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他的表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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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他的表白（一）
“你想如何處理，那就如何處理。”夜亦然溫潤一笑，“你看如何？”
“若我都殺了她們呢？”
“只要你喜歡。”夜亦然毫不在意。
“你不怕？”舒瑾萱挑眉。這個問題也問過藍景誠，可是藍景誠當時的回答卻選擇了江山……
“不怕！”
“據說那些大部分都是朝中重臣之女，也有你那些兄弟進獻的，我若殺了她們，後果如何，想必你清楚。或許，那些女人無關緊要，但是以後呢？我威脅了你江山社稷的時候，你也不怕？”舒瑾萱斜睨著夜亦然，“到時候又將如何？傾你西夜舉國兵力將我誅殺？”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西夜國的江山也給你如何？”夜亦然淡淡一笑，不以為意。
“呵……”舒瑾萱輕笑，懶懶地從他身上下來，坐起身，漫不經心地道，“好啊！等我將藍照國的水攪得沒滋味了，便去西夜！”
夜亦然眸光一瞬間瀲灩光華，語氣裡有些驚喜和期待，“此話當真？”
“嗯！”
夜亦然嘴角微勾，目光不經意地落在舒瑾萱的身體上，薄薄的衣衫緊緊貼著她的身子，更顯身軀玲瓏有致，凹凸曼妙。如玉的俊顏微微染上一抹潮紅，輕聲開口：“我幫你運功將衣服烘乾如何？否則惹了傷風便不好了！”
舒瑾萱低頭，微微蹙眉，這絲綢料子一沾水便跟沒穿衣服一樣，儘管她不是一個拘於小節的人，但也受不了這種連胸的花紋都清晰露出來的窘境，抬眼見夜亦然玉顏微微曛紅，心頭湧上一抹懊惱，“閉上眼睛！”
“好！”夜亦然果真閉上了眼睛，手輕輕放在舒瑾萱的背上。
舒瑾萱懊惱羞澀散去，眸光平靜地看著眼前清涼的湖水，想著明日宴會，應該會很熱鬧！
須臾，夜亦然收了手，也看著面前的湖水。
許久，舒瑾萱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回去吧！”
夜亦然點點頭，站起身，攬過舒瑾萱，飛身出了山谷。
剛出了山谷，一縷黑線帶著一股強大的森寒殺氣撲面而來，與此同時，數道寒光對準二人周身各處命門死穴襲來，皆是必殺之擊。這樣強大的靈力，除了雲墨白，自然是凌歌無疑。
舒瑾萱手腕一抖，八枚繡花針瞬間脫手飛出。
夜亦然鳳目眯起，閃過一道冷芒，攬著舒瑾萱一瞬間退了數丈，堪堪躲避過了襲來的殺機，衣袖一甩，袖中的墨綢瞬間飛了出去。
兩人幾乎同時出手，配合默契。
數把寶劍齊齊落地，幾道身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無聲無息喪命。
舒瑾萱看也不看被繡花針打中倒地死去的八個人，眸光森涼地看著凌歌。她早就料到這個女人必不會甘心，一定尋找機會殺她後快。
“夜亦然，你要與我雲族作對嗎？”凌歌沒想到才一出手，她帶來的八個人便盡數被殺死，而且還是一招斃命。雙手黑色氣線濃濃溢位，纏繞住夜亦然的墨綢，陰狠地盯著舒瑾萱，如一條毒蛇，似乎隨時上來將她咬死。
“作對談不上，不過小主要殺的人正是夜亦然要保護的人！”夜亦然淡淡開口。
“要護著的人？夜亦然，難道你也和雲哥哥一樣被這個妖女迷惑了？”凌歌抬眼看著夜亦然。縱使夜亦然再俊美，在她的眼裡也沒有云哥哥美，不是雲哥哥，天下男人在她面前都一樣。
妖女？舒瑾萱心中冷笑，她倒是會給自己抬高身價。
夜亦然鳳目一寒，聲音微冷，“小主謹言慎行！”
“哼，她明明就是妖女，難道不對嗎？還是，說不得嗎？你今日閃開，只要我殺了她，無論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凌歌手中的黑線被夜亦然的墨綢阻住，一寸也前進不得，商量地開口。
“凌歌小主的命加上整個雲族在我眼底薄如雲泥，懷中人如若至寶，我西夜一國和夜亦然一命都不及。小主認為我會答應你嗎？”夜亦然清淡地看著凌歌，鳳目一片清涼。
如若至寶？她竟然從他口中聽到了這四個字……舒瑾萱猛地抬頭看著夜亦然。
“你說什麼？”凌歌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夜亦然。
“小主……”夜亦然目光微冷地看著凌歌，“小主若是住手，夜亦然念在令尊之面上可以網開一面，若是小主依舊不依不饒要傷她的話，今日這棲霞谷便葬了小主，夜亦然也無不可。”
“你要殺我？哈哈……”凌歌忽然大笑了起來，“夜亦然，你這墨玉綢雖然不懼我雲族靈力，但是你也殺不了我，休要大言不慚……”
夜亦然墨綢一抖，瞬間一道寒光快若閃電的從綢緞飛出，直直對著凌歌飛去。
凌歌的聲音戛然而止，幾乎連躲閃都不能，靈力根本來不及撤回，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鋒利的刀片擦著她臉頰而過，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滴下，地上一朵潔白的小花被染成鮮紅，瞬間枯萎而死。
舒瑾萱看著那朵花由紅變黑，一見既知那血有毒。
“小主以為如何？夜亦然說的可是虛言？”夜亦然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迅速枯萎=的小花，對著凌歌揚眉。
“夜亦然，你有種！”凌歌抬頭死死地看著夜亦然，手中的黑線瞬間撤回了體內，身形一閃，陰冷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哼，我是不會放過她的。你若想保她，便看住她別再勾引我雲哥哥……”
隨著凌歌的聲音遠去，地上八個黑衣死屍瞬間縮小，很快便化成了一灘血水。
眼中閃過厭惡，舒瑾萱嫌惡地蹙了蹙眉。
夜亦然手中的墨綢隨著凌歌身影消失收回體內，鳳目清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水，對著舒瑾萱輕聲開口：“凌歌現在還不能殺！”
舒瑾萱淡淡地點頭，“我知道！”
就憑剛才的一招，夜亦然完全有能力殺了凌歌。但就如他所言，凌歌如今不能殺，得罪整個雲族，儘管是夜亦然，也要顧及西夜國。
“走吧！我送你回府！”夜亦然攬起舒瑾萱的身子，再次飛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