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四十二路遇學子

四十二路遇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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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路遇學子

四十二 路遇學子

過了半個時辰,龍傾和司空雅到了皇都郊外的燕子崖。此時已近午後申時,太陽也已經開始偏西。淡藍色奠空上飄來了幾朵棉絮一般的白雲,讓燕子崖的嫩綠草地有了幾片暗色的影子。

司空雅拉住了馬放鬆了韁繩,回頭看向龍傾,“阿傾,累不累?”

龍傾因為一路的奔跑仍然有些氣喘,他搖說道,“不累。”

司空雅翻身下馬,隨手丟了韁繩走到龍傾馬前。他笑得一臉燦爛的說道,“寧王千歲,小的來服侍您下馬。”

龍傾也是一笑,道,“那就有勞司空公子了。”將自己的手交與等候的司空雅之手,也下了馬。之後龍傾本欲將手撤出,不料司空雅卻不放手,像適意為之反而把他的手抓得更緊。龍傾臉上紅了一下,也沒有再掙,反而依戀那份溫暖般回握過去。

兩人任由馬兒隨地吃草,並沒有拴住限制它們的自由,自顧著牽著手沿著小路向燕子崖頂走去。

燕子崖雖名為崖但並非懸崖,只是一個與周圍相比略高一些的小山罷了。只是因為一邊的山體之上有大量的燕子築巢,因而得名燕子崖。但是由於景色秀麗,也是皇都之人春日踏青的好去處。

兩人一路漫步至頂,本以為過了午後,崖頂踏青之人都已離去,畢竟燕子崖離皇都距離算是不近,卻不想仍有幾名青衫學子流連於景色未返。

那五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也是屬於年輕人特有的高傲氣息。他們正爭辯著什麼,聽見腳步聲,看向走近的龍傾和司空雅。

龍傾無意識的掙脫了司空雅的手,還是與他並排前行。司空雅看了龍傾一眼,有些無奈,卻也沒有作聲。只是此時,他們兩人之間卻有了一些不遠不近的距離。

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友好的招呼,龍傾和司空雅兩人繞開了那幾名年輕學子,繼續往前走去。

兩人選了一處平坦的石頭坐下休息,頭上偏西但陽依舊溫暖,不過心境卻已經變化。

司空雅索性躺在了還算寬闊的石頭上,以臂當枕,隨口問道,“阿傾,你說在那幾個書生中,有幾個可在今年的秋試中入圍?”

“不知道。”龍傾的回答的聲音有些縹緲。

“呵呵。”司空雅也不在意,又說道,“如果阿傾是今年秋試的主考官,我也去考個進士噹噹。”

“與其想我當主考官,望月還不如直接去找岷皇叔來得快些。”龍傾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也跟著開起玩笑,“大德三品以下的官職任君挑選!”

“阿傾真是狠心,明知道如果我去找那位‘姐夫’,挽莎美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耳朵!”司空雅作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原來身為皇都名公子的司空望月竟是如此的膽小如鼠?!”龍傾眼底滿是笑意,片刻之前的疏離消失的一乾二淨。

“家姐如母啊,自然不敢違背分毫。”司空雅也很是感嘆。

龍傾也躺了下來,只不過是將頭枕在了司空雅的肚子上,舒適的安然閉上眼睛假寐。

“寧王千歲,不知小人的肚子躺得可舒服?”司空雅斂去了臉上調笑不正經的表情,輕聲問道。

“尚可。”龍傾嘴角微挑,答道。

“兩位公子,可否叨擾片刻?”陌生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和氣氛。

龍傾睜開眼睛,起身坐正,出聲之人原來是剛才遇見的幾名年輕學子。

司空雅雖然坐起,卻耍賴的將下巴搭在龍傾的肩上,幾乎半個身體都靠在了前面龍傾的身上。

熱乎乎的氣息衝進了龍傾的耳朵,“阿傾的肩膀很舒服。”

龍傾深知司空雅的無賴本性,乾脆不理他,對那幾個年輕的學子說道,“幾位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想請兩位公子一起聯詞賦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五人之中較為高挑的一人說道,其他幾人頻頻點頭。

龍傾心中犯酸,這古人動不動就吟詩作賦的行為讓他一直不能適應,只覺得仿若被逼喝下了山西陳醋一般。唐詩宋詞背過不少,但那些千古佳作對他來講只是應對考試之用,他心中並不喜好。所以雖然此時對方禮貌邀約,他也是客氣的拒絕,“在下滿身銅臭的商賈之人,不懂得什麼詩詞賦對,不好打擾幾位公子的雅興。”

“我是他的侍從,更是大字不識!”見那幾個人的視線轉到自己的身上,司空雅面不改色的扯著謊,只有桃花一般的眼睛裡閃過了快得讓人忽略的調皮。

那幾人聽見龍傾自貶之言,已經有些輕視,再聽司空雅的信口胡諏,眼底的輕視已經浮現在了面上,只有那開口邀約之人臉上有了些許遺憾的神色。

自古商賈低人一等的觀點似乎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改變,發現面前幾人的神色變化,龍傾也不在意,只是覺得有幾分好笑。這些讀書讀得成了木頭腦袋的,當真以為“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嗎?等他們衣不保暖、食不果腹的時候,就知道那些有著銅臭味的銀子是多麼的重要了。

“阿傾五歲做詩,震驚朝野。怎麼突然成了‘不懂得什麼詩詞賦對’了?”

耳邊又是一陣熱氣,龍傾聽到司空雅的取笑。他聽得一怔,那個“他”?原來是那麼聰慧。“往事已矣。”嘆了口氣,他說道。然後不禁回想,五歲……五歲的自己在做什麼?五歲的蘇輕已經在孤兒院裡學會了虛假的笑容……

那幾個年輕學子告辭之後匆匆離去,隱約聽見“……浪費了那麼好的容貌……”、“……耽誤時辰……”之類的零星片語傳來。

龍傾、司空雅愣愣的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爆出大笑。

揩去眼角笑出的淚水,龍傾說道,“說話的那個孩子還算不錯。”

“哦?”司空雅歪頭回想,轉而興致勃勃地說道,“阿傾,我們來打個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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