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意外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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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意外訪客
四十九 意外訪客
開懷笑過,旖旎氣氛消失無蹤,龍傾卻覺得表明心跡之時的不自在也一同散去,思緒明朗了許多。
龍傾看著一臉壞笑的司空雅,有些呼之欲出的問題讓他無法逃避,司空雅的身份到底為何?他始終無法將骨子裡的自私拋去,既然已經交心,那麼對方的身份自然要了解清楚,即使他不能向對方解釋他現在“冒名頂替”的身份。
“望月,我想知道……”想了一下,龍傾將他的疑問隱諱問出,“這雅月樓的‘規矩’是怎麼回事?”
司空雅聞言一愣,眼光突然變得複雜難測,他沉吟片刻,說道,“阿傾,我知道你對我的身份很仕慮,但是與其騙你還不如不說。”
龍傾也是沉默,果然是問早了嗎?在初次傾心相談的喜悅之下,他本以為是什麼都可以拿出來言明的,不過正像他無法解釋他現在的“冒名頂替”一樣,司空雅的身上也是無數的祕密。
司空雅則是暗自察看龍傾臉上神色,見失望多於怒氣,才放下心來說道,“只要等到合適的時機,我自然絕不瞞你。”
“嗯。”龍傾掩去失望,點頭微笑。
司空雅看見龍傾笑顏卻是滿心苦澀,如果可以,他希望對方永遠不會知道……
“噔噔噔”又是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傳來,招財清脆的聲音響起,“樓主,孟公子來了。”
“快請。”
龍傾聽見熟悉的名字連忙從塌上起身,自北疆戰事大勝之後,或者應該說他再上朝堂起,他與小孟一下子疏遠了許多。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在私下的時間,小孟都或多或少的避著自己。之前是利用,後來又提出議和,罔顧小孟父親的安危,這些都已經讓小孟對自己有了很深的失望罷。
龍傾的失神雖然只有一會,卻被一旁的關切他的司空雅抓個正著,長眉一皺,桃花眼中添了一抹暗色。
“望月。”孟固上得五樓,看見司空雅便打招呼,然後才看見旁邊的龍傾,他很是驚訝,“阿傾?”
“小孟,好久不見。”龍傾斂去滿腔心事,微笑招呼。
“是……很久未見了。”小孟也有些感嘆。
“一個是寧王千歲,一個是當朝一品大將,每天的早朝上難道都沒看見對方嗎?”司空雅突然插口說道,“還是兩位權貴的嗜好是孩童所愛的躲貓貓,故意而為之?”
被司空雅打斷,龍傾有些尷尬,“好久不見”之言說得是有些唐突,可是八面玲瓏的司空雅怎麼說話如此的牙尖嘴利起來?
孟固也是一臉尷尬,“食君之祿分君之憂而已,哪裡稱得上權貴?”
“一品不是權貴?那些上得我雅月樓吃飯的人都是貧民不成?”司空雅笑道,“小孟雖謙不是權貴,但得見鍾情之人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孟固頓時臉色燒紅,看了一眼同樣尷尬的龍傾,斥道,“望月,你胡說什麼?”
如果說剛才司空雅的牙尖嘴利讓龍傾一頭霧水,現在的刻意取笑卻讓他明白了原因,敢情司空樓主是在亂吃飛醋。記得在雅月樓初見的時候,司空雅也是在打趣他與小孟的關係,如今的尖酸刻薄卻是比那時尤甚。
不過再想想,他與小孟之間卻數於親近,再加上之前種種,司空雅會誤會也無可厚非。龍傾雖然暗笑司空雅小孩子脾氣,卻不好解釋。他與司空雅的關係,小孟還不知情,解釋越多誤解越多。
司空雅看了一眼已是面無表情的龍傾,說道,“不過說笑而已。石頭不會生氣了吧?”
孟固臉上得尷尬降了許多,正色道,“我也就罷了,你不該拿阿傾來玩笑,以他的身份……這樣的玩笑實在是不妥。”
“沒事,反正這裡也無外人。”龍傾察覺司空雅藏在眼底的介懷,怕眼前這兩人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便打起圓場來。“小孟今天怎麼會來?”
伶俐的招財給孟固上了茶,偷笑暗道樓主和寧王果然是好事多磨,然後便悄聲退了下去。
孟固端起茶碗,低頭輕吹,聽見龍傾一問,心裡湧上一股異樣,“許久未見望月,便來看看。”他拿起碗蓋將幾片漂浮的茶葉撥開,終是未喝又將茶碗放下,問道,“阿傾怎麼會來?”
“我……是帶一個朋友過來,那個朋友想要認識望月。”龍傾解釋,再提起韓遠山的時候已經輕鬆許多。
孟固知曉答案卻是若有所思。
“你們來了不就是為了看我?現在我一個堂堂樓主你們不理,卻互相盤問起來了?”司空雅再次用他沙啞的聲音插話。
“望月病了?”孟固問道。
“你才發現?!”司空雅忍不住狠狠瞪了看見龍傾後就再也沒有轉開過眼睛的孟固,說道。
“可吃藥了?”孟固忽略司空雅的瞪視,關切問道。
龍傾忍不住又笑,看來司空雅懼藥如劇毒的毛病是眾人皆知。
“吃了吃了。”先還是一副無賴表情的司空雅立時變得無奈,他覺得在龍傾面前已經是毫無顏面可言了。
孟固見狀不由也笑,“難得望月乖巧一回。”
司空雅則是難得的臉上一紅,“石頭,你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作啞巴賣了。”
“望月,不和你玩笑。我今天來其實是為了王通年的事情。”孟固突然轉了話題。
司空雅面色一沉,“好好的,你提他做什麼?”
龍傾有些霧水,這王通年又是何許人也?
“阿傾不是外人,望月我就直說了,你將那人趕出雅月樓的做法有些貿然。”孟固皺眉說道。
“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我自然可以將他趕出我的地方。”司空雅滿不在乎。
“此人心胸無量,又嘴上無德,卻是鼠輩一個,但他與安家關係親近,這事情又鬧得頗大,我怕安家找你麻煩。”
龍傾聽得心裡“咯噔”一聲,短短几句之中,他已經大致瞭解。想必是司空雅的潑皮性子又起,將看不上眼的客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趕了出去,只是這客人與安家關係親近,去安家告了司空雅一狀。他不由得惱怒司空雅的做事無法,明知安家權勢在皇都之中無二,還要去招惹……
“那又有什麼?”司空雅笑的更為無賴,“此事如果讓我那平城王‘姐夫’知道,恐怕做得比我無端。”
“話雖如此,但你還是做事小心一些吧。”孟固勸道。
聽到這裡,龍傾懸起的心放下一些,原來事情是因挽莎而起,否則司空雅也不會無故提及平城王。挽莎出事,平城王自然是不會不理。不過轉念又想,明易躲暗箭難防,平城王不會有人膽拔碰其虎鬚,但是司空雅就成了那個擺在前面的血肉之盾,當然也是先拿來開刀的物件……龍傾想到這裡,心頭又是一緊,轉頭看向司空雅。
感到龍傾的擔憂,司空雅一雙桃花眼笑得尤為燦爛,“安家在我眼裡,還不算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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