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簡直要被他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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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簡直要被他逼瘋
淚水瞬間湧出了夏斐兒眼眶,第一次,她忘情地撲入他的懷抱,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懷,她只想這麼的擁住他,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真實:他愛她,就像她愛他一樣,或許兩年多前就已經愛上了,可他們卻蹉跎了這麼長時間。
鍾天墨似乎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也默默地環住夏斐兒嬌俏的身軀:“斐兒,對不起,斐兒,我一直想給你更多更好,可……”
夏斐兒伏在他堅實的胸前抽泣著:“不用了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
鍾天墨伸手輕輕撫去夏斐兒臉上掛著的一串串淚珠:“但是,等事情一結束,我一定會能給你一個體面的婚禮,讓穿上漂亮的婚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鍾天墨的女人!!”
夏斐兒終於抬起頭,迎上他深情的目光:“沒有關係的,這樣就好了!”
方天誠走之前,夏斐兒甚至沒有來得及與他道別,眼見著天氣就要熱起來,可夏斐兒被蛇咬得猙獰的傷疤就要露出來,她也是女寶寶,也想要漂亮,可是……
一天鐘天墨回來,撫摸著那些傷口說:“明天我帶你去把它們處理掉吧!”
“什麼?!怎麼處理?!”
終於,第二天她知道了,鍾天墨將她帶到一家十分高檔的整容醫院,但那裡的醫生都叫他少爺,難道這裡也是他的產業?!
劉助跟在身邊笑了一下,然後插上話來道:“少夫人,這裡的確就是為了你而買下的!”
看著醫生護士都整整齊齊地站在那裡,夏斐兒簡直認為是在做夢,鍾天墨為她買下醫院,為她為村裡人修路,修小學,現在又僅僅為了她的腿而買下一家整容醫院,這……這……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這個時候,一名院長模樣的走過來,恭敬地喊著兩人,鍾天墨對院長一揚手道:“派最好的醫生做檢查!”
看了夏斐兒的傷疤後,院長派了一名姓方的大夫,或許是因為方天誠的關係,夏斐兒對這名大夫很有好感,方大夫做了一番檢查後對鍾天墨道:“少爺,少夫人的傷疤可以除掉,沒有什麼問題的!”
鍾天墨點點頭,看得出輕鬆許多:“好,那就做吧,不過,完全好需要多長時間?”
方大夫想了一會兒說:“不長,疤痕雖然深,但比較小,半個月夠了!”
“那好,斐兒,我去處理點事情,我讓劉助在這裡陪你!”鍾天墨說完,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便大踏步朝門口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夏斐兒眼眶不自覺地又溼了起來。
就這樣,不管颳風下雨,鍾天墨每天都將夏斐兒帶到整容院做除疤治療,而每次將她放在整容院時,他都去處理公事,然後便讓司機或者劉助陪她,等好了,又將她送到鍾天墨的辦公地點,就這麼反反覆覆折騰了快半個月,夏斐兒腿上原的傷疤竟神奇般地消失了,而且因為用了很多昂貴保養品的原故,甚至比以前更白,更漂亮了,想著夏天到來時,可以穿上漂亮的裙子,她開心極了。
今天是半個月的最後一次,鍾天墨像往常一樣將她帶到醫院,然後便去處理公事,因為事情緊急,今天劉助和司機都沒有陪她,不過,這裡是自家的醫院,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因此便對鍾天墨道:“天墨,你去吧,一會兒你來接我就行了!”
“那你自己小心些!”鍾天墨不是不放心。
夏斐兒點點頭,目送他出門,這麼長時間以來,應該是夏斐兒一生中最最快樂的日子,她突然感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一個百般疼愛自己的丈夫,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惟一有些遺憾的是,現在肚子裡還沒有動靜,真的好希望很快就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
今天方大夫依舊讓夏斐兒躺在**,他一邊為夏斐兒做最後一次的治療,然後讓助手播放著輕緩的音樂,但很奇怪的,夏斐兒今天卻很想睡覺,終於,在音樂聲中,夏斐兒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有多長夏斐兒不清楚,但是夏斐兒的世界卻因此而改變了,她依舊躺在**,不過,那張床卻並不是醫院裡的那張帝王床了,而是一張簡陋的木床,有點像曾經在小山村中睡的農家木床。
極度驚詫的夏斐兒一時間以為那又是一個夢境,因此,當夏斐兒又重新合上眼,靜靜地想再一次進*入夢境的時候,夏斐兒卻發現,夏斐兒的腦子異常清晰,怎麼也無法入眠,這是怎麼回事?不安的感覺瞬間襲遍了夏斐兒的全身,夏斐兒無法相信,夏斐兒竟然置身於一個絕對陌生的環境。
夏斐兒的窘迫還不限於此,在夏斐兒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遮體的外衣,只有一條薄薄的被子。 恐懼讓夏斐兒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好半天,她才略微讓自己鎮定了一下,趁著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夏斐兒趕緊把那薄被裹在身上,赤著腳走到了窗前,輕輕地掀開一條窗縫,夏斐兒就聽到外面有些嘈雜,似是有很多人,不過,當夏斐兒看到夏斐兒所置身於的環境以後,夏斐兒的腦子卻是怎麼也轉不過來了。
夏斐兒目力所及的是凌亂座落著的山村小屋,真的就像是曾經居住的小山村……不!甚至比那個更貧窮落後!
就在夏斐兒愣神的功夫,一個人影竟朝夏斐兒住的屋子這邊過來了,夏斐兒一驚,連忙合上窗縫,竟還來不及看清他的臉,就那樣呆地站在窗前,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夏斐兒嚇得氣也喘不過來了。
破舊的門被打開了,夏斐兒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手心已經全被汗打溼了,夏斐兒倦縮在窗沿下,嚇得渾身發抖,低著頭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能看到他的那雙陸戰靴。
來人進屋後的眼一直盯在竹塌上,當然,在沒有發現夏斐兒的身影以後,他開始環顧這狹小的四周了,他頓了頓,接著邁開腳步,朝夏斐兒走來,夏斐兒**的頸脖,被一隻厚實的手掌觸上,夏斐兒驚嚇得簡直快暈過去了,他突然一把卡著夏斐兒的脖子,把夏斐兒低著的頭拎起來,他的力量大小正好,夏斐兒竟然並沒有感到特別的疼痛。
夏斐兒不能再低頭倦縮在那裡了,身體被迫在他的面前全部開啟,與此同時,夏斐兒也看清了他的臉——陸卓瑜,竟然是陸卓瑜!
陸卓瑜他一把將接近於裸\體的夏斐兒全部攬進了他的懷中,他看著夏斐兒的眼光,依舊痴纏而又而又放憤怒。
這一刻,夏斐兒害怕了,因為,她知道,那憤怒因為她!
“陸……”夏斐兒顫抖著叫道,沒成想她的聲音因為極度害怕,居然卡在了喉嚨口。
陸卓瑜卻看著夏斐兒,好久才露出了他慣有的微笑,他的手指毫無顧忌地撫上夏斐兒的纖細光滑脖子,然後,順著下來,只在夏斐兒的胸前停留了半秒,突然,他伸手一扯,將覆在夏斐兒身上的薄被全部剝離了夏斐兒的身軀,讓她整個身體呈現在他的面前。
夏斐兒的臉更白了,在她還未來得及驚叫出來的時候,陸卓瑜的脣就壓上來封住了她的脣。
夏斐兒用盡全力拼命地掙扎著,可是,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卻是分毫未變。何曾幾時,夏斐兒做過一個他強吻她的夢,也是這樣子的,讓她根本無法逃避。
陸卓瑜只是單手就固定住夏斐兒的身體,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無所不能的摸遍夏斐兒的全部。
夏斐兒驚嚇著,眼看著就要窒息,突然,瀕臨絕境的夏斐兒瘋狂地狠命一咬,似是咬到了他。他這才將他的脣離開了夏斐兒的脣,不過,他依然沒有一絲一毫放開夏斐兒的意思。他的雙脣被一抹鮮血染紅了,
“放開我。”夏斐兒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可是,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做的,夏斐兒根本不能憾動他分毫。
在他懷中不斷掙扎著的夏斐兒,力量終於越來越弱了,陸卓瑜似是有些看著夏斐兒消耗殆盡之後,才一把把夏斐兒夾在懷裡,走到床邊,將夏斐兒扔了上去,還沒有等夏斐兒緊張地把自己縮到牆角,他雙手一揮,竟然脫去了他的衣服,只露出緊身的背心以及堅實的肌肉……
陸卓瑜,他是想……
夏斐兒驚叫道,不祥的預感頓時襲遍她的全身,因為她在陸卓瑜的眼中,看到了與鍾天墨一樣**的欲&望 ,他迅速除下他的衣服,褲子,直到只剩下一條底褲……
夏斐兒驚恐地呆呆地望著他滿身銅褐色的肌肉,健碩而有力,忍不住不斷地倦縮著自己的身體,顫抖著道:“你,你要幹什麼?”
其實夏斐兒這句話是多餘的,陸卓瑜要幹什麼,似乎他們倆人心裡都很明白。夏斐兒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夏斐兒?
陸卓瑜伸手一把抓過驚慌失措的夏斐兒,讓夏斐兒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肌膚,他的頭深埋入夏斐兒的嬌嫩的肌膚上,不斷地親吻,
瘋了!夏斐兒簡直要被他逼瘋了!從來沒有見過陸卓瑜這一面,明明他以往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現在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似要得到她的全部,他眼底的瘋狂,一無反顧,一覽無疑地顯現在夏斐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