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女鬼保鏢 家有仙師 劍神龍逍遙 貓妖寵妃 一步驚魂 鬼切頭 流砂青春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你未娶,我不嫁 名偵探柯南之混吃等死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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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了條熱毛巾出來,卻見*的人已經閉了眼一動也不動,顯然是倦極夢周公去了,連身上溼黏的不舒服也沒力氣搭理。
「……嗯。」把毛巾覆上汗漓的胸膛擦了擦,就見人低唔一聲緩緩張開了眼,只是焦距模糊地顯然不怎麼清醒。
「你睡你的,我只是幫你清一下,黏答答的不舒服吧。」揩抹去腹間腿內的白濁,楊暘將另條幹毛巾摺兩折往人臀下墊去,省得等會兒人弄乾了床卻溼了,結果一樣睡的難受。
「……你……幹嘛?」混濁的語聲混著點暗啞,楚楓之慢慢醒了過來。
「清我的東西啊,你忘了我沒戴套子?」伸指探入依舊溼濡的穴口裡輕輕掏挖著,楊暘也順道檢視著腸壁有無受傷,雖然外觀看起來只是有些紅腫而已。
楚楓之皺了皺眉,手指頭在身體裡蠕動的感覺實在有點詭異,感覺比真槍實彈*還要親密,少了*模糊,他幾乎能清楚地察覺男人指上的每個動作。
搖搖頭,除了鈍麻外即使男人的指在裡頭動著也沒一點疼,楚楓之大感詫異地仰身朝自己身下望去,比起以往做完總要躺上大半天才能緩解的疼痛,這回情況實在怪的有點鬼。
「咦?沒流血?」
白巾上溼濡了塊欲漬,卻是一點紅彩也沒有,連點血絲都沒看見。
「……擴張的很充分為什麼會流血?我剛剛很粗魯?」這回打問號的換成了楊暘,他不懂為什麼楚楓之會這麼驚訝。
難道以前每次都見紅?才覺得這答案太過誇張,下一秒落入耳的肯定句就叫他差點沒從*跌到床下去。
「以前每次都……」倏然住口,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楚楓之的臉霎時褪的白無血色,歡愛後慵懶的餘韻全然無蹤。
笨笨笨,笨死了!不安地直咬脣,楚楓之從沒覺得自己這麼笨過,怎麼會蠢到跟個才做過愛的男人討論以前跟其他人的*?
根本是自討罵挨,欠揍!
眼色一沉,楊暘的確生氣了,然而卻不是因為聽到*跟其他男人間的過往,直到猶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感到些許輕顫,他才陡然省悟到自己的不語已經造成另種誤會。
「別擺這種死人臉,我不是氣你談別的男人。」嘆了口氣抽出指,楊暘雙臂一張將人撈起來摟進懷裡抱著。
「……誰管你。」暖暖的懷抱讓楚楓之緊繃的神經一鬆,嘴上卻猶死硬地不肯認帳。
「沒要管你,我只是氣你讓人這麼不愛惜你的身體。那傢伙有這麼好嗎?值得你每次都受傷也願意讓他做?」
身為醫生,楊暘很清楚怎麼樣的*才會讓*每次都見血,除非懷裡人有喜歡*的傾向,否則就是那該死的傢伙根本沒把他視為*,大概跟上賓館招妓沒兩樣,只顧自己爽。
「他會幫你清理嗎?」
答案大概是否定的吧,壓下怒氣,楊暘眼裡流轉著幾分疼惜,每次都受傷,還得自己動手清……這小子還真不是普通的能忍。
「……他都戴套子。」
搖搖頭,楚楓之有點受傷地閉了閉眼,只因他明白那不是因為什麼體貼,而是嫌他……髒……
「有套子潤滑你還每次見血?他這樣虐待你你還跟他做?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點知覺?!」
有些抓狂了,楊暘實在很想掐著人脖子搖,他怎麼從來都不覺得這小子是什麼痴情狂愛的角色,看不出來有那麼蠢啊,哪天該找找時間幫他做IQ檢查。
「我、我以為那是體質問題……」越說聲音越小,頭也快垂到了胸前,任是楚楓之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危險的氣焰越來越是高漲。
「體、質、問、題?去*的體質問題!你當你是紙作的啊?」
原來不是體質問題啊,那應該也不是……size問題吧……偷偷把眼朝答案瞄去,得到肯定後楚楓之迅速又低了眼,他可不敢把親熱時腦袋所轉的說出口。
人都已經火冒三丈了再澆油?他還沒笨到引火自焚。
不過沒想到那幾字經典問候語居然也會有從這傢伙口中冒出來的一天……他可以解釋作……
這男人真的很在乎他嗎?
「……你是真的喜歡我?」明明不想像個女人般地問著愛不愛的蠢問題,楚楓之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像他明知道山盟海誓只是空言,卻也總是選擇騙人騙己地寧信其有。
「不是,我是為了試試我是不是gay才跟你做的。」
餘怒未消就被問這種了無新意的考古題,楊暘沒好氣地就直接頂了回去,哪知話出口那顆快垂到跟胸脯一家親的腦袋就再也沒抬起過。
「喂~這麼離譜的玩笑你也當真?」不可思議地大嘆造物者神奇,楊暘覺得每多懂這小子一點,他就越發肯定上帝在開他玩笑。
這尾姓楚的笨金魚絕對是上帝派來顛覆他對有錢人的成見。
天底下哪個有錢人是這德行?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不都該是眼睛長在頭頂上橫行天下嗎?是他活在中古世紀裡還是時代真變了……
「……你自己說過我這人沒什麼好讓人喜歡的。」
「我說你就信?」硬是把那顆蠢魚頭挖出來面對自己,楊暘似笑非笑地直瞅著那雙飄忽不定不敢和他對視的眼,「我怎麼記得我說十句通常就有九句會被駁回,剩下的那一句不是馬耳東風就是意思各表?」
「你怎麼認識那混蛋的?」用膝蓋想也知道問題癥結在哪兒,楊暘問的實在有些不是滋味。
他沒猜錯的話,那混帳傢伙大概是讓這位楚大少爺唯一動心的,結果顯然所愛非人,而且大概吃了不少苦頭才會在感情上變得這般膽小怯懦。
「……」遊移的眼驚疑地對上始終追鎖的視線,楚楓之沒想到楊暘會問起昔日的舊*,只是呆了好幾分鐘也不見那雙眼有放棄的意思。
「他是我的祕書。」
妥協地道出答案,卻是垂眼掩飾著情緒,不想讓自己變得如此透明,尤其是在這雙他無所遁形的墨瞳前。
是誰說的?先愛上的總是死的比較慘……
「不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眉微挑,楊暘的語氣有些戲謔,他沒想過會是所謂的辦公室戀情。
大企業什麼的不都很在乎形象問題嗎?何況東方人向來是個保守的民族,應該不可能坦蕩地接受同性戀情吧,這連在西方國家都不是人人認同的事。
「他很……特別。」
「哪裡特別?」不滿這種曖昧的形容詞,楊暘眯了眯眼,話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他才不容人混水*魚溜過。
他承認,對於這個過去式的情敵心底除了不痛快外,還有著幾分競爭的危機意識,天知道這位大少爺心裡頭還有多少那混帳的殘影。
知己知彼,他不打沒把握的仗。
擰眉深吸了口氣,楚楓之猶豫著該不該把自己剖開攤在楊暘面前,猶豫著自己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