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同時,又像一把強行縛在身上的沉重枷鎖,掙脫不開,也掙脫不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進了門,當江少儒像扶著一尊大佛一樣將她扶到**躺下,又是幫她脫外套又是幫她脫鞋時,陳淑美終於有些承受不住地崩潰了,掀開江少儒正為她蓋被的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對著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夠了!江少儒,我都已經開始求你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好歹我們夫妻一場,好歹我還為你生了一個兒子!”

江少儒聳聳肩,並不為她莫名的話語而生氣,反而笑問道,“你在說什麼?我這麼對你,你不滿意嗎?”

“別裝了!”陳淑美痛苦地搖搖頭,明豔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咬牙道,“我都看見了!聽見了!”

“那你都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了?”江少儒表情依舊從容,語氣溫和淡定,仿若循循善誘的長輩。

“父子**!!你——你們——”陳淑美心中忐忑不已,卻仍舊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太——骯髒了!”說著,眼見江少儒不但未見羞慚之色,反而饒有興味地挑眉看她,一幅期待她繼續說下去的樣子,不由悲從中來,怨怒交加,五指深深掐進掌心,不顧形象地哭叫道,“你竟然這麼不要臉!還能這麼無恥的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你太太,是那個應該名正言順睡在你身邊的女人!從前你在外面有情人,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你寧願跟自己的兒子搞在一起,寧願背上道德和倫理的包袱,也不願意碰我一根手指頭,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說著說著,嗚嗚哭著,責罵和指控漸漸變成了委屈和嫉妒的控訴。

“你這算是在怪我冷落你?”江少儒並不動容,只淡淡道。

陳淑美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少儒,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陳淑美心一沉,有點急了,她心裡再是憤怒不甘,卻也明白,現在不是自己想爭口氣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強制自己鎮定下來,又連忙辯解道,“難道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對我不冷不熱嗎?我知道你不愛我,當初娶我也是情非得已,可是我有多愛你是知道的,你在外面養多少情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跟自己的親生兒子搞在一起,你就不怕遭天譴?你在我們的家裡,在我眼皮底下和他做那種事,你讓我這個女主人的面子往哪兒擱?我承認,我是很討厭江月,當初在‘藍夜’,我還差點把他給賣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你讓這個孩子認祖歸宗,我也承認了他的身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一定要這麼給我一耳光嗎?”

聽到這裡,江少儒忽然笑了笑,他盯著陳淑美的眼睛,“我還道你真被嚇得魂不附體了,看來,你還是挺冷靜的。”

“什——什麼意思?”陳淑美別開眼,咬了咬脣。

“事實如你所見!”江少儒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收起笑容,也不再作戲,將手插進褲子口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和小月,就是那種關係!而我並不以此為恥,懂嗎?你認為我和他在一起是為了羞辱你?那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成功地看見對方的臉色變得又紅又白,江少儒便又勾起脣,以一幅散漫慵懶地姿態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我都不必再裝了,那樣多沒意思是不是?”

陳淑美搖頭,眼神黯然而絕望,夾雜著一絲羞怒,“江少儒!我——真不懂你——”

“你用不著懂我,我和小月的事,沒有你置喙的餘地,還是讓我來猜猜,你這時候突然從孃家跑回來,究竟所謂何事?總不置於是為了偷窺我和小月辦事而回來的吧?”江少儒毫不留情地掐斷她的話尾,故意擺出一幅邪惡無恥地嘴臉,他的五官本生得極為俊朗,氣質又極儒雅,作出這種表情來,不但不見猥瑣噁心,只讓人覺得雅痞風流,看得人又愛又恨,“那麼,是我親愛的老丈人病情又加重了?還是——,陳氏又出亂癱子了?你急了怕了,回來求我幫忙,求我拿主意了?可是你剛才又說求我放過你,放過陳氏,這麼說你是以為是我對陳氏做了什麼嗎?”

陳淑美心裡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難道不是?”

“是!當然是了!你都猜到了,我還繼續隱瞞欺騙你做什麼?”江少儒笑著,眼裡閃爍著“真聰明被你答對了”的讚賞光芒,那表情,彷彿為妻子悄悄準備隱藏了好久的驚喜忽然被揭開的丈夫一樣,說不出的無辜純良。

陳淑美沒想到他會承認得這麼幹脆,那帶笑的眼神無異於殘忍地一刀,將她刺得鮮血淋淋,她軟軟地跌回**,十指捂住眼睛,很快,淚水便從指縫間汩汩溢位,“為什麼?難道我做的那些錯事,就那麼不可原諒嗎?你能有今天,我陳家沒有功勞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這樣對陳氏!我不過是想牢牢抓緊自己的丈夫,不過想為自己的兒子多爭取一些保障罷了,哪裡就值得你下這樣的狠手?你明知道陳氏最近這一兩年都不太安穩,我是心裡不安才會做那些事,你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這一點?江少儒,我沒見過比你更殘忍更冷血的男人!”

江少儒收起笑容,冷冷地看著她,無情的話語錐心刺骨,“真的只是如此?陳家之所以有今天,是你們咎由自取,你早該想到的,從當年我娶你的第一天開始,你就該想到了。原本我並沒有打算這麼快讓你和你父親自食惡果的,是你太不知足太不自重,你不該動江黎和江月,還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收斂!你究竟做些錯什麼,自己心知肚明,陳氏這一兩年為什麼不安穩?告訴你,我做的!陳氏最近為什麼風雨飄搖?告訴你,還是我做的!但是,導致這一切最直接的原因,是你們陳家自己!還記得半年前因為西郊那塊地而引起的那件命案嗎?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李軍怎麼死的,為什麼會被埋在那塊地裡你知道嗎?是李軍的死牽起陳氏的動盪,從而引起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的?不是嗎?”

陳淑美移開手指,淚眼模糊地看著江少儒,兩片失去血色的嘴脣抖得不成樣子,對於江少儒的話倒也不爭辯,只問道,“李軍的死是你做的?你想整垮陳氏?那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了,‘碧水藍天’的投資還有你的一份!”

“我是正經商人,殺人這種犯法的事情我怎麼會做?”江少儒攤攤手,將這件事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繼而又挑高眉,“我也並沒有說過要讓陳氏垮,我只不過,想為陳氏改個姓罷了!”

“你要將陳氏收入囊中?”陳淑美愣了一下,忽然冷笑,“別打如意算盤了!你真以為陳家那些舊部是好相與的?你今天都看見了,那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你想收購陳氏,目前正有幾個大專案在手的‘天晟’,抽得出多少資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當陳氏是什麼?”

“收購?”江少儒也冷笑,“我用得著收購嗎?只怕到時候,不用我開口,你那已沒什麼氣數的父親也會乖乖的拱手相讓!”

陳淑美一驚,掙扎著起來抓住將少儒的手臂,“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江少儒拉開她,將她扔回**,“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我看你最近操心不少,也累了,我會叮囑家裡的傭人,好好服侍你,你若有什麼想辦的事情,直接告訴我好了,我會一一為你辦妥。”

“你要軟禁我?”陳淑美慌了神,轉著頭四處打量房間,這才發現房間裡的佈置似乎作了些細微的改變,至於變了哪裡,卻又說不出來,只讓她覺得周身不自在,以往在她眼裡溫馨無比的臥室,現在似乎到底都透著涼氣,冷颼颼的。

“別說的這麼難聽,你不是一直怪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怎麼關心呵護過你嗎?我這是要好好照顧你。”江少儒彎下腰,拾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再次笑得溫暖和煦,在她耳邊輕輕道,“安心做你江太太吧,窗子已經被封死了,電話你也打不出去的,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也被裝了隱藏的攝像機,你放心,監控室裡待著的,是個女人。另外,小灝一早就喝了有安神藥物的茶水,在自己房裡睡著了,他不知道你回來了,這個臥室的門待會一旦關上,沒有鑰匙,從裡面是打不開的。”

但是好久沒寫,有點找不到感覺,另外最近事情有點多,鬧得我也不能安心寫文,明天又要回老家一趟,煩死了~~~寫得不好,大家原諒一下,不過大家放心,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