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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華之官運亨通 朱門惡女 殤戀後宮之紅顏誤 深宮權謀:龍鳳情 愛如指間沙 重生農家有田 弓 愛你,從第一眼開始 英雄之心 四世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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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澤子和阿邦很早就走出了五星級賓館。
他們叫了一輛車。
車載著他們朝成仕顯的別墅而去。
在成仕顯的別墅外面,車停了下來。
此次去成仕顯家,是為了尋找線索,看能不能從線索中追蹤出阿福的下落?進而尋找出夏小維的蹤跡。
在澤子的心裡,現在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夏小維,幫助她恢復到正常人狀態。儘管這種可能極其的小,可是他也必須去嘗試。心裡唯一的掛念就是她了。
從車子裡走出來,他們直接朝大門走去。
大門緊閉著。
成仕顯家的大門一直都是這種狀態。來訪的客人都是透過按大門左側的門鈴才有人出來開門。澤子對成仕顯家的一切流程都十分熟悉。而且成仕顯家的傭人都認識他。曾經,他就是這裡最受歡迎的人。成仕顯喜歡他。這裡的傭人都喜歡他。儘管一切在現在看來都是虛假,可是在以前,它確實是真的。
澤子按了門鈴。不久,就有一箇中年婦女出來打開了門。
“阿澤少爺?”
“二媽!”
“阿澤少爺你怎麼回來了?”
儘管澤子與成仕顯的恩怨最後鬧開了,可是對於這些傭人,他們卻毫不知情。
“嗯。”澤子只說了一個字,就走了進去。“我是來找阿福的。”澤子朝別墅裡面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阿福管家已經不見了。不見好些日子了。自從爺死了開完追悼會之後。他就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知道。所以我到這裡來尋找一些線索。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哦。”二媽答道。她跟隨著澤子身後走著。“哦,對了,阿澤少爺,現在世燕小姐搬來住在這裡了。她坐上了成爺的位置。”
“她住在這裡?”澤子對於金世燕坐上成仕顯的位置一點都不感興趣,對金世燕住進成仕顯家倒有幾分興趣。
“是的,阿澤少爺。可是她現在不在家。她一般都是晚上才回到這裡。白天都基本不回來。世燕小姐每天都很忙。”
“哦。”澤子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貌似對於金世燕忙不忙的問題,他也絲毫沒有興趣。“二媽,你帶我去阿福的房間。”澤子這麼說道。
“哦。”二媽走至澤子的前面,說道:“阿澤少爺跟我來。”
澤子跟隨二媽走去。阿福住在東宅。東宅也很大,分三個區。a區,b區,c區。a區是主人級別的人住的。b區是主人以下,傭人之上的人住的。c區自然就是傭人住的。阿福住在b區。三個區裡,就住在b區的人最少。除了阿福,還有一個人。澤子只知道b區裡除了阿福還住有另一個人。可是具體是哪一個人,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一直很神祕。首先他與成仕顯沒有什麼關聯。因為從成仕顯的嘴裡從來沒有聽他談論過關於他的事。其次。他也不是傭人。如果是傭人的話,澤子自然見過。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那人。只是聽說,b區裡除了阿福還住有另外一個人。
可是今天重要的不是去揭穿那個人是誰,而是去搜尋一些關於阿福的線索。
跟隨著二媽,澤子和阿邦來到了b區大門口。
澤子雖然從前總是來成仕顯的家。雖然,這裡像家一樣熟悉,可是澤子卻確從來沒有來過b區。甚至。連它的大門口都沒有來過。
沒想到這個地方這麼陰冷。小區裡透射出黑暗的光線。站在門口朝小區裡望去。看見的是無限的黑暗。
看著裡面陰冷的氣象,澤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二媽拿出鑰匙來開啟大門。看到二媽這一舉動,澤子奇怪了。
“這房子怎麼上鎖了嗎?”
“是呀,阿澤少爺你不知道,這房子一直都上鎖的。”
“一直都上鎖的?不會吧,那這裡面不是一直都住有人嗎?阿福管家不就住在這裡面?上了鎖,他怎麼進出?”
“這都是阿福管家要求的,我們也不知道。”
見二媽這樣回答。澤子也就不再追問。
開啟大門後,他們都走了進去。
澤子和阿邦跟隨二媽朝小區深處走去。路道兩旁都是一些青草和樹木。地面很乾淨,只偶爾有一兩片落葉躺在地上,被風吹得四處亂竄。這個小區里居然有風?小區外面分明一絲風都沒有。這風是從哪裡吹來的呢?澤子不禁詫異。
跟隨二媽,他們上了樓道。
從走進小區大門,到現在走至樓道上,澤子只有一種感覺,冷清。走進這裡面,就會知道,這裡應該很少有人來過,因為它的空氣已變得沉悶,像壓抑了幾千年。澤子沒有心思來分析這裡的空氣,他只想快點到達阿福的房間尋找線索。
“阿福管家都從來不允許我們進入他的小區。到今天,我還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是給阿福管家提水。”
“房間裡不是有自來水嗎?幹嘛要你提?”
“他說要清澈的井水。”
“清澈的井水?”
“嗯,說是拿來泡茶。”
“泡茶也不用提到這裡來,吩咐給傭人做就好了。”
“不知道。”
他們走到三樓,轉過角朝左側而去。
“到了,就在這裡。”二媽停下了腳步。
“就這個房間嗎?”
“嗯。”二媽一邊答道,一邊拿出鑰匙開啟門。
門被打開了。一陣冷空氣襲來。房間裡的陰氣可真重。光線陰暗。澤子走了進去。如此陰暗的光線。致使他打開了房間裡的燈。被光線充滿,房間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房間裡的一切東西全部清楚地呈現在澤子的眼前。可是一眼看完整個房間,卻不會覺得哪裡異常。澤子站在房間裡轉過幾圈。他的眼睛掃視了又掃視。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房間。除了黑暗了一點,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阿澤少爺,你有發現什麼嗎?我覺得很正常。沒有什麼特別的。”
“嗯。”澤子答道。
“我覺得他的這個床有點古董。”阿邦說道。說至此,他已經坐在**了。
澤子回過頭看向那張床。那床確實古董。完全是一張木製的板床,四周露出的木頭上呈現棕色,顯然那床已歷經多年。澤子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睡過的床都比這個要先進一點,顏色也要醒目一點。何況現在什麼年代了,誰家還睡這種床呀?
“澤哥。你看這床還搖啊搖的。”阿邦坐在**抖動自己的身子。
“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啊?”澤子走過去把阿邦提到一邊。“阿福生活的年代與我們不同,可能是從小睡這種床習慣了。哪裡像我們現在人這般享受呀?”澤子如是說。
“這也太古董了吧?我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床。這都什麼年代了?真看不出來,阿福管家還有這般閒情逸致。”阿邦又是貶又是褒的。誰也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澤子沒有再理他,他把棉被翻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澤子知道阿福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在他的房間裡興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是把**翻遍了,澤子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一點的東西。澤子直起身子。失望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
“阿邦,快幫忙找。我有一種直覺,這房間裡藏著一種不為人知的詭異的東西。”
“澤哥,這房間除了這床異常一點以外,其它的都很正常。”
“這床很正常。阿福管家都一把年紀了。在他那個年代的人都睡這種床。他只是習慣罷了。老一輩的人總是有一股吃苦耐勞的精神。”澤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他一邊說著,就一邊四處搜尋。他走到一旁的書桌上四處亂翻著。見澤子四處搜尋,阿邦也幫忙起來。
他們開始在房間裡正式搜尋起來。
搜尋了半天,也沒有半點收穫。最後。阿邦停了下來。
“澤哥。我看這房間裡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是不是你多慮了?又或者是你的第六感與實際相差太遠,根本不可信呢?”
聽到阿邦的這話,澤子也洩氣了。他兩手停下來坐在了沙發上。
“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可是阿福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呀。上次他和我交過手。就那次交手,我敢肯定,阿福是潛伏在這個繁華城市中的一個高人。”可是他具體是做什麼的,有多神祕,澤子也不清楚。如果從這裡尋找不出線索,那澤子就真的找不出一點頭緒了。
坐在沙發上的澤子顯得那麼愁容。
他抬起頭望著前方。正好他看到牆上的一幅畫。畫上是一條通往遙遠地方的一條長長的階梯。畫面呈幻想狀。完全是一個人幻想出來的一個神奇境界。似童話一般。阿福的房間裡居然掛有一幅幻想般的畫?這與他本人一點都不符合。像這樣的畫應該是年輕一代的人才會喜歡的吧?年輕人喜歡幻想。這幅畫掛在年輕人的房間裡才正常。這幅畫掛在阿福的房間裡是不是太不符合了?
看著牆上的畫。澤子思索著。他正思索得起勁之時,那幅畫突然一個閃光,一個人沿畫上的通道一閃而過,速度之快,眨眼間就不見了。儘管只是一秒鐘的事情,可是澤子清楚地看見了。他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揉了揉眼睛後又抬起頭來看著牆上的那幅畫。
“那幅畫……”
澤子的驚叫讓阿邦也注意到了那幅畫。他也回過頭看向那張畫。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沒發現那張畫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很普通的一幅畫,澤哥,怎麼了?”
在這個時候,澤子並沒有聽到阿邦說的話。他爬上書桌,站上去把那幅畫取了下來。
他正要把那畫從畫框裡取出來之時,門口站出來一個人。他的腳步聲,讓屋裡的人都聽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