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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錦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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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錦畫,到了

婁闊聽他這語氣,看他這眼神,原來是為了他包廂裡的小六手。

他目帶好奇的跟著看過去,這小六手那一臉心虛相。不會是,也偷了獻王世子什麼寶貝吧?

不過,他還是裝著傻問:“本王這裡。有什麼人,是王世子要找的?”

莫恭懿眼神一冷,對著奚蘭說:“還愣著幹嘛?難道還要小王請你回去?”

聽見這一聲。她惶然抬頭,心裡起了不少疑惑,莫恭懿何出此言?

一旁的婁闊分外好奇,問:“莫非王世子也認識天下一賊,小六手?”

莫恭懿眉毛一挑。神采奕奕道:“小六手?”

他自然聽過這神賊大名,可無論如何,都不覺得她是什麼小六手。

奚蘭擔心再說下去,自己的身份會被莫恭懿給抖出來,見他為她而來。也不失一個脫身的法子!

她忙大步過去,大聲道:“對不起獻王世子,小的並非是有意失約!”

瞧著她這機靈的反應,莫恭懿面上微微一笑。

婁闊本不想將小賊給放走,但看這狀況,在金陵地界,與莫恭懿搶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他話裡藏刀的對奚蘭講:“看不出來,你還與獻王世子交情不淺呢!”

奚蘭心虛地站在後面,不敢吱聲。

莫恭懿見此,便笑說:“今日時候不早了。小王就不耽誤四王爺了,改日小王一定設下宴席,與四王爺敘舊!”

婁闊沒回答,目光一直在龍奚蘭身上游走。

就這樣瞧著幾人退出去,門才一關,他手下的茶杯被他一道掌力給震得粉碎。

周圍幾人見狀,立刻俯身下去,“主公息怒!”

“這莫恭懿竟然為了一個小毛賊公然現身來找本王的不是,這小毛賊身上,一定還有何不為人知的祕密!”

他身側一個看起來比較精明的屬下抬頭說:“那是否讓屬下跟去看看?”

婁闊擺手:“這莫恭懿身手了得,你跟去,只怕會被發現,此事,自然有人會給本王一個交代!”

……

這邊,奚蘭一路忐忑的跟著莫恭懿從月華樓裡出來。

後者威風凜凜的走在前頭,到了莫家的馬車外面,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直接就上了馬車。

她站在馬車外面,抱著花瓶,正疑惑著這世子殿下是個什麼意思?

“還不上來,要小王將你重新送上去嗎?”

奚蘭咬了咬嘴脣,看著那華麗的馬車,直道是剛出了虎窩,又掉進狼洞了!

怕婁闊的人追來,她還是乖乖的坐了進去。

馬車裡,只有微弱的光線從縫隙裡透進來,不過這絲毫不妨礙莫恭懿將她那張輪廓清秀的臉看清。

“你這般樣子,小王可是認了許久,才認出來呢!”

奚蘭抱著花瓶,微低著頭,不語。

她在等待著,對方可以將立場表明,那時候,她才好知自己該用哪種立場回答。

“在西山上,那個拿著刀指著小王脖子的人,是你?”心裡雖早已確定,但在下面的話開場時,莫恭懿依舊出聲確認。

奚蘭便明白,此人始終是對她這張臉耿耿於懷吧?

換做是她,也不可能對一個與自己心愛之人長得一樣的人,視而不見。

微微抬頭,她發自內心說:“多謝世子殿下為我保守祕密!”

那夜,她已將真實面目展現在此人面前,但這麼多日過去,卻不見他有任何動作,證明他對那晚的事保持了沉默。

正如她念起凡咒前,她以龍公子身份現身大理寺,遮面的斗笠掉了,唯一看到她臉的莫恭懿,選擇將斗笠幫她戴回去一樣。

這個男人的感情真讓人費解,明明就不在一個陣營,卻選擇幫她一人守祕,她對他說一聲感謝,並不虧。

“小王要的不是你的感謝!”莫恭懿眼神錯綜複雜,他有太多的問題急需要弄明白。

他伸出一隻大掌,用力抓住奚蘭胳膊問:“錦江置我們數年的交情不顧守口如瓶,那你來告訴我,真正的錦畫在哪77nt/23488/裡?”

奚蘭忍著痛,英眉微蹙,同樣的過程,經歷過兩次以上,那種糾葛的心情,卻依舊未減。

“世子殿下不是已經問過了?”

莫恭懿神情不變,繼續追問:“小王何時問過?”

奚蘭吐出一口氣,回答:“在夢裡!”

對方不敢置信的將她手放開,搖頭道:“不可能,夢!你怎會知曉小王的夢?”

那段《凡咒》念起時,所有發生過的事,都會在這些息息相關的人夢裡出現。

普通人,又怎會輕易接受這來自於《凡咒》的不凡之力呢?

莫恭懿也不能接受,他無法將夢裡關於愛人的死訊,帶到現實中來。

噩夢唯一的優點,是一覺醒來,那只是個夢。

如果這個夢醒來後,卻真的成真了,那它就不單單是個噩夢,而是個噩耗!

“世子殿下,現在這還重要嗎?”

馬車在急速中,她輕聲問他。

他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情緒突然失控朝她吼道:“那你告訴小王,什麼才是重要的?”

也是這個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裡坐著的兩人都無準備,奚蘭更是身子往側面一揚,整個跌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一具比她高大的身子壓上來。

她承受了莫恭懿全部的重量,只是眉頭微蹙,這時,馬車已恢復了行駛,似乎是有小孩橫穿過大街,才造成了這狀況。

奚蘭被他壓在身下,自然是緊張,立刻要翻身起來,那雙手卻牢牢箍住了她。

她眼睛一瞪,目露狠厲,“王世子請自重!我不是季錦畫!”

“小王沒有將你看做是她,你也絕不可能是她----”莫恭懿從上往下看,她那倔強的眸子異常明亮,卻充滿了對他的厭惡!

這個女人凶狠的模樣他曾有幸見過,可他想不明白,為何她要長成他所愛人的模樣?

奚蘭咬牙切齒,想從他身下出來,又聽見他語調有變,說:“為何,你要頂著她的模樣,如此凶狠地看我?”

她眸中閃過一絲同情之光,望上去,便見對方那一雙瑞鳳眼中透著微紅。

他始終是不能接受,季錦畫死去的訊息吧!

可是這也是她無法改變的事!

“世子殿下,並非是我願意,請你起來……”

“你別說話!”他依舊在她身子上,說話的氣息,打落到她近在咫尺的臉上。

奚蘭雙手握拳,拼蠻力,她是拼不過,還是冷靜想想其他辦法。

這時,上方傳來柔聲問道:“錦畫,我們離開金陵,離開文國,遠走高飛好不好?”

她面上錯愕,要她說多少回呢,他怎麼還將她當成季錦畫?ゴ

“錦畫,好不好?”

他深切地看著她,還真就等著她的答案。

奚蘭實在不願意以這姿態與他繼續下去,腦袋隨即就朝他額頭上撞去。

莫恭懿腦袋吃痛的往後一揚,她趁機翻身起來,卻不料那身邊的花瓶往馬車前面滾去。

奚蘭伸手去抓,但卻沒抓到。

因為那花瓶,被手長的莫恭懿給搶了過來。

她回頭,便看見對方那漂亮的額頭上,微微發紅。

她立即宣告道:“我也不想打擾你的深情,但你明曉得我不是季錦畫,還自欺欺人,我實在無法縱容你……你把花瓶還我!”

被她毫不留情的撞醒,莫恭懿滿臉的惱意。

“你如此緊張這樣一個花瓶,看來對你有很大的用處!”

奚蘭臉色一變,坐起來,強裝鎮定的望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對方揚眉,眸眼中透出一絲陰狠。

奚蘭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的行為方式,真與他面相上所透的資訊一模一樣。

一切為心!其實也是個性情中人!

“小王要尋回屬於小王的東西,你說小王要做什麼?”莫恭懿突然高高拿起那青色花瓶,在顛簸的馬車中,並看不清花瓶的樣子,不過可以摸出並非什麼名貴的花瓶。盡名序亡。

奚蘭真是為那命運多舛的花瓶又捏了一把冷汗。

她沉聲問道:“王世子可否將花瓶還予我?”

他就提著花瓶往旁邊輕輕一放,蹲下來,臉頰正好與她眼睛對視。

“婁闊並非善類,既然是小王救了你,你打算要如何報答小王?”

別人所求自己的回報,並不過分。

可是奚蘭能有什麼回報他的?即使有,也得看這為世子爺是否願意收。

而且,恐怕,人家心裡早已有了自己的算盤。

“王世子想要怎樣的回報?”她毫不怯弱的正視著對方,越是這般,她就越不會服軟。

莫恭懿很欣賞她這氣魄,而這樣的氣魄,顯然是他的錦畫所缺少的。

他微微一笑,看不出那眸中的柔光是對她,還是對她這張臉。

“錦畫曾經答應我,要穿著朱紗鳳袍嫁給我,既然此刻她人已不在,你頂著她的臉,就替她穿上鳳袍與我拜堂吧!”

奚蘭心中一驚,滿臉的荒唐。

“王世子我已嫁作他人!”

對方臉上毫無動容,冷得如冰山,強勢強調:“所以我才讓你替她與我拜堂!”

奚蘭還是不罷休,她質問道:“可我不是她,如何替?”

莫恭懿冷漠的凝視著她的面頰,眼眸中邪魅之氣漸漸升起,他只需微微用點力,手裡這花瓶微便可成為一對粉末,他語氣輕視地說:“如果你替代不了,也並非是沒有其他選擇,你看,一是小王將你送回月華樓,告訴他你的真實身份,二是小王將你這模樣直接帶到皇宮中,我相信皇后一定很驚喜看到這般模樣的你!”

她面色一沉,眼中透出恨意。

原本對此人還有一絲感激之心,也頓然感激不起來了!

不過,莫恭懿說過,他不需得到她的感激,更完全無視了她的恨意,再次輕佻問道:“你----可選擇好了?”

她緊緊咬著下脣,沉默著。

對方滿足一笑,“早就答應了,又何須逼得小王說這樣無情的話呢?”

她冷意諷刺:“也不知季錦畫看見此刻的世子殿下,作何感想?”

“她一定會很感動,因為這世間,除了我對她真心,旁的人都很虛偽?”

奚蘭相信,他真的對季錦畫用情之真。

可是她實在想不明白一件事,就問:“那你當初在春滿樓為何還是選擇讓她一個人走?”

那時,雖然她不是季錦畫,可是,她頂著季錦畫的臉,是莫恭懿選擇放她走,現在又為何出爾反爾?

聽到她的問題,對方那雙冷漠的俊眸微微閃動,朝她看過來。

奚蘭以為,他會說出口,不過他就是這樣望著她,良久良久。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發現他們出了城,因為城門開那時,外面的城門兵見了他遞出去的令牌,便馬上開了門。

高大厚重的城門開啟的聲音,在寂靜的金陵城牆樓上響起。

隨後,馬車繼續在顛簸中行駛,奚蘭一直保持這清醒,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但一定快後半夜了!

馬車終於在一秀麗山下的府宅停了下來,莫恭懿先下車去,站在車門簾旁邊,輕聲喚她道:“錦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