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長空寄痴話多情遺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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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長空寄痴話多情遺恨人
長空寄痴話 多情遺恨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篇人名錯了很多,已經按照大家的檢視改過來,如果還有,請提醒我,謝謝將軍府的小院中,暖香陣陣,夜色清清,月光下,兩具年輕的身體幾番糾纏,終於崇奕伏倒在傅以銜耳邊,低聲一嘆。
傅以銜擁著崇奕,手輕輕的撫摸著,崇奕背上還有細細的疤痕,凹凸不平,那是玉清澗之上被圍堵時落下的。傅以銜摸著摸著,心裡一酸,
“讓我看看你的傷。”
崇奕“嗯”了一聲,慢慢翻在傅以銜身側,背對著他。藉著燈火,崇奕背上的鞭痕清晰可見,傅以銜一碰,深褐色的血痂紛紛掉落,露出白生生的新皮肉。
“疼嗎?”
崇奕搖頭,轉過身,把傅以銜摟在懷裡,
“在景和門中箭,在玉清澗挨鞭子,朕都不覺得疼。但是在林府,你對王遠臣說的那番話,真的教朕疼了。”
傅以銜不做聲,靠在崇奕懷中,支起他的右手,崇奕明白他的意思,翻起大臂給他看。崇奕右臂內側,那個“山”字已經有些不清楚了,只能淡淡的看到個輪廓。傅以銜用指尖輕輕摸著,突然笑了出來,仰頭看著崇奕
“皇上做事不管不顧,我和皇上在一起久了,竟然也起了這樣的xing子。現在想想,真是後怕,要不是因為刻得這個字,我那時幾乎就找不到皇上了。”
崇奕捏著他的下巴,饒有興趣的問
“要是找不到怎麼辦?”
“找不到就一直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若朕那時沒被運到城門口,在宮裡已被人毀屍滅跡了,怎麼辦?”
傅以銜笑著,用手戳戳崇奕的鼻尖
“皇上這暴躁脾氣,我想閻王爺也不敢收,最多喝一杯茶,還得把你送回來。”
崇奕定定的看著傅以銜的笑臉,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裡輕咬,含糊的說
“朕就是想知道,朕要是真死了,小山會怎麼樣?”
傅以銜偏頭想了想,
“我可能找個深山老林藏起來吧,養一隻猴子,每天和它下棋。”
崇奕皺眉
“就這樣?”
傅以銜看崇奕不滿足的樣子,笑的眼睛都彎了,
“皇上也可以立一份詔書,要我陪葬,如果皇上真走在前面,就把我和皇上埋在一起。”
崇奕聽了,眼裡一亮,支起半個身子
“真的可以這樣?”
傅以銜笑的更歡,點點頭說
“帝王都有這個權利,把自己喜歡的帶進陵墓裡。皇上可以學唐太宗,把我變成《蘭亭宴集序》,封在檀木盒子中帶走。”
崇奕在傅以銜腰上揉了一把,著急的說
“朕是認真的!”
傅以銜笑了兩下,突然愣住,慢慢的問
“皇上真要我陪葬?我只怕都活不到那個時候吧。”
崇奕看著傅以銜,有些猶豫
“朕不是要你做陪葬,朕只是……怕,如果朕真的死在你前面,你會……”
傅以銜等著他說完,崇奕想了一下,忽然變得很堅定
“朕就是要你一直在朕身邊,不準離開,也不準和別人在一起!”
說完就把傅以銜重新按在懷裡。傅以銜靜靜靠著崇奕,聲音悶悶的
“要是,我死在皇上前面呢,皇上,會怎麼樣?”
崇奕摟著傅以銜的頭,半靠在躺椅上,頭上繁星點點,
“朕把小山埋在洪鳴殿裡,一直陪著你。”
傅以銜暗中苦笑,自嘲的說
“橫豎我是逃不掉。”
崇奕聽了,心裡有些彆扭
“小山想逃到哪?”
傅以銜不出聲,坐起來撈著那罈子酒,喝了一大口。崇奕在旁邊瞧著他,
“小山,你曾對朕說,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還說,出來做官的,無外名利二字,那你呢?你出來做官,為的是什麼?”
傅以銜放下酒罈,坐在那發愣,崇奕欠身把他攬在懷裡,傅以銜才輕聲說
“我本不願做官,我也這樣答應過我爹。”
崇奕突然很想問,
“你是為朕才這樣的嗎?”
但看到傅以銜那雙清亮的眼睛,這句話卻堵在喉間,說不出口。
“小山,如果朕不是皇帝,你對朕還會這麼疏離嗎?”
“我那時若揹著皇上,一直跑到滿桐山裡,現在就是皇上和猴子下棋了。哪管這些是是非非。”
崇奕輕聲問
“那為什麼不帶朕走?”
傅以銜被問的一僵,慢慢貼緊崇奕的胸口,等眼角冰涼的水痕滑過,傅以銜才長嘆一聲
“因為皇上永遠是皇上。”
這幾日崇待加緊了攻城,熙寧軍在四九城上都覺得吃緊,林俞近有心無力,牽制不住,終於在離京七里半的青岡上,被待字軍困住,突圍時被斬於馬下。林俞近一死,十八關士氣大跌,死的死,逃的逃,落下一地的宜角的火器,被崇待撿了現成的便宜。
但崇待的一萬人馬也折損了三千,崇待算算日子,明白是要孤注一擲的時候。一早起來便點兵祭旗,兵分三路,浩浩蕩蕩的再次圍住了天京城。今天誓要將天京城攻下。
崇待帶了四千多人,來到永安門口。
他勒馬抬頭,今天城樓之上,卻不是當日那個纖瘦的身影。
永安城樓的左右兩角,各立著三丈高的柱子,柱子向前還伸出去一截。中央是半丈高的架子,架子上安著寶座,寶座上端坐一人,穿著明囧囧五彩袖龍袍,正是當今天子崇奕。
崇奕一臉的冷笑,俯視著崇待。身旁王遠臣上前一步,向崇待說
“崇將軍,聖駕在此,因何不跪?”
崇待板著臉不說話,王遠臣又說
“銅山關眾將士,你們俱是退北狄的功臣,本應靜等皇命,囧囧行賞,因何聚在天京城外?難不成真的是跟崇待造反呢了嗎?”
下面也無人應話,崇待搖搖頭,朗聲說
“王公公,離間計對待字軍是沒用的。”
說完一擺手,有個軍校從後面跑出來,在五隻弩箭上掛了一樣東西,一搬暗簧,弩箭墜落城頭。
城上也有兵卒撿起來,放在托盤裡,獻給王遠臣。王遠臣一看。竟然是林俞近的人頭。便忍著噁心向崇奕稟報。崇奕擺擺手,讓人把人頭拿了下去。
崇待催馬向前走了幾步,大聲說
“我待字軍幾千弟兄,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今天誓取天京城,不破不歸!”
話音剛落,身後擂起戰鼓,幾千人大喊
“不破不歸,不破不歸!”
崇奕冷眼看著,等下面聲音低了,才慢慢的開口
“崇將軍為了謀反,自己可以連命都不要,不過別人的命,崇將軍要不要呢?”
有人從城下推搡著兩個人上來,一個臉色蒼白,身體不停抖動,另一個眉眼如畫,穿著一領淡青色的褂子。兩個人的手腳都栓著鐵鏈,神情憔悴。
崇待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心要從胸口跳出來一般。左手那個正是誠親王崇侑,看起來寒疾犯了,所以咳嗽的很厲害;右手那個不必說,便是傅以銜。
崇待不自覺催馬向前,城上射下一排箭,擋住崇待的去路,不讓他往前。崇待用馬鞭一指崇奕
“你究竟想幹什麼?”
崇奕冷笑一聲
“幹什麼?這兩個人都是你的莫逆之交吧,他們一個早知你有反意,另一個身為王爺,居然助你造反。在朕眼中,就是謀反的共犯!你未封將軍前,人都道你謙謙君子,你做了破虜將軍後,又都說你有情有義。朕今天就想看看,崇將軍的情義,究竟有多重!”
說著話,已有人將崇侑和傅以銜,分別推到了左右兩根柱子前,用碗口粗的麻繩綁住兩個人,然後幾個人一起,將兩個人高高的吊了起來,最後用鉤子掛在柱子的最前端。
崇奕這才看清,原來兩人嘴上都封著膏藥,說不出話。崇侑似是在咳嗽,可又堵著嘴咳不出來,身體吊在半空,還不停的抖動。崇待看著,心急如焚,提著韁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眼看有刀斧手已經站在柱子下,如果麻繩被砍斷,兩人就會從十幾丈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骨斷筋折,腦漿四濺。
可是兩人相距也足有三十丈,崇待拼死也只能救一個人。
“崇奕!你瘋了!誠親王是你的親哥哥,小山他……”
“朕不許你叫他小山!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倆今天都不會是階下囚!是你禍及無辜!”
崇待渾身都在發抖,刀斧手已經揚起了斧頭,崇奕站了起來,盯著崇待說
“崇將軍,朕看你究竟要救哪一個?”
崇待身後已有數名大將衝了過來,可崇奕輕輕一揮手,斧頭落下,麻繩繃斷。崇待腦中一片空白,催馬向右,城頭不再有箭矢阻擋,崇待騎在馬上,伸手解了盔甲的絲帶,丟擲一副套索,正纏在一棵李子樹的樹冠上,崇待抬頭看了一眼,手猛然一拉套索,藉著樹的反彈飛了起來,人在半空,一手抓緊套索,一手扯開盔甲扔在地上,借勢又向上一縱。
這時,人已經落到了崇待身邊,崇待左手一帶一攬,便將人摟在懷裡。崇待只覺得凶險,只要遲上剎那,就是人鬼殊途。
“小山!”
懷中的人聽見呼喚,抬起頭來,崇待便是一愣,這人單薄瘦弱,眉眼細細,乍一看倒真像傅以銜,可是卻沒有傅以銜半分的清明俊朗。崇待一愣之下心也涼了半截,那人抬起頭,突然伸手在崇待眼前一晃,崇待這覺得眼中劇痛,如針扎箭穿一般,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人一見崇待中招,便掙扎著要離開。崇待心裡清楚,伸手拔出佩劍,從腰間扎入,那人被自左向右穿透,可憐嘴被封著,還來不及哀嚎一聲,就死在崇待懷中。
城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崇待抱著假傅以銜自半空中墜下,城上立時撲出一張大網,將崇待和那死人兜在其中。
直到日上三竿,傅以銜才幽幽轉醒,身邊已沒有崇奕蹤跡。昨晚喝的是烈酒,再加上崇奕數度索取,傅以銜只覺得渾身痠痛,頭暈腿軟。
低頭一看,自己從脖子到腳踝,遍身青紫淤痕,衣服被汗水塌溼了好幾遍,皺巴巴的半掩在身上,股間粘膩,大腿內側都見精跡斑斑。傅以銜紅著臉,起身打了半桶井水,淨身沐浴。
井水冰涼,傅以銜坐在木桶裡,連打了兩個噴嚏,下身泡著冷水,更覺得刺痛難當。
忽聽得前院有人喊
“傅大人,傅大人!”
傅以銜連忙披了衣裳出來,原來是董琳手下一員副將,那人行禮後,急急的說
“傅大人,皇上請你趕緊過去。”
“出什麼事了?皇上在哪?”
“在永安門,咱們趕緊去吧,遲了恐怕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