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章 龍胎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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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七章 龍胎危險
鞏義大敗,訊息傳入京城,朝野上下一片大亂,成帝震怒,立刻著藍廣李沁等御書房商討對策。
藍廣早就料到了鞏義會大敗而回,因此並不驚慌,李沁則不然,他一直在戰與和之間搖擺不定,此時見蘭陵國來勢洶洶,鞏義慘敗,忙勸成帝罷兵講和。
成帝斜睨垂首立在一旁的藍廣,計上心頭,以目前的態勢來看,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名正言順的殺死了藍廣,不如趁此良機,將他送到戰場上,生死由命!想到此處,成帝清清嗓子,問藍廣:“丞相可有什麼妙計嗎?”
藍廣忙跪下說:“臣已經老邁愚魯,並無良策,不如就依李大人之言,派使者前去蘭陵議和。”
成帝冷哼一聲:“朕倒有一策,只是要倚靠丞相大人,但不知丞相願意不願意了。”
藍廣心中明如鏡,自己是成帝心中的一根刺,之所以遲遲未曾拔出他,不過是礙著雪依現在有身孕,殺了他唯恐雪依傷心,屆時皇子不保。成帝遲早會下殺手,藍廣也早就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的邀月國內憂外患,四皇子一日不除就有一日的威脅,他要等塵埃落定,成帝真正的坐穩龍椅,與雪依真的豪無芥蒂的恩愛生活,到那時,即便成帝不賜死他,他也會引鳩自盡。
只是這些話他不能說罷了。
藍廣知道成帝欲派他前往邊塞接替鞏義,佯裝不知跪在地上:“微臣只有一身,若這一身可以解皇上燃眉之急,微臣何惜這一己之身。”
成帝聞聽拍案叫好:“好,朕就在等丞相此言,朕即刻傳旨,就由丞相接替鞏義,為第二路招討使,明日啟程!”
藍廣連連頓首苦辭:“皇上,非是老臣惜一己之身,老臣年邁昏庸,且以文官參贊武事,空貽誤軍機,反為不美,請皇上另擇大將前往邊塞。”
殺機在冷眸一閃而過。
成帝不容藍廣推辭,正欲下旨,五月疾步過來,附在皇上的耳旁嘀咕了幾句,成帝面色一愣,甩袍袖出了御書房,直奔晨輝院中。
晨輝院中,太后穩坐在鳳輦上,岫妃與柔妃分立在兩旁,雪依跪在石子鋪就的小路上正在給太后磕頭,柳儂與宮嬤嬤跪在雪依的身後亦是以頭觸地,一旁,小湖趴在板凳上,兩個太監手持木板啪啪的邊一五一十的報著數字。
成帝疾步走過去,先給太后請安:“兒臣給母后請安,不知雪妃如何觸怒了母后,惹得母后如此生氣?”
太后見到成帝先是一愣,岫妃暗中扯了一下太后的後襟,細聲細氣的說:“皇上,雪依縱奴行凶,太后娘娘心疼她有孕在身,不加懲罰,只是責打她的奴才已是天大的恩賜……..”
“岫妃
,不要妄言。”太后見皇上的面色不善,忙制止岫妃。
岫妃亦知自己一時失言,忙縮口不語了。
成帝不能衝撞太后,剛好將滿腔怒火撒在岫妃身上:“岫妃,朕可曾問你?論品級你不過是四品皇妃,而雪妃乃是正二品,若誕下皇子就是要邀月的皇后,雪依二字可是你能直呼的?!”
岫妃粉面羞紅,低垂粉頸,泫然欲泣,成帝視而不見,轉向太后問:“母后,不知岫妃失禮冒犯又該當何罪?”
太后見皇上黑眸緊緊的盯著她,知道不懲罰岫妃難以平皇上心中之氣,沉下臉側首說:“岫妃,還不自己掌嘴?!”
“太后娘娘…….”岫妃本以為太后會護著她,不想太后竟令她當眾自己掌嘴,眼看一旁的柔妃已經掩口偷笑,她頓時羞慚交加,跺著腳一聲委屈的呼喚。
太后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雪依已經不再叩首,怔怔的望著岫妃,看來眼前這個女子果然是羽裳姑娘,雪依初次見到岫妃,見她的形貌神情與羽裳一般無二,悄悄的命蕭僮暗中調查這位岫妃的來歷,蕭僮的訊息證實岫妃就是鞏義之女,雪依雖然還有疑慮,但是她相信蕭僮的能力,也就將此事擱在了一邊,剛剛岫妃無意叫出她的閨名,她更加確定眼前的人並非鞏徵岫。
若岫妃果真是鞏義的女兒,她定不
會知道雪依的閨名!
岫妃無奈,抽抽搭搭的伸出手打在自己的臉上。
“算了。”成帝見岫妃羞愧難當,淚眼婆娑的樣子,心中不忍,喝止她。
成帝轉身對著太后躬身陪著笑臉:“母后,您是吃齋唸佛的人,知道的是您心疼雪妃,不知何地還以為您特意的為難她,您看這晴天毒日的,若要把她們主僕晒個好歹還是小事,若是將您的孫子晒個好歹,你可不是要後悔了嗎?”
太后冷眼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發呆的雪依,冷哼:“哀家就怕雪妃肚子裡的不是皇家血脈!”
成帝臉色一變,強壓心中的怒火,變了聲調:“太后娘娘就是不顧惜雪妃的身子,也該賞給朕一個薄面吧。“太后聽成帝的聲色不善,幾欲與成帝辯駁,柔妃見狀,忙扯扯太后的衣襟,微微的搖搖頭,以目色示意太后不可,太后也想起剛剛才緩和的母子關係,只得壓下心中怒火,強顏笑著說:“皇上言重了,哀家怎麼敢惹皇上心尖上的人呢,雪妃,你還不起來是一定要看著皇上誤會哀家狠毒嗎?“太后怨懟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雪依。
雪依叩首謝恩:“謝太后娘娘恩典,饒了小湖。“成帝瞭解雪依,不停杖刑雪依不會起來,忙喝止一旁責打小湖的兩個太監:“混賬東西,太后娘娘懿旨你們沒有聽見嗎?來人啊,將
這兩個糊塗東西拉下去各大五十大板!“成帝有心為雪依討個說法,既不能委屈太后也不能刁難岫妃,只好將一腔怒火撒在兩個太監身上。
兩個太監聞聽,忙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才們的只是奉命行事啊。“宮嬤嬤和柳儂攙扶雪依站起來,雪依只覺一陣暈眩,強自掙扎著走到太后與成帝的面前,款款萬福:“皇上,是臣妾管教無妨,小湖觸怒了太后娘娘,原是臣妾的不是,還請皇上饒了這兩個奴才吧。“成帝知雪依善良,有心為她出氣,佯裝惱怒,別過臉去不理她,雪依只好跪下給太后叩首:“請太后娘娘開恩,饒恕了兩個奴才吧。“太后冷哼:“雪妃,你不用在這裡邀買人心,要打要殺是皇上的聖旨,自古君無戲言,你爹爹天大的罪孽你一言可以勸說皇上輕輕掠過,這區區兩個奴才又怎麼會難倒你呢?!““臣妾惶恐,臣妾萬萬擔不起這干政的大罪!“雪依連連叩首。
“當得起也好當不起也罷,這晨輝院既是皇上心尖子,哀家日後也不會不識趣,由得你們鬧去就是了!起駕回宮!“太后一聲令下,鳳輦出了晨輝院。
成帝聽出太后話裡有話,心中憋屈又不便明言,見雪依仍舊趴跪在地上,忙雙手攙起:“雪兒,你沒有事吧?好好的怎麼惹了太后娘娘呢?“雪依強顏歡
笑,安慰成帝:“臣妾沒事……..“口中說著無事,眼前一陣金星亂閃,雙眸微閉,身子軟軟的滑下。
成帝抱起雪依呼喚著:“雪兒,雪兒!快傳秦太醫!“柳儂一溜煙的跑出了晨輝院,小湖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跟著進了屋子,成帝將雪依放在西洋進貢的雕花軟**,大手覆在雪依的額頭,驚呼:“怎麼這麼燙啊?嬤嬤,雪依不會有事吧?“宮嬤嬤上前,看著雪依額頭上一片青紫,沁出點點血珠,想起適才在石子路上太后逼迫她磕頭的情景,淚落在雪依的額頭上,雪依“嘶嘶“倒抽兩口氣,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成帝擔心緊張的俊臉,擠出一絲淺笑:”臣妾又讓皇上擔心了……..臣妾沒事,真的沒事。“成帝虎眸含淚,大手落在雪依巴掌大的小臉上,疼惜的說:“自從進宮以來,朕聽你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臣妾沒事,可是每次你都是被折磨的傷痕累累的!雪兒,朕要你進宮,是要你與朕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悅,不是要你忍辱負重受盡委屈,若是如此,朕寧願你在渝王府中做一個快樂逍遙的渝王妃,而不是委曲求全的雪妃。“雪依被成帝的真心感動,玉面綻放一個美麗的笑顏,淚卻自眼角緩緩的落下:“皇上,有皇上這句話,臣妾就不委屈,臣妾願意與皇上分享成功也願意與皇上分擔煩惱。““雪
兒……““宸……..“四目相視,深情款款,執手相握,握住的只是短暫的幸福。
“回稟萬歲,秦太醫來了。“宮嬤嬤雖不忍驚動這雙璧人,也只好喚醒沉浸在幸福中的佳偶。
成帝親自放心軟床的珠簾,雪依伸出玉腕,秦太醫將錦帕覆在玉腕上,眉頭緊皺,半晌無言,屋中的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許多,成帝隔著珠簾,與雪依的眸光相視,緊張的似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秦太醫,雪妃的身子究竟有無大礙?“成帝實在忍不住問道。
秦太醫站起來,躬身回話:“回稟皇上,娘娘受孕之初,傷心過度,已經影響胎兒,最近又神思恍惚,虛弱過度,若再受什麼刺激,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