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86 二

1886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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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 二

1886(二)

好不容易打消了父母的念頭,單薔已經精疲力盡了,心情也因為這件事悶悶的,對散步回來後,陳易水異常的沉默,也沒太注意,早早的就睡了。夏天天黑的晚,兩人睡下時天邊還有些天光,因此屋內勉強還能夠視物。確認旁邊的人睡熟了以後,陳易水支起身子,趁著模糊的光線,用視線仔細地描摹這個人的眉眼,他怎麼會對師弟產生這樣壞的慾念呢?

他今天牽著單暉散步時,腦子裡不斷的想象單薔成親後的場景,那雙清涼的嘴脣會被另一個女人佔據,成為他不可以觸碰的領地;那輕柔的嗓音會對那個女人吐露出私□□語,其中蘊含的溫柔會叫女人紅了臉;那雙如琥珀般的眼睛,從此會駐入一個與他們區分開來的存在…………

“陳哥,你捏痛我了。”單暉的呼痛聲拉回了陳易水越走越遠的思緒,他剛才在無意間捏緊了手,卻忘了自己還牽著一個孩子,他的力氣之大讓單暉的小臉皺了好久才在陳易水的安撫下舒張開來。陳易水錶面上和煦的安撫被他捏痛的小孩,心裡卻是掀起了狂濤巨浪,他剛才,為什麼,會因為自己想象的畫面,而對那個莫須有的女人,產生那麼強烈的怒氣和嫉妒?為什麼,他不想要另一個人觸碰單薔,甚至連佔據他的視線都不允許?為什麼,母親曾經講過的,與此相似據說叫□□情的感情,物件會是一個男人,他的師弟?

沒記錯的話,這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已有八年之久,本應該對這個人無比熟悉才是,可現在看來,陳易水又沒有那麼確定了。

原來這個人的眉角已不再是少年的溫潤,有了些稜角,顯得成熟堅毅了許多;那雙閉著的狹長的眼睛,內含一雙茶色的瞳孔,如琥珀般剔透,尤其在陽光下,清澈得彷彿能讓人看到深處,此刻卻是被遮掩住了,他的眼角還稍微有點上挑,平平添了一□□惑,這應該是老人們說的,一挑眉一流轉之間便可魅惑眾生的鳳眼,可這樣的一雙眼睛,在這個人身上卻完全沒有一絲媚色,他眼裡的溫和笑意,足以讓人忽略他那雙出彩的眼睛,只偶爾在不經意間,流瀉出那一絲風情,叫旁邊的人轉不開眼去,陳易水知道,每當那時候,自己的心會跳得有多快。有著那樣的一雙眼睛,卻有著顯得溫和寬厚的鼻子和嘴脣。不高但直的鼻樑相對於陳易水的來說顯得有些小巧,陳易水看得出神,伸出空閒的左手,想要摸一摸旁邊人的鼻子,不料身邊的人突然翻了一下身,把陳易水嚇了一跳,右手也像觸電般閃了回去。待發現身邊人沒有醒,只不過是翻身後,陳易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才發現他在不知不覺間竟是一直秉著呼吸,怕自己吵醒了身邊的人。

陳易水腦子亂亂的,怎麼也睡不著,想了想,乾脆披上外衣,下了床穿上鞋,輕輕地推開房門,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在他關上門以後,本來是應該熟睡的人卻睜開了雙眼,看著被仔細掩好的房門,輕輕地嘆了口氣。他今晚心情不好,早早的便躺在**閉目養神,就在他快要進入睡眠的時候,身邊傳來的動靜叫他醒過來,以為是陳易水沒睡著,單薔也就沒有睜開眼睛,但隨即感受到在他臉上巡視的強烈視線,讓他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還是不睜開眼睛為好,就這樣過了一會,單薔突然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朝著他的臉慢慢靠近,單薔心慌了,他不知道陳易水為何要這樣做,他裝作熟睡後翻身躲避開了這個動作,果然陳易水沒再繼續,屋內靜默了一段時間,隨即響起了穿衣服的摩擦聲,然後單薔聽到有人輕輕走路離開,輕輕關門的聲音。單薔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莫名地感受到一絲惆悵。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兩人都精神萎靡,單母問起來單薔也只說是天氣太熱的原因。回葉宅的路上,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陳易水是沒心情,單薔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從龍舞大賽之後,單薔隱約感覺到陳易水對他的感情,好像不單只是師兄弟那麼簡單,如果說以前還是猜測的話,那麼昨晚陳易水的舉動就證實了單薔所想非虛。

如果你感覺到一個人喜歡你的話,不管你對他是什麼感情,你也會下意識的觀察他,注意他。單薔本就對陳易水心懷好感,雖然此好感非彼好感,但長久地注意也讓單薔對陳易水產生了那麼些異樣的情感。拋卻家世什麼的不說,單說陳易水這個人也是十分優秀的,可以說得上是英俊的外表,爽朗大氣的性格,以及出彩的文化修養帶給他的自信沉穩的氣質,都足以讓一群年輕的姑娘沉迷於他。唯一不足的,便是年紀太輕導致的輕浮急躁。但這些小毛病,隨著歲月的流逝,閱歷的漸長,也會被消磨掉,那時的陳易水,想必會成長為一個翩翩儒雅的君子了。這樣的人,是不應該為了不切實際的感情而被毀掉的,單薔即便是對他心存好感,但也沒到非這個人不可的地步,這樣的感情,或許時間可以讓它慢慢消失,或許隨著兩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的成親而自然逝去。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毀了陳易水,對陳易水的沉默,他也只能無言以對。

之後,許是陳易水也對這樣的事實感到心驚,覺得這樣下去會產生十分不好的結果,他不想單薔因為自己受到什麼傷害,開始有意的與單薔拉開距離。單薔與周生討論問題時周生靠的太近,他忍著,不再刻意過去插入,分開兩人,只轉過身去,離開此處;平時找單薔說話聊天的時間也大大減少,大不了早點睡覺,雖然經常很晚才睡著。

單薔神經沒有粗大到連陳易水的刻意疏遠也感覺不到,他明白陳易水這麼做的原因,但這樣看著兩人漸行漸遠,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吧。

這樣十多天下來,兩人都憔悴不少,尤其是陳易水,短短半個月,竟是瘦了十多斤,這樣明顯的變化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而且還肯定和單薔有關。安安與葉石蘭心裡都擔心陳易水的狀況,葉石蘭是長輩,不方便問,便由安安出頭,找到單薔問了陳易水最近茶飯不思的原因。單薔最近也在暗地裡觀察陳易水的狀況,也是最先發現陳易水開始消瘦的,心裡很是著急,這失戀威力也太大了吧。對安安的詢問,他總不至於說是因為陳易水發現自己喜歡我,打擊太大才會這麼消瘦下去?所以最後也沒說出個到底來。安安在單薔這裡沒找到原因,只好去詢問本人。看到眼前這個神情淡淡的人,安安心裡一陣酸楚,這得多大的事才能讓原本活潑開朗的大師兄變成這樣啊?

“大師兄啊,最近有什麼事發生了嗎?可以和安安說說嗎?”安安覺得自己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小心翼翼的語氣和大師兄說話。

“哦,安安啊。最近?最近沒什麼事發生啊?”陳易水心裡苦笑了一下,什麼事,還不是自己那不能宣之於口的慾念。

安安雙手支在桌子上,手掌撐著腦袋,定定地說:“大師兄,我們一起生活這麼久,你有沒有什麼事我們還不知道嗎?師傅和二師兄也很擔心你。”

那個人也在擔心他嗎?可是他總覺得沒有他的靠近,單薔的生活與之前沒什麼改變,依舊如春風般對所有人都溫柔和煦,不像他,既要忍受著周生等人對單薔不懷好意的接近又要忍受疏離單薔帶給他的苦悶,覺得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一向很好的胃口也消失了,晚上也是經常失眠。他竟不知,從何時起,那人在他心中已是這般重要,重要到,離了他就像失了魂。

安安看陳易水的神情因為她的話有了絲動容,趕緊接著說:“你不知道,最近二師兄也是茶飯不思的,比你現在這樣好不了多少。你看,大家還是很關心你的。大師兄你也知道,安安自小便沒了家,但你看安安現在,不也挺好的嘛。葉叔說過,這世上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再大能大過天塌下來?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用你頂著,凡事還是放寬心的好。”安安暗自吐舌,難為葉叔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當初自己剛剛失去家族的庇護時,葉叔就笑眯眯的和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那時她莫名的安心下來,她覺得,這樣的話說給大師兄聽,說不定會有用。

這世上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是啊,有什麼事能大過天塌下來呢?說不定自己看起來很大的事,在上天看來不過是一隻螞蟻的杞人憂天而已。自己逼著自己遠離單薔又是為了什麼呢?把自己搞的這麼悽慘,不過是為了一些尚未發生的可能而已。如果發生了,大不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

陳易水的心情因為想通了這點而變得豁然開朗,他一把抱起安安,快速的轉了兩圈,把安安嚇得尖叫了一聲。

“安安,你說的太對了,不,是師傅說的對,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走,咱們找你二師兄玩去,你想吃什麼,大師兄請客。”心情因為想到可以繼續與單薔親近變得雀躍,陳易水此事恨不得跑過去,看看那個感覺已經很多天未見的人。

安安大笑著,“我要吃你上次買的那個糕點。”真好,大師兄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夜半趕文,好睏啊,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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