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撕撕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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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撕撕心痛
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照進廟宇,女子的睫毛眨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男子沉睡的俊顏,有一瞬間她愣住了。天啊!她居然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裡過了一夜,而那男子居然抱著她一個晚上都沒有動過……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男子猛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葉琳心慌的起身離開了男子的懷抱,背對著男子道:“謝謝你!”說完朝廟宇外走。
“啊!”男子見她要走,急忙起身要追,哪知他抱著她坐了一夜,這腿腳早以發麻,突然站起險些摔倒。
“你怎麼了?”聽到聲音葉琳急忙轉身,上前一步扶住了男子。
“沒什麼,只是腿麻了。”男子就勢攥住了她的小手,看著她道:“活動一下就好了。”他一邊說,一邊活動著腿腳。
葉琳的臉刷的一下羞紅了,抱著一個大活人坐在那裡整整一個晚上,腿不麻才呢!她不敢看男子的眼睛,心虛的低著頭看著男子正在活動的腿腳。
男子看著她羞紅的俏臉,心底湧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攥著她的小手,也不由的緊了緊。
葉琳扭頭看著男子攥著的手,心底也湧上了什麼,但她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待男子的腿腳恢復過來,她用力將自己的小手抽了回來,轉身不看男子,直接走出廟宇的大門。
男子微微一愣,心底有著被人抽走了什麼的感覺,隨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抬手到鼻尖聞了一聞,那裡還有她的餘香環繞,他隨著自己的心意朝著她追了出去。
雨後的空氣格外的清新,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葉琳出了廟門,抬手便解開了自己如雲的長髮,任風吹著自己,一種渾然放鬆的感覺充實著全身。
廟門前有一排柵欄,她身子靈巧的一躍,整個人就坐到了上面,一雙小腳懸在空中隨意的擺著,抬手撫摸著那條紅色的髮帶,聽爹說這東西一直就帶在她的頭上,也是目前全身上下唯一屬於她的東西。
輕輕撫摸絲帶上的每一個鈴鐺,“咦!”當她的手觸控到那顆黑色鈴鐺時,她驚奇的發現那顆黑色的鈴鐺開始變暖,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冰涼,這是怎麼回事?這條紅色的絲帶和這些不同色彩的鈴鐺會和自己的身世有關嗎?她顯得有些迷茫。
抬頭悵然的看看蔚藍的天空,低低的問了一句,“我到底是誰?”
昨晚她又夢到了另外一個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頭上就綁著這條紅色的絲帶,正在和一群男男女女說笑著什麼,而他們卻管她叫作‘葉琳。’
身後傳來腳步聲,葉琳知道此刻男子就立在自己的身後,她不回頭對男子道:“公子,如果你迷路了找不到家,你會怎麼辦?”
男子微愣,深看著眼前披散著長髮,自然清逸、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稍想了一下,道:“我會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什麼都不記得了,要如何找呢?”葉琳扭回頭對上男子的目光,她想要他給自己一個答案,現在的她很茫然。
猛然間,男子的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詫然道:“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葉琳悽然一笑,扭回頭目光茫然的看著天空,悵然道:“我不記得我是誰,不記得我來自何方,我不記得三個月前所發生的一切。”
“那你的家人呢?”男子蹙眉,看著她的目光充滿憐惜,只她背對著他根本看不到。
“我不記得三個月前的一切,包括我的家人。”葉琳補充道。
“那你這三個月是怎麼過的?”男子擔憂的問著,想靠近她做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葉琳淡淡一笑,緩緩道:“我遇到了一戶很好的人家,那家的男主人救了我,並且收我做他的義女,還給我取了他死去女兒的名字。”說到這,她突然扭回頭對男子道:“我現在的名字叫沈妍。”說完她抬手將那條紅絲帶綁到了頭上,晨光下,六顆色彩迥異的鈴鐺在她的髮間煥發出晶瑩的光澤。
“沈妍?”男子表情瞬間一僵,瞳孔也跟著極具的一縮,這個名字讓他心痛,那是沈默妹妹的名字,也是他未曾見面就死去的未婚妻的名字。
男子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當初他與沈妍的婚事是父親與沈默父親定的,當時父親出門做生意,剛好與沈默的父親同坐在一條船上,因為兩人很投緣於是就定下了這門親事。
當時季致遠只有十幾歲,知道以後是非常反對的,因為母親曾瞞著父親帶著他與弟弟到‘紅都’的祥雲觀,請那裡的‘一心’道長為他們算過一卦,當時‘一心’道長就告訴他,他命中帶煞氣,一生是不可以娶妻生子的,如若不然會害死對方的。
當時季夫人半信半疑,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丈夫,可是萬沒想到她的隱瞞,竟讓毫不知情的丈夫為季致遠私下定了一門親事,而沒過多久季家就收到了沈家派人傳來的書信,信中說到沈妍因身感風寒以於幾日前去逝。
季致遠非常的自責認為是自己害死了沈妍,而偏巧祥雲觀的‘一心’道長又是沈默的師兄,正在‘紅都’與師父學藝的沉默得知妹妹去逝的訊息,對季家是非常的痛恨,認為季家是明知道季致遠命中帶煞氣還故意與沈家結親,以至於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所以即使在‘紅都’的一些場合他與季家的人碰面,也從未說過一句話。
而今他收到弟弟季天佑的來信,說有人藏了屬於他的人,要他務必要來一趟沈家鎮,難道弟弟說的就是她嗎?他的心亂成了一片……而在這亂的背後,他分明可以感覺到撕撕的心痛,是因為沈妍嗎?答案肯定不是,那是因為什麼?他的目光移向了身前的女子。
此刻的季致遠完全沉浸在痛苦裡,他全然的沒有發現女子背對著他坐在柵欄上,髮間貼附著六顆色彩迥異的鈴鐺與他曾見到的一副畫簡直如出一轍,如果他能早點注意到,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麼多波折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