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掛牌,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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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掛牌,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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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嘆了一聲:“人不是到了絕境不會走這條路.只是喬姐姐.我覺得你遠沒到走投無路這一步.為什麼要自輕自賤呢.是不是在跟誰賭氣.”
“沒有.我賭什麼氣.又有誰值得我賭氣.沈依依.你別自作聰明.”喬景年矢口否認.她現在夠糗了.一旦承認.那可是糗上加糗.沒臉在人前混了.
只是她的這點心思.溫庭玉識破了.沈依依也識破了.想必江辰逸心裡也跟明鏡似的.卻還是不願意現身.而且明知道她最愛面子.竟然派沈依依來煽她一耳光.真是可惡.
到了外面.沈依依指著一家咖啡店:“我剛泡了一碗麵.便接到藍律師的電話.馬上提了錢趕來了.肚子還餓著呢.不如我們進去吃點東西.邊吃邊聊.”
“什麼.這事跟藍正龍有什麼關係.”喬景年覺得不對.脫口而出.
沈依依邊走邊答:“難不成你以為我有這麼多錢來點你的臺呀.這是藍律師託我辦的.他在外地辦一個案子.趕不回來.”
天哪.亂套了.這小攪屎棍也跑來湊熱鬧.
話又說回來.連遠在千里之處的藍正龍都聽說了.而且出手了.江辰逸居然還是沒有動.看來是鐵了心不顧她的死活了.
喬景年又驚又嘔又怒.又不想在沈依依面前流露出來.便強打精神跟在後面進了店.她吃過了.只點了一杯咖啡.沈依依則多點了一份起司.
兩個人似乎各懷心事.誰也不說話.最後還是沈依依打破了沉默.從一盤起司裡抬起頭來.“喬姐姐.你對藍律師怎麼看.”
“風流、紈絝、惡劣、無恥、騙子、吊而郎當、不負責任、油嘴滑舌、長得太漂亮……”
沈依依打斷她:“不至於吧.”一個人心不在焉的.還一口氣報出這麼多形容詞.竟然全是負面觀感.顯見得她對藍正龍沒什麼好感.這也太不公平了.“喬姐姐.你對藍律師有偏見.我倒覺得他年少有為、才華橫溢、帥氣英俊、幽默風趣、工作認真……”
“你喜歡他吧.”喬景年抬眸.直視.一言直擊.
沈依依臉都紅了.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著盤裡的起司.沒否定便是默認了.
喬景年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現在的小姑娘手腕真厲害.之前在江辰逸面前千依百順.現在傍不成了.立馬找到了更有錢更年輕的主.
“恭喜你.又找到新目標.”她故意在新字上加重了語氣.
沈依依呆了一呆.表情很是受傷.垂眸咬脣不語.真是我見猶憐.
喬景年別過頭.真不想看她這副樣子.要裝到江辰逸藍正龍面前裝去.或許還起點作用.
“其實我和江大哥真的沒什麼.在人前親熱那都是裝的.包括那次.你大早上的跑過來.江大哥要我配合他做戲.故意氣你.真的.喬姐姐.江大哥心裡只有你.你的心裡也是有他的.對不對.”
他到底不曾背叛她.或許就因為不曾背叛.所以對於她的“背叛”才如此梗梗於懷吧.
“喜歡又能怎樣.他都要跟別人結婚了.”喬景年整個人軟了下來.喃喃的.好像在自言自語.
沈依依沉吟著說:“也許江大哥又在作戲呢.”
怎麼會.
只有喬景年知道.他從前可以跟“公主”那些人逢場作戲.後來也可以跟沈依依裝恩愛.但他絕對不會拿林喬喬當報復的工具.既答應了娶林喬喬.他肯定深思熟慮過.下了決心與人家過日子的.
“喬姐姐.你對藍律師真的沒什麼.”
看來沈依依是真的動了情.對於喬景年來說.只要不是江辰逸.她樂見其成.女人呀.都是可憐人.便反問一句:“你覺得呢.剛才不是還判定我的心裡有你的江大哥.何必多此一問.”
“其實我也知道藍律師是因為從小失去了父母.看到姐姐覺得親切.某種情結在作祟.我不應該多心的.”沈依依一掃憂心之態.歡喜得像一隻小喜鵲.
別看人家小姑娘天真無邪.可這一番談話下來也是用足了心思.先是投石問路.後是道出實情.最後一句貌似無意實則大有用心地提醒她:別看藍正龍對你很上心.不過是一種戀母情結.
喬景年不得不佩服.但也覺得無可厚非.打著愛的旗號.做什麼都可以理解……
這時.包裡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不禁樂了.說曹操曹操就到.按下接通鍵.藍正龍特有的痞子味隔空而來:“姐.合同簽了沒有.”
“什麼.”她不明所以地一愣.
藍正龍咦了一聲:“包養合同呀.怎麼.沈依依沒去找你.姐.我讓她擬了一份合同.只要你在上面籤個字.一張最高限額五千萬的支票隨你填.以後就別去那種場所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喬景年瞥了對面一眼.沈依依正有些緊張地望著自己.這小丫頭心機真是夠深的.連老闆的命令也敢截糊.不過.情之所至.也算是用心良苦.她不想令人家難堪.便含糊其詞地搪塞過去了.
“唔唔.等你回來再說吧.我這邊不方便說.掛了.”
等她一掛機.沈依依便笑著問:“不會是藍律師的電話吧.”
“不是.一個朋友.”
她隨口糊弄一句.起身告辭.
出來的時候.城市夜色正濃.喬景年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閒逛.路燈將身影拉得又長又孤單.這個時候.那個人和喬喬定是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吧.
一陣風吹來.身上有些冷.心.也是涼涼的.
他是愛自己的.不然不會用了心思做戲;她呢.自然是愛著他的.可那又怎樣.見了面.還不是說著彼此傷害的話.做著相互傷害的事.
怪只怪.命運弄人.
第三晚.
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了.捂了一冬的女人們如花般競相開放.身上的衣料越來越薄.裙子越來越短.作為特殊行業的一員.喬景年今天著一款緊身束腰皮裙.一出場.便驚豔了眾人的目光.
遠遠地.儷姐旋風一樣跑過來攔住她.
“我的姑奶奶.不是跟你打了電話叫你別來了嗎.你怎麼還敢來.”
喬景年抱胸擺出一個冷豔poss.“怎麼樣.我這身行頭夠味道吧.”
“唉喲.我的好玫瑰.儷姐膽小.你就別來嚇我了.回家好好待著去.啊.”儷姐一邊往外推.一邊咋咋乎乎.
喬景年這才發現真有事.便收了玩鬧.“儷姐.到底出什麼事了.”
儷姐伸出一根指頭指指天:“上頭髮話了.明令不准你再踏入魅惑半步.否則別想做生意了.唉喲.玫瑰呀.你到底得罪誰了.我昨天做夢還笑醒了.下半輩子有指望了.今天就一棍子給打醒了.怎麼得了噢.”說到後來.竟是捶胸頓足.看樣子心疼肉痛死了.
“我今天還偏進了.看他能把我怎麼著.”
他不出手便罷.一出手就把人往死衚衕裡整.銀牙一咬.喬景年偏向虎山行.只是苦了儷姐.老闆剛才下了死命令.要出了什麼岔子可是要唯她是問的.
“玫瑰.姑奶奶.您放過我吧.如今這碗飯也不好吃.儷姐還指著這裡賺點棺材本.您這一鬧抬屁股走人.我可是要擔干係的.求您了.求您了.”
可憐儷姐又不敢拿出素日管教其他小姐的威風來.想想老闆把她找去親自交待.可見此事非同一般.聽那意思.小姑奶奶背後的男人來頭不小.連後臺夠硬的老闆也小心應付.不敢怠慢.
“我問你.今天有沒有人點我的臺.”喬景年走了兩步.停下來問.
不提還好.一提儷姐像被人腕了肉似地心疼:“怎麼沒有.可我不能接呀.一句玫瑰不做了全給打發掉了.”
“那好.我現在以客人的身份進去.沒話說了吧.”喬景年做了一個怪相.轉身輕搖漫步.“嗨.”沿路遇到小姐妹.淺抬玉手.杏眼斜睇.一一打著招呼.
儷姐看得眼發直.連聲感慨:“尤物啊尤物.”忽然記起了正事.邊追邊叫:“喂.你回來.”眼見她一轉彎.人不見了.儷姐一跺腳.得.還是請示老闆怎麼辦吧.
喬景年直接來到樓上的慢搖酒吧.要了一杯烈焰紅脣.一邊喝一邊隨著音樂搖擺.人還沒站穩.就有男人上前搭訕.她心底存心與某人過不去.便與那人周旋.
“唉喲.嫂夫人.都怪小弟眼拙.有眼不識泰山.怠慢.怠慢.”
一聲傳來.喬景年抬眼一看.喲.老闆齊飛駕到.少不得要客氣一番啊.當即豔脣含笑.“齊老闆.您這樣說可是折煞我了.小女子還要靠老闆提攜喲.”
“哪裡.哪裡.”齊飛額頭冒汗.“小弟做生意不容易.還求嫂夫人放小弟一碼.”
喬景年抬眸.眨著大大的煙燻妝過的眼睛.神色茫然之極.“齊老闆這話.讓我聽不懂.”
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站在一邊的儷姐可是真弄不明白了.這丫頭什麼來頭啊.連雄霸一方的老闆都小心奉承.處處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