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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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生辰
六十一 生辰
珩帝元年九月初六
龍傾現在只覺得頭疼,尤其是在王府大廳之上擺出主人的架勢迎來送往的樣子更加頭痛。
半月前碰巧看到司空雅與龍珩的爭吵之後,三人之間一下子陌生了許多。龍傾更是如心中打破了五味瓶,一時百感在心。
遠遠的看見孟固的高大身影,龍傾趕忙迎了上去,“小孟,怎麼來的這麼晚?”
“你要招呼客人,我就不來那麼早添亂了。”孟固笑著說道,“怎麼壽星今日反倒是愁眉不展的?”
“人來得太多,我正頭疼。”龍傾掃了一眼廳堂之中的人潮,只覺得煩躁。
“阿傾如今重掌大權,應該高興才是。”
龍傾斜睨孟固一眼,“小孟也取笑我?”
“阿傾今日不高興?”孟固見龍傾一臉的煩躁也不免收了調笑,“這日子怎麼能不高興呢?”
“這麼多人,看著心煩。”
“陛下沒來?”孟固不用看,就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卻鬼使神差的又問了出來。
龍傾只是點頭,忽又想到那日在雅月樓五層之事,不覺眉頭又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阿傾可是嫌棄我沒有給你賀儀?”孟固突然笑道。
“去你的。”龍傾一拳打在孟固胸口,覺得輕鬆了幾分,“賺咱們去個安靜的地方。”
“那客人……”孟固遲疑說道。
“管他們呢,沒有一個真心實意地來祝壽的。”說罷,他拉了孟固便往後園走去。
沿著花園幽徑穿行,遠離了前堂的嘈雜,龍傾頓覺呼吸順暢起來。已是初六,月亮不再盈圓,像是被人咬了一口掛在天邊。
驀然發現還牽著孟固的手,龍傾有些不自在,說了一句,“亭中坐一會吧。”然後便率先走了過去。
孟固一愣停住,然後自嘲一笑也跟了上去,與龍傾對坐。他見龍傾望著天空眼也不眨,也放下心來只顧看著對方。不妨龍傾卻突然轉頭說道,“我眼睛的顏色和這天色像不像?”
孟固只覺得自己陷入了兩灣墨藍色深潭,映著璀璨鏽的眸子裡也投映著自己的影子。彷彿被自己的影子嚇到,孟固不覺低頭在座位上挪了挪,重又對上龍傾墨藍色眼睛的時候才說道,“很像,都是墨藍之色。”
龍傾聞言一笑,這墨藍之色是永藏他心底的顏色。“小孟怎麼不問我為何有這一問?”
“為什麼?”
“呵呵,小孟這副溫柔脾氣以後若是娶了夫人,豈不是要被夫人吃的死死的?”龍傾突然笑了起來,好似想到了十分好笑的畫面。
“為心愛之人,我甘之如飴。”孟固的聲音依舊溫柔。
龍傾卻是不忍再聽的低下頭去,“小孟,你怎麼還是不死心?”
“天下之人何其多?要想找到一個傾心所愛之人更難,既然已經找到,為何要輕言放棄?”
“小孟,如果你傾心之人終不能有所迴應呢?”
“阿傾,為什麼不能有所迴應?”孟固捉住龍傾放於石桌之上的右手,再也不允許他逃避,“是因為望月還是因為陛下?”
“小孟!”龍傾震驚之下抬頭,看見的卻是孟固的一臉正色。
“奇怪我是怎麼知道的?”孟固突然放鬆了下來,開始把玩起龍傾的手,一個一個指頭的細細劃過。
龍傾難忍心中怪異卻抽不出來自己的手,眼前的孟固雖然仍舊溫柔卻有幾分侵略的氣息,讓他不能適應。
“阿傾,我雖為武將,但也不是傻子。”孟固將龍傾的手緊緊的抓住,看著對方疼得有些發白的神色繼續說道,“你今晚鬱色是為了望月還是陛下?抑或是兩者都有?”
“放開!”龍傾心中怒起,這一個兩個的都認為他好欺負是不是?司空雅、龍珩不說,現在怎麼連孟固也是如此?
“若是不放呢?”孟固只是挑眉,手上氣力卻未減分毫。
龍傾覺得手骨欲裂,嘎嘎作響,額上已有冷汗滲了出來。他怒視著陌生的孟固,硬是咬著下脣不再發出半點聲音。
“阿傾何必如此倔強?”孟固另一手撫上已經滲出血珠的脣,卻被怒極的龍傾拍下。他也不介意,只是將對方另一隻不聽話的手也一併收攏在自己一手之中。然後才淡淡一笑,“不過也正是這樣的阿傾才能讓我不能忘懷。”
“你瘋了嗎?”雙手被制,又隔著石桌,連雙腿都毫無用武之地。龍傾恨不得拿錐子敲開孟固的頭,看看這人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阿傾,為你我早已是瘋了。”孟固笑得苦澀,他忍不住又婆娑著龍傾沾有血跡的脣,“只是你一直裝作看不見罷了。”
“你……”
“呵呵,何必如此驚訝?”孟固突然傾身在龍傾脣上一吻,又用靈巧的舌輕柔凋去那些血跡,在脣上也是一陣齧咬。在龍傾變得更加劇烈的掙扎時又坐正突然提聲說道,“看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一片沉默中他又說道,“還是你一點都不雄?”
龍傾驚愕的看向四周,竟然有人?!一陣衣衫唏嗦之聲,從暗處的花木之中走出一人。龍傾看見那人臉色更是變得越發難看,那人正是面無表情的司空雅!
“望月,剛才若不是你亂了呼吸,我還沒有發現這暗處有人。”孟固原地未動依然鉗制著龍傾,對上司空雅深幽狄花眼突然一笑,“這是不是說你的功力其實在我之上?”
龍傾震驚之後便覺得無比的荒謬,原來司空雅不僅僅是身份成謎,更是身負絕頂武功。他竟然把他看作是尋常的花拳繡腿之術,豈不可笑?想及此,他不顧手上疼痛笑了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這樣的可笑!
孟固被龍傾的笑聲嚇了一跳,不由得鬆開了手,只是看著龍傾一人笑得毫無形象。他忽然覺得那笑聲刺耳異常,剛想出言阻止卻被司空雅“阿傾,別笑了!”搶先了半步。
龍傾揩淨眼角因為大笑而流出的淚水,“還真是驚喜不斷啊,司空樓主。”在放下手時看見滿手的紅痕一愣,又輕笑說道,“這陣子的笑話還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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