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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
單薔用毛巾擦著溼潤的頭髮,感覺有冷氣透過睡衣的縫隙往裡鑽,單薔能感覺到面板炸開了一小粒一小粒的疙瘩,不禁加快了腳下的速度,英國的冬天不可謂不寒冷,白天還好,家裡燒了壁爐,晚上只有住人的房間裡才燒。單薔開啟臥室的門,暖意撲面而來,叫單薔舒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
在壁爐旁的陳易水也穿著睡衣,正舒服的窩在躺椅裡看書,單薔一進來他便把手中的書關上,微笑著站起來走過去,要接過單薔手中的毛巾,單薔也習慣了陳易水的照顧,將手中的毛巾遞過去,陳易水的手指一碰到單薔冰涼的手他便皺起了眉。拉著單薔坐到壁爐前的躺椅上去,陳易水才輕柔的擦著單薔的頭髮,嘴裡埋怨道:“阿薔,晚上出去時衣服穿厚點,就算只是洗澡也一樣。你看,身體這麼涼,感冒了怎麼辦?”
單薔笑笑,陳易水現在越來越嘮叨了,到底是誰更大一點啊。
“易水,浴室離這裡很近的。”
陳易水一瞪,可惜單薔背對著他並沒有看見,這個人真是,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還好有他看著。
“浴室是在樓下,從那裡回房間好歹也有幾分鐘的時間,就這幾分鐘的時間也夠你生病好幾回了。今後不許嫌麻煩,帶上厚衣服再去。”
單薔無奈了,陳易水真是太瞭解自己了,他就是嫌麻煩才不帶衣服的。“好吧,是我錯了,今後帶著便是。”
陳易水俯身在單薔臉上吻了一下,笑道:“這才乖。”
等單薔的頭髮幹了,兩個人才躺到**去。被窩已經被幾個暖手爐烤的暖暖的了,一點都不涼。單薔舒服地再次嘆息一聲,看著正把**的暖手爐拿出去的陳易水道:“易水,我被你養的越來越精貴了。”
陳易水將最後一個暖手爐拿出來,然後躺回去,攬過單薔抱在自己懷裡,兩個人溫暖的體溫互相熨帖,如同他們的感情,從來不是很劇烈,卻也從未冷卻。陳易水笑看著單薔,從對方的眼裡也發現愛意和溫暖,湊上前去吻了吻那雙紅潤的嘴脣。
“是啊,你這麼好,我只能讓別人都養不了你,你才會一直被我養著。”
單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這麼好?三十多歲的男人了,怎的被你說成了個絕世美女般的存在。放心,我會一直被你養著。”
陳易水笑笑沒說話,單薔以為他只是開玩笑,但他知道不是。隨著單薔在英國藝術界的名氣越來越大,注意到單薔的男男女女也越來越多。其中當然不乏被單薔吸引了的人,陳易水就發現過好多次他們對單薔或明示或暗示的表白,陳易水堅信單薔對自己的感情,單薔也確實如他所料般,對這些明示暗示不是拒絕就是真沒看明白。不過陳易水依然很不爽,寶貝被人覬覦的感覺讓他有些擔心,他暗自下定決心,要讓單薔習慣被他養著,別人都養不了。
“對了,阿薔,你不是說想找個時間回去看看麼,過了年咱們就回去怎麼樣?”
單薔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問道:“那你的生意怎麼辦?”
陳易水伸出手指,撫平單薔眉間的褶皺。“二叔閒的太久了!”二叔和德普終於在前段時間回來了,兩個人之間的粉色氣息連雙胞胎都能感受出來。
“不好吧。”
“男人需要有自己的事業,再說,這也能讓他的注意力不完全集中到德普身上,萬一……我還是對那個海盜不太放心。”
單薔默了默,點點頭。
“你放心,我會和二叔說的。”
“說起來,你不覺得安安最近的神情和二叔很像嗎?”陳易水挑挑眉,將自己最近的發現說與單薔聽。
“是……有點像,這說明了什麼?”單薔瞪著眼睛,不明白陳易水想說什麼。
陳易水很想撫額嘆息,他的愛人在其它方面都很聰明,只有在感情上特別遲鈍,上輩子是,這輩子依然是。
“安安也戀愛了!”
“誒,真的?”
看著單薔一臉驚訝的表情陳易水忍不住親上去,嘴裡含糊道:“是啊,和我們一樣。”
夜色濃厚,卻也將溫暖濃縮。
陳易水說到做到,過了年就和單薔告別眾人,回到混亂的國內。告別前,葉雲不甘心的神色讓陳易水好一番得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哼,想和我搶阿薔,早出生二十年還有點可能,看,現在連想跟著阿薔回去都不成,小孩就得有個小孩樣,好好讀書去吧。單薔對陳易水異常燦爛的笑容投以無奈一瞥,他知道葉雲和陳易水之間有點不對付,也不是說關係不好,怎麼說呢,就是有點怪怪的,估計是小孩子對自己崇拜的大人彆扭的表達吧。單薔笑著揉了揉葉雲的腦袋,轉身同陳易水踏上回國的旅途。
這次回去,他們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件,就是回黃山重遊,他們在第一次遊覽黃山時,曾立下過誓言,一定要再次去看看,單薔和陳易水一直都忘不了第一次看見黃山美麗景觀時的震撼,並且在那個溫泉裡,陳易水得到了單薔的承諾。對於兩個人的意義不可謂不重大。第二件事,就是到杭州去找軒轅俊傑,買回放在陳丹那裡的敦煌文物。為此,兩個人帶了足夠的錢財。因為國內太混亂,所以陳易水帶了足夠保護他們的好手。
兩個人先回了家裡,在家住了將近半個月,看父母都好好的,弟弟家裡新添了人口,一家人都樂呵呵的。單薔放下心來,和陳易水來到安徽。
“阿薔,記得我們當年就是在這裡碰上強盜的吧!”陳易水指著山間一處泉水說。
“是啊,我記得自己當時是在洗手巾是吧,就聽見有人叫著說‘強盜來了,快跑’,我當時懵了,沒反應過來,誰能想真碰上強盜了呢。”單薔騎在馬上,樂呵呵地說,當年的情景歷歷在目,卻也離現在有十幾年了呢!
曾經驚心動魄的經歷如今想來沒了恐慌,反倒多了些趣味。試問這世間能有多少人從土匪窩裡去了又回?不過是給自己的人生增添些色彩罷了。單薔至今能想起他和陳易水逃下山時相視而笑的喜悅。
據山下的人說,這山上的土匪都跑去參加那個什麼軍,早在兩年前就散了,所以單薔這一行人安全的走過了那座山,不緊不慢地來到黃山。或許是因為國內局勢混亂,來黃山遊覽的人很少,與後世摩肩接踵的景象相比簡直是少得可憐,但這正合單薔他們的心意。
他們來到黃山時正好是春天,春天黃山與夏天的黃山有許多不同之處,相同的是一樣美麗,讓單薔二人驚喜不已,感覺來到的是從未造訪過的名山。單薔和陳易水幾乎將整個黃山走遍,每當遇上一個動人的景色,兩個人就停下來,各自安靜地畫畫,畫完了收拾好畫具再去往下一個地方;或者什麼也不幹,只靜靜地觀看青山飛鳥,聆聽流水猿啼。兩個人去了上次住的旅館,幸運的是旅館還在,夫妻倆老了不少,他們的兒子也從外面回來了,與單薔他們相近的年紀卻皺紋橫生,足見生活的不易。小小的旅館因為這行人的到來熱鬧不少,老夫妻倆周到的招待著他們,一聽要去泡溫泉,連忙說要帶他們去。陳易水笑著擺擺手,道:“大媽,不用了,我們自己去就行了。”
大媽在圍裙上擦擦手,臉上的笑容讓她的臉成了一朵花,“原來你們還是熟客,好,好。明天大媽給你們多炒幾個菜。”
“那就謝謝大媽了。”陳易水笑著說,心裡暗自記下,走的時候多給些錢吧,老夫婦倆生活著實不易。
跟來的夥計都是熟人,有人本也想跟著去泡泡,一看當家的飄過來的眼神,暗自決定明天再去;還有些則乾脆覺得冷,不想去。所以數個溫泉池只有他們兩個人,陳易水很滿意,決定給這些夥計加工資。
夜色如水。兩個人在同樣的天底下回味當年的溫馨感動,當然,當年沒做的也一樣沒落得做了。唔,反正兩個人回去時,單薔的耳朵是通紅的,好在夥計們都睡覺去了,要不誰知道他整個人會紅成什麼樣子。
這次沒有時間限制,一行人在黃山待了三月有餘,從春天住到夏天。
這次回國的事情之一完美解決,剩下的便是儘可能的買下散落於民間的國寶。兩個人都知道今後的幾十年是對中國的一次巨創,也是中國的重生,然而在這期間失落掉或者被破壞掉的國寶卻是不可能再生了。單薔以前也只能對著記載著傳說中的國寶文物嘆息不已。如今有了拯救這些國寶的機會,自然是恨不得傾盡所有來保護這些東西。但這些事情只有他和陳易水是不行的,一來能量有限二來這樣目標太大,難說會有什麼意外。
因此兩個人在路上也不多作停留,在夥計們的保護下平安的到了杭州。軒轅俊傑早就接到兩人傳來的訊息,單薔和陳易水一到他就到門口去迎接。並肩而立的兩人似乎沒有什麼變化,而他已是三個孩子的父親,早已承擔起家族的責任。曾經策馬飛奔的日子已經遠去,但與這兩人的友誼卻從未淡去。
“行之,安之,你們讓我好等,說是再來看我這個朋友,卻是十年之後了。”軒轅俊傑在單薔和陳易水肩上各捶一拳,臉上隱隱有激動的神色,一旁的管家看了暗暗吃驚,要知道自家老爺很少露出這麼激動的神色,上次還是大少爺出生的時候呢。機敏的管家當下便知道這兩位從未見過的客人在老爺心中地位不一般。
“呵呵,這不是來看你了麼。”單薔笑眯眯的說,他和陳易水一直沒斷了和軒轅俊傑的聯絡,不只是因為生意,也是因為他們很重視這個朋友。
軒轅俊傑看看單薔,又看看陳易水,兩個人的精神都很好,可見他們這些年過得不錯。軒轅俊傑替兩位友人高興,拍拍他們的肩,讓他們進門去,說:“先進去,咱們好好談談。”
三個人這一談便是談到晚飯時間,軒轅俊傑還有些不盡興,陳易水哈哈笑道:“俊傑,咱們吃了飯再談也不遲,若是餓著你了,嫂子該怪我們了。”
單薔和陳易水在吃飯時見到了軒轅俊傑的三個孩子,最大的有九歲了,最小的一歲。最大的男孩小小年紀便有了軒轅俊傑當年的風範,冷著一張臉,說話也規規矩矩,臉和軒轅俊傑也十分相似,父子倆站一塊就像是正版和縮小版,單薔和陳易水看了都暗自發笑。好在另外兩個孩子還比較正常,有孩子的活潑勁。等他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三個孩子即便眼睛都亮了也是看自家父親點了頭才收下,並好好道了謝,連一歲的小女孩也是如此,不得不說軒轅家家教甚嚴。陳易水和單薔從來不過分約束孩子,只在他們做錯事的時候同他們分析這樣為什麼不對,會帶來什麼壞的影響,其他的任由孩子們鬧。不過一家孩子有一家孩子的教法,你也不能說人家這樣就是不對的,說不定這樣的環境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教育。
吃了飯,單薔就和軒轅俊傑說了敦煌文物事情。
“嗯,你上次寫信說了這事後我就去問了陳丹,他說那些東西還在,明天我就帶你們去吧。”軒轅俊傑呷了一口茶後說道。
單薔和陳易水對視一眼,面露喜色,其實他們已經做好了那些東西已經被賣出去的打算了,畢竟這些東西賣了能值很大一筆錢。他們當初果真沒信錯人。
“這真是太好了。俊傑,謝謝你和陳丹的幫助,要不然這些東西也是保不住的。”
“不過是舉手之勞。”軒轅俊傑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會被外國人以極低廉的價格買走,中國的研究者們只能低聲下氣地借來一卷細細研究。而他和陳丹當年舉動拯救了這一批珍貴的文物。
“俊傑,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
“你說說是什麼事?能做的我一定做。”
單薔有些感動,他知道軒轅俊傑這個人,輕易是不會說這樣的話,除非真的把你當知己。
“能不能幫我們收集散落於民間的古董文物?”單薔有些臉紅,畢竟這也不算是一件小事。
“當然可以,你現在是做古董生意或者收藏?”
陳易水介面道:“收藏!”
軒轅俊傑點點頭,答應下來:“行,我會讓人幫你們留心。”
軒轅俊傑辦事爽利,很快就帶著單薔他們把事情辦妥,陳丹當年買這些東西沒花多少錢,基於同單薔他們的交情,最後賣給單薔他們時並沒有要很高的價格。
“陳丹,真是太謝謝了。”單薔很感激這些朋友,當年與他們不過是幾個月的交情,人家卻能一直遵守承諾沒有賣出這些東西,很是難得。
陳丹胖了不少,一笑起來就讓人感覺很和氣真誠,“我陳丹答應了朋友的事就一定做到。倒是安之你的畫,如今是一畫難求啊,你要是實在感謝我的話,就送一幅你的畫給我吧。”單薔如今的事業中心主要是在英國,但偶爾也會賣些畫給中國商人,這些畫傳回國內就受到追捧,單薔在書畫界本就有名,如今更是因為字畫的稀少而變得十分珍貴。
“你若是瞧得上我送你幾幅也行。”
“安之,這可是你說的。”陳丹一臉笑咪咪的,單薔的字畫他便是到手了也不會賣,這東西只會隨著時間變得更珍貴。
“是我說的,要不現在去看看,我那裡就有些。”
“安之,我呢?”軒轅俊傑連忙插進去,好友近些年的畫他也看過,水準是在高超,如今在國內除了幾個元老級的大師,沒有人比得上好友的畫。若是都被陳丹討了說什麼他都不樂意。
陳易水跟在後面,笑看著軒轅俊傑和陳丹討價還價,單薔則對這個點點頭,一看另一個急了又對另一個點點頭。
陳易水走上去,對爭論的兩人說:“放心,這裡沒有,我們回去後也可以送過來。”
“那就好。”兩個人放下心來,又開始有說有笑。
陳易水對單薔眨眨眼,英國哪裡有多餘的畫,單薔有的能被收藏的畫都被買走,剩下的都是平時練習的字畫。陳易水這麼說不過是替單薔解圍罷了,反正,他和單薔還要在這裡待幾個月呢,阿薔怎麼說也能給他們畫出來的吧。不行的話,他的畫也不錯啊。不過,這點只有他們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