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7章 :暗下殺手

第147章 :暗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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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暗下殺手

司神知道她已經“驚”著他了,心中暗喜,故意厲聲道:“怎麼,不敢了嗎?”

幹節此刻已經對幾乎聽不到孟塗的聲音了,只是一臉驚恐地望著榆洛女。他的心中不抱一絲僥倖,他確定,那把匕首,就是渝水女神的!

可是,為什麼會在她的手中!當年那把匕首凌空飛入九天,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渝水女神果然沒死?就在自己的面前?

榆洛女知道,她一把匕首拿出來,他恐怕就是這個反應,心中頓時爽快無比。

她趁熱打鐵地說:“很多年前,我把她交給一個小姑娘,幫她殺一個人,可是她不懂它的口訣,沒有發揮出它的威力。”

榆洛女的雙目中迸射出仇恨的火光,一張美麗的臉因為報復的強烈快感而扭曲。

若是常人看到她這副樣子,都有些畏懼,而幹節又做賊心虛,聽她說的話,又看到她恐怖的神情,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額上冷汗涔涔。

榆洛女知道他也是個欺軟怕硬,色厲內荏的主,一看他嚇成此等模樣,頓時心中大快!

司神也看得明白,由此看來,是他害的渝水女神,恐怕是沒有錯了。那麼,可以放心地讓她,把他給殺了。

“山神,你這是怎麼了?”榆洛女冷笑著說,“你莫不是,認得這個匕首麼?”

幹節呆了半響,才顫聲道:“你,你到底是誰?”

“渝,水,女,神!”榆洛女瞪著他,說出幾個擲地有聲地字。

他雖然心中早就有所懷疑,但如今親耳聽見她說這幾個字,頓時嚇得渾身一軟,發出一聲驚呼,幾乎癱到地上。

她,她真的沒死!她回來報仇了!

榆洛女看他聽到自己身份就嚇成這般模樣,心中霎時爽快無比,雖然暫時還不能殺了他,但是她的鬱結之氣已經是洩了大半,神清氣爽。

“榆洛女,只不過是我以前的名字,沒人知道罷了。”她悠然道,“現在我拿出來用用。”

幹節望著她,一臉驚恐。

她又突然故意獰笑道。“山神,我記得你我相安無事啊,你怎麼如此怕我?我還沒試你說的是不是謊話呢?”

幹節一想起她的身份,哪裡還敢讓她割臂,本能似的就往後退,連答也不敢答她。

“你若是不想驗,就直接向司神招了吧。”榆洛女道。

只這一句話,幹節陡然如受當頭棒喝,陡然清醒!難道說,她搞那麼多花樣,只是為了嚇唬自己,讓自己不打自招?那次大倪被放出來的事,與這次成昊氏的瘟疫一樣,他都有足夠的動機,但是司神都沒有證據,根本拿他沒辦法。如果被她這麼一嚇,他倒是有可能說出實情!

想到此處,他心中不禁一顫,差點兒就上了司神的當了!也許,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是渝水女神,而是跟她有什麼關聯罷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定了定神,仍舊堅持道:“司神,我真的沒有派虎妖守著玉川花。”

榆洛女又哪裡會放過他,冷笑道:“那你剛才怕什麼?”

幹節被她一句話抵回去,心中一緊,不知道怎麼回答。

沉默了半刻,他伸出手來,沉聲說:“你驗吧。”

榆洛女望著他沉著的表情和毫不顫抖的手臂,實在是不得不感嘆他的“演技”,她舉起匕首,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劃過。

幹節猜到她是在故意報復自己,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他只希望,最後,她匕首上的血,千萬不要是黑的!

他的鮮血從傷口中滲了出來,鮮紅一片。而榆洛女手中匕首上的血,亦是相同的顏色。

幹節看到匕首上的血並不是黑色,長舒了一口氣,幾乎又要癱了。

他原以為可以逃脫刑罰,可是他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司神已經對他動了殺心。

榆洛女早知道必然是這個結果,也不慌張,而是故作驚詫之態,盯著自己的匕首。

“娘娘,如何?”司神亦是裝模作樣地問。

她起身對著孟塗道,“這匕首上的血是紅色的,他沒有說謊。”

“既然幹節沒有說謊。”司神又道,“那說謊的就是虎妖了!”

虎妖一聽忙道:“小妖不敢欺騙司神,小妖剛才是一時害怕,就胡說八道。山神真的沒有派我去守著玉川花啊!”

“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何要襲擊洛女娘娘。”

“我,我只是有眼不識泰山,把娘娘當成凡人,想飽餐一頓而已!”虎妖道。

“那你怎麼對我說那些話?”榆洛女厲聲問道。

虎妖滿面驚懼之色,說:“我只是一時胡說八道而已。”

司神突然厲聲道:“大膽虎妖!意欲食人在先,汙衊神靈在後,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虎妖沒料到司神會對他下殺手,忙鬼哭狼嚎地喊道:“司神饒命啊!”

但是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死活也不敢說出幹節的事,因為他還有兄弟在幹節的府中做事。

在哀求聲中,虎妖被拖出了司神殿,只聽得一聲慘叫,它的虎頭已經落地了。

幹節雖然心知司神此時拿他沒辦法,但是他聽到他手下的這一聲慘叫,心中難免還是一抖!

“幹節,你可以回去了。”司神又道。

“多謝司神明察,還我清白。”

說罷,他便起身,往大殿外走去。此刻,他的腿不自覺的有些顫抖了。

他不禁想,榆洛女,他怎麼對付呢?她究竟是不是渝水女神?

榆洛女望著幹節離開,又轉過身對孟塗說:“這下你能確定,當年大倪被放走的事,跟他脫不了關係了吧?”

“從他神情看,應當是沒錯的。”

“孟塗,你到底要做什麼?”榆洛女一疑,“連我都不能說嗎?”

“娘娘,莫急。”孟塗微笑道,“我自然是會有所安排的。”

“我已經等了那麼久,哪裡能不急?”榆洛女嘆道。

“娘娘既然已經等了那麼久,那就不妨再忍耐些,我會讓該付出代價的人付出代價的。”

“你是司神,一言九鼎。”榆洛女說,“好,我就信你。”

在成昊氏,柳一尚隨已經把玉川花開花的事稟告了首領和大巫師。木葉和伯林都是驚詫萬分!他們沒想到聖潔的玉川花竟然要用那樣的方式才能綻放!當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既然玉川花能治瘟疫,而現在已經知道了使其開花的祕訣,那麼,柳一憶凝,也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更何況,就是要用她的血肉,來讓那解毒的神花開放!

木葉只得吩咐人把柳一憶凝押回牢中,又吩咐人到方雷氏把奇君和應豔的父母叫到成昊氏。

而此時,奇君對憶凝的回來一無所知。

柳一憶凝被押回牢房,獨自在牢中呆坐,終於,走到了她生命的盡頭。她開始回想她的一生,她生命中的點點滴滴,有快樂,也有悲傷。

憶凝不禁想起小時候與父母無憂無慮地生活,那時自己天真無邪,以為生命就是這般美好。後來她長大了些,她的主要生活便是爭鬥!她要成為成昊氏最優秀的巫女,她不願居於任何人下。而事實亦是她成為了她們部落醫術最高明的巫女,受人尊敬。再後來,她長大成人,她對奇君的感情慢慢由發小之情轉為了男女之情,而卓英也對她有了別樣的情愫。那個時候,她也把奇君當成一個“東西”一般去搶,去奪,也才有了今日的結果。現在自己深陷牢獄,恐怕明日便要被處決,而奇君則是精神崩潰,卓英成了殘廢。這都是她一手造成,而且,恐怕永遠無法彌補!

她短暫的一生,竟然經歷了那麼多的起起落落,經歷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

她又想起了幹節,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個高高在上的神靈,什麼美貌的柔順的女子找不到,竟然偏偏要愛上桀驁不馴的自己!這實在是一件極為可笑荒唐的事!他讓自己受盡凌辱,但是他也可能因為對自己的迷戀,而送上自己的性命!

想起他來,她心中又驀地一沉,自己馬上就要被處決了,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去做那件事……

如果真的有機會去做,她寧願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若是沒有機會,她的魂靈被送到“那邊”,她也要憑她的醫術,保佑她的族人。只是,剛剛過去的時候,一定會被父母狠狠地罵一頓,打一頓吧。

雖然她的屍體將要被碎屍萬段,但是在這之前做了送靈的儀式,她的靈魂也能安然到達彼岸。

但是她的個性便是有仇必報,為了報仇,她寧願魂飛魄散,只是,這件事她不能選擇,只能暗暗地等待機會。

憶凝透過那小小的窗戶,望著外面的世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留戀。凡間美好,連仙家都流連忘返,她又怎麼捨得離開!

時間對於她這個要死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和意義,她就那麼呆呆地望著外面,安靜地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只是,對於死刑,還有本能的一點恐懼。

夜幕低垂,蒼穹上繁星點點,憶凝沐浴在星光中。

一切都是那麼安寧和平靜,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秋夜。但是對於憶凝來說,則是她這一生中最後一個夜晚。

她毫無睡意,只是直直地望著外面的她能看見的那一點天空。

突然,外面一陣鎖鏈響,憶凝心中一緊,是誰來了?是大哥,還是晨軒?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既不是柳一尚隨,也不是晨軒,而是——奇君!

為他開門的差役手中舉了一個火把,將他的臉照的清清楚楚。

此刻的奇君,完全不是柳一憶凝認得的那個奇君。他形容憔悴,鬍子也未清理,頭髮也只是隨意扎著,人似乎也消瘦了許多,眼中也未有多少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