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七皇叔

十七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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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皇叔

十七 皇叔

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就這麼沉默僵持。忽聽門扉響動,龍傾抬眼就看見剛才興匆匆去見心上人的挽莎姑娘伴著一位高大英俊又隱隱透露顯貴之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雖然猜出那陌生男子便是平城網龍岷,龍傾卻沒有按照禮節見禮,只想裝作互不相識,畢竟這青樓煙花之地都不應該是皇子們該涉足的地方。

“皇兄就教出了這樣不懂禮貌的皇長子嗎?”

低沉聲音響起,龍傾卻沒想到這個平城王爺卻滿不在乎的點破了彼此身份。

“侄兒見過皇叔!”龍傾從容見禮。

“草民司空雅見過平城王。”司空雅也是有模有樣。

“既是雅月樓的樓主怎麼一天到晚的跑來飛天閣?”

同樣是見禮龍傾卻被涼到了一爆聽見平城王的問話方才醒悟,原來這平城王爺也是打翻了醋缸。

挽莎越發臉紅,不去看司空雅的滿臉假笑,伸出玉手拽了拽平城王背在身後的手臂。

咳嗽了一聲,平城王又對龍傾說道,“剛才我來的路上碰見榮兒在找你,還不趕快回宮。”

想到平城王口中的榮兒就是榮海,龍傾和司空雅趕緊告辭。他們二人出來半天不知下落榮海等人想是急了。

還未出得飛天閣,龍傾就被司空雅拽住了衣袖。

龍傾挑眉望著對方,靜待司空雅開口。

“阿傾在這裡等,我出去找他們。”

“怎好勞煩望月,龍某……”

“皇都三教九流龐雜,我也認識不少,找幾個人還不在話下。”司空雅溫和打斷龍傾拒絕,“我讓舞兒給你找間清靜些的房間,休息一會。”

說罷更不容龍傾說話就吩咐剛才奉挽莎之命送他們下來的舞兒帶他去了一個清靜房間,自己匆匆出去尋人。

“王爺,再過一會飛天閣就要迎客了,您在這裡也清靜些。”舞兒輕聲漫語的說道,又給龍傾準備了些茶點。

“你妹娘……”想了想,龍傾卻不知如何將下半句話問出口。

既然平城王皇叔和挽莎情投意合,怎麼還將挽莎這樣的絕色留在這個聲色之地?

“我妹娘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子,除了平城王爺都不見外客的。”伶俐的小姑娘似乎明白龍傾的未完之語解釋道。

那司空雅就不算是外客了?龍傾暗想,聽剛才他和挽莎的對話似乎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但是身為雅月樓主的司空雅怎麼能任由自己的紅粉知己身陷青樓煙花之地?

腦中的疑問越發多了起來,龍傾失笑,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果然性格都有些婆媽起來。原來的自己怎麼會關心這種事情?搖,甩開一些莫名的疑慮,龍傾安然品茶。

這時前堂的樂曲笑鬧之聲漸漸大了起來,已經是掌燈時分,也正是一些喜歡尋花問柳的男人們的尋芳時光。龍傾雖然以前也曾涉及一些酒吧、PUB聚會,但是此刻對古代人的聲色犬馬場所卻很是好奇。

“舞兒姑娘,我想小憩一會,有些乏了。這裡就不用伺候了。”龍傾知道這個叫舞兒的姑娘一定會完成司空雅的囑託,只好假睡支開她,以便能夠到熱鬧的大廳去。

“是!王爺可要再加一個炭火盆?”

“不用,已經很暖和了。”

龍傾見舞兒不疑有他的退了出去,猶自在房中等了一會兒,然後便站起身來,整整衣衫,開啟房門,朝前堂走去。

此刻大廳之上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色,中間高臺之上漂亮的舞伎整齊劃一跌著妖嬈的舞步,兩旁的樂師配合的演奏著靡靡之音。臺下的各色女子或被人摟坐在懷,或與客人猜拳喝酒,都是粉面猶紅體態慵懶。眾女子都是薄紗半掩,欲露還鞋一點也看不出來此刻的飛天閣外正是大雪紛飛寒風不斷。

“你怎麼還在這裡?”看得大開眼界的龍傾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回頭一看卻是不知何時站在身邊的平城王龍岷,他的皇叔。

兩人站得本是角落,因此並無他人注意。

“望月去找榮海他們,我再這裡等。”

“呵,那小子對你倒是不錯。”

一時龍傾分不出來平城王的語氣究竟是嘲諷抑或調侃。只得敷衍,“望月實乃熱心之人。”

“噢?”平城王的聲音裡多了一分笑意,“對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熱心?”

龍傾頓時不知如何應答。雖然尷尬自己的敷衍之詞被拆穿,他卻更驚訝平城王的無所不知。

看見龍傾的淡淡驚訝平城王笑了出來,也是龍傾第一次看見平城王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你以為上得雅月樓五層是很容易得事嗎?”

龍傾心中一頓,原來還是因為司空雅的雅月樓。

“侄兒只是借威遠將軍之面才得以上得五層,與司空樓主算不上熟識。”

“雖有威遠將軍之面,可皇侄之力也不可小看。”

“皇叔繆贊,侄兒萬不敢當。”

“這有什麼敢不敢的?本王只是說些事實罷了。”平城王輕笑,轉臉看著眼前歌舞昇平狄色景象,一眼也不再看向龍傾。

龍傾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留在原地沉默陪站,心中思緒翻騰。

此番與司空雅出行,卻是什麼都沒來得及說。而這一路上,司空雅對他卻是百般維護,不知其意如何?以司空雅直白灑脫的性子,為孟固之事已經看低於他,怎會出手維護?而這維護之事司空雅不僅做了,更甚至還不止一次……

“年關將至,今年的林苑夜宴皇侄不會還稱病不出席吧?”平城王打斷龍傾的沉思又轉而言他。

林苑是專供皇族打獵而圈起的一片森林,每年除夕之日皇族子弟都會大顯身手將打得的獵物供晚上的宴會食用,可以說是皇室子弟的過年集會。過去的兩年都是他和“他”兩人在寧王府獨自度過,他一直以為“他”是因為圈禁的原因沒有出席過,現在卻已知曉那人不願出席林苑夜宴的更大原因在自己身上,“他”是不想讓自己在陌生的環境裡和一群“陌生的親人”之間覺得孤單。

“他”已經不在,所以今年他當然會出席,因為他現在已經是龍傾。

“有勞皇叔擔心,皇侄身體十分康健,所以定會出席今年的林苑夜宴。”

平城王卻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龍傾,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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