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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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
1874
1874年。
4月22日——吳佩孚出生。
10月25日——黃興,辛亥革命先驅出生。
1874年,日本發動了入侵我國臺灣的軍事行動,這是步入近代的日本第一次大規模的對外用兵。
“薔娃,快點,要去上學了。”一個帶著川味口音的女聲從堂屋裡傳來,是這個身體母親的聲音。張薔默默地整理好揹包,走出了屋子。女人用腰上圍的布巾擦了一下手,伸手從旁邊的碗裡拿出兩個大饅頭,想了想,又拿了一個雞蛋出來,一齊放到了張薔的手裡。
女人一邊幫張薔整理還有些亂的衣服,一邊說:“薔娃子,到了老師那裡要聽話,不要亂跑曉不曉得!雞蛋和饅頭都要吃完哈,乖。”說完拍拍張薔的腦袋。張薔在女人的手拍在腦袋上的時候,本能的想要躲開,復又想起這樣排斥的動作太明顯了,忍了下來,點點頭。
女人算是滿意了,轉身繼續她剛才手上的活計。
張薔沿著這一個月天天走的路線朝著學堂走去。嘴裡啃著手上的饅頭,做這種饅頭的麵粉沒有後世那麼精細,是農民自家產的麵粉,可十分有嚼勁,吃起來也還算香甜。待張薔手上的早餐吃得差不多以後,學堂也到了。
學堂的位置比較僻靜,離正街差不多有15分鐘的路程,周圍也只是一些零星的散戶,平日裡如果沒有這些學生的話,可以說得上是人煙稀少了。
張薔在學堂外面就能聽到裡面有孩童的嬉笑打罵聲和朗朗讀書聲,只是都帶著濃烈的四川口音。張薔恍惚間如同回到了前世上小學時的場景,只是這卻是另一番時代了。張薔苦笑一下,步入敞開的大門。
有時深情地朗讀是極富有感染力的,可若是換成地方特色的口音,就顯得有些滑稽搞笑了。這樣的口音現在經常出現在張薔的耳邊,就連張薔這樣沉默的性格有時也會忍不住笑出來,可憐的是張薔為了適應這個生活,自己也不得不學習怎樣用這樣的口音來說話讀書,剛來的時候,他基本不張口說話,害怕被別人發現他的口音是完全不同於這裡的口音,好在他也是剛入學不久,身體似乎對四川話還有一些記憶,這一個月下來張薔也算勉強過關。
學堂裡的老師是一個老秀才,在這個地方,是十分有身份的人物。這位老秀才為人聽說是十分正直,不過有些迂腐,但這些迂腐也被當地人認為是讀書人特有的表現。他經常會自顧自的沉浸在他所喜好的詩書經文中,讀半天還要搖頭晃腦的回味半天,連學生們在他身後跟著搖頭晃腦也不知道。
今天老秀才再次入定,張薔聽著聽著也出了神,反正這些繁體字書寫的內容對常年浸**於此的張薔來說是十分簡單的,所以張薔任由自己陷入回憶裡。
他是被一個急切的聲音叫醒的,伴隨著身體的晃動,讓張薔頭暈想吐,“薔娃子,薔娃子,哎喲,你個死娃娃,看嘛,這哈子絆得了哇。”隨著聲音的靠近,一個帶著草木清香的手撫上了張薔疼痛的後腦勺,動作輕柔。
這不會是母親,母親從來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母親從來都是叫自己‘阿薔’,可是其中的關切口吻,無疑又是屬於一個母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等張薔被那個年輕女人拉著回到所謂的家裡,張薔混沌的腦袋才慢慢清醒過來。
一切都不對勁了。
這裡的屋頂用的是青瓦,修砌牆面所用的材料是現代已不多見的夯土,屋裡的擺設雖然陳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很古老,現在已經沒有人會用這些東西了,地面不是地板瓷磚而是磨得很平的泥地。難道這裡是古鎮?
不對,他的身體怎麼了?為什麼只到這個女人齊腰高?張薔難以置信的低頭看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僅變得小了,而且變黑瘦了。或者說,這還是他的身體嗎?明明他被高速行駛的車子給撞了,身體不死也殘啊!
張薔的腦袋瞬間不能思考,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不過他一貫的沉默讓他習慣於把什麼事都埋在心底。張薔小心地觀察周圍的情況。這家裡的大人都很忙,按理說從前那個調皮吵鬧的孩子突然變得沉默乖巧是一件很反常的事,但家裡人竟然這麼長時間也沒發現,生活的各種瑣事已經讓他們忙得脫不開身了。男孩子麼,在農村那還不都是粗養著,只要不受傷,還能有什麼大事?
這樣一個月後,張薔已經把情況給基本瞭解清楚了。
自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重生在這個7歲小童的身體裡,名竟然和自己一樣,只是姓是少見的單(shan念四聲),小名估計是薔娃或者薔娃子吧。這個孩子的母親就是那天將自己喚醒的女人,長得不算漂亮,可面板十分好,大概是天府之國的水土養人吧,說話快言快語,有著四川女子的爽快利落,照顧起人來也算是溫柔細緻;單薔的父親是個木匠,平日裡少言寡語,在張薔的眼裡就是一老實漢子,手藝只能算是勉強,做的東西說不上好看,就圖個結實,可一般農家人要的不就是個長久嗎,所以來父親這裡做木活的人不多,但掙的錢也足以支撐起這個家了。
最神奇的是,現在竟然是同治十三年,也就是1874年,張薔跨越了137年的時空來到了這裡,裡,張薔不得不敢開世界的神奇……對於那邊世界還有留戀,比如母親,比如那個人,但既來之則安之,沒有辦法回去,就暫且在這裡安定下來吧。
“易水,過來練字。”
“哦,母親等會,我馬上就來。”
話音落下不久,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跑入房中,動作流利地爬上椅子,再調整了一下坐姿,顯然是經常做這樣的動作。旁邊氣質溫婉的女人皺著眉搖頭,輕拍小男孩的後腦勺,斥道:“沒規矩,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麼毛躁。”
小男孩吐吐舌頭,討好的說:“母親,我下次不會這樣子啦,開始吧。”
婦女握起桌上備好的筆,提腕在紙上如行雲流水般寫下幾個十分俊秀漂亮的字。收筆以後,婦人對小男孩說:“易水,今天娘寫的這種字型叫做…………”
小童年歲雖小,竟也安安穩穩地一直正坐著聽,顯是有良好的家教。陳家祖上曾是一位知縣,後來來到此地安身養老,傳承十幾代下來,家裡的規矩學識絲毫沒有放鬆的,是當地出了名的書香世家。
陳易水今年六歲,上面尚有3個兄長和一位姐姐,他是家裡的老么。即便麼子受寵,陳易水也是剛滿五歲就開始隨同母親哥姐學習。陳易水天賦不錯,他自己也喜好讀書,這一年下來,進步十分明顯,陳父對他的期望頗高。
半個時辰過去以後,婦人看著陳易水寫下的字,雖然下筆的力道還不夠穩健筆風也還很稚嫩,可在他這個年紀算是很不錯的了,只是陳易水的性子過於跳脫,好在孩子還小,大了應當就能沉穩一些了,就像他的哥哥姐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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