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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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意外
沒有了在星願的工作，肖仁鋒有了更多的時間去享受生活，每天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覺，晚上的時候躲進酒吧裡，看看那些火辣養眼的美女，在品嚐一下至真至醇的美酒，這樣的生活雖然是無趣，但是卻是肖仁鋒唯一一種可以消磨時間的辦法，至於別的，暫時還沒想到。
為了不讓自己孤單，肖仁鋒刻意約了付徵出來，那麼就不見了，肖仁鋒有點兒想他，所以就打了電話，約他出來敘敘舊，順便算是為自己不知什麼會離開而做的提前道別吧。
和付徵約定的時間是晚上的八點，可是肖仁鋒提前一個多鐘頭就已經到了酒吧，在這裡靜靜的等著他，快要八點的時候，付徵才過來，拍了一下肖仁鋒的肩膀，算是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吧檯旁邊要了一杯啤酒。先喝了一口，才轉過頭問道：“哥們，今天怎麼有空兒請我喝酒？”
“再不請你，恐怕以後沒機會了。”肖仁鋒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看著他說道，臉上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呦，看你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似的。我可告訴你哦，我心臟不好，你可別嚇我。”付徵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肖仁鋒笑了一下，低下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沒有說話。
付徵看不慣他沉默的樣子，因為他沉默的時候會帶著一股濃烈的憂傷，讓人忍不住的想流淚。於是他不僅再次拍了一下肖仁鋒的肩頭，用他爽朗的聲音打破兩個人之間沉悶的尷尬：“哎，我說你這小子也真是不夠意思啊，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好好的幹嘛裝病住院啊，知不知道小晴這兩天嚷著要殺人呢？”
肖仁鋒苦笑，不過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付徵解釋，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為了追女孩子才裝病住院的吧，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保持了這麼多年的光輝形象就在瞬間被破壞掉了。
“你還好意思笑呢，我也在外面逛了幾天，本來想找到那群人幫你報仇的，可是沒想到一個都沒碰到！”
“我說付徵，就算是我真的是因為捱打住了院，我又沒告訴你他們長的什麼樣，你怎麼能找到他們啊？”
“這個簡單啊，寧殺錯不放過，逮到一個就揍一個，即使不能報仇，洩一下憤也是好的！”
肖仁鋒搖頭嘆道：“真有你的！”
“行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來了這麼久了，也沒說到我家去看看，也難為我媽那幾天天天熬湯給你喝，知道你是裝病之後我媽還生了一天的氣呢，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負荊請罪，向她老人家道個歉，隨便拜訪一下？”
“說的也是，我是有點兒玩的過火了，還害的他們二老跟著操心。這樣吧，改天我就去看看他們！”那麼久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們二老變成什麼樣了。
“別改天了就明天吧，明天小晴的男朋友明天會來接她，咱們人多也熱鬧，到時候我們大醉一場。”付徵興奮不已，似乎現在就想和肖仁鋒一醉方休。
“嗯？小晴的男朋友？”肖仁鋒疑惑著看著他。和付晴接觸這麼久了還從來沒聽她提起過。
付徵同樣疑惑，“小晴沒有和你說過嗎？”
肖仁鋒苦笑，這小丫頭的嘴還真嚴啊。不僅看著付徵搖搖頭。
“哦，這丫頭從來不太愛提起這件事，她沒和你說過也算是正常。”付徵解釋道。
肖仁鋒仍舊不解，不過付徵也不再給他解釋：“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推掉所有的應酬，就在家裡等你！”也不管肖仁鋒同不同意，付徵就先把事情敲定了，生怕他會反悔。
肖仁鋒還是很猶豫，畢竟人家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他一個外人跟著摻合個什麼勁兒啊。肖仁鋒很想推脫，不過話還沒說出口，付徵就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個，把他的話給壓了回去。
酒這種東西喝多了還真是醉人啊。肖仁鋒昏昏沉沉的和付徵從酒吧裡走出，涼涼的風迎面拂過，肖仁鋒不僅打了一個冷戰，他極力的保持頭腦的清醒，可是頭依舊昏昏的，雙腿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飄浮無力。
付徵拍了拍肖仁鋒的肩膀，“你怎麼樣，還行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迎著風，就聞到了他身上散發的淡淡酒氣。
肖仁鋒看著他隨風搖擺的身體，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沒事。”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是不行了。你要是撐不住的話，就打的回去吧。明天見，拜！”付徵說完，搖曳著遠去。肖仁鋒不知道是付徵喝得太多了還是自己眼睛有點兒花，反正在肖仁鋒
看書，網？！目錄鋒瞥了一眼她，不由的怔住了。怎麼回是她呢？
王凡吐出了一些汙穢之物，似乎好了很多，今天的酒喝得實在是多了一點兒，可要不是那個討厭的鬥雞眼兒一個勁兒的灌她，她也不會弄成這樣。好在接著上廁所的機會跑了出來，要不然今天就死在裡面了。王凡心裡也是一陣惡寒。用手抹了一下嘴，抬起頭，看著同樣疑惑的肖仁鋒說道：“肖仁鋒？你怎麼會在這兒？”
肖仁鋒苦笑，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不過既然你先問了，我先回答你好了：“……”
“我終於找到你了——”肖仁鋒還沒有開口，王凡就又撲了過來，酒氣夾雜著體香撲鼻而來。可能是由於酒喝得太多失去了控制肢體的協調能力，這一下竟撲進了肖仁鋒的懷裡。肖仁鋒經不住她身體的衝擊，不由得後退了兩步，才又站穩。“你這個壞蛋，竟敢裝病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她揮起拳頭，卻又無力的砸下，對肖仁鋒來說，這個就是在撓癢癢。
肖仁鋒比她清醒一點兒，他扶著她。“你，你喝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一個醉酒的女孩在深夜裡四處亂逛，是十分危險地事。
“說喝多了，我沒喝多。”她努著小嘴抱怨，那樣子嬌嗔可人，讓人憐愛。
是啊，你沒喝多，喝多的人都這樣，你的表現很正常。“你的家在哪裡啊，我送你回去。”肖仁鋒雖然頭昏的厲害，可是他還保持著大腦的清醒。
“我家啊？”王凡推開他，原地轉了一圈兒，“……我家，我家在——”看了一圈兒，只覺得地動山搖，分不清什麼東南西北了。“我忘了，嘿嘿——”
噗——肖仁鋒差點兒沒把自己喝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我的天啊，是不是喝醉酒的人都這樣啊？
“忘了？你可真是把喝醉酒的行為絲毫不差的表現出來了。你去跟誰一起喝的，怎麼喝得這麼醉啊？”
“朋友，好朋友，他們還在喝呢，我不行了，就先跑了出來。”她說完，又傻笑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很聰明。突然間，她的腦袋徹底的往肖仁鋒的肩上一靠，失去了知覺。
別呀，你別睡啊，你睡了，我怎麼送你回家啊？肖仁鋒茫然。
女媧造人時，為什麼要把“男”人命名為“男”人呢？這個“男”人還真不是好當的。
……
揹著王凡走了好遠的路，可是無論他累的是不是快要死了，體內的酒精成分一直沒有下降，並且還有上升的趨勢。肖仁鋒費盡力氣把她拖回自己的家，然後和她一起載到在**。肖仁鋒如釋重負的趴在**，再也不想起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
這一夜，肖仁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境中，有一個模糊地臉。他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可是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熱情，她的衝動。兩個人翻雲覆雨之後，相擁著，直到天明。
我這是在哪兒，空氣怎麼這麼不好，有種要窒息的感覺。有東西壓著我，是什麼呢，涼絲絲的，滑溜溜的，又很柔軟。彷彿是上好的綢緞一樣。呃？怎麼還有呼吸聲，我家沒有養任何的寵物啊，那是誰在我**？
肖仁鋒不情願的睜開眼，呆住了。
他的面前是一張細緻的臉，月牙一般的眉，長長地睫毛微微抖動，精巧的鼻子，粉嫩的薄脣，均勻的排列在她鵝蛋形標準的臉蛋兒上。更讓肖仁鋒噴血的是，這個女人正全身赤.裸的伏在他的身上，胸部白花花的粉肉壓在肖仁鋒的胸膛上，難怪自己會覺得呼吸困難，馬上就要窒息了。
肖仁鋒一驚，急忙推開她，自顧自的穿上衣服，可這一推，正好吵醒這美麗的人兒。
她疑惑的睜開眼，看看肖仁鋒，又看看自己，然後很平靜的坐起，拉起**的薄被，遮住胸前的美景。
我們做了什麼？王凡看著肖仁鋒。
眼前的一切可能就是你要的答案吧。肖仁鋒穿上褲子，又套上一件t恤，然後站在原地，看著王凡。
“你不會還想看我穿衣服吧？”王凡看著肖仁鋒說道。
肖仁鋒的處境尷尬，他瞥了王凡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雪白的被單上，那幾滴血跡，格外殷紅，婉如嬌豔的玫瑰。
“嗚嗚嗚……”我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沒了。
肖仁鋒，我要殺了你！王凡抓起枕頭，朝門口砸去。
她鑽進了浴室，擰開了水龍頭。溫熱的水拍打在她白皙的面板上，一般又一遍的打著沐浴露，一遍又一遍的用清水沖洗，白皙的面板搓成了粉紅色，可就算扒掉這層皮，能當發生過的事沒有發生嗎？想到這裡，她蜷縮在牆角，淚水佈滿臉頰。
聽著浴室久久不停的水聲，肖仁鋒不敢去打擾她，看看時間不早，默默的去廚房煮了兩碗麵，端到餐桌上，靜靜的等她出來。
二十分鐘後，水聲消失了，不多時，王凡走了出來，這時她已經換上她自己的衣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對肖仁鋒抱怨：“哎，你家裡怎麼連個護膚品都沒有，害我洗完澡面板乾巴巴的，好難受。”她佯裝出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以掩飾她哭紅了的雙眼。
看她這樣，肖仁鋒真的很難受。最近他的點子真是有點背，每次送女孩子回家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而這次正是肖仁鋒最大的難題。
“你……真的沒事嗎？”肖仁鋒小心翼翼的問。
“我能有什麼事啊？你問的好奇怪。”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後坐在肖仁鋒面前掰開了方便筷兒：“真是的，我第一次來，你就請我吃這個嗎？”我們這可是第一次的早餐啊，很有紀念意義的。
肖仁鋒哪會理她故意扯遠的話題，依舊抓著剛才的事問：“昨夜我們……”
“你還想做嗎？不行了，我一會要上班……”
“王凡，你不要裝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剛才躲在裡面哭，我知道我昨晚做了什麼事，你想打想罵都可以，但你不要委屈你自己行嗎？”肖仁鋒不會選擇逃避，因為那不是男人的做法。
“我，我一會兒還要上班……”王凡不敢面對他，因為一見到他自己就會忍不住的想哭。
“王凡……”在肖仁鋒的家裡，她是逃不掉的。
王凡忍不住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你就不能不招我哭嗎？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
“有些事發生了我們就不能當他沒發生，有些是你明明很在意卻不能裝作不在意，因為那樣，你會很辛苦。”
王凡強忍住淚水，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說道：“不就是上床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女孩子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的，不是嗎？”
是，沒錯。可是這種意外發生的關係是一個女人難以接受的。“可你明明就是哭了。”你的心裡不舒服這也是事實。
“是，我是哭了。”王凡大膽的承認。“可是我只是氣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稀裡糊塗的就沒了，而自己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也有一絲遺憾？”
我不是你，也不是女人，所以沒有發言權。
“快吃吧，泡久了就不好吃了。一會送我上班！”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和他現在這個樣子算不算是男女朋友，但送她去上班，應該不算過分吧。
肖仁鋒像根木頭，屹立在原地不動。
這次我錯了，錯的離譜。
說不定哪天就走了，怎麼還會搞出這麼多事。上帝啊，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啊？
肖仁鋒鬱悶的想哭。
“快點兒快點兒，我要回家換衣服，還要上班，我要遲到了——”王凡在門口催促著肖仁鋒，肖仁鋒換了鞋，被王凡推了出去。其實你又不是找不到上班的地方，幹嘛還非得要我去送啊，到了之後我又沒什麼事做，還要自己走回來，多麻煩！女人啊，有時候就是喜歡這種形式上的東西。
發生了這樣的事，肖仁鋒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若是和一個普通的女人發生了一ye情也沒什麼，畢竟是解決各自的需要，誰也不會顧忌什麼，可是王凡不同，她是一個肖仁鋒不願意傷害的女孩兒，然而現在傷害了她，肖仁鋒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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