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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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唐天
林星原來竟然是自己人,這個訊息對於唐風來說絕對算是一個令人震驚的好訊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唐風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覺得恐懼。
想到自己初來紐約之時,唐斬和他對林星的爭鋒相對,以及林星對他們二人的仇恨。
這些還是如同剛發生的事情一般歷歷在目。
可是林星居然是他們的人,難道就連唐斬和林星之間的事情也是唐門的計劃之一麼?
那這也太可怕了。
人家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然而真正可怕的計劃卻是將一切的變化都包含在了自己計劃之中。
這才是高深的計劃。
這種計劃簡直可以堪比神鬼的莫測智力。
所以說,唐門,唐天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
雖然他們和唐斬一樣都自稱要幫助唐風,可是唐風心中卻涼颼颼的。
不為其他為的只是唐斬這些年來的欺騙以及唐門人的不誠實。
當一個人發現自己yizhong的朋友、長輩其實都只是在利用以及陰謀詭計地算計的時候都會覺得可怕。
唐風發現自己早就以及身處在了唐門的人所設計的騙局之中。
真真假假,他,早已分不清了。
他發現自己的身邊實在有太多的湊巧。
自己雖然每次都遇到追殺和危險可是每每這種時候卻總有人來相救。
這是不是泰國湊巧了呢?
或許,可怕的不僅僅是天門,雖然天門妄自尊大,但是他們壞在明面上,真正可怕的是偽君子,躲在後面陰謀算計的人。
唐門時好時壞,是真是假,這實在令人難以明白。
所以這時候的唐風在心中特地為唐門留了一個心眼。
而另一邊的戰局正在繼續著。
林山霍然心驚,他想不到一個人的動作能夠像鷹一樣的靈敏,更像鷹一般的快捷,這幾乎讓人不可思議。
他來不及多想,在他的頭腦中,只是驀然閃過一幅他曾經在大漠黃沙中所見過的畫面。
那是十年前,他奉趙高之命,去追殺一名入世閣的叛徒。
這名叛徒深知入世閣在天下的勢力,更清楚入世閣對叛徒所採取的手段,為了活命,他只有鋌而走險,深入黃沙大漠。
林山追入大漠深處,終於在一個不是機會的情況下手刃叛徒。當他帶著一臉的疲憊離開大漠之時,驀然看到一處孤崖之上,傲然挺立著一隻半人高的兀鷹,正虎視眈眈地俯視著一隻正在跳躍飛奔的野兔。
這隻野兔顯然感受到了來自兀鷹的威脅,所以才會用自己所擅長的速度來擺脫目前的困境,然而它似乎並不明白,自己的速度再快,又怎能比得過兀鷹呢?它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的掙扎林山頓時被這種畫面所吸引,更想知道,野兔不懈的努力是否能夠幫助它擺脫兀鷹的魔爪?
“嗷……”眼看著獵物就要逃出自己的視線範圍時,兀鷹長嘯一聲,終於出擊了。
它扇動著巨大的翅膀,在半空中俯衝而下,其速之快,猶如閃電,迅速拉近了它與野兔之間的距離。
就在它亮出自己的利爪,抓向獵物的剎那,那隻野兔突然停止了奔跑,而是仰臥在沙面上,頭與腿抱成一團,藉著勁兒突然向兀鷹蹬踢而去。
兀鷹一驚之下,迅速將自己的身體拉高,在野兔的上空盤旋。
林山為野兔這種求生的本能所感動,更明白由於兩者之間的實力上存在差距,野兔最終還是不可能逃過兀鷹的追殺,所以就動了惻隱之心,用兩塊石頭驚走了兀鷹。
而在這種生死懸於一線間,林山也不明白自己何以會想到這種畫面,他只覺得此刻唐斬就像是一隻翱翔於半空的兀鷹,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倒地而臥,頭腳弓成一團,就像那隻伺機攻擊的野兔。
這種情景是如此地詭異,沒有人會想到這是林山在瞬息之間感悟到的求生一招。
“呀……”面對林山擺出這般古怪的姿勢,唐斬的身形只是滯了一滯,再次發出一聲暴喝,聲震天庭。
他的整個人已直升至林山的頭頂上空,突然身體倒懸而下,劍芒直指林山,拖起一陣風雷之勢,以強大的壓迫力緊逼向守候地面的林山。
林山感受著這股如颶風般的殺勢,雖驚而不亂,在冷靜中測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三丈、兩丈、一丈……
當唐斬進入到他七尺範圍之時,他才以爆發之勢出手。他心裡清楚,只有七尺之距,才是他長刀出手的最佳距離。
刀出,微顫成不同的角度,是以變生出萬千弧跡,猶如噴發的七色泉,美麗中凸現殺機,迎向撲面而來的唐斬。
然而唐斬的劍勢已成,猶如高山滾石,幾成勢不可擋,雖然林山這應變的構思精妙,手段新奇,但已無法遏制這瘋狂般的攻勢。
劍化萬千星雨,沿劍芒的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黑洞,黑洞產生出一股驚人的力量,將長刀所衍變的一切弧跡盡數吸納其中。
林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這是人力所為,求生的本能激發了他體內巨大的潛能,突然抱刀旋轉,就像是一隻有著生命力的陀螺。
在他身體的周圍三丈之內,立時生出了一團強烈的颶風,那風中所帶出的力量,充滿了毀滅一切的衝動。
兩股人力所創造出來的風暴在一瞬間相迎、碰撞、交融……
“轟……”一聲震驚四野的暴響驚徹天庭,狂風呼嘯,強流飛湧,百步之外的火把頓時熄滅無數。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無不駭然,面對這呼嘯的勁風,晃動的光影,橫掠的殺氣,只感到在這團氣雲當中飄忽著兩條淡淡的身影,似幻似滅,猶如鬼魅。
一陣清風吹過,這一切為之幻滅。靜寂的天庭,突然拖現了兩道拉長的影子。
影子不動,是因為人不動,兩人相距三丈而立,如雕塑般挺立於天庭之上。
直到這時,唐風才放鬆了自己緊繃的神經,臉上綻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似乎已經看到這場決戰的結局。
誰也沒有倒下,無論是唐斬,還是林山。
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勝負。
風定塵散,火光依舊,兩人的刀與劍都懸於半空中。
“你錯了。”唐斬的臉色蒼白,淡淡而道。
“我的確錯了。”林山的臉上卻顯得一片通紅,呼吸略顯急促。
“知道錯在哪裡嗎?”唐斬緩緩地將劍一點一點地撤回,當劍鋒撤至他的嘴邊時,他輕輕地吹了一吹。
他在吹什麼?
直到這時,唐風才注意到唐斬的劍鋒之上赫然有一滴鮮血,雖然只有一滴,卻紅得耀眼,赤得驚心。
當唐斬輕輕一吹時,這滴鮮血猶如一枚玉珠般墜落於地,濺灑地面,恰似一朵帶血的梅花。
林山一臉茫然,搖了搖頭。
“你太自信了。”唐斬將劍緩緩入鞘:“你本可以躲過我這一劍,卻最終沒有,這隻因為你不相信自己的刀法不能擋住我這一劍,所以無論如何,你都想試上一試。”
唐斬淡淡的笑容中,似有一絲寂寞,滿懷惆悵地接道:“可惜,你錯了,普天之下,能擋住我這一式劍招的人並非沒有,但卻不是你。”
他說完這句話後,已然轉身。
在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砰……”地一聲巨響,就像是一塊豬肉摔在案板上的聲音。
林山終於倒下了!
在他的眉間,多出了一點血紅的洞,這洞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在眉心當中,猶如傳說中的二郎神臉上的三隻眼。
林山的死,只是證明了唐斬他們取得了一時的勝利,縱觀全域性,勝負殊屬難料。
這時,一聲號角傳來,響徹天庭,四周的敵人在華艾的指揮之下,開始了有規律有組織的移動,一步一步地開始縮小著包圍圈。
一個林山的死,不足以改變唐天他們在人數上的劣勢,但在士氣上,無疑給了敵人以最大的打擊。
唐天的臉已是一片鐵青,顯得超乎尋常的冷靜。當唐斬從他的身邊緩緩而過時,他聽到唐天雖然低沉但有力的聲音:“保護好你的主子,我們向來路突進。”
雖然只有一句話,卻充分顯示了唐天的果斷、冷靜與智慧。
因為每一個人的思維都有一種慣性,認為唐天從何處來,必將到何處去,所以敵人通常都會在唐天的去路上佈下重兵,而忽略唐天來時的方向。唐天選擇從來路突圍,無疑是明智之舉。
“呀……”踏步前行的敵人同時發出一聲喊,箭已在弦,腳步踏在天庭之上,震天動地。
一聲似狼嗥般蒼涼的號角響起,在華艾的催動下,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嗖……嗖……”之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猶如和絃之音,煞是好聽。
在這高頻率的節奏之下,勁風撲面,箭矢如潮,漫天箭雨以及槍林彈雨撲天蓋地而來,將唐天這三十七人網在一片如天羅般的殺勢之中。
唐天已然拔劍,暴喝一聲,衝進箭雨中,一標人馬如一道旋風般竄動,瞬息間便與敵人短兵相接、火器對於高手來說其實並不算是一種好的武器。
那扣扳機的時間絕對可以讓其他人殺死他。
滿天的刀槍上下翻飛,左刺右戳,迅速將這標人馬分而割之,形成以十對一的局面。
敵人如此訓練有素,顯然不像是烏合之眾,看來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殺局。
唐天已知今日之戰事關生死,不是敵死,就是已亡,是以出手再無保留。
直到此刻,才真正體現出他身為唐門門主的風範,劍一在手,仿似游龍,每在空中劃出一道弧旋,三五隻斷手便會伴著三五聲慘嚎揚上半空,猶如煞神降臨。
唐風看在眼中,心中駭然。他一直以為唐天的劍術雖然高明,卻不是他登上唐門的主因,這其中更多的是仰仗他的血緣。然而看到在激戰中連出殺招的唐天,唐風才知道唐天原來一直是深藏不露,自己竟然低估了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