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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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吳所畏下意識地後撤了兩步。

膝蓋像是被鈍器狠狠砸了兩下,麻得兩腿發軟,因支不住身體而朝後摔去。雖然最終在柔軟的大**著陸,仍然被摔得眼冒金星。

池騁把手伸入吳所畏的褲中,手抵著他的脆弱之地,欺身到耳旁說了句話。

吳所畏俊臉爆紅,推搡著池騁玩命掙扎。

“不行,不行,忒**蕩了。”

池騁粗糲的大手刮蹭著吳所畏硬物的頂端,侵犯性的口吻羞臊著吳所畏近在咫尺的側臉。

“你還嫌**蕩?有比你更**蕩的麼?這麼個簡單的要求都不答應,還敢一副任我折騰的賤樣兒來招我?”

吳所畏多日未被滋潤的身體讓池騁撩撥得氣喘吁吁,臉頰像是被炭火炙烤著,還沒開始就已經大汗淋漓。

“拿拿鞭子抽我。拿蠟燭油燙我都成,幹嘛非得玩那個啊?”

“就因為你總不讓我玩,所以我才想玩。”

吳所畏奮力掙扎,無奈要害之地全都在池騁手裡握著。池騁全然一副不容違抗的架勢,粗暴而熟練地在吳所畏脆弱之處肆虐著,吳所畏發出失控的呻吟聲,屁股在床單上蹭來蹭去,沒一下就宣告投降。

池騁暫時放開吳所畏,讓他去沖澡,然後去書房取來錄影裝置。完成他多日來的一個下流心願,自導自演一部只給他一個人欣賞和珍藏的頂級GV。

沒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了,吳所畏帥氣的身姿出現在鏡頭裡。

池騁集導演,攝像,墨鏡大叔各種角色於一體。

鏡頭慢慢拉近,吳所畏不自然地躲避著,想哭又想笑,心中各種草泥馬奔騰。為毛我攤上這麼個變態?為毛我要滿足他各種**下流的要求,過這種見不得人的日子。

“自我介紹一下。”池導說。

吳所畏也看了不少GV了,具體介紹什麼他都門二兒清,便痛痛快快地說了身高、體重、年齡等一系列無關緊要的問題。

池叔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響起。

“平時**頻繁麼?”

吳所畏看著才那副裝模作樣的認真表情,真想一個耳刮子抽上去,我特麼頻不頻繁你還不知道麼?

“還可以。”

池叔又問:“上次**是什麼時候?”

吳所畏想了想,說道:“四天前。”

“形容一下。”

“啊?”

池叔要求,“把那天的**情況簡要形容一下。”

這……這怎麼形容啊?吳所畏漲紅著臉,費勁地問了句:“我可以迴避這個問題麼?”

“當然不可以。”

吳所畏憋了好一陣,才憋出三個字。

“激烈的。”

“激烈的?”池叔輕笑一聲,“有多激烈?你是被攻的那位。”

“如果讓你給你的小攻打分,你會打多少分?”

吳所畏真想說零分,但怕說出來血濺鏡頭,便老實的回了句,“一百。”

池叔亢奮了。

“這麼高?看來你對你的**很滿意?”

吳所畏暗道:不滿意早就掰了。

池叔又問:“身上最**的部位是哪?”

吳所畏求饒性的眼神掃向池騁,這麼勁爆的問題就算了吧?池騁全然一副敬業的態度,尺度是咱事先談好了的,我問你什麼你就得會到什麼。而且要誠實回答,不能有絲毫的掩飾。

吳所畏本想找個能說出口的部位矇混過去,可攝像師和導演是他男朋友啊!他哪最**,還有比這位更清楚的麼?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

說完,池騁還把鏡頭拉近了。

吳所畏頻頻閃躲,最後實在躲不過了,從嘴裡強擠出**二字。說完臊得像一隻煮熟的蝦米,胳膊遮著臉好半天都不敢抬頭。

池叔將他的胳膊拉開,鏡頭追拍他的紅臉,笑著說:“這麼可愛的表情幹嘛擋著?”

吳所畏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愛你大爺啊!

池叔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開始了其後更難為人的拍攝。

“掀開衣服讓我看看你的**。”

吳所畏磨磨蹭蹭地將衣服自下而上緩緩捲起,露出精緻的腹肌線條,若隱若現的胸溝。跟著就是胸前的兩點,在鏡頭的直擊下微微脹氣。

池騁用粗糲的手指撥弄一下,戲虐到:“有點硬了呢。”

吳所畏別過臉,鏡頭裡面出現一隻紅通通的耳朵。

池騁用手指沾上一點兒唾液,在吳所畏是我**上輕輕刮蹭著。

吳所畏手抓著床單,緊咬著嘴脣不肯發出聲音,池叔**性的語氣說道:“舒服就叫出來,沒關係的。”

說著,將攝像機對準吳所畏的臉擺好,過去含撫住吳所畏的乳尖大力地吸吮。

吳所畏立刻舒服地仰起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池騁變本加厲地用舌尖靈巧的在吳所畏乳尖上打圈撥弄,吳所畏發出磨人的**叫聲,扭曲的面孔刻意的躲避著鏡頭,卻被池騁頻頻拉回。

池騁將吳所畏的內褲撫平,裹出一個誘人的形狀。粗糲的手指不停地在邊緣蹭著,撩撥得頂端不停地往外滲著**。

“這麼快就溼了?”語氣嘲弄。

吳所畏想阻止池騁下一步的動作,卻被池騁強有力的手腕打了回去。不容違抗地脫下他的內褲,讓他的私處大喇喇的暴露出來。

池騁將鏡頭移了過去吳所畏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不要擋著,拿開讓我好好欣賞欣賞。”

說著,將吳所畏的手拿開,腦袋跟著攝像機移到吳所畏的兩腿之間,高畫質拍攝,不時地發出下流的唏噓聲,“真**蕩啊!”

吳所畏能感覺到拍攝出來的影片會有多麼的不堪入目。

池騁有強迫他趴跪著,掰開他的臂瓣,給了菊口一個高畫質特寫。

“粉嫩的,看起來很誘人呢?”

吳所畏發燙的臉頰埋在床單裡,連自殺的心情都有了。

池叔再次變態拷問,“你這裡被你老公操了很多次吧?”

吳所畏被池騁臊得無地自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那天晚上為毛要打那個電話?我為毛要那麼手欠?

“說說,你老公平時都是怎麼玩你這的?”

吳所畏難以啟口,池騁就惡劣地挑逗著前面的脆弱,指尖搔颳著**的密口。誘使吳所畏在鏡頭前顫抖著臀部,崩潰的叫道:“他會舔我。”

池騁說著將舌頭抵了上去,故意問:“怎麼舔?”

“恩……啊……用力……頂進去……”

池騁就這麼一步一步的,逼著吳所畏說著種種情難自禁的**言蕩語,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最終將自個撩撥到血脈噴張的地步,再將鏡頭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正式進入主題。

長達六個小時的拍攝,池騁將一個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開始,吳所畏就感受到了池騁不同以往的氣勢。平日是往爽了操,怎麼爽怎麼操。今兒是往死裡操,怎麼要命怎麼操。

後來吳所畏瘋了一般的掙扎哭叫,連連保證再也不聯絡汪朕都不成。池騁鐵了心要把舊賬新賬一起算,必須要徹底結清。

最後,池騁從吳所畏的身體退出,將僅存一點兒電量的攝像機拿過來。對準吳所畏的臉,來一個片尾總結。

“今天感覺怎麼樣?”

吳所畏強撐開眼皮問:“我能說髒話麼?”

池騁獰笑一聲,“不能。”

吳所畏又把眼睛閉上了。

“那沒有感覺了。”

池騁將攝像機關閉,一把摟住吳所畏,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卻說著毫不留情的狠話。

“再跟他牽扯不清,老子幹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