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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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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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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龍傾起身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這還是榮海看知府許川前來催了幾次,才將龍傾喚起,否則恐怕這個時辰也起不來。

龍傾洗漱的時候,許川一直等候在外。榮海在龍傾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千歲,許川已經來看了幾次了。”

龍傾此刻仍然頭疼,昨晚被突然造訪的衛離攪得沒有半點睡意,後來只能躺在**望著床頂發呆,直到破曉十分才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這才有了朦朧的睡意。但即使是睡到了此時,腦中卻仍然眩暈,太陽穴上更是一陣陣的發緊。

“榮榮,你去告訴他,我這就出去。”狠狠揉壓了幾下突突跳動的厲害的太陽穴,龍傾閉目忍受腦中的暈眩吩咐道。

“千歲,這淮陵之事也不急於這一時,不如再歇息一天如何?”看著龍傾眼下的淡青色陰影,榮海擔心的建議。

“早了早好。”龍傾搖頭拒絕,“與其拖上一天不如提早一天解決。”

龍傾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憂國憂民的人,奈何這個王爺的身份卻總是將他推上風口浪尖。既然來了,自然也不允許他逃避,他也會傾盡所能盡力而為。

收拾停當之後,龍傾走出內室,果然見許川早已經在外廳的紫檀雲紋扶手椅上,不過卻是閒適地端著瓷白青花紋的茶盞,一口一口的呷著,毫無等待許久的不耐樣子。

龍傾心中暗贊,此人雖然等候多時,卻沒有任何的焦躁仍然悠閒品茶,果然是城府頗深。他清咳一聲提醒,但見許川連忙起身躬身行禮。隨意擺了擺手,龍傾說道,“許大人不必如此多禮,本王起得遲了,勞大人等候。”

“千歲初到淮陵,水土不服睡得不好,下官叨擾已是不對,怎敢怪罪千歲?”許川並未起身,依舊是腰身半彎恭敬說道。

龍傾皺眉,昨日剛來便是美人計,今日不知要唱哪出?不過沉吟片刻,他便覺得腹中飢餓。昨日初到未曾用過晚飯便回房休息,如今又已經是日上三竿,已經是將近一天沒有進食,肚子不抗議才怪。

他上前扶起許川,輕笑說道,“許大人不必在乎那些俗禮,現下本王已經是腹中飢餓,不知大人昨日的接風宴還有否?”

“千歲肯賞光,自然是天大的面子,無論什麼宴席下官都要準備妥當!”許川順勢起身,也是一副慷慨好客的模樣。

“與本王一道前來的兩位大人都起身了沒有?”無意於糾纏於宴席的話題,龍傾隨口問道。

“都已經起了,梁大人在庭院中賞菊,封大人卻是上街去了。”許川恭敬的一一回答。

“封主事出去了?”龍傾暗道,這封毅的動作也未免太快了一些,這就親訪淮陵了?不過在許川的地盤上,監視之人自是少不了,這樣光明正大的估計也查出來什麼。想到此處,他不禁想起昨晚衛離手中的賬本和蟠龍佩,若是有兩物在手,這淮陵一事應該是容易許多,不過想到衛離所提之條件,他當即又是皺眉。

“封主事用了早飯,說是閒來無事要上街走走,柳侍衛已經跟著去了,下官也派了幾個衙役跟著。”見龍傾皺眉,許川解釋的更為仔細,“已經是午飯時辰,封大人想也是該回來了。”

龍傾點頭沒有答話,這許川察言觀色的本事果然一流。他不過是表情微變,對方便已經知道他心中所想,這個許川果然是不簡單。隨著許川到了前院花廳,只見一桌豐盛宴席卻不見旁人,龍傾疑惑的看了許川一眼靜待答案。

“千歲,那幾位大人下官已經另設宴席款待,您身份尊貴又不喜吵鬧,故單設在此。”許川一邊服侍龍傾落座一邊解釋。

“許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龍傾說得似笑非笑,這可算是從內部開始分化他們?這離間計用的是不動聲色,真是高明。

許川一甩袍袖,也隨後坐下,卻是表情未變地說道,“千歲,淮陵乃海邊溼地,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僅有一些海中魚還算是鮮嫩,您不要嫌棄才是。”

龍傾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餚,炸得金黃色的芝麻魚球,紅綠相配的荷花金魚蝦,稍顯清淡的白汁釀魚,再加上眼前的一盅濃郁香氣的香菇海鮮粥,這都是淮陵郡有名的招牌菜,更不用說其他作為配菜的各色佳餚,這就是許川所言的拿不出手?

“許大人過謙了。”龍傾淡淡說了一句,便拿起羹匙喝起粥來。香菇濃郁,乾貝爽滑,蟹肉綿軟,米粒稠糯,不愧是招牌菜式。龍傾餓了許久的腸胃也似乎被這粥勾引的蠢蠢欲動,方才被許川的圓滑攪得失了胃口的感覺也消失無蹤。

待龍傾喝完了一盅,許川才開口道,“千歲,此次不遠千里來到淮陵,有何計較?”

龍傾本想挾菜的手頓了下來,他把手中的銀筷放到遠處。這老狐狸也是忍不住了嗎?他微笑迴應,“許大人想要本王如何計較?”將最後的“計較”兩字說得極重,他繼續微笑地看著許川終於變了臉色。

“千歲,明人不說暗話,淮陵之事積存久已,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解決。”許川臉上甚至是一副自得的神情,他繼續說道,“千歲也未必能查出些什麼,不如我們演上一出,您也可以回皇都輕鬆交差,不知意下如何?”

“哦?查不出什麼?”龍傾依然淺笑,“不過本王手中卻有一本賬目,上面寫的很是清楚,何須再勞心勞力的去查?”

衛離昨日潛進他房中應該是無人知曉,而那人說得煞有介事,可見賬本卻有其事,如今不妨詐上一詐,虛虛實實也好讓許川失了防備。

許川聞言果然面色大變,再也不復沉穩。毫無皺紋的額頭上甚至已經冒出了汗水,他抬手抹去,看著龍傾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冷笑道,“寧王果然是不明則已,一鳴驚人,倒是許某小看千歲了。”

看見許川反應,龍傾心下一驚,衛離所言竟然是真?!不過他的目的卻是越發的撲朔迷離了。“許大人過謙了。”雖然仍然疑惑衛離目的,不過眼前的許川才是正經要打起全部精力對付之人,他也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千歲,識時務者為俊傑,有些事情你知我知,還是不要說破的好。”許川忽而輕鬆一笑,卻是語帶威脅。

“身在其位,不得不謀其政。許大人應該也明白,這朝堂之上萬不可走錯一步!”

許川沉了臉色,“千歲這是沒有任何轉圜餘地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看來許大人也是不想回頭了?”

“哈哈。”許川突然大笑,笑容中卻帶著苦澀,“許某已經是無法回頭了!”

龍傾也是沉默,早知道淮陵之事不簡單,看來此中盤根錯節遠遠超乎他的想象。沉默片刻,他開口建議,“事已至此,多說無意。許大人,何不乾脆一點棄暗投明?”

“千歲自視甚高,難道以為區區一本賬目便能將許某繩之於法?”許川不理龍傾的建議,反而冷笑反諷。

見交談已經針鋒相對,龍傾也是不再客氣,沉了一張清俊的面容沉聲斥道,“天網恢恢,許大人以為自己能夠逃脫懲治?”

“許某不才,不敢設想以後,不過千歲現在可是下官的籠中之鳥,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寧王千歲?”

龍傾當下心生警惕,許川究竟是有何算計?這花廳之中僅有他們兩人,難不成許川暗地之中早有埋伏?他不自覺地掃視周圍,察看可有異動。

“千歲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許川笑道,轉而冷言嘲諷,“衛離,你還要看多久的戲?”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懺悔,我的更新速度……我改,一定……

掩面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