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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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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醉鬼

二十八 醉鬼

謝絕了孟固護送他回宮的請求,龍傾牽著馬信步遊街。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但皇都的街上還很熱鬧。尤其是一些秦樓楚館,正是迎來送往的繁華時刻。

“阿傾!”

龍傾聽見一個飽含興奮的熟悉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他環顧了一週,卻並沒有發現那個熟悉的人。

“阿傾,我在上面。”

收到提示,龍傾抬頭,果然見笑得一臉桃花的司空雅正在樓上朝他揮手。

龍傾也揮揮手,心裡卻想,似乎在他情緒低落的時候都能碰見司空雅。他轉頭看了下那樓的招牌,笑了,原來是挽莎姑娘的飛天閣。

“阿傾,快上來!”司空雅又招呼。

門口察言觀色的小廝立刻過來牽走了龍傾的馬,龍傾搖,真是不給別人拒絕的機會!

龍傾猜到司空雅在挽莎的浣紗小築,便謝絕了給他帶路的小廝自己拾級而上。等他來到樓上,挽莎美人的侍女舞兒已經在樓梯口恭候。

“王爺,司空公子讓我來接您。”那嬌俏討喜的小姑娘抿嘴一笑,“公子怕您又在這樓裡迷了路。”

龍傾想到,上次自己在司空雅出門幫他找榮海等人之際,瞞著眾人到飛天閣的前廳看上了歌舞,也是會心一笑。

剛進得浣紗小築,龍傾就聞到酒香撲鼻。司空雅隨性坐在鋪滿地毯靠窗位置,整個身體半趴在窗稜護欄之上。一隻手還保持著與他打招呼的姿勢,悠悠盪盪的,只不過此時那手上還多了一隻月白色的酒壺。

聽見門口處的聲音,司空雅回身,對龍傾微微一笑,“阿傾,你來了。”

剛才在樓下時還沒發現,此刻龍傾才看出司空雅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那笑容與風流公子平常矜持的笑、壞笑完全不同,是十分的開心,就像誠摯孩童一般發自內心的純淨笑容。

這時的龍傾卻只能苦笑,原來司空雅竟是醉了。

“沒事,這裡不用姑娘伺候了。”

舞兒微微矮身一禮,為兩人關好房門,便輕聲漫步的退了下去。

龍傾走近司空雅,也坐下了來,“望月,怎麼醉的如此厲害!”

“阿傾,來!陪我乾了這杯!”司空雅邊說邊說拿過一隻酒杯,舉起一直沒有離手的酒壺便倒。但是手卻有些控制不好力道,那酒多半灑在了外面。

龍傾有些無奈,醉鬼果然是有理說不清的。“望月,酒多傷身。”

“呵呵,這話我說過。”司空雅側頭笑得裂開了嘴,顯得十分孩子氣。

“所以,你該以身作則才對。”龍傾看著醉後如孩子一般乖巧的司空雅,不覺語氣也溫柔起來。

“哦。”司空雅聽話點頭,有些迷濛的眼睛好奇的上下打量龍傾。

“怎麼了?”龍傾問道。

“你還沒喝怎麼會傷身?”司空雅反問。

“啊?”龍傾被問得一愣。

司空雅雖然醉了,但是反應卻並未遲鈍。他見龍傾怔愣的思考答案,便拿起剛才斟滿的酒杯對準龍傾的嘴裡灌去。

龍傾措不及防,先是被那不知輕重的醉鬼用酒杯狠狠地磕到了嘴脣,還來不及呼痛,一杯甘冽的美酒就湧進了喉嚨。他被司空雅冷不丁的動作嗆得一陣咳嗽,嘴脣也是一陣疼痛。

醉鬼司空雅見龍傾咳的厲害,還像模像樣的在他後背拍了幾拍,“阿傾,你幹嘛喝這麼快?”

龍傾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瞪了一眼不知自己惹禍的醉鬼。

但是醉鬼此刻卻有些呆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龍傾。

龍傾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司空雅有些擔心,“望月,怎麼了?”

“破了。”司空雅抬手輕輕的撫上了龍傾的被酒杯碰撞之後嫣紅色的脣,說道。

“啊?”龍傾反映不及,被司空雅摸到,臉一下子也紅了起來,抱怨道,“還不是你這個醉鬼!”

不提還好,龍傾這才知道嘴脣竟然被撞破了皮,他伸出舌頭了一下,果然有股鐵鏽的味道。

“阿傾。”司空雅的聲音變得低沉,眼神也是越發的迷茫起來。

龍傾覺得不安,司空雅的神情讓他突然想到了太子珩的侵犯行為。他不由往後退了一下,與醉鬼隔開一段距離。

只不過新換的地方還沒有坐穩,那醉鬼已經撲了過來,正好將龍傾壓在無法動彈。

“望月!”龍傾愕然,司空雅醉酒之後竟是動作動作如常,反應迅速。他被自己的突然高聲嚇了一跳,只盼此時房門外沒人才好,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如此情景,恐怕是丟人萬分。

龍傾突然高聲也把司空雅嚇了一跳,他愣了一下趴在龍傾身上。

此時司空雅迷濛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像貓咪一樣在龍傾的頸窩,臉頰蹭了起來。

隨著司空雅撒嬌一樣的動作,龍傾心頭的恐懼也降了下去,他雙手握著醉鬼的肩膀,嘗試著將司空雅從他的身上推開。

司空雅被龍傾的動作打斷,有些煩躁。大力揮開龍傾的手,又故意的使勁壓了下去。有些無賴的笑,“我就不讓你起來!”

充當軟墊的龍傾苦笑不得,平日裡的司空雅已經是潑皮無賴了,現在恐怕要加個更字。他一時也有些無奈的猶豫起來,思考著要不要喚人來將自己身上這個醉鬼加賴皮鬼給拖走。

正在猶豫的時候,卻被司空雅的動作嚇得動彈不得。

“甜的!”醉鬼感覺身下之人沒有反抗,伸出舌頭在一直他的嫣紅色脣瓣上了一下,還咂咂有聲的說出感覺來。

龍傾感到一個的東西劃過嘴脣,那破皮之處被不經意的掃過又有些,他忍不住自己也伸出舌頭了一下。轉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下子就紅了臉,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司空雅推開。

“哎呀。”冷不防的被龍傾推開,司空雅的頭一下撞到了旁邊擺著酒水吃食的矮桌。那矮桌被司空雅一撞,上面的酒壺“嘭”一聲倒了。

看著醉鬼滿眼淚花的捂著右半邊腦袋揉個不停,龍傾有些雄,卻小聲說道,“活該!”

“這是怎麼了?王爺和望月打起來了不成?”就在龍傾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扶司空雅起身的時候,房門被一下子推開,挽莎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嬌聲打趣。

“這個醉鬼……”龍傾如同看見家長的孩子,看見挽莎進來便想將醉鬼司空雅灌酒的惡行告知,話才說了一半,他在看見挽莎身後的高大身影之後,便將後半句話吞了回去,轉而恭敬起來。

“皇叔。”

“嗯,既然在外面也不用多禮了。”平城王見龍傾行完禮,說道。

龍傾低聲答應,心裡卻想,難不成第一次在這裡見面不是在外面?

“這是怎麼回事?”看見還癱坐在矮桌旁的司空雅,平城王的眉毛一下子皺了起來,不悅的問道。

“司空公子有些醉了。”龍傾知道這位皇叔一向不喜歡司空雅與挽莎的過分親暱,連忙答道。

“我和望月說了,他心情有些不好。已經喝了一天的酒。”旁邊的挽莎也是柳眉微蹙。

“他還敢心情不好?!”平城王冷哼一聲,臉色也有不豫之色。

而剛被醉鬼調戲的龍傾此刻有些眉目,原來害司空雅醉酒的禍首是他眼前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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