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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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她笑了笑,又把目光移到電視上,電視播放著濫情的韓劇,男女主人公站在樹下跌跌撞撞地摟著接吻。
“今天晚上你好美。”我湊過去說。
“你的麥片要倒在**了,”她指著我手裡說,“喝完趕快去刷牙。”
忙了好一陣,待我們躺在**時已近十一點。
靠床的牆壁的燈還開著,黯淡的燈光照在易筱的臉龐,顯得更加朦朧嫵媚,她伸直雙腿坐在我身邊,我情不自禁地把嘴脣貼在她的耳邊,淡淡的茉莉香瀰漫在小屋裡。
“晚上你不可以欺負我,否則我饒不了你。”她的手指著我的鼻尖說。
我閃了一下,張開嘴咬她的手指,但她躲開了。
“壞蛋,敢咬我,”她伸出手拉著我的兩隻耳朵,呵呵地笑著,“可愛的小豬豬。”
“我還不知道你的胸口竟然有一顆痣。”我驚訝地指著她的胸口處說。
“別亂動,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她抓開我的手,“你說現在我姐他們在幹什麼?”
“在做……。”
“做你的頭,他們不是那種人!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我伸過手去摟她,且把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感到一陣陣舒心的愜意。對呀,易璐他們在幹什麼呢?他們已在外面度過了五個夜晚。易璐說邵志清是來這裡陪她的,五一過後就分手。這是沒辦法的事,距離本身是個很大的問題,誰願意傻傻地等待彼此都不知的結果。大學四年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等待本身是脆弱的,如果等到最後是一種傷害,那會是多麼的遺憾。易璐是一個害怕寂寞的女生,她需要關懷,需要溫暖,需要被人疼著寵著。她說我受不了一邊拒絕著他人的熱情,一邊又渴望他人的溫暖。放不放手,對易璐來說,本身是矛盾的。
愛,就像地平線一樣,永遠在遠方。
“你在想什麼?”她拍拍我的臉頰說。
“我在想你。”
“騙人,你是不是在想你的舞伴?”
“我沒有想她,你怎麼那麼小心眼,”我捧起她的臉龐說,“前次跟你提到就算了,還老是提!”
她看了看我,不做聲,我們輕貼著額頭,她摟住我吻深情地吻了一會,最後放開我說,“你真的愛我嗎?”
我笑了,“你說
第九章日子過得很快,陸續有畢業生在路邊賣東西了,價格很便宜,正版盜版的書一個價,全打一折,各公寓的大門前總有許多穿著樸素的婦女,她們是來收購棉被、蚊帳、枕頭等**用品的。
路邊上的攤子什麼東西應有盡有,看到有個精美的音樂盒,師姐說是生日時朋友送的,一直襬著,還是新的,只要六塊錢。我在想,我送給易筱的音樂盒,若干年後,是否也會被她擺在地上被廉價變賣。
跟一位師姐買了幾件衣服,很漂亮也很時尚,師姐說以後參加工作要穿制服,這些女生時代的衣服都不可能再穿了,自己又是獨生女,扔了可惜。三件上衣、一條裙子,聽說我要寄回去給讀書的妹妹,誇我做哥哥的人很好,最後只收了五塊錢,說是半送了。拿回去再次洗乾淨後,這幾件衣服寄回去給即將讀高三的妹妹,我想,她一定會很喜歡的。
偶爾也有吝嗇的師姐,我在一個個攤子前流連,希望能碰到物美價廉的東西。聽到一個扎一條辮子的女生恨恨地對她旁邊的女生說,“還是男生,買東西既然要別人附加送他一件小物品,這種人都有!我一氣就不賣他!”我想,這種性格急噪習慣罵罵咧咧的女生還是避開為好,不知是比較幸運還是學長心地好的多,遇到的大多還是比較慷慨的,畢竟要走了,東西也不可能全帶走吧。從一位剛考上公務員的師兄買了兩本《公務員錄用考試用書》,花了十塊錢,紙質粗糙,好象是盜版的,這兩本《公務員錄用考試用書》可以帶回去給姐姐看,如果姐姐能進入公務員行業,就不用加班到深夜了。
從一位讀法學的師姐買到了一張期待以久的坐墊,長期坐在堅硬的椅面上看書是難受的。師姐笑著說是去年為了考研才買的,就兩塊錢給我吧,我也不好意思再還價,就兩塊了。蹲在攤子前和她談了很多,關於考研的、保研的、工作的、人生規劃的……,她給了我很多建議。最後要走了,好心的師姐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點點頭,笑著回答有。她遞給我一瓶手痠,說只用了兩次,就送給我女朋友吧,還送了一些論文。我感激地捧在手上,真心祝願這位好心的師姐能一路走好。
至今仍感謝她,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許多年後,我是否還能記得她的容貌?而她,是否會記得,曾送出一瓶手痠,至今仍被曾經的小師弟深深地感激?
學校裡平凡的人大多是相似的,不平凡的人卻各有各的輝煌。校園各處張貼著海報,大多關於師兄師姐的成功經驗交流講座。有哪位哪位學生考進國家公務員,哪位哪位簽約名企,哪位哪位考進北大清華……。
學校是一個亞社會,有找到工作的,有正在找工作的,有即將找到工作的,還有找不到工作的……。畢業生就像飄在空中的雲——無處可歸。到這時才知道,家,原來是父母的。
畢業生沒有家,戶口還留在學校,誰要他們?
一朵朵白色的梔子花如火如荼地開著,在這個畢業生離去的季節。
考試從來沒有忘過我們,臨近期末,平時沒把學習放在眼裡的我們才發覺心很慌,考了十多年的試,對考試竟然還是有點害怕,有人害怕掛課,有人害怕考不高,有人害怕拿不到獎學金。一群人一起上自習,上完自習一起去吃夜宵,AA制永遠是最受歡迎的方式。
新生吃消夜偶爾碰到畢業生,前者是笑,後者是鬧,吃的都一樣,味道卻大不相同,他們為工作,我們為考試,工作對新生來說,還是一個遙遠的傳說。
複習時,成雙入對的情侶還是比較遭別人妒忌的,畢竟單身的滋味並不好受,林釋的班又有兩對談戀愛了,那兩個男生的膽量都比鄭澤天小,使得鄭澤天處於一段鬱悶的日子,睡覺前他總是喊:“我愛的人啊,已名花有主;愛我的人啊,卻慘不忍睹。”我們通常在他的叫喊聲中睡去,希望大二他能找到心上人,否則大家都不得安寧。
考試如期進行,課程進度不一樣,考試時間也不一樣,《軍論》的最後一節課,老師發了五十道題,說都背了就行,課本就不用看了。
我對此不以為然,既然把原題發下來,考查又有何意義?複習期間,我把發下來的題目整理歸納後看了一遍,並未花時間背誦。懷著僥倖的心理,我參加了《軍論》的考試,試卷發下來後證實了老師的話,試題和發下來背誦的題目一模一樣,一個字也沒改動,但監考很嚴格,連輔導員老師也來了。我想,閉卷只是形式的東西,題目都已經知道了,就拿出已發的題來抄。監考老師也是曾經的大學生,經驗比我們豐富得多,不幸的是,只抄了幾個填空題就被當場抓到,老師收繳了題目後並未收我的卷子,我在忐忑不安中憑著模糊的記憶勉強答完了試卷。
待交卷時,老師走過來叫我跟他出去,他就是發現我抄試題的老師。他拿著我的試卷問我要怎麼辦,我本來考得就很不順手,加之被感情衝昏了頭腦,據理力爭地指出考試的弊端,對先發試題的質疑,既然要把題目發下來,就不需用閉卷這形式的東西來掩人耳目!可能正是我的據理力爭惹惱了老師,他扣了我的試卷,並叫我放學後到他的辦公室去。
此時的一切均被輔導員看在眼裡,他向老師說情後把我叫到外面的走廊。我想,這下鬧大了,我一向對輔導員比較敬畏的,更何況他曾當過我轉系時的面試考官!輔導員並沒有教訓我,而是溫和地責怪我不該抄襲,儘管我對這個字眼很厭惡。他溫和地撫摩我的頭髮說:“你還記得面試的事情嗎?”我點點頭,他繼續說道,“面試時你的出色表現打動了我們,我們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才,所以我才力舉你這個學生。你對社會的看法,對未來的打算,你的侃侃而談,你的自信,使我們對你有信心,也相信以後你一定能如你說的那般成功!所以,你是第一個透過面試的人。但我不明白今天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太令老師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