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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片刻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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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片刻溫馨

七十二片刻溫馨

“雅月樓主司空雅與殺手衛離竟是同一人,在下也沒有想到。”榮海自暗處走出,頗為感慨地說道。

“是同一人還不好,榮總管便可告知那人,讓他放心了。”司空雅滿不在乎地笑道,“何況明明察覺酒菜有異,卻仍然讓寧王孤身赴宴,榮總管的鐵石心腸也讓在下佩服!”

榮海頓時覺得司空雅的視線猶如泛著殺氣的冷刃,投在身上無比的寒冷。他不禁瑟縮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榮海心中只有一個主子,寧王雖善但道不同,在下不得不棄車保帥。”

司空雅冷笑,“好一個棄車保帥,好手段好計謀!榮總管不妨告訴那人,有我在,他就休想讓寧王成為背黑鍋的替罪羊!”

榮海一震之後無語便要轉身退下,司空雅卻叫住了他,“明日機靈些,別讓他看出破綻。”榮海怔愣之時司空雅已經轉身回房,他看著對方的消失在房門處的身影一時沒有回神。無論是嬉笑灑脫的望月樓主還是行蹤成謎的江湖殺手,這個人都已經是動了心,陷了下去。

翌日一早,龍傾醒來之時司空雅還在睡。他看著在床幔掩映下顯得有些朦朧之感的司空雅,心中一陣難以言表的滿足,只覺得長久以來的寂寞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充盈於胸中的溫暖。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物,沒有任何不適粘膩,想是昨夜司空雅在他睡了之後所做。不過龍傾也有些疑慮,雖然昨夜好眠,但是他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正在他猶疑的時候,司空雅也睜開了眼睛。

龍傾對上司空雅仍然有些茫然的眼睛,便馬上覺得自己被對方那雙桃花眼吸了進去,有些呆愣。如此溫馨而平靜的早晨他已經是許久都沒有享受過了,龍傾想的有些失神。

司空雅眨了眨眼睛,突然咧嘴一笑,有幾分孩子氣的調皮和滿足。他伸手抱住龍傾,讓對方趴在自己的胸前,在龍傾驚訝的目光中帶著笑意低聲詢問:“阿傾,你在回味昨晚春宵嗎?”

龍傾臉上一紅,驀然起身而坐,越過司空雅就要下床,彷彿沒有聽見司空雅的問題。司空雅見他已經染上紅暈的耳廓,也斂了調笑抓住急欲逃開的龍傾重新鎖進懷中,將下巴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說道:“阿傾,昨晚我才知幸福二字。”

龍傾先是沉默,司空雅突如其來的傷感讓他倍感窩心,卻也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後才回身抱住司空雅,讓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他與司空雅之間祕密太多,隱瞞也太多。這些阻隔若是自身的原因也就罷了,卻偏偏摻雜了許多身份,政治,甚至江湖上的原因。直至今日,司空雅的隱忍與無奈他才能稍稍理解一些。但是,他自己的事情卻還是無法開口相告。他該如何說?他不是龍傾卻必須以龍傾的身份而活。開始他曾經以為這是對他自己的懲罰,而後在當真身處朝堂之時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幼稚,雖心生悔意卻已然無法抽身,只能一步一步更深的陷下去。他已經不求一生幸福,只願終生平淡。

那樣的平淡就像此刻的溫馨,每日與愛人在黎明攜手醒來,在正午靜息沈思回味,在黃昏滿懷感激地回家,然後,感受著對彼此的體溫重新入睡。龍傾揚起自嘲的苦笑,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文藝了?那樣的生活只適合普通人,而不是他和司空雅。

彷彿感到龍傾心中的波動,司空雅推開對方正色說道:“阿傾,日後我一定會陪在你的身邊。”

龍傾看著司空雅煞有其事的保證也笑了出來,心中的陰雲一掃而空,玩笑一般挑起對方的下巴,“望月已經準備好要做本王的正妃了嗎?”

司空雅也不惱怒,只是笑得頗有深意地反駁,“應該是阿傾做我的男妻吧!”

龍傾惱怒之下推開司空雅便要起身,卻被對方制住,緊接著對方火熱的脣舌便貼了上來。那份脣齒相交的火熱感覺很快便勾起了他昨日□□的餘韻,龍傾在司空雅的懷中有些顫抖。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司空雅在這激烈的一吻過後反而停了下來,重新埋首在他頸邊低語,“無論日後怎樣滄海桑田,這一刻在我心中便是永恆。”

龍傾聽得心中發酸一陣揪痛,卻也無話可接,只是抱著司空雅的手又緊了緊。

“千歲,您可起了?”

房門外榮海的聲音打斷了房內兩人的溫馨相擁,龍傾推開司空雅遲疑地問道:“你以什麼身份跟在我的身邊?”

司空雅揀起散落在地的外袍,從中又拿出一樣東西戴在臉上。龍傾看得瞠目,對方戴上的正是名為衛離的殺手的臉。

“衛離反正也沒有幾個人見過,阿傾就說是你新收的侍衛,這樣也好搪塞些。”司空雅向龍傾交待了自己的打算。

龍傾聞言點頭,若想司空雅留在身邊,也只有暫且這樣了。待司空雅修飾的毫無破綻之後,他才朗聲吩咐:“榮榮,你進來吧。”

榮海進來看見司空雅眼神一動,雖然已經知曉對方身份,但是看見對方坦然留宿寧王房中之時還有些錯愕。

龍傾看榮海臉上並沒有明顯的異色才鬆了口氣,“榮榮,衛先生昨日救了我的性命,以後暫時跟在我身邊行事。”

“是,千歲。”榮海在恭謹的行禮之後才說道,“罪臣許川已斃,梁封兩位大人已經在外等候,四名侍衛因失職也等候千歲責罰。”

“他們什麼時候來的?”龍傾穿衣的手頓了一下,問道。

“昨日得知許川之事便已經來過,被奴才攔下了,方才天一亮便又來了。”

龍傾點頭,忍不住又看了榮海一眼,然後臉上便有些紅,昨日之事此人想是已經知道了,所以才主動地攔下那幾人前來。他橫了司空雅一眼,知道那人是故意將兩人的事情挑明的。無論榮海到底是誰的人,昨日之事想必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你去告訴兩位大人,我這就去。”

“是,千歲。”得到吩咐的榮海轉身退了下去,替房中的兩人掩了房門。

龍傾看得皺眉,他總覺得榮海今日有些怪異,卻說不上來哪裡奇怪。甩甩頭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淮陵之事儘早解決才是正理。知曉事情的司空雅黑眸也看著榮海出去的方向有著濃重的不滿,看來他沒有把昨夜的警告當一回事啊!

這邊也要加油的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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