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小人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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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小人的嘴臉
第一七零章小人的嘴臉
上了帕薩特,打著火,司恆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給莊季飛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傳來莊季飛陰陽怪氣地聲音,不過這或許也是司恆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喂,哪位?”
“我是司恆。”他沉聲道。
“呦,是司老闆啊。”莊季飛的聲音似乎一下子來了精神:“我還沒去找你,你到先找上門兒來了。怎麼著,司老闆有何貴幹啊?”
“你現在在哪兒?我想和你談談。”強忍著心中的厭惡,他不想太多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和我談什麼?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話語中充滿不屑。
司恆強自壓下心中的厭惡,冷哼道:“談什麼恐怕你比我更清楚,你敢不敢見我?”
“切,你以為你是誰?我現在就在鵬天大廈,你願意來就過來。”
“行,半個小時就到。”說完他掛了電話,驅車前往。
來到位於北二環鵬天集團的所在地鵬天大廈,將車駛入停車場,司恆徑直走到接待臺,問明瞭莊季飛的辦公室在十三樓,便乘電梯上了去。
接待員通報之後,便示意司恆可以進去了。
走進寬大的辦公室,給司恆第一印象就是奢華。而這種奢華,比之顧啟峰的辦公室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刻莊季飛就坐在豪華老闆桌的後面,叼著一隻雪茄,充滿玩味的看著他。
不可否認,莊季飛的容貌的確算是很出眾的,無論從服裝搭配,還是髮型,都很有品位。但是,這些在此刻的司恆看來,更加給他定性到紈絝子弟的行列中。
翹著二郎腿的莊季飛看到司恆走了進來,嘴角一撇,不屑得道:“司總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想問你一句話,你給個痛快話兒。”司恆繼續貫徹單刀直入的對答方式。
“哦?什麼話?”莊季飛一挑眉毛,盯著司恆道。
“海天廣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沒錯,就是我做的。”
對於莊季飛的直接承認,司恆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頗為驚訝,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幹脆地承認了。
“為什麼?”
“切,你覺得呢?”莊季飛深吸了一口雪茄,眯著眼睛看著表情憤怒的司恆。
“我不知道,還是你告訴我吧。”司恆攥緊著雙拳,手背上的青筋暴突,顯然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憤怒。
“你真的不知道麼?”莊季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他不屑一顧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就好像他面對的只不過是一隻可以隨便伸手來輕易捏死的螞蟻。
“你說。”
司恆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但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對於眼前這種人,還不值得自己發怒。況且,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來得目的,不止是瞭解真相,更有如果確認了是莊季飛搞得手腳,還要想辦法讓他就此收手。
“哈哈哈哈,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可惜啊,沒想到你司恆居然是個傻b。操,就憑你,也想跟我搶女人,別他媽做夢了。”莊季飛站起身來,走到司恆身旁,用夾著雪茄的兩根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狂妄的笑道。
司恆深吸了一口氣,並未伸手取彈那撒落面頰的菸灰,而是平靜得道:“這麼說,海天集團目前出現的一系列問題,也都是你的‘傑作’咯?!”
“沒錯,都是我乾的,這下你都明白了?”
在司恆看來,此刻的莊季飛,英俊的面容已經扭曲不堪,散發著陰鬱的氣質,醜陋而卑鄙。
“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由我們兩個人解決,你何必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司恆問道。
“呵呵,我的事你管得著麼。”莊季飛眯著眼睛看著司恆,嘿嘿的笑道:“我做什麼,不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教我。”
司恆想要張口說些什麼,但房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莊季飛,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忽然叫我過來,你……”
司恆的心在下墜,他慢慢轉過身來,看著面帶驚訝,眼神中難言慌亂的若惜,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看著二人相互對視無語,莊季飛忽然邪惡的笑了出來,走到若惜身邊,一把將她的身體拉進自己的懷裡。
若惜想要掙扎,但莊季飛卻忽然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句話,若惜的身體霎時間僵硬了起來,可卻沒有再推開莊季飛。
司恆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緊盯著若惜左右閃躲的面龐,一字一句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要怎麼樣?
若惜的心卻在滴血……
莊季飛側眼看了看靠在他身上的若惜,忽然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挑釁的對司恆道:“你對我女朋友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
“你女朋友?!”司恆有些茫然的重複了這句話,然後就是再次盯住若惜的臉,似乎想要得到答案。
他能看到若惜的雙脣在不住地顫抖,也能看到她緊握的雙拳,但是,他卻看不到她的眼睛。她低著頭,身體像是隨風搖曳的柳枝,弱不禁風。
“怎麼?你還不相信?”莊季飛又笑了笑,道:“親愛的,那麼我們就給司老闆表演一個吧。”
說完,用一種強迫與命令的眼神,盯著若惜,甚至還伸手將她的下巴托起,令她望向自己。
若惜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就在她彷徨無錯的時刻,莊季飛低下頭去,用力在她的紅脣上吻了下去。
那一刻,司恆看到了若惜眼角留下的淚水。
但是,莊季飛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一邊用力吻著若惜,一邊用眼睛餘光挑釁的看著司恆,似乎想要捕捉他那憤怒的面容。
直到若惜用力的推開莊季飛,用令人心碎的眼神看了一眼司恆,然後掩面跑出偌大的辦公室的之後,司恆仍然像一座雕像般站在那裡,無法自已。
“好了,精彩的表演你都看完了,下面你還有什麼事麼?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那麼對不起,我很忙,恐怕沒有時間和你瞎扯淡了。走好。”說罷,莊季飛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可以離去了。
司恆此刻的心有一種被尖刀刺穿的感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若惜竟然會心甘情願的和眼前的這個小人在一起,甚至面對他的凌辱,也順從的接受。
即使她不愛自己,可也不能和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在一起。他想不明白,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世界太瘋狂了,瘋狂到讓他無法接受。
看著司恆依然站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莊季飛似乎失去了耐性,他冷笑著催促道:“你怎麼還不走?難道要我叫保安進來請你出去麼?”
司恆抬眼望著莊季飛,那充滿憤恨和陰冷的眼神,令莊季飛沒來由的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但是,他的眼珠一轉,卻又輕蔑的笑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幹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要知道,我可膽子不大哦,如果我有什麼損傷,恐怕你就要去嚐嚐班房裡面窩頭的滋味了。”
“莊季飛,你算什麼東西,我呸。”司恆憤怒的揚起了手中的拳頭,怒道:“你丫有種的話,一切衝我來,沒必要搞什麼小動作。你不就是看我不順眼麼,有本事把你的手段都用在我身上,沒必要拿海天集團撒氣。無論如何,你用什麼招數,我都奉陪到底,如何?”
“哈哈哈哈,司恆啊司恆,我才說你是個聰明人,可你怎麼就忽然變得這麼笨了呢。”莊季飛恢復了從容的姿態,一臉得意地笑道:“你以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僅僅就是為了報復你這麼簡單麼?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呵,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給你上堂課。”莊季飛將手中的雪茄掐滅在菸缸裡,坐到了座位上。
“你以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就是為了報復你麼?哼哼,你太天真了,我是那麼沒氣量的人麼?”莊季飛優雅的從桌上又拿起了一支雪茄,點燃,繼續道:“就憑你,想和我搶顧若惜,恐怕還不夠資格。”
司恆冷冷的看著他,不置可否。
“那你是什麼目的?難不成還是圖謀海天集團麼?!”
“哈哈哈哈,看來你終究還是個聰明人,一語中第。”莊季飛忽然開懷大笑起來。
但是,他那閃爍的眼神,卻讓司恆有一種話不盡言的感覺,似乎這其中另有他意,只是自己讀不懂。
司恆此刻卻被他的笑聲攪得心緒煩亂。不過是一句隨口戲言,卻被他肯定了。忽然間,他有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對海天的命運更加充滿了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