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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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
兩日後
這一日，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天空是晴朗的，小廝們是勤奮的，秦九是沉默的，少爺是得意的，媚婠婠是純情而風|騷的……
這日發生的事情要從媚婠婠將少爺請別院的小餐廳開始。
秦九的傷勢復原的很快，快的少爺目瞪口呆，連想找個藉口將秦九留下也不能。連少爺自己腰上的傷都快點超乎想象。
大概是秦九揉藥的動作太彪悍，少爺想。
今日是少爺留在別院的最後一日，秦九執意要在明天上路，少爺沉默著將一切都打點好，準備明日裡出發……
少爺一向很守時，按著約定的時間來到小餐廳，婠婠還沒有過來，少爺帶著幾分倦意，懶洋洋地坐著餐桌上喝著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
等了沒多久，媚婠婠閃亮登場。
少爺定睛打量她，媚婠婠穿著時下里女孩子最愛的拋胸式紅色紗裙，露出胸前若隱若現的事業線，那紅色火紅而張揚，更是襯的胸前那一片白嫩格外誘人。
時代越來越開放，時下許多女孩都愛這樣穿，可能穿出媚婠婠這種萬種風情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少爺目光帶著幾許讚賞，在婠婠身上打量了幾眼，這才吞嚥下到了喉嚨口上的那一口茶水，笑著道：“婠婠……”
媚婠婠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這是很儀態的動作，她做起來非常的雍容華貴，像女神般給人一種冷冽而不可侵犯的感覺。
“少爺，你來的真早，婠婠沒有讓少爺久等罷？”她一開口，聲音洩露出幾許嫵媚，頓時，有一種妓|女和仙女交錯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刺激。
少爺歪著身子，眼底閃爍帶著幾許灼熱：“怎麼會，本少爺可是踩著時間過來的，一杯茶還沒喝完婠婠就過來了，看來婠婠也是個守時的人吶。”
婠婠在少爺對面坐下，臉龐有幾分羞澀：“婠婠再不收時，也不敢讓少爺等，更何況婠婠可是個好習慣，婠婠還真沒有拖延時間的習慣。”
少爺平日裡就守時，自然討厭不守時的人。
他前幾天和媚婠婠接觸不少，本就對她感覺不錯，當下更是覺添幾分好感。
拿起酒杯，少爺正要斟酒，婠婠忽然伸出雙手按在少爺手上，少爺不解，媚婠婠望著他緩緩搖頭：“今日是婠婠給少爺踐行，怎麼能讓少爺親自動手斟這第一杯酒？”
“本少爺不介意，也沒有那麼習慣。”
“我介意。”
少爺抽回手，有些無奈的妥協：“好吧，婠婠你堅持，本少爺自當遵從。”
婠婠笑了笑，動作非常標準的放在酒壺上，塗著淺色豆蔻的手指甲蓋晶瑩剔透，襯著玉白色的酒壺非常漂亮，真真是青蔥如玉，指尖盛開。
少爺見過的女人很多，府邸里美人也不少，可像媚婠婠這般美的晶瑩剔透似水晶一般的美人兒還真沒見過幾個。
美人兒嘛，誰不喜歡？少爺自然不例外。
“這第一杯酒，婠婠敬少爺，希望少爺在外一切順利。”婠婠動作大氣地端起酒杯：“少爺，這裡沒有外人，咱們今晚不醉不歸，隨意喝，就當為你踐行，不拘那些虛禮。”
少爺道了聲“好”眼神晶亮，端起酒杯和媚婠婠碰下了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兩個人隨意地聊起來，都不再拘禮。
“少爺這次出門很匆忙，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罷？”
“嗯，重要，很重要。”少爺點點頭：“阿九，要出遠門，她傷還沒徹底復原，本少爺不放心她一個人，自然是要陪著一起去。不跟著，本少爺不放心……”怕她跑了。
這麼沒出息的話，少爺當然不會說。
“少爺對九姑娘可真好，好的婠婠都有些嫉妒了。”婠婠低著頭，抿了口酒，笑的有幾分苦澀。她說：“少爺，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少爺一愣，隨即道：“當然不是第一次，再戲臺子那次，你跟著肉糰子來到本少爺房間那一次，那才是咱們第一次相見……”
當初的情景少爺想來頗為驚豔，媚婠婠真的是少見的絕色女子，美的如此清純剔透。
媚婠婠抿了口救，望著少爺睫毛撲閃撲閃，卻搖了搖頭，說：“不是，都不是。少爺，早上二年前，婠婠就見過你。”
少爺顯得有幾分意外：“是嗎？”
“嗯。”婠婠點頭，望著少爺的目光帶著幾許澀然：“二年前的我在帝城最大的戲班子唱戲，那時候少爺和……當時的臺柱打的火熱，甚至經常約著臺柱出去玩，總是半夜三更才將臺柱送回來，後來，後來臺柱跟著少爺走了……”
那時的少爺也是任性，但也仍然俊美無雙。
他和臺柱那一段，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揉碎了多少芳心。
“當時，幾乎整個戲班子都轟動了，都在羨慕臺柱找了個俊美無雙的男人，以後必然是富貴無雙，哪裡還想要起早貪黑的來拍戲……”帝城少爺，那是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
那個夢中情人帶走了一個戲子，幾多寵愛，幾多寵溺，多少女子暗暗咬著牙恨過？即便如今少爺另結新歡，可……即便只是一日，即便只有一時一刻，也會有無數人飛蛾撲火。
少爺微微蹙眉：“那本少爺怎麼沒見過你？”
婠婠昂頭，苦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當時婠婠不過是個跑堂的小配角，少爺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臺柱上名角兒身上，怎麼會注意婠婠這樣的小人物……”
或許喝的太急，婠婠被嗆了一下，那些透明的酒液順著媚婠婠的嘴角一直下滑，劃過她的膚如凝脂，劃過細嫩的脖頸，最終從白嫩的胸|前落下掩到了衣衫內……
少爺目光暗了暗，帶著幾許不可抑制的灼熱，卻又在下一秒移開了目光。
媚婠婠似乎在喝酒壯膽，連續喝了幾杯。
“少爺，如今婠婠也是臺柱了，也成了名角兒了……”
少爺望著她，將酒杯含在脣邊，沒有說話。
“少爺，婠婠長的也不差是不是？”
“很美。”
真的很美，少爺不得不承認。
媚婠婠微微一笑，傾城又嫵媚，驟然地，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搖晃著身子走到少爺身邊，胸前白|嫩走動間，波濤洶湧，少爺坐著不動，婠婠笑著走過來，捧著少爺的頭，目光幾許迷離，幾許痴笑。
可她的雙手，卻在微微顫抖……或許是因為這份微小謹慎，少爺一時呆愣，竟沒有抗拒，直到，媚婠婠的嬌嫩如花的脣湊在少爺脣邊……
“少爺，婠婠喜歡你……和所有女孩子一樣……喜歡你……”
說著，她低頭覆上少爺的脣，吻了下去。
這麼近的距離，少爺發現，媚婠婠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膚都帶著動人的光滑，白皙無暇的像是上等的美玉，你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她的身上還有一種香氣，清清淡淡，不像阿九身上的藥味，不像白錦繡身上的涼薄，不像他的任何一個小妾身上的脂粉味兒，這種香，不刺鼻，不誇張，很清淡，像是體香。
這讓少爺像想起了四個字“國色天香”。
美女可以有很多，然而生來有體香的美女，幾乎是十年難得一見。
媚婠婠沒有吻技，完全沒有。
她覆上他的脣之後一通亂吻，毫無章法，毫無經驗，可少爺居然覺得自己心裡是灼熱的……甚至連哪裡都起了反應，很迅速地起了反應，生理反應，連少爺自己都有些詫異。
“少爺……少爺……”
媚婠婠低聲輕泣，咬著自己下脣，幾許無措望著少爺。少爺眼神微微一閃，媚婠婠微微俯下身，寬鬆的紅紗裙，胸前那一片就這樣映入眼簾，甚至，連那顆挺立的小紅豆都清清楚楚。
處|女的臉龐，蕩|婦的身體。
少爺頓時有些剋制不住，捧著媚婠婠的頭就溫柔地吻了上去。
她的脣帶著酒香，很甘醇的味道。
少爺卷著她笨拙的舌來回舔吻，舌靈活的闖進去，一陣吸、吮，勾勾纏纏，不一會兒，媚婠婠身體媚和水似的癱軟在少爺懷裡，鼻息喘著氣，氣息打在少爺胸前。
見她還睜著眼，少爺沉沉道：“婠婠，閉眼……”
媚婠婠順從地閉上眼……
不知道是救的緣故，還是少爺太好，她幾乎覺得自己要醉了。連站都站不穩。
少爺的手指很規矩，只是捧著媚婠婠的頭，一手扣在她腰上，並沒有如想象中那般肆意亂動，甚至……媚婠婠眼前浮現那日在臺上唱戲的情景。
當時小廝們都不敢看，可在戲臺上，媚婠婠看的很清楚，少爺一雙手在那個女人身上肆意揉揉摸摸，那樣的煽|情，那樣色|情，幾乎讓人腿軟。
如果不是當時戲臺正好塌了，媚婠婠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場上去。
心裡莫名一陣空虛，自信自己身材不錯，媚婠婠緊挨著少爺，將胸|脯挺了挺……可下一秒，少爺卻沒再吻她。
媚婠婠睜大眼，眼神迷離，幾多不解：“少爺……”
她可以感覺到少爺是有感覺的，大|腿根部，少爺哪裡頂著她，她自小唱戲，那地方魚龍混雜，不會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可少爺推開了她，這讓她有點不解。
“少爺不喜歡婠婠嘛？還是婠婠太生澀，讓少爺提不起興趣？”
少爺喘了喘，很柔和地望著媚婠婠，嘆了口氣：“婠婠，你的青澀可以輕而易舉挑起男人的火，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媚婠婠臉本來就紅，這一下，更是火燒火燒的。
她幾乎有些不敢看她，卻還是大著膽子，有些無措地道：“那為什麼……少爺……”
少爺笑了笑，努力平息心中升起的火：“婠婠，你是個清白的好女孩兒，本少爺雖然花心，可並不想毀了你……”
婠婠不解，眼神泫然欲滴地控訴著少爺：“婠婠願意，婠婠願意跟著少爺。別人可以，婠婠也可以……九姑娘，九姑娘不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