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生日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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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生日盛宴
等到雲輕然一行人到幾人早已經訂好暫時落腳的酒店的時候,已經得到了電話的季炎彬和舒朗兩人趕緊迎了出來。早在當初接到雲輕然的電話,說唐心意外身死的時候,他們就想要直接趕去京城的,只是雲輕然的一句話讓他們留了下來。
“好好考試,現在過來也於事無補,不如好好調查一下她為什麼會被帶走。”
就這樣一句話,讓他們抑鬱住了悲傷,一邊準備著學校的考試,一面開始讓人調查唐心失蹤的真想。只是不出雲輕然的意料,他們根本什麼都調查不到,因為那些人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
她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他們不要白跑一次而已,就算是他們到了京城,又能夠怎麼樣呢,時間不能夠倒回,唐心也不會復生,還不如將心中的悲傷壓抑,然後好好準備給她報仇罷了。
“然然,到底怎麼一回事!”一看到雲輕然,季炎彬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當時電話裡他們說得不是很清楚,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輕然目光一掃,看了一眼周圍因為被他們一行出眾的樣貌而吸引過來的目光,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們先回房間了再說。”
被這一提醒,他們這才發現聚集在酒店大門口的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眾人視線的焦點了,忙不迭的點頭,向著電梯走去。
酒店的頂樓都是套件,他們全都湧入了其中一個套間,雲輕然和夜寧軒直接將行李箱扔在了客廳當中,就坐下來開始給還不清楚情況的季炎彬和舒朗兩人重複了一遍。
隱去了他們不能夠知道的相關於修真界的事情,她只說了一些有著尋常人沒有的力量的人。不過縱然她是這麼說,但是季炎彬和舒朗看著他們的眼底都有著瞭然。在雲輕然身邊,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太多的不可思議了。
“然然,你說唐心的身體還在,能夠讓我們再看一看她嗎?”季炎彬滿臉的悲傷,看著雲輕然。
他知道了唐心是因為她而死的,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責怪她,因為如果身死的是他,也不會對她有所絲毫的怨言。但是這樣的悲傷,需要人來發洩,那麼那個偷拿了唐心玉墜的人,就成了眾人攻擊的目標。
季炎彬的話,也是大家都想說的。看著雲輕然的目光,他們都期盼地看著她。
雲輕然點點頭,上次和南簫他們說的時候,沒有給他們說唐心的身體還在。同樣,後來在雲家的時候,也沒有說。這會兒聽到了他們的要求,她怎麼可能不答應。
夜寧軒先揮手佈置了一個結界,然後一副冰棺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沒有絲毫驚疑這麼大的一個冰棺突然的出現,隔著保護的結界,眾人居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寒氣,有的只是滿目晶瑩剔透的冰棺中,那栩栩如生的人。
看到這樣真是,仿若依然活著,卻不能夠醒來同他們說話的唐心,季炎彬一個忍不住,率先流下了眼淚。其他人也沒有好多少,同樣紅了眼眶,心中的悲慼難以言喻。
不過短短的十分鐘之後,雲輕然就將唐心的身體收入了空間當中,那裡有一個充滿了靈氣,時間卻幾乎靜止的地方。
看著大家依依不捨的目光,她解釋道:“唐心的身體雖然被冰封,但是不能夠在外面放太長的時間。越久,她今後恢復也就會越困難。”
大家點點頭,但是眼中的不捨難以掩飾。
這會兒,一個輕柔,帶著絲絲難過,卻裝作歡快的聲音響起了,“季炎彬,舒朗,我都出現了這麼久了,你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我呀!”
說真的,這會兒季炎彬和舒朗才看到雲輕然一行人當中,出現了一個陌生人的面孔,有些疑惑道:“你是?”
“怎麼,真的不認識了?”赫連陽光靠近了一點點,幾乎將臉都湊到季炎彬和舒朗兩人的臉上了:“你們再好好看看呀?看看還認得我不?”
這麼說是他們兩人都認識的人了喲?
季炎彬和舒朗的眼中都有著疑惑,相視一眼卻發現對方也沒有答案,這才仔細地看著赫連陽光的臉來。但是,任憑兩人如何想,都想不出什麼時候雨認識這麼一個氣質溫婉安靜的女子來。
只是這氣質,讓人感覺好熟悉!
一直觀察著兩人表情的赫連陽光看到那變幻來去的臉色,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好呀!不過才十年不見,你們兩個都把我忘光了!人家然然可是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啊!”說道十年,季炎彬和舒朗兩人同時叫了起來。十年前和他們分別的,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就因為她當時離開後,唐心還在抱怨著,不敢一直纏著雲輕然,現在連赫連陽光都走了,怎麼就只有她一個女的了!
“赫連陽光?”
兩人有些猶豫地問道,就看見赫連陽光一臉溫婉的笑意點點頭:“猜對了,但是卻沒有獎!”
多年未見的好友重逢,雖然音信消失了這麼久,但是他們之間的友誼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淡,反而這回有了濃濃的喜悅。
“陽光,你去哪裡了呀?這麼久了,然然都沒有給我們說過。不過你的氣質,還是沒有變,所以我們才會感覺這麼熟悉,但是現在的你,變得漂亮多了!”舒朗難得的,一次說了這麼多話。他們都知道,雲輕然一定知道陽光的去向,只是她沒有說,他們也不逼問,到了該說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他們的。
雲輕然在一邊靠著夜寧軒,聽到了舒朗的這一聲誇獎,嘴角彎了彎,眼中有了一絲戲謔的笑意。
氣質沒變,那不過是表象。想當初看到她在魔道那邊大殺四方,毫不手軟的樣子,可是跌了一地的眼球呀。
小小的寒暄了幾句,但是他們都知道今天的重點,不是重逢,這只不過是為了用來打散剛才太過濃郁的悲傷與沉悶的氣息,現在,開始進入了正題。
眾人安靜了下來,各自在沙發上找到位子坐了下來:“現在我們想想,明天要怎麼來給唐心的父母說,讓他們不會那麼悲傷。第二點,就是找到這次拿走唐心玉墜的人。”
雲輕然沉聲說道,本來應該開心的相聚,卻因為沒有了開心果唐心,而充滿了悲傷,這讓他們的心中滿是憤慨,同時對那人更加的憤恨。
“唐心的父母,直接給他們說唐心還有復活的機會嗎?但是這樣希望越大,會不會失望越大!”舒朗問道。他們的悲傷這麼快的抑制住一點,沒有衝動地衝出去找那個人,也和雲輕然所說的,唐心還有復活的可能。只是,她也已經說了,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後的事情了,或許那個時候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雖然這話很不可思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沒有對她有絲毫的懷疑。
“看情況吧!如果這微弱的希望,能夠讓他們堅持下去,也未嘗不是好事。”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夠堅持下去。不過她算是打定了主意了,到了他們的壽命的終點,要是唐心還沒有被救活的話,就給他們一些延壽丹。雖然不能夠讓他們多活個幾百上千年,但是百年還是有把握的。
運氣你果然突然微微半闔了一下眼簾,遮擋住了眼中的不確定。她要救唐心,必須先去鬼界將她的靈魂給找回來。這個前提,就必須要她要有仙帝的修為才行。但是要修煉到仙帝的程度,百年的時間,她夠嗎?
“那,那個人怎麼辦?像是唐心所說的,那個人必定是和他們家關係很近的人,唐心的父母不相信怎麼辦?”
季炎彬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雲輕然的神祕,他們相信,但是不代表別人也一樣呀。之前,他們一直都忽略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赫連陽光這會兒卻露出了一個和她溫婉的氣質很不符合的毒辣笑容:“我就不相信在我的手段下面,他會不說實話!”這陰險的笑容,讓不知道她真實性情的人下了一條,其中以剛誇獎過的舒朗為最,其他諸如南簫寧致遠,因為知道修真者的世界都是殘酷的,也不那麼意外了。
眾人針對明天會發生的各種情況,一一進行了猜測和解決,然後訂好第二天早上八點準時出發,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不過,註定這是一個不眠夜。
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也沒有休息,躲進了空間當中,兩人考慮著唐心父母的情況,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東西。其中,就有考慮到這次唐心出事,唐心父母精力大損,影響壽命,而準備了恢復因思慮過重而引起的傷害。
第二天雲輕然和夜寧軒出門的時候,發現大家已經都在門外等著了。沒有多說話,一行人到了地下停車場,開著早已經讓人準備的車子,向著唐家所在的別墅區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在眾人急速的車速下,眾人到了一座別墅的外面。季炎彬作為唐心的男朋友,雖然還沒有見過唐心的父母,但是這會兒也自己提出去敲門。
有些猶豫地站在了門口,深呼吸了幾次,他才按響了門鈴。
第一次,門響了久久沒有反應。眾人都有些奇怪,唐心的父母在家呀,他們是打聽好了才來的。但是想到現在時間還早,也就按下了第二次門鈴。
雲輕然和夜寧軒在外面聽著裡面傳來了拖鞋在地上拖著走的踢他聲,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唐心的父母,他們都有過接觸,不會招收這樣的下人的。看來,事情有些他們沒有想到的發生了。
正巧兩人在思考著的時候,門開了。一個看起來和唐心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探出了頭來:
“你們找誰呀?”在看到擋在門前的季炎彬的時候,女孩子明顯地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了花痴般的目光。
季炎彬眉頭一挑,不過因為這裡是唐心的家,他不想還沒有進門就挑事,讓唐心的父母不高興。
“我是唐心的朋友,想要來看望一下伯父伯母……”
“不在!啪!”還沒有等季炎彬把話說完,那女孩子就一下把門啪嗒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而這時候,雲輕然明顯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對話聲,“小柔,發生了什麼事呀?”
“嬸嬸,沒什麼事。只是走錯門的。”
這話一說完,雲輕然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意。還有南簫和寧致遠等人的表情也差不多,只有赫連陽光又露出了陰險的目光,笑容同樣的溫婉,卻讓人不寒而慄。
季炎彬是看不到這一幕了,但是對方那毫不客氣的摔門的動作,明顯地惹怒了他。只是在怒,這裡也不能夠直接闖進去,把人給拖出來揍一頓。
下意識地,他回頭看向了雲輕然,這個時候她明顯就是眾人的主心骨,不只是他,還有其他人都望著她。
雲輕然玩味的一笑,說道:“繼續按門鈴,直到唐伯父和唐伯母知道為止。”
她已經能夠大致想到,這件事就是和這個女孩子有關係了。
同時,在門內的唐心父母也聽到了按門鈴的聲音,唐柔臉色一頓,有些僵硬。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會按門鈴,以往她只要說了叔叔嬸嬸不在家,人就會離開,今天怎麼了。
她正想要趕緊去開門,但是很不湊巧的是做清潔的小玲剛才正巧過去整理鞋櫃了。
“小玲,我來開門吧,你自己忙!”看著小玲要將鞋子給放下去開門,趕緊說道。要是讓他們進來之後,一切都完了。
但是,唐母雖然一臉疲憊傷心,還是打起精神,對唐柔說道:“小柔,沒關係,讓她去開門吧!反正就在她手邊,你坐著休息一會兒吧!”
這段時間,她看著這女孩子每天一大早就起來陪著她,很貼心,不像自己的女兒,每天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讓她早上根本看不到人。而她這樣的每天陪著她,也讓她這段時間安慰不少。只是,一想到女兒,她就開始愁雲密佈起來。
女兒到底是什麼了。要說出事,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被綁架的話,他們也沒有接到勒索電話,而且女兒的本事他們相信,不會這麼容易出事的。
但是,唐柔的臉色卻是一僵,眼中的慌亂焦急一閃而過,心裡開始焦急了。怎麼辦?怎麼辦?
她心中焦急,卻還是柔柔的一笑,心中期盼著待會兒那些人進來不要亂說話。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小玲已經打開了門,在問了之後過來回話了。
“夫人,外面是小姐的朋友,來拜訪您和老爺!”
“咦!”唐母有些驚訝。唐心雖然性子風風火火,但是能夠知道女兒確切住處的人,只有她很好的朋友。據她所知,也就只有那幾個她從小就認識的朋友。
她想到了現在已經放暑假了,對他們的到來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因為唐心的事情讓她最近精力大損,一時間居然忽略了小玲說的,季炎彬他們來拜訪的是他們夫妻,而不是唐心。而且,唐柔剛才說的,他們是走錯門的。
季炎彬開頭,身後就是雲輕然和夜寧軒,然後是赫連陽光他們依次進來。唐柔這會兒才發現,原來領頭的男子身後還有這麼多出色的男子,其中最引人矚目的就是那個一身黑色休閒服的男子,美得難以想象,但是看到他身邊的女孩子的時候,又是各種複雜。
那女孩的美,美得傾城,美得讓人自慚形穢,和那個男子的美是同一種級別,卻是不同的風格。
這會兒她的心裡萬分嫉妒,嫉妒唐心居然能夠交到這麼多朋友,還是這麼出色的。看他們的衣服,也能夠發現這些人的家世也很是。心中的想法開始瘋狂的湧動,要是這一切都是她的,要是這一切都是她的……
眾人進來後,站定,全都帶著笑意對唐母叫道:“伯母好!”
“好好!”唐母臉上,難得露出了一些笑意。季炎彬和舒朗她認識,因為學校都在南方這邊,兩人倒經常一起來找唐心。同時,她也能夠看出唐心和季炎彬之間的小曖昧,對於兩人能夠在一起,也是樂見其成的。
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雖然少見,但是當初那一見的驚豔之後,是沒有人能夠忘記的。更可況唐心還常常地在他們耳邊提起兩人。
最後南簫和寧致遠還有云辰逸,他們也沒有少見,只有那個女孩子似乎沒有見過,但是卻很熟悉。好一會兒,她才猶豫地說到:“你是,陽光?”
“伯母好眼力,一眼就把我認出來了。當初除了然然,他們都是經過提示過後才想起來的。”
赫連陽光一席話,讓唐母不禁露出了笑容,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淡淡的憂愁,在眼中浮現:“你們是來找心心的吧,只是,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她已經失蹤了快兩個月了!”
唐母的表情,讓雲輕然心裡一滯,有些難受了起來。她該是早點將唐心給送回來的,只是,當時她受傷了,修真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一時不能夠離開。但是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唐心,這也是她會拖延到這麼久的真正的原因。只是,她還是忽略了……忽略了唐心父母的想法。
“伯母,我們不是來找唐心的。而是……來找你的!”雲輕然和夜寧軒上前一步,對著唐母說道。
唐母的臉色一下子有些蒼白起來,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她還是抱著一分期待,看著雲輕然:“你們有什麼事嗎?”她望向雲輕然的雙眼,希望看出點什麼,但是她失望了,那看似平靜的眼底,有的是嘿嘿的漩渦,什麼都看不到,反而有一種要將心神都吸引進去的感覺。
雲輕然的目光在一旁看著她的唐柔臉上一掃,很快地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到:“伯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這事,不能夠告訴別人!”
“好好!你們等一下,我去叫心心的爸爸。這段時間因為心心失蹤的事情,他晚上都沒有睡好。”她也是沒有睡好,但是心裡實在是擔心,睡不踏實,就早早的起來了。
唐母一下子將沙發上的唐柔給忽略了,快速地起身向著樓上走去。
“嬸嬸!”看著唐母的離去,唐柔有些心慌了。特別是他們打量她的那若有若無的眼神,她都能夠感受的到那諷刺,鄙視。她在心中擔心,要是他們將剛才的事情告訴嬸嬸了怎麼辦。而且,看現在的情況,他們似乎是有了唐心的訊息了。
很快,另外一個僕人小苗來叫他們上樓,唐父唐母在二樓的書房等著他們了。
已經大概猜到了可能的雲輕然在走的時候,目光都在唐柔的身上一掃,那眼中的玩味,讓她幾乎要發抖了。
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和害怕,在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二樓樓梯的轉角之後,過了一會兒,才快速地上樓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云輕然他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書房了。
她快速地竄回了房間,立刻給家裡人打電話,“喂,爸爸……今天唐心的朋友來了,似乎是有唐心的訊息……好,我一會兒就去,你去調查吧……”
短短的通話過後,唐柔走出了房間,想走書房走去,靠在門外,想要聽著什麼。
於此同時,剛才和唐柔透過電話的人,快速的一個電話打下去:“你們查一下,趕在唐典之前,找到,然後……”
雲輕然一行人剛進書房,就見到了唐父頭上已經有了花白的頭髮,不禁有些心酸。唐父和他們的父親年紀差不多,又有云輕然讓他們偷偷放在他們水中的丹藥,身體比一般的年輕人還好。但是現在看到了唐父一下子蒼老了這麼多,顯然就是唐心失蹤這件事擔心出來了。
夜寧軒感到外面的動靜,首先在這房間裡佈置了一個隔絕監聽的結界,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同時,唐柔的那一出電話,也被他給記錄了下來。
他對著雲輕然做了一個眼神,雲輕然眨了一下眼睛,瞭然之後,和夜寧軒走到了最前面。
“然然!我就跟著心心叫你然然吧!”唐父臉上勉強地露出了一個笑容,眼前這女孩子是女兒最看重的朋友,而且因為孩子的熟識,他們之間的大人關係也很好。這麼多年來,幾乎形成了一個關係網,政界軍界商界都有人,聯合起來發展更為迅速,之間也幾乎成為了好友。所以儘管現在不想笑,但是他還是露出了最和藹最親切的表情:“你伯母說你們想要見我,有和心心有關的事情要給我們說。是什麼?”
雲輕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一笑:“伯父相信世界上有一些人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能力嗎?”
唐父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卻沒有呵斥,而是凝重地說道:“然然,你想要說心心的事情,是和這個有關!”如今他的唐氏集團已經在國際上都是有一定排名了的,對於這些神祕的事情,也有些瞭解。
雲輕然只是點點頭,然後突然攤開了一隻手,她的手上冒出了一朵藍色的火焰,卻沒有讓他們感到絲毫的溫度。在眾人驚訝的時候,更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她雙腳離地,緩緩地飛了起來,身上從頭到腳開始變化起來。黑色的長髮變得更長,裡面出現了一根根火紅的髮絲,身上白色的長裙也變成了張揚的火紅色,彷彿有風在吹一樣,還在翻飛著。一條同樣火紅的長綾在她的身邊圍繞飛舞著。
這是第二次,也是她唯一一次在非戰鬥下露出了這樣的形態。這樣的她沒有了以往的淡漠,飄逸出塵,反而像是從地獄上來的惡魔,邪魅,**。
眾人都驚駭了,但是隻是短短的幾分鐘之後,她就恢復了先前的樣子,跌落在了夜寧軒的懷裡。身上的一切都是神器,靈魂沒有損耗的時候,她露出這樣的形態,還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現在卻是有著幾分的勉強,短短的時間裡她的靈力幾乎就消耗殆盡了。
唐父唐母好歹是在商界打摸了這麼多年的人了,就算震驚,也回覆過神來了。其他人都有些猜測,震驚也就是短短的時間,只有季炎彬和舒朗久久不能夠回神。
等到眾人都醒悟了,望著她的時候,雲輕然才繼續說道:“伯父伯母記得糖糖給你們了一對玉墜,讓你們滴血後帶上嗎?就是因為糖糖的那個被人偷走了,所以她才會被抓走的。這枚玉墜,可以幫你們抵擋三次的危險,在同一時間也能讓我察覺到,及時的施救。”
不管唐父唐母的驚訝,雲輕然接著說道:“因為沒有保護,他們只抓到了糖糖,用糖糖來威脅我們。只是,在我就出了她之後,沒有想到的是在保護她的那方勢力中,有內奸,動手傷了糖糖!”
“那麼……心心她……”唐母有些顫抖地問道。唐心沒有跟著回來,唐心沒有跟著回來。如果是重傷,依著這個女孩的手段,一定能夠送回她,而現在。
雲輕然半闔著眼簾,沉默了一下,突然一揮手,昨日出現過的冰棺再次出現,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出事了!”
唐父唐母看到冰棺的時候,愣了下。
“曉曉,曉曉……”突然,唐父大叫起來。原來是唐母看見了唐心太過於悲傷,悲傷過度暈了過去。
雲輕然也是一急,要是唐母出事了,等救回了糖糖之後,她怎麼給她交代。好在,昨天他們的設想當中,就已經猜到了夫妻兩人的反應,只是唐父的鎮定超出了他們的意外。
雲輕然快步上前,一手拉起唐母的手腕,把脈的同時,一道靈力送進去,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她又搬開唐母的嘴,喂下了一顆丹藥。
很快,唐母醒了過來,撲到冰棺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唐父在唐母的身邊站著,一臉悲慼,卻仍舊堅強地安慰著唐母。這樣一幕,讓眾人再次紅了眼睛。
雲輕然吸了吸氣,有些哽咽地說到:“伯父伯母一定要保重身體,不然糖糖醒來了,你們卻出事了,怎麼辦?”看著夫妻兩人的樣子,無奈,雲輕然給了他們一絲的希望。雖然很渺茫,同時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夠等到這一天。
唐父和唐母猛然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中有著不敢置信。他們是聽錯了嗎?她說糖糖會回來,她說糖糖會回來。從雲輕然表現出了剛才那一幕後,他們對他她的話,都堅信不疑。
雲輕然有些艱難的點頭,看著夫妻兩人臉上頓時露出的狂喜,說道:“不過,暫時我的能力不夠,只能夠將他們這麼冰封起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就醒她。所以,你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只有這樣,才能夠給夫妻兩人一個生的希望。
夫妻二人趕緊點點頭,但是依然在冰棺的旁邊,緊緊地盯著冰棺。過了好久,唐父先轉過頭來:“然然,把整件事情,都告訴我們一遍吧!”
從頭到尾,夫妻二人都沒有對她表現出一絲的責怪,連想都沒有想過。這讓雲輕然有些感動,但是想到這次或許牽扯的人,為夫妻二人有些心痛。知道了之後,對他們又是一大打擊吧!
為了給兩人緩一緩,雲輕然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先給他們講了在修真界的事情之後,才說道:“想要知道那玉墜被誰拿去了很簡單。因為是我親手雕刻的,就算是沒有滴血認主,我同樣可以憑著氣息找到它。”
雲輕然說完之後,就看著唐父和唐母。
“查,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害了我的女兒。”唐母臉上是一臉的憤慨,唐父臉上卻有些若有所思。他們都知道,唐父是想到了一些可能,有些猶豫。
但是,他在看到了冰棺中的唐心,還生死不明的時候,那一點一點的猶豫就消失了:“然然,你查查吧,到底是誰偷偷地拿走了心心的玉墜!”他咬牙說著。
雲輕然點頭,“伯母,你先起來吧。我把糖糖的身體收起了來。就這樣在外面救了,她以後恢復會更困難。”
唐母聞言,趕緊站起來,讓雲輕然。
將冰棺收了起來,雲輕然給了夜寧軒一個眼神。剛才,她展示出了那一幕,消耗了大量的靈力。那玉墜是夜寧軒煉製的,出了她,他也可以找到那枚玉墜。
夜寧軒抬起了雙手,手指在空中翻飛,快速地結出了幾個手印之後,眾人只感到胸前一熱,一看,卻是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墜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雲輕然在一邊解釋著:“根據感應的大小,在一定範圍內能夠感受到這些玉墜的所在。當然,那是沒有認主的玉墜。一般的除非是有人遇到了危險,不然感應不到,但是你們卻能夠知道我們在找你們。”
這玉墜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就相當於是一個監視器。如果不解釋清楚,難免有人心裡會有些不高興。畢竟,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行蹤在別人的眼裡。
很快,夜寧軒就根據感應,示意大家出門。這一開門,卻看到外面一個人影。
唐柔一直在書房外面偷聽著,卻什麼都沒有聽見。但是她沒有放棄,依然繼續,但是沒想到門突然開了,心裡有些納悶居然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但是眼前這樣的情況,還要她好好地敷衍過去。
“叔叔嬸嬸,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陳嫂也準備做飯了,上來問問中午要不要在家裡吃飯!”
唐父看了雲輕然一眼,他看出一行人,都是以她為主,說道,“然然,今天就在這裡吃飯吧。你們是心心最好的朋友,這件事情,你們也應該……”
還沒有等唐父說完話,雲輕然就打斷了,說道:“伯父,我們一會兒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等到這件事解決之後,我們再來陪你們吃頓飯吧。糖糖是我們的朋友,伯伯伯母也就是我們的親人。”
考慮到待會兒唐父或許要處理一些人一些事,雖然雲輕然他們的關係和唐心莫逆,但是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還是要回避一下。
唐父聽著雲輕然這麼一說,知道這是雲輕然的推托之詞,暗歎一聲這女孩子真是通透,也不強留他們:“好。等這件事情了了之後,我們在一起吃吃飯。到時候伯伯請你們吃好吃的!”
唐母沒有明白過來,聽到唐父的同意,趕緊拉拉他,讓他把人留下來吃飯。唐父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轉頭對唐柔,有些冷淡地說到:“給陳嫂說聲不用了。”
說完,也不理會她了,繞過她跟著夜寧軒繼續向前走。
唐母這會兒也急著知道偷了玉墜的人是誰,手腳這麼不乾淨,一下也忽略了她。
唐柔看著兩人的背影,想著剛才唐父對她的話中有些冷淡,心裡就暗恨起來,一定是他們對唐父說了些什麼。她倒要看看,現在他們神神祕祕的要做什麼,一時也就沒有急著下去。
夜寧軒走了幾步,突然在一個房間前停留了下來,對著身邊的唐父低聲說道:“我感到那枚玉墜就是在這裡面。這房間時誰的?”
唐父的臉上閃過了果然,沒有太大的驚訝。但是唐母的反應就大了一些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真的在裡面嗎?”
夜寧軒點頭,“只要進去找找就行了。認主過後的玉墜,只會發熱,發出淡淡的光,別人難以察覺。但是沒有認主的卻會光芒大綻。”
唐柔看到停留在他門前有這麼多人,心裡有些隱隱地感覺不好。剛想要下樓避開他們,卻聽見唐父在叫她了。
“唐柔,你過來一下!”
她下了一挑,轉過身臉上表情依然溫婉,笑意吟吟卻有著一絲的僵硬,“叔叔,有事嗎?”
“你把門開一下!”唐父沉聲說道,聲音冰冷。
聽到唐父這麼冷漠的聲音,唐柔開始心慌了,但是去強自鎮定地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但是她只是開了一下,就愣住了,只見明亮的乳白色光芒從枕頭的下滿透出來。
唐母臉上表情莫名,突然一把推開她,然後走過去扔開枕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枕頭下面的那枚依然光芒不減的玉墜,拿了起來:“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個……是心心妹妹送給我的。”她目光閃爍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依然嘴癮地說道。
別慌,別慌。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反正現在唐心也不在,只要她回不來,叔叔嬸嬸也不會知道是她偷的。
“哼!”唐母臉上的表情更冷了,眼中更是憤恨,為什麼她當初會瞎了眼,覺得這女孩可愛,還將她留下來住,明明心心不喜歡她的。想到這裡,她心裡更加的愧疚,更加的難過。
“這真的是她送你的!”一直沉默的唐父也問道。
對於唐父,唐柔一直有些害怕的樣子。她一直覺得他的目光似乎要看穿了她一樣,有些心虛,但是還是嬌俏地笑著,做出小女孩對長輩撒嬌的語氣說道:“是呀,那天看到叔叔嬸嬸帶著的玉墜這麼好看,聽你們說是心心送的,就去問她在哪裡買的。她就直接將這一條玉墜給我了,說她自己再去買一條!”
“啪!”剛說完,唐柔只感到臉上一通,唐母就是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一拍胡言。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點說!”
唐柔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她隱蔽地恨恨地瞪了雲輕然他們一眼,特別是雲輕然這個讓她萬分嫉妒的女孩,覺得一定是他們說了什麼,才會這麼對她。
但是很快,她立刻滿臉淚水,柔弱而傷心地說到:“嬸嬸,我說的是真的!你為什麼不信我!”
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子,一般男子看見了恐怕會立刻攬會懷裡好生安慰著。雲輕然也不得不在一邊讚歎,這女子的演技確實高超,如果不是他們最初看見了她的那一面,還有剛才那恨恨的一眼,最關鍵的是他們瞭解唐心,不然恐怕也會相信她的話。
只是,這裡的男子沒有一個是一般男子。
唐父看見唐柔這會兒還不說實話,暴怒一聲:“那是然然送給心心的玉墜。然然送給心心的東西,別說是送給別人了,連給看一下都不行!”他的女兒,他還不瞭解嗎。這麼多年來,除了讓心心交給他們的東西,其他的,也最多看第一眼,只有就怎麼也不給他們看了。
唐柔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原因,不然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但是她心中的憤恨絲毫不減,在她看來如果不是眼前這個被叫做然然的女孩,她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遭遇。
看到唐柔那死不悔改的眼神,雲輕然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然後交給唐父一個東西:“伯父,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你們聽聽這個!”
唐父疑惑著,打開了手上錄影筆的開關,兩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正是剛才唐柔和她父親的對話。唐父對這錄音的來歷沒有絲毫的懷疑,從知道了雲輕然不同於常人的能力之後,就知道她得到這麼一點錄音,沒有絲毫的困難。
聽著這對話,眾人的臉上神色變幻。從這對話中,他們知道了唐柔來不僅僅是為了討好他們,因為唐心不在他們也已經沒有了後人,這一切都是要找個親戚繼承的。而且,他們就近開可以瞭解情況,在得到唐心訊息的時候提前處理了。
這也是從之後唐柔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唐柔父親的話中知道的。在之前在大門口的時候,夜寧軒就已經派人去調查唐柔的事情了。那時正好有手下在唐柔父親的身邊,就讓他順手將這一段對話給錄了下來。
唐父和唐母憤恨地看著那錄音筆,還有唐柔,臉上全都是憤恨。沒想到這個看似乖巧的女孩,居然有這麼狠毒的心,從小就這麼工於心計,不僅僅是偷東西而已。
看來他們是錯了,因為孩子天真,所以唐心直覺地察覺到唐柔的心思不純,才不喜歡她的。可是誰有能夠想到,那麼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居然就知道要討好他們,討好了他們就會有很多好東西。
一切真相都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是唐家他們內部的事情了,不適合外人知道。
雲輕然看也沒有看唐柔一眼,笑著對唐父唐母說道:“伯父伯父,你們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因為唐心的身體再外面久了不好,所以,我最多明天能夠讓你們再看一眼,之後就要完全的封印,直到能夠救她的時候。不然以後很難救醒她。”
她輕聲地說道,沒有讓唐柔聽見她的這段對話。
她心底陰暗了,雖然冰棺不能夠在外面久留是事實,但是這會兒說出來,也是為了讓唐父唐母更加的憤怒,不會輕易放過傷害了唐心的人。不然,依著唐父唐父對親情的看重,恐怕還真會有些手軟。
夜寧軒也想到了雲輕然的想法,嘴角帶著笑意勾了勾,然後牽著雲輕然給唐父唐母告別,“伯父伯母,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這是我的名片。”
唐父接過一張銀色的卡片,特殊的金屬材質,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整張卡片微涼,有些重,光滑而沒有一絲的劃痕,上面有著清晰的金屬的光彩。
夜寧軒的一身氣質,就讓唐父知道他不簡單。感慨著女兒交的這些朋友沒有一個差的,同時也趕緊收起來,說不定以後會用到這個號碼的。
一行人離開了,全都回到了酒店當中,吃過了飯,都沒有心情出去,聚在了一起,等著下屬的訊息,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唐父對唐柔一家人的處理結果。
第二天一早,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還沒有起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驚訝之下,神識向著外面探出去,卻發現時唐父唐母。
“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了呀!”兩人換好了衣服之後,趕緊開了門。
經過昨天那麼大的打擊,自家哥哥居然為了自己的家產,想要謀害自己的女兒,唐父一夜看起來似乎蒼老了一些,讓人看起來很是心酸。
“然然,你伯母想要再看看心心,不想讓你們這麼多人跑這一趟,我們就自己來了。正好,和你們一起吃吃飯!”唐父笑著說道,但是眼底的悲傷難以掩飾。
也是,背叛什麼的,是最傷害人的了。
唐父唐母來了,其他人都在一層樓的,要麼習武,要麼修真的他們自然聽到了動靜,趕緊叫了季炎彬和舒朗兩人一起過來。
知道唐父唐母的心急,等到眾人到齊之後,雲輕然直接將冰棺放在了客廳,唐母依然悲傷難以自持地撲到了冰棺上放聲大哭。許久,似乎是哭累了,她才站起來,柔聲對雲輕然說道:“然然,謝謝了。我能夠給心心照一張照片嗎?我想她的時候,就拿出照片來看看就行了。”
雲輕然毫不猶豫地點頭,唐母就立刻拿出了包裡的相機,給唐心一下子照了許多張。終於,過了很久,或許是相機的記憶體佔滿了,她才停了下來,有些不捨地看著唐心,看著冰棺一下子在面前消失不見,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或許,這次真的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夫妻兩人都知道,雲輕然所說的她的實力不夠,要過很久很久才能夠就醒心心,那很久,或許是在他死亡之後。他們也知道,這世界上有一些人,有著漫長的生命。顯然,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就是屬於那樣的人。
陽光想著唐母走來,一把扶住她退後兩步坐在沙發上:“伯母,你坐著休息一下吧!不要再難過了,既然然然說過糖糖能夠回來,那麼就是一定了。現在,你就是要好好保重身體,等著那一天。要是你身體都垮了,這怎麼行呢?”
唐父唐母一怔,趕緊摸了一把眼睛,強自笑道:“也是!以後,我一定開開心心的,要鍛鍊身體,等著心心回來!”
兩人心情好了一些,讓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男的,根本不擅長安慰人。而唯二的女的,雲輕然又是個清冷的性子,要說安慰人什麼的,她是真不擅長了。這會兒,眾人都慶幸著,還好有個唐心。
見兩人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雲輕然走上來,說道:“伯父伯母,我給你們二人看看身體吧。這段時間你們情緒太過於起伏,要好好地調養一下。”
夫妻二人都點點頭,雲輕然神醫之名,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現在那些有的多少人在找她治病,只是她的行蹤遊移不定,就連他們幾人都不知道二人走到了哪裡去。
雲輕然先給唐母把脈。雖然心情鬱結,但是昨天那一顆丹藥,還有送進她身體裡的靈氣,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要好好調養一下就行了。
想著,她取出了一堆的小玉瓶交給了唐母:“伯母,這瓶寫著一的,從今天晚上開始,一晚一顆,直到吃完為止。這是給你調節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而虧損的身體。而這寫著二的,一個星期一顆,這裡有七顆,吃完了也不用吃了,是保健,鞏固的。最後的一瓶是一個月一顆,一共有十二顆,也是調節身體的。”
唐母趕緊接過來,笑著說道:“然然,謝謝了呀!還有,以前你也常常讓心心給我帶這些丹藥回來!”以前唐心也經常給她帶一些丹藥來,說是雲輕然做出來給家人吃的。最初她還不相信,直到後面女兒偷偷將丹藥給溶進了水裡,喝了幾次身體上的一些不適都減輕了或消失了,唐心為了邀功,這才說出來了的。
後來,雲輕然神醫之名大噪,他們更是深信不疑。
雲輕然搖頭:“不用謝。”然後她將目光轉向了唐父:“伯父,你也把手腕伸出來吧!”
唐父趕緊照著她的話做。只是,雲輕然剛把手放在他的腕上,立刻臉色一變:“伯父,從糖糖出事之後,你們家裡有來過什麼人沒有?”
唐父唐母在雲輕然臉色一變的時候,就有些感到不好了,這會兒趕緊問道:“沒有。都是家裡用了很多年的人了。怎麼了?”
雲輕然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伯父被下了絕育藥。按照時間來說有一個月零一個星期了。最關鍵的是,這種藥除非是很有經驗的老中醫,一般醫院都查不出來。而且,在藥停了半年之後,也是查不出來的。”
她說出了準確的數字,還有這種藥的性質,看到唐父唐母的臉色變了一下,唐母驚呼道:“唐柔不正是來了一個月一個星期多點嗎?”
沒想到他們居然引狼入室,還養了這麼一匹白眼狼。這心這麼狠毒,怕他們再有一個孩子,就乾脆絕了他們的後。這真的是太狠了,既然這樣,這龐大的家產,他們寧願拿去捐贈了,也不留給他們。
唐父沒有太過於激動,但是相信心情一定不會很好。男人,只要不是自願的,沒有了生育力,仍誰心情都好不起來。更何況這是自己親人做出的事情。
“然然,還能夠治嗎?”他沉聲問道,聽不出來情緒。不過,他也不在乎了,這一切,都是留給女兒的,要留給她女兒了。女兒不在了,這一切還有什麼用呢。
雲輕然帶著笑意說道:“還沒有兩個月,我還能夠解這藥。其實這藥,一般都只服用一個月,因為一個月後就沒解了。至少,一般人解不了。長時間吃,也很傷身體。”
這話,又是讓唐父唐母心裡對唐柔一家人的恨意加深了一些。一個月了,他們為了以絕後患,不顧他的身體,還在繼續下藥。他可不相信,自己那哥哥會不知道這藥的副作用。
雲輕然說了明天將要製作好了送上去,順便道別。忙活了這麼半天,已經是到中午了,就一起下去吃午飯。
午飯後,唐父唐母先離開了,眾人已經猜測到了,唐父唐母是去處理這件事情了。相信,這次夫妻兩人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們了。
果然,晚上的時候,得到了情報,夫妻兩人立了遺囑,將財產交給自己的子女。如果子女沒有,就將所有的財產都捐獻出去。
這下,讓那些人的期望成空了吧。
同時,南簫他們也從各個渠道得到了一些情報。一行人眼中閃爍著惡劣的笑意,一個一個的電話打了出去。相信很快,唐柔的父親就會體會到他們的報復。
果然,唐柔的父親公司從第二天就受到了各種攻擊,黑道勢力也被人襲擊。在他到處找人求助的時候,更是無人敢理會。開玩笑,商政軍還有黑道的人都打了招呼,這次的人要是幫,也要受到攻擊,那還有誰幫忙。
第二天,雲輕然一行人一起在將藥送到了唐父唐母的家之後,就各自取道離開了。雲輕然也要趕著回去,因為,她的生日快要到了。
女孩子,十五歲的生日是大事。在古代的時候,女子十五歲及笄,代表成年可以出嫁了。而云家最為寶貝的女孩在,在隱藏了這麼多年後,一個個親人終於不滿她不喜人多,親朋好友一起坐在一起吃一頓的要求,準備風風光光大辦一場,同時告知眾人她的身份。
雲輕然很少出現在外人面前,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流傳出去。雲家隱藏了十多年的女兒終於要曝光了,這個訊息,讓許多人興奮的同時都打起了她的主意。
雲家不管是在商界還是政界的地位都不低,那麼作為最寵愛的唯一的女孩子,要是娶到了她,就有了一大助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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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都要十五歲了呀,古代的及笄禮後就能夠嫁人了……現在嘛……
不好意思呀,前天通宵趕化工設計,白天繼續趕作業也沒有睡覺,晚上的時候實在是撐不住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