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螳螂捕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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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螳螂捕蟬
八十九 螳螂捕蟬
“叫什麼並不重要,因為你根本沒命知道!”長劍前送,司空雅飛身閃開由對方頸部噴出的血跡,一個起落來到龍傾的面前。
被劍尖滴落在地的刺目鮮紅驚醒,龍傾茫然抬頭望進司空雅眼中。他一直覺得望月的眼眸檀黑深幽,似乎看不見底。但是現在當這雙眼中只倒影出自己的身影時,他彷彿能夠讀懂其中的焦慮與擔憂。
抱緊明月已經變得有些冷的身體,龍傾悽然一笑說道:“我說過要保護她的。”
長劍入鞘,司空雅單膝著地,將愧疚自責的龍傾連同他懷中已經香消玉隕的女子一起抱住,輕聲安慰:“阿傾,這不是你的錯!”
“那是誰的錯?”龍傾笑得越發悽苦,“那個幕後黑手?”
他知道明月之死與他沒有半分干係,可是他卻接受不了想要傾心維護之人在自己的面前就這麼輕易的被殺死,在此之前他甚至還在想與望月離開之時能不能帶她一起,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不久前他還在感嘆也許真的有命運的存在,現在他卻有了詛咒上天的,難道所謂的“命運”就是不斷的打破對未來最美好的憧憬的重錘?
“我們帶明月回去。”司空雅沒有理會龍傾消極逃避憚度,從對方懷中抱起明月站起轉身便走。
懷中失去溫度,龍傾一愣之後連忙跟著起身,不料腿卻有些發麻,一個趔趄便要摔倒,不由得扶助牆壁保持平衡。而那人卻沒有停下腳步,龍傾看著前面的背影眼睛酸澀,雙手握拳緊緊跟隨而行。
一路並行而無話,龍傾暗自唾棄自己遇事的懦弱無能與怨天尤人。無論與司空雅的爭吵還是冷戰,率先妥協的一定是對方。哪怕是其他時候,司空雅也是用他獨特的言行對他不斷容忍,這些對望月而言何其不公?
“望月……”龍傾即將出口的道歉卻被一道驚喜的聲音打斷,“司空公子?”
鮮有人跡的偏僻小街上,韓遠山滿臉驚喜,但看清司空雅和龍傾的神情時卻有些不解和躊躇。
“韓公子在平城王麾下可是如魚得水?”司空雅停住腳步,問得頗為正經。
不止是韓遠山,龍傾也驚訝的看著說話的司空雅,此時此刻望月之言是何涵義?
“雖是狀元及第,卻無靠山,投奔平城王未免不是速成之法。不過……”司空雅稍稍停頓,眼光如電,“回去告訴你主子,不要把主意打到寧王身上。”
韓遠山沉默片刻突然輕笑,“司空公子果然訊息靈通,只是不知道這訊息從何處而來?”
“韓沛,還是本分一點吧。”
“本分?自投靠平城王起便與本分兩字無緣。”
聽著兩人簡短的對話,龍傾腦中突然閃過某種想法,卻偏偏是一閃而過便沒有了蹤影。
“是你自己選擇走上這條路……”
“你是說我咎由自取?!”不等司空雅說完,韓遠山就已經失去風度的大聲反問。
“沒人逼你!”司空雅見狀冷笑說道,而後轉頭不再理會對方,“阿傾,我們走。”
龍傾深深看了一眼陷入悔恨中的韓遠山,快步跟上司空雅,如今前面這才是他最為信任的所在。
天色擦黑,兩人才帶著明月的屍身回到王府。榮海早已經在王府門口等候,見到司空雅懷中的明月時面色也是大變。
“去準備火燭燒紙。”龍傾此刻心神已定,沉聲吩咐榮海準備明月身後事,“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也一併都準備好。”
“可是王爺,這姑娘的身份……”榮海為難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詢問地看著龍傾。
“明日面聖,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難道本王還不能盡一個朋友的心意嗎?”一聽榮海有意推託,頓時怒目而視。
“奴才不敢。”榮海立刻弓身退下,不敢再有任何辯駁。
司空雅看著龍傾發怒也沒有說話,只是把明月送回原來的客房。他把抱了一路的女子小心的放在,拉上被子蓋好才退離床邊說道:“這屋裡悼火就熄了吧,雖入初冬,但還是有些熱。”
龍傾默默點頭,直到現在,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明月一樣皎潔的女子已經遠離塵世……
“榮海的主人不是龍珩。”司空雅突然打破沉默,說出的話卻讓龍傾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然而對方的話也顯然提醒了龍傾,讓他剛才頭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逐漸成形,“平城王?”
見司空雅頷首,龍傾又問:“他知道嗎?”
“你這是臣下的擔心、兄長的掛念,亦或者是其他?”司空雅面無表情,不答反問。
龍傾頓覺心中怪異,司空雅不是不分輕重之人,怎麼在這種時刻竟然吃起醋來?不明所以之際乾脆直接問出心中疑問:“望月,你是什麼意思?”
“阿傾,我一直覺得你和之前的寧王不一樣。”司空雅的話如一記重錘敲在龍傾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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