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再上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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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再上朝堂
四十 再上朝堂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皇兄,你回來了?”太子珩似乎對龍傾的滿臉焦急視而不見,悠閒的說道。
“我問你為什麼?”
“皇兄也知道這其實是最好的方法,不過你捨不得那個北羌美人罷了。”太子珩臉上閃過一絲嫉妒,轉瞬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龍傾無話反駁,以人易城的確是最好的方法,在北疆的大德將士兵不刃血就可以奪回雍澤。畢竟北羌七城中,和齊、雍澤兩城都侍若金湯的防禦,易守難攻。奪回和齊是因為有孟老將軍的裡應外合,而在北羌已有防備的時候,想要拿下雍澤便是困難十足。
但是,心裡什麼都明白,感情上卻不能接受。果然守己則亂嗎?龍傾苦笑。
“皇兄要想想身在北疆的大德將士,還有威遠將軍,你也不希望他再受傷吧?”太子珩包含頗多深意的眼睛緊緊盯著龍傾說道。
龍傾一愣,小孟還在北疆!他當然不想讓小孟受傷,但是他同樣不想讓明月受到傷害!
“怎麼?皇兄,是不是左右為難?”太子珩笑著譏諷道。
“夠了!”龍傾甩袖就要離開,他今天已經收夠了調笑與諷刺。
太子珩一把拽住龍傾手臂,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低頭問道,“皇兄在擔心哪個?”
“放開!”龍傾的眼睛眯了起來。
太子珩一點也沒有把龍傾的威嚇看在眼裡,一手攬住他的腰,將之拉的更近,笑著說道,“如果不放呢?”
“啪!”龍傾一巴掌打上太子珩的臉,有些不屑的冷笑,“會這樣。”趁太子珩手撫上被打臉頰一時呆愣時,龍傾退出了禁錮他的懷抱。
“皇兄?!”太子珩又是詫異又是不可置信。
“即使是太子殿下,也不該忘記本王的身份。”龍傾清俊的臉上一派冷然神色。
“皇兄教訓的是,本宮逾規了。”太子珩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陣凝固,沒有說話,但是對視的目光卻是個不相讓。直到宦官的通報之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膠著狀態,“啟稟太子殿下、寧王千歲,皇上招您兩位去御書房議事。”
兩人隨即不再耽擱,一前一後的朝御書房走去。在經過通報之後,兩人進到御書房。勵帝端坐在書桌條案之後,手裡正在看一份奏摺。
“兒臣見過父皇。”龍傾、太子珩兩人異口同聲給勵帝見禮。
勵帝抬起頭,幽深的眼神掃過下跪見禮的兩人,在龍傾回宮之後沒有來得及換過的尋常衣物上停留了一會,說道,“平身吧。”
“不知父皇召見兒臣和皇兄,有何要事?”太子珩率先發問。
“威遠將軍的捷報。”勵帝遞給太子珩他剛才一直在看的卷軸。
龍傾聽見心頭大喜,小孟無礙!但他見太子珩的臉色由喜悅轉為凝重的時候,狂跳的心慢慢的沉寂了下來,莫非有什麼變故?
“皇兄。”龍傾接過太子珩看完遞過來的北羌捷報,仔細看了起來。
“陛下:
我大德軍於十三日晚辰時攻打雍澤,然北羌王苒厝親臨守城,加之雍澤金湯之勢,我軍傷亡慘重。損七千,傷一萬一千人。軍中醫藥匱乏,請陛派軍醫增援。
罪臣南奎上”
“父皇,看來北羌使者團能夠派上用場了。”太子珩語氣平和,墨藍色的眼睛裡卻滿是陰狠之色。
龍傾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靜待勵帝的回答。
“傾兒,你覺得那個北羌皇女怎麼樣?”勵帝卻問了另一個問題。
龍傾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勵帝此時的問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克拉瑪皇女是人中之鳳,率真灑脫。”他就事論事的回答,但是還是感覺到兩道不可忽略的炙熱視線打在自己的身上,又接著說道,“只可惜兒臣沒有福氣擁美人入懷。”
“嗯。”勵帝輕輕點頭,“珩兒,準備國書。”
“是,父皇。”
“父皇……”龍傾擔心國書的內容會對明月不利。
“傾兒,你該記得你的身份!”勵帝淡淡的瞥了一眼龍傾,說道。
龍傾僵住,再也無法說出反駁之言。
大德勵帝二十五年二月二十一,北羌遞上降表,撤離北疆七城,退卻三千里,另每年向大德繳納貢品,換取北羌使者團諸人得以反羌,歷時兩個月的戰事嘎然而止。大德最終取得大勝。
龍傾一身正式的玄色朝服,頭上一頂金色琺琅紋狀裝飾的黑色冠帽,緩步走進中正殿——大德朝堂。
正是早朝之前的準備時刻,三三兩兩的大德臣子都是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不過在看見龍傾的時候都不由得減慢了腳步,甚至停下了腳步,露出了各色的表情。老一點的臣子有的是不可置信;有的是幸災樂禍;少數幾個則是意料之中的平淡。而一些新晉的在中正殿裡未滿三年的年輕臣子則是疑惑龍傾的身份,都是迷惑異常的樣子。
龍傾對投射在他身上的打量目光視而不見,步伐不變的到中正殿內。
“皇上駕到!”在宦官高亢尖銳的聲音之後,勵帝在隨侍的陪同下緩緩從門口走進中正殿,沿階而上,走上金碧輝煌的龍椅,甩袖坐下。
“皇上萬歲!”殿中群臣統一下跪,高呼萬歲。
“眾卿平身。”勵帝沉聲說道。
“謝皇上。”一陣細細索索的衣物之聲,文臣武將各自站定。
“北羌戰事,如此迅速解決,還靠了□□老將軍威風不減當年啊!”勵帝再開口便是誇獎。
“老臣惶恐!”一臉風霜的孟老將軍“撲通”一聲跪下,“老臣疏忽,使得和齊、雍澤陷落,至我大德北疆於危難,已經是有罪之身,萬萬難當皇上繆贊。”
“孟將軍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最後奪回兩城也是將軍之功啊!”孟南奎之耿直忠心在朝中是人人敬仰的老臣,第一個出來勸慰的就是安相。
“是啊!老將軍威名大德人人皆知,怎可輕言‘戴罪之身’?”一個年輕的臣子也接著說道。
龍傾看了那年輕臣子一眼,一臉年輕氣盛的樣子。果然是太過年輕,說話過於直白。
那年輕人感覺到龍傾的視犀頗為好奇的打量了幾眼,又轉過頭去小聲地和旁邊的朝臣說話,似乎在問龍傾的身份。果然,被問的朝臣嘴脣翕動之後,那年輕人再望向龍傾的眼神裡已經是詫異萬分。
“將軍不必如此,北羌突襲實屬意料之外,加之將軍將他們趕出了北疆。自師過相抵,何罪之有?”勵帝終於發話。
“謝陛下不殺之恩。”孟老將軍虎目通紅,一臉感激。
守城失利、連陷兩城、敗兵被俘,哪一條拿出來都可以治他重罪,如今勵帝仁慈,孟南奎自是感激不盡。
龍傾看著暗笑,收買人心不過如此?!
然後便是討論北疆戰事中犧牲將士的撫卹問題,龍傾走神,看起了朝中群臣的表情。
“老臣有個疑慮,不知該不該講?”丞相安海迪的聲音拉回了龍傾飄移的思緒。
“安相請講。”
“老臣想知道,寧王千歲今日為何上得早朝?”安相瞥了一眼龍傾,說道。
原來北疆戰事說完,已經輪到他了。龍傾對上安相的視線微微一笑,心想,他也想知道“他”的父皇在打什麼主意?昨日,勵帝的親筆聖旨吩咐他今日上朝之事,他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果然是個狡猾的如同老狐狸的人!
“傾!”勵帝喚道。
“兒臣在!”龍傾彎腰拱手應道。
“昨日朕是怎麼說的?”
龍傾無奈,將昨日聖旨內容朗聲複述一遍。登時,中正殿之內一片議論的嘈雜之聲。安相的臉色也越發那看起來,甚至平城王、靜王、誠王臉上都有些疑惑,而太子珩則是早已得知內情的平淡,只有孟固的臉上有著擔憂。
“夠了!”勵帝一聲厲喝,“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中正殿立時靜默,但是群臣的感覺卻彷彿是嗓子眼裡面卡了一根雞毛,不吐不快,卻被人掐住了脖子。
“在此次北疆戰事之中,寧王獻良策。之前的三年圈禁早已期滿,而今便可重新上朝議事。”勵帝嚴厲的眼神掃過眾人,“大德以才為先,望眾愛卿不要忘記為好!”
“謹尊陛下旨意!”眾人齊聲道。
早朝結束,龍傾待群臣退下,獨自站在中正殿中,靜默良久……
大德勵帝二十五年三月初一,皇長子寧王龍傾於圈禁三年之後再上朝堂。
卷一:移世覺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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