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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夜宴之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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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夜宴之局三

十九 夜宴之局(三)

嘴裡滿是糖水的味道,那微微的香甜慢慢融進了心裡。龍傾一點一點回味著那絲甜,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溢上了溫柔。

“皇侄的酒可有特別之處?”一旁發現龍傾變化的龍岷問道。

“不過有些甘甜餘味流轉口舌之間,尚可算是佳釀而已!”龍傾搪塞過去。

“是嗎?酒不醉人人自醉,皇侄既然明白還是少喝些為好。”龍岷勸慰的別有深意。

“多謝皇叔掛心,侄兒省得。”龍傾含糊應答,心頭卻“突”的一跳。難道平城王發現司空雅了?雖然司空雅已經換裝打扮,況且又特意背對平城王,但是司空雅經常出沒飛天閣,以龍岷與挽莎的親密不難對司空雅的身形姿態了若執掌。那麼他為何裝作不知甚至還出言提醒?

要知道,宮外之人喬裝改扮混入滿是皇族顯貴文武百官的林苑夜宴極有可能被當作刺客。而龍岷難道僅僅是看在紅顏知己挽莎美人的面子上?這麼說也太過牽強,畢竟知情不報也可以被視為縱容刺客,甚至是刺殺皇帝謀反的重罪。因為平城王龍岷不是一個普通的番王,而是一個手握重兵文韜武略的英武王爺,簡言之他是一個會對皇位造成威脅的危險男人。

靡靡之音,曼妙歌舞一曲曲在龍傾面前閃過,卻無心欣賞,他更關心那個混入狄花般的男人。雖然他不知道龍岷為何出言提醒,不過這也代表著司空雅是安全的,不是嗎?

龍傾醒悟自己剛才的表情已經洩露了自己的情緒,所以仍然將糖水佯裝美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

月正當空,夜宴上的氣氛已經逐漸的熱鬧了起來。酒氣迷離,群臣們也已經放開了自己的言行,一陣喧鬧之後,勵帝也藉口離開隨臣下們自己隨意。看到勵帝離開,龍傾也起身佯裝醉酒讓榮海扶自己離開。反正他也不關心什麼誰打得了最多的獵物,會開口求得什麼封賞之類。

走出夜宴主廳,外面是婉轉蜿蜒的迴廊。清冷的月色照映著地上廊上和樹上未來得及融化的積雪,也泛著隱隱的銀色光暈。夜風襲來,一陣冰冷清爽之感。

“我沒事。”深深呼吸之後,龍傾輕輕推開一直小心攙扶自己的榮海說道。

“王爺?”看見龍傾清澈的眼神榮海退後,卻又說道,“剛才奴才也看見司空樓主了。”

龍傾微愣,驀然想起的卻是榮海的身份——內務總管。司空雅有危險!可是轉念一想,榮海的話語只是陳述並無其他,可見司空無恙。他轉頭看向榮海,不知這大內總管說出的一句看似平常的陳述有何含義?

“司空樓主交給奴才一封信,說是要殿下親啟。”又接著從寬大的袖口中抽出一封薄薄的信箋恭謹的遞上。

“奴才沒有告訴太子殿下。”看見龍傾疑惑的眼神,榮海又說道。

伸手接過信箋,龍傾又看了榮海一眼,見他的神情自若態度恭敬,這下連龍傾自己都分不出這個容貌清秀年輕的大內總管是何意義了。畢竟他是太子珩的人,但是竟然有做出瞞著太子珩為司空雅傳信這種明顯背主的行為……龍傾沒有答話,反正信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上,那麼追究榮海之言是真是假也沒有任何意義,龍傾心道真要是出事不過該來的跑不掉罷了。

想通的龍傾不再猶豫,拆開了司空雅留下的信箋。

“阿傾:

自雪日一別,已有數日,甚是思念。今驚聞‘石頭’有難,恐君遇險,故動用皇宮之暗棋喬裝潛入。見君如昔,吾安矣。皇宮非久留之地故無奈不告而別,望君諒哉。

‘石頭’之毒,已有應對,君可安心。解藥子時之前一定為君送到。另半月之後乃上元佳節,如蒙君不棄,可與吾共度乎?吾當日酉時於雅月樓敬候君至。

望月上?”

龍傾本以為以司空雅的風流個性,字跡一定也是龍飛鳳舞,卻不想如是秀麗規整。而短簡訊中卻滿是重重的關心與暖暖的溫柔。林苑狩獵巳時開始,小孟中毒之時是巳時三刻,亥時一過正好是六個時辰,也是“聖靈丹”所能延長的最長期限。看來司空雅已經完全瞭解了林苑遇襲的經過,不過他是如何找到擁有解藥的縹緲無蹤的衛離?

短簡訊箋雖然讓龍傾感覺到深深的溫暖,但是也引起了他的諸多疑問。司空雅究竟是何種身份竟然在皇宮之中布有暗棋?這暗棋何人?如此機密之事卻告知自己有何目的?他又是如何找到衛離得到解藥的?……

龍傾纖長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仔細思考,那從腦中冒出的一個個問題漸漸將心頭剛剛感到的溫暖冰冷了下去。

“王爺?司空樓主的信上說了什麼惹得您如此傷神?”察言觀色的榮海關切的問道。

被榮海打斷那從腦中不斷冒出的疑問,龍傾聽見榮海的聲音突然想到,難道榮海竟是司空雅的暗棋不成?但是以太子珩的精明怎會沒有發覺?龍傾張口欲問,看到榮海的一臉關切還是吞了回去,搖了,“沒什麼。”

反正也問不出什麼,龍傾幾乎可以想到一旦他問出口榮海可能做出的反應。拉緊了身上的雪白披風,把信揣在了懷中,唯一放下心的事情是小孟終於有救了。龍傾走過迴廊向自己的營帳走去,還是在小孟身邊能夠放心些。

從戌時三刻到亥時過半,龍傾一直獨自在自己的帳外徘徊,他在等司空雅的解藥。除夕之夜月色清冷寒風冷列,龍傾卻不願在自己的帳中等待。一是他無法告訴守護在小孟身邊的四人解藥由來,二是他想要理清司空雅在自己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所以連榮海都被他趕回帳中通知那四人等待解藥不必隨身伺候自己。

時間過的很快,龍傾聽見了亥時三刻的巡守報時之聲。他的心反而由焦急沉穩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解藥馬上就要到了。

“寧王殿下,別來無恙?”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龍傾的身後響起。

龍傾回身一看卻是一驚,所來之人竟是“喪魂殺手”衛離本人!而非龍傾想象中的身著夜行衣的蒙面的陌生人。“怎麼是你?”他驚訝的問了出來。

“世事難料啊。”衛離竟笑了出來。

龍傾訝異的看著衛離臉上的笑痕,直到那低沉的聲音傳進自己的耳膜才感覺到真實。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竟然笑了?

“為什麼?”龍傾被一個個不停出現的疑問驚的有些錯愕,直覺問出。

“還個人情而已。”衛離說的輕鬆,從懷裡拿出一個上好的瓷瓶拋給龍傾,“以冷水喂服。”

“無論如何,多謝了。”看著衛離離開的身影,拿到解藥的龍傾說道。

聽見龍傾的道謝,衛離反而停住卻沒有回身的留下一句,“寧王殿下,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是事實。”然後不待龍傾反映便施展輕功飛身離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龍傾在冬日冰冷的寒風中沉默。

衛離的最後一句話雖然沒頭沒腦卻在龍傾心中紮了根,攥緊手中裝有解藥的瓷瓶沉默片刻之後,龍傾快步向自己的營帳走去,無論衛離臨行之前那句話隱指為何,他都無暇顧及,因為現在最重要的是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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