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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只對娘子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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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只對娘子壞

他熟稔地拿起梳子給他梳髮,小心翼翼地不扯斷一絲,束髮時,仍然是那一根雕刻著梨花白的簡單簪子,和他頭上用的一模一樣。

“一直沒問你,夫君,這簪子是你自己雕的?”冰舞洩氣。

卻是沒再追問昨晚的事了。

他得意地笑:“那當然,除了娘子身上穿的衣裳,全部都是我親手為娘子做的呢。”

除了衣裳,還有啥?

梳好了發,他又拿起眉筆。

細細的給她畫眉,額心上的梨花白在他巧妙的點綴下,是從沒有過的耀眼。

一切收拾妥當後。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情罵俏,每日都上演的戲碼。

他纏著她要。

她自然不肯,隨便還咒他早日精盡人亡。

見他還不死心,冰舞眼眸轉了轉,軟聲道:“有些餓了,夫君,我們去弄些早膳罷?”

他妥協,“好。”

她笑:小樣,和我鬥?

蹦蹦跳跳的走到門邊,拉開門,冰舞原本的甜笑,在見到那一襲尊貴不凡地紫衣時,變成了燦爛的能和向日葵媲美的假笑。

“顧少,真早啊。”

她抬起手,敷衍地打了個招呼。

顧朝曦就站在大院的樹下,慵懶地倚靠著樹枝,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不早了,舞兒,只是你太晚了。”

他的雙眸很幽深,讓不猜不到在想什麼。

不在意的撇撇脣,冰舞側頭望向身邊的十豔,柔聲道:“夫君,我們走吧,去廚房看看。”

十豔眨眨眼:“好,要吃娘子親手做的糕點。”

“嗯,做給你吃。”

說著,冰舞卻沒有動。

眼角餘光下,顧朝曦一臉妖嬈笑意。

冰舞忍不住開口諷刺:“顧少,您真淡定,我佩服。”

她都給他戴那麼大帽子了,他怎能還如此淡定?其實,他不愛她,否則怎能如此淡定?

顧朝曦反在身後的手捏成拳頭,臉上還是雲淡風輕,勾起的脣角,妖嬈而嫵媚:“沒辦法,誰讓我這麼愛你呢?就算你不貞不潔,就算你和別的男人有染,我還是想要娶你。”

冰舞翻了個大白眼。

“就算我給你戴了那麼一大頂綠油油的帽子,你還是要娶我?”

“娶。”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不得到你,我是不會死心的。”

這一句很輕。

可……他說的卻是大實話。

“得到了就能死心?”冰舞眯著眼,燦爛地笑著反問:“你喜歡我麼?”

“喜歡,怎會不喜歡?不喜歡我娶你作何?”顧朝曦的回答不假思索。

冰舞輕笑:“你喜歡我什麼?”

“什麼都喜歡。”

“那到底是喜歡什麼?”

“我說了,什麼都喜歡。”

冰舞不死心的繼續問:“顧少,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顧朝曦聞言,冷冷一笑:“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怎麼樣,你能改嗎?”

吐血!

冰舞本是惡作劇一下顧朝曦,怎麼知道……怎麼知道他的回答這麼地……絕!

絕得她無語。

冰舞無奈地看著顧朝曦,丟了一個大大的衛生球給他:“你行,你果然是無人可敵的顧少,我認輸,我鬥不過你。不過……若想要我嫁給你,那你還是去做夢比較實際。”

“夢?”顧朝曦咀嚼著這個字,輕聲呢喃:“我已經很久不曾做過夢了,若真的能在夢中娶你,我願意一夢千年。”

好深情。

可惜,有人呲之以鼻。

冰舞張口,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耳畔一句冷淡陰沉地話打斷:“娘子!”

聲音這麼冷?

冰舞被嚇了一跳,側過頭,注視著一臉不悅的十豔,下意識地問:“怎麼了夫君?”

十豔見他們你來我往地說話,早就不爽了。

此刻見她問他怎麼了,不僅蹙起眉,眼中射出陰鷙的光芒:“你還記得我是你夫君?我餓了,娘子,我要吃飯,去給我做飯!”

“我只答應給你做點頭。”莫名其妙的凶她?

十豔不依不饒,聲音愈發陰冷:“我要吃飯,我就要吃飯,你去給我做!”

“我……”見他嘟起脣,眼眸中閃爍著委屈,冰舞吞下咒罵聲,不僅想氣又想笑。

吃醋喔?

破小孩在吃醋?

“好,我去給你做,我們現在就去。”拽上他的手,冰舞拉著他就走。

“吃醋就吃醋嘛,找什麼藉口吃飯?”哼了一聲,冰舞笑語晏晏,“夫君,你這麼彆扭做什麼?吃醋直說不就行了?你就不能說明白點?不讓我和他說話就好了……”

反正她也不樂意和顧朝曦說。

十豔板著臉,腳下跟著冰舞,一刻不停地往廚房走:“我吃醋,我就吃醋。娘子慢慢答應過我不和他說話,現在卻又和他說話了,娘子,你說話不算數,你欺負我!”

“我欺負你又怎麼了?我就喜歡欺負你。”

十豔委屈,很委屈很委屈地撇撇胭脂紅脣:“娘子不準再和他說話了,回頭,我讓娘子欺負,讓娘子壓十次,哦,不……壓一百次也行……”

冰舞踹了他一腳:“想得美,我壓你,和你壓我,你以為區別有多大?破小孩,學壞了喔?”

“娘子不氣,我只對娘子壞。”

冰舞哼哼唧唧:“難道你還準備給別人壓?對別人壞?”

“我只對娘子壞。”十豔一臉認真。

“這還差不多。”

冰舞和十豔到是走了。

顧朝曦站在樹下,望著兩個人相攜而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視線中,女子一襲似火紅衣,愈走愈遠。

最終,消失在轉角。

等顧朝曦恍惚回過神來的時候,眼眸微撇,只見周圍的丫頭和小廝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己。

同情?

他扯起嘴角,似笑非笑。

眼角下一滴紅色淚痣,妖嬈嫵媚,似墜非墜。

這麼大了,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這麼多人同情。他諷刺地想,臉上笑容卻更加雍容。

捏緊手中摺扇,出了府門。

上了紅色轎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顧府。

路兩旁,跪倒一大片人。

顧朝曦目不斜視,視若無睹地走進去。

等他走遠了,眾人這才斂著呼吸站起來,大氣也不敢出。

隨即,面面相覷。

“顧少心情不好唉?”

“是喔!”

顧府別院種了許多風流樹,遠遠看去,桃紅點點妝成,一片緋色桃花。

顧朝曦臥在風流樹下的軟榻上,以手支著下頷,睫毛半卷,眼神妖嬈而嫵媚,他慵懶地勾起嘴角,淺笑,笑容美的像曇花。

視線中,有個女子,一身似火紅衣,風姿卓絕,手上端著茶杯,步步生蓮,緩緩走來。

他半眯起眼,洛冰舞的臉和眼前的女子重疊。

尤其,兩個人額心的梨花白,一模一樣。

隨即,顧朝曦甩了甩頭,甩去了洛冰舞的影子。

“……顏兒,這身紅衣果然適合你。”他笑,笑容美的像吃人的食人花。

獨孤顏端著茶杯慢慢走過來,素手上豔紅的蔻丹襯著白杯子,顯得分外妖嬈好看。

她開口,聲音很輕:“顧少,喝喝看吧,你最愛的銀山雪峰希望能緩解你不甚美好的心情。”

“你如何看出本少心情不好?”

她看他一眼,很淡:“你的笑容,比平日裡還要豔麗。我相信,這顧府,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此刻的你心情很不好。”

“自作聰明的傢伙。”他冷嗤,笑容卻沒卸下來:“獨孤顏,知道我為何心情不好嗎?”

她不說話。

許久,他也沒開口。

她於是放下茶杯,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力道重的彷彿要卸下她的胳膊。

“顧少?”

獨孤顏有些驚慌。

他笑,睥睨著她驚慌的雙眼,笑容豔麗絕美的教人窒息:“他上了我未婚妻,你說,我是不是要上了他的準老婆?”

“他……上了你未婚妻?”

她彷彿不能理解這幾個字的意思,含在舌尖,一直咀嚼。

甚至,連手臂上的痛都忽略了。

怎麼可能呢?

她的……夫君?

“對呢。”顧朝曦在她輕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肯定道:“他上了我的未婚妻,你的夫君,上了我顧朝曦的未婚妻,我就站在門外聽著呢。想知道你夫君有多爽麼……呵,你說,我要不要將你上了?”

她終於回神,看著愈靠愈近的臉。

呆呆的,不知道反應。

他勾起她下頷,見她雙眼漠然驚慌,表情木訥,張口,在她脣上重重一咬,咬出血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說著,他動手去扯她衣裳。

她突然伸手,隔著衣裳握住他的手,愣愣地搖了搖頭。

“不要。他上了你的未婚妻,你去找他,去找他,和我沒有關係。”

“可他是你夫君!”

“夫君?”她還在搖頭,笑容豔麗,眼中寫著驚痛:“我的夫君怎麼可能會和別的女人?不……你一定認錯人了,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我夫君,我夫君不會認錯人的,他不會!不會的!”

顧朝曦嘴角一挑:“你那麼肯定?”

獨孤顏點頭。

顧朝曦放開扯她衣裳的手,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你們竟都是些傻子麼?枉我顧朝曦還要跟兩個傻子搶人,委實可笑!”

獨孤顏擰起眉,不解他為何笑的如此癲狂。

“顧少?你在笑什麼?”

笑聲迴盪在別院,竟是少有的愉悅。

笑了許久,許久他才停下笑聲,只是胸膛有些喘:“我在笑你們傻。顏兒,你那麼確定你的夫君不會愛上別人麼?聽濟真隨緣大師說,你們這一對怨偶幾千年了呢。”

“幾千年,早已物轉星移,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他不會找錯人?不會愛錯人?他若沒有找錯人,此刻我的未婚妻該是躺在我的臂彎中任我疼、任我寵,而不是被你夫君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