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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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燈光下,那頭柔軟的髮絲不知何時已經垂了下來,垂在散亂的衣襟上,額頭細密的汗珠滲出來,燈火下有著惑人的幽光。兩個人的脣還沒有分開,但一隻大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襟,從這角度,正好看到衣襟下小半片的胸膛,細膩的肌理,幾乎可以想見,摸上去會是多麼美妙的觸感。那人臉上有著苦惱與矛盾的神色,他的拳頭緊攥著,卻沒有抗拒。
房中並沒有多餘的聲響,司馬攸卻覺得耳中如有鼓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屏住了自己的聲息,空氣中似乎彌散著某種叫人迷亂的氣息,隱隱有灼熱的感覺,無處釋放。
漸漸凌亂的喘息聲,間或一聲尚未嚥下的哽咽,帶著些微哀傷,卻更加強烈地挑動著脆弱的聽覺。身在暗處,反而將燈火下的兩人看得更加分明,那兩具密密貼合在一處的身體像是親熱,又像是在角力,一個是純然的陽剛,霸道卻不失柔情,一個略為單薄,看似馴服卻又隱含著抵抗。
衣裳漸漸凌亂,緊接著一人被打橫抱起,往床這邊來。司馬攸其實沒有動,但他卻覺得自己又往更暗的地方縮了縮,體內的熱度與緊張讓他差點控制不住呼吸和心跳。
這種時候,**的兩人已經不需要言語,一個是重逢後熾熱的慾望,另一個是思緒紛亂由著藥性身不由己,身體像是纏做一處的兩棵樹,又像是擰著的兩股繩索。衣裳半褪之間,那人被身上的男人咬住了胸前的突起,發出一絲淺而急促的驚呼,頭不自覺地向後仰起,髮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司馬攸沒有錯過他臉上的半分表情,那樣矛盾著,卻又逐漸淪陷的表情,像是獻祭的羔羊一般聖潔,卻又像瀕死的獵物一般絕望,這樣複雜的感情在他的微蹙的眉頭上,在他緊閉卻又顫動著睫毛的眼睛上,在他微微開啟卻又用牙齒緊緊咬合的嘴脣上——禁慾而**,讓人忍不住想看他更加沉醉墮落於肉 欲中的表情。
他緊緊握著身上男人的臂膀,看不出來到底是推拒還是迎合,只是那樣用力地陷進去,幾乎要扣進肉裡。男人脫了他的衣裳,明朗的雙眸貪婪地注視著,不肯錯過他任何一絲的表情變化,他身上還有尚未乾透的水跡,溼漉漉地有種黏澀的感覺,那隻大手順著小腹伸到他的胯 間,握住他尚未抬頭的性 器。
男人極其熟練地挑 逗著,終於有止不住的呻 吟從那張柔軟的脣中洩露出來,青色的衣袍下,兩條修長的腿緊繃著,隨著胯 間那隻手的動作而微微顫抖。終於他悠長地嘆息一聲,像是感慨又像是尚未饜足,緊扣的手臂無力地垂落在身側,一雙眼睛無意識地看著身上那個男人。
那一聲極輕極情 色的“啊”,宛若最原始的天籟,撩撥著司馬攸本就脆弱的神經,他看著那雙晶瑩的眸子驀地睜開來,裡面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宛若籠著一層水霧,像是最旖旎的江南早春,映出天青色的濛濛細雨,極淡極清,極清極豔。
司馬攸下腹更熱,心頭一緊,默然道:不要這樣看著……
“阿朗,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不要這樣看著我……”男人抬起他的雙腿,利索地解了他的腰帶將褻褲往下一拽,剛剛發洩完的那處略為頹軟地趴在那裡,像是馴服的鴿子,而男人的手則是繞過它,直探往身後的幽穴。
司馬攸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耳中卻聽到一聲壓抑而苦悶的低吟,那個已經略有些沙啞的嗓音顫抖著,道:“混蛋,你給我出來!”
男人略有些惡意地笑道:“我是混蛋,我不出來。”
“你……”語氣中帶著些許嗔怪,卻在下一瞬止住了聲音猛地抽氣。
司馬攸忍不住小小地睜開一條眼縫,卻見那人蹙著眉頭,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臉上的豔色越來越盛,簡直就要鋪陳開來,如花朵般綻放滿這一室。他看不到男人手下的動作,卻見兩條骨肉勻稱的腿搭在男人臂彎,緊繃得像是滿弓的弦,肌理之間,是剛中帶柔的優美與**。
床帳之內漸漸有了粘膩的水聲,而呻 吟喘息之聲又開始濃烈粘稠,男人皺緊眉頭,大顆的汗水順著脖頸滑落,滴在那人裸 露的前胸上,蒸騰著灼熱的氣息,卻又似乎永遠不會乾涸一般顫抖滾動著。男人低低地道了一句:“阿朗,我忍不了了。”緊接著他解了腰帶,握住那物事胯 下一挺,粗長的性 器便已經沒入司馬攸還未曾看分明的幽僻之處。
“啊——”的一身痛呼,語聲卻似乎帶著某種意義的滿足。男人的手重又伸向那人胯 下早已疲軟的物事,重又技巧地撫弄著,胯 下卻開始緩慢的聳動起來。那人的呻 吟聲越發蝕骨銷魂,間或有無意識的索取或者求饒,最終都化作尾音的那一縷細線,絲絲撩撥著,聽在司馬攸耳中當真是千般滋味。
司馬攸手指已經扣入了掌心,如非藉著這微薄的尖銳刺痛,他只怕已經不能把持,明明都是男人,看著那人重新站起來的性 器,他卻不覺得有半點違和,反倒是身下相同的部位也有硬挺的趨勢。
男人志在必得地笑著,扼住了手中即將噴薄而出的欲 望,另一手將那人的腿舉過肩頭,沉下腰狠命地抽 插起來,交 合之處傳來** 靡的水聲,無休止的呻 吟聲,匯在一處,和成一曲最煽情的琴音,聲聲直指人心。而那人臉色通紅,半閉著眸子,臉上再也沒了半分清明,只憑藉著本能雙手抱緊身上男人的脖頸,在他身下毫無保留地盛放。
當男人低喊一聲鬆了手抽出自己的那一部分,射出股股白濁之時,那人也挺起自己的腰身釋放出灼熱的慾望,眼眶中的淚滴又顫巍巍地墜落了一滴,而他的眼神中已經全然沒了焦距。
司馬攸倒抽了一口氣,手不自覺地探往自己身 下,下一瞬卻見一雙眼睛帶著寒芒直直盯了過來——那已經不是一個兄長的眼神,而是一隻領地被侵犯的獅子才有的表情。司馬攸嚇得倒退了一步,幾不可聞地叫了一聲“大哥……”
司馬銘彥反手一揮,燈火應勢而滅,黑暗湮沒了這滿室的春 情,只聽他聲音凝成一線,並不很大,卻是滿滿的盛怒之意。
“滾出去!”
司馬攸嚥了口唾沫,就著微薄的月光從視窗一躍而出,朝著院外狂奔而去。夜風清涼,卻半點也熄滅不了他心頭那把火。他一個撲通跳進了後院的錦鯉池,連頭埋進水裡,嚇跑了周圍的魚兒,驚碎了一池的月光。
雖然只是十六歲的少年,在某些方面卻已經開始覺醒,而今晚所見則比他曾經有過的最荒唐的春夢還要綺麗。
他猛地抬起頭來,尚青澀的面孔上紅暈已經淡了些,他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自言自語道:“我喜歡神仙哥哥我喜歡神仙哥哥我喜歡神仙哥哥我喜歡……”末了卻又沒了聲息,臉色重又通紅,再次將自己埋進水裡,手完全不可控地握住自己,毫無技巧地套 弄起來。
等到洩了那一時的心火,司馬攸茫然地立在水中。
他畢竟還年少,心中存的都多還是思想的傾慕,就是偶爾有過肉 體的渴望,也會因為覺得那太過褻 瀆而立馬打消。如今驟然遭遇如此旖 旎情境,他不禁困惑了,腦海中那人沉醉的模樣烙得那樣深刻,又怎可能是一池水波能夠滌淨的。
而臨去之時,司馬銘彥的那一眼,宛若最有力的昭示:那個人是他的,別的任何人都不要肖想。他幾乎可以想見,自己若不是說出那兩個字,那現在就已經是具死屍。
司馬攸打了個寒戰,驀地一掌狠狠地擊向面前的池水,水花四濺,撲面而來。
“誰在那裡?”巡夜的護衛聽見聲響,舉了燈籠過來厲聲喝道。
“是我。”他平和了呼吸應了,而後緩緩步向池邊,躍了上去。
“攸公子,是您哪。”護衛討好地笑了笑,道:“天太熱,睡不著是吧?”
“嗯。”司馬攸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面無表情道,“現在沒事了,你們繼續巡夜吧。”
語畢,他渾然不顧身上滴落的水,一步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他記起正午的時候,他的大哥說過,要放開那人,他還傻不愣登去勸解,說喜歡的就要留在身邊。可是如今,一轉眼全都變了,大哥是出手了,可是為什麼他自己的心卻開始落寞。自己喜歡的明明是那個白衣勝雪的出塵男子才對,為何今夜偏偏動搖了呢……
定然是被迷惑了!
司馬攸一遍遍地說服自己,臨到被窩裡,卻輾轉反側著,怎麼也閉不了眼睛,少年的臉上第一次染上為情所困的輕愁。
作者有話要說:確實是今天發的哦,這一盤河蟹大餐乖乖們以為滋味如何呢?
下一回咱們就要說小朗私奔了,
記得留爪,表霸王哦
碧山先去喝口茶鎮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