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三失控的吻

十三失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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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失控的吻

十三 失控的吻

即使修了我也還是覺得本章很失敗=?=

先這樣的說……回頭再改~

待龍傾與孟固分別回到濯塵閣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忙碌了一天的龍傾身體有些疲憊精神卻很興奮,也許是因為一天宮外的生活讓他感覺到自由的味道,也許更大的原因是孟固仍然是對他是特有的溫柔。

雖然這份溫柔他受之有愧,不過那滿心的歡喜卻更令他高興。依舊有些興奮的龍傾在看見寢宮中等待但子珩時才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驚訝。

“怎麼?皇兄很驚訝?”太子珩冷冷的笑,“今日重遇舊人,我還怕皇兄夜不思蜀得跟人家回了威遠將軍府呢!”

“你什麼意思?”龍傾皺眉,看著眼前一臉怒容但子珩,心裡莫名其妙,太子珩在氣什麼,又有什麼理由生氣?

“什麼意思?”太子珩假笑著反問,“難道皇兄不想去做威遠將軍夫人?還是想讓孟大將軍嫁進皇室來作寧王的王夫?”

龍傾失笑,怎麼這個一臉怒容但子珩表現如同吃醋?他雖然身在濯塵閣中,但他與孟固之事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太子珩插手!

“很得意是嗎?”看見龍傾臉上的笑容太子珩更是怒氣高漲,“原來那死心眼的孟固並沒有恨你,甚至愛你如昔!所以終於決定要和那個石頭腦袋的雙宿雙棲了?”

“呵呵……”

龍傾一時忍俊不禁,想起司空雅對孟固的稱呼也是石頭,而他今天也深深感動於那塊“石頭”所特有的溫柔。不過現在回來看見猶如賭氣不講理孩子一樣但子珩,才更是叫他大開眼界的事情,本就極好地心情被這一幕逗得臉上笑容更大。

看見龍傾的笑已經抑制不住,太子珩惱羞成怒。他一把抓過那個笑得眉眼彎彎的人箍在懷裡,對著龍傾的脣狠狠地吻了下去。龍傾感覺到嘴脣上一陣疼痛,還不待反映太子珩滑膩的舌頭已經鑽進了他的嘴裡。

一陣異物在口中翻攪得噁心讓龍傾眼前發黑,他雙手用力的抵住太子珩的禁制,抬腿向他最脆弱的襠部踢去。

太子珩反映極快,也抬起右腿抵住龍傾的圖謀不軌的腿,卸下了這一凌厲的攻擊,更是用自己的雙腿將他的腿夾住。

“皇兄,你怎麼能不聽話?”太子珩眼中帶著怒氣的不滿,猶如發現玩具不合心意的孩子。

怎麼能聽話?龍傾此時心頭大駭!看著太子珩眼底的熠熠□□,他極力反抗,卻被太子珩輕而易舉的化掉了攻勢,霎時便不能反抗的被壓制在寢榻之上。眼前的驟變讓龍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原本好好的兄弟關係怎麼一轉眼竟然轉變至此?

鉗制住龍傾的手高舉放在頭上,太子珩單手抽掉了龍傾的墨藍色腰帶將他的手緊緊的固定在床欄。

龍傾看著太子珩面無表情的他的衣服,而他卻根本沒有任何能反抗的餘地的時候,心中慢慢升起絕望。原以為王爺的身份可以保他一生平安,即使沒有了“他”,他也可以帶著他們相處的美好時光和愛戀獨自生活下去,但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將他所有的希冀都破壞的無影無蹤。

原本他甚至想過,如果以後再碰見與自己傾心相戀之人,那麼他會將他和“他”的故事告知他的新愛人,更要與他的新愛人一起承擔彼此曾經的痛苦與歡愉,和共同負責彼此將來的苦澀與甜蜜,這才是他所期盼的生活。出身孤兒院的孩子都是渴愛的孩子,他不在乎自己的愛人是男是女,他只希望能得到傾心相伴共度一生之人。他從來都怕那種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寂寞,所以也許很自私,但是他不會抱著與“他”叼蜜回憶和愛情傻傻的獨身下去,“他”也是希望他幸福的,不是嗎?

但是逐漸的面板令龍傾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和溫暖慢慢退去,他心中的絕望也在不斷的擴大。雖然自私淡漠,但卻不曾像現在這般絕望過。即使在保護秦婉被打得多處骨折、內臟出血的時候他仍然安慰哭得稀里嘩啦的秦婉。也正是因為他的自私淡漠,他才會把自己保護在一個堅硬的殼中,不曾出來過。

當“他”主動進來與他一起縮在殼中的時候,他覺得無比的溫暖。然而當他真的失去“他”的時候,他依然不曾去自己的殼中出來過……

他也從來不是想不開之人,他是男人,即使被人□□也不會像柔弱的女人那樣懷孕,頂多是□□裂開直腸受損,流些血罷了。龍傾異常清醒地頭腦裡甚至在想自己被□□後的後果,不知道這裡是否有消炎的藥,他還不想因感染而死,他還沒有實現對“他”的承諾。但是他無法放鬆僵直的身體,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上下其手,身下安靜的器官沒有任何反應。

太子珩埋首於身下之人的細長鎖骨一陣吻,那滑膩的觸感讓他不禁再三徘徊,最後還是忍不住將一朵又一朵豔麗的花朵印記上龍傾白皙的面板。他的脣慢慢下移,舌頭刷過左邊的紅櫻,看見潔白美麗的胸膛滲出些許汗水,但是他得意地笑容在看見龍傾的面無表情和滿眼絕望的時候僵在了臉上。

“皇兄……”太子珩的手甚至有些,他撫上龍傾為了止住身體發抖而咬出鮮血的下脣,聲音也帶著,“你……這麼厭惡我的碰觸嗎?”

太子珩這時才發現龍傾□□依然安靜,甚至沒有因他的親吻有任何的反應。他登時猶如被一盆冰水自頭頂澆下,滿身的熱度也退了下來。他抬手結開捆綁龍傾的腰帶,想給飽受驚嚇瑟瑟發抖的人穿上件衣服,卻發現在剛才自己一陣沒有理智的中早已沒有幸存的衣物殘留。他只得扯過錦被包住了龍傾,又連人帶被的摟在了懷裡。

“皇兄……”嘴脣開了又合,卻始終不知對自己懷裡的人說些什麼。

等了許久,懷裡的人才慢慢停止的,已經是全紅的眼睛裡滿是驚嚇惶恐。

“……”

“皇兄,你說什麼?”

一直暗暗觀察龍傾反映但子珩只看見他的嘴脣微動,卻沒有聽見聲音。

“出去……”

“皇兄,我再陪陪你,你情緒還……”

“出去!馬上給我滾出去!”龍傾突然大力的從太子珩的懷中掙脫,不顧自身的□□狠命的推打起來,聲音更是聲嘶力竭。

“你冷靜些!”被大力推打得太子珩沒有反抗,只是努力抓住龍傾胡亂推打得手怕他傷到自己。

被抓住雙手的龍傾已經是赤紅眼睛,再次的鉗制令他失去理智一口咬在太子珩肩膀之上,恨不得狠狠撕下一塊肉來。太子珩痛得全身一僵,卻仍沒有推開發瘋般噬咬自己的龍傾。

發現太子珩沒有反抗,龍傾卻鬆了口。他的嘴上滿是鮮血,已經分不出是出自自己脣上的傷口還是出自太子珩被他咬傷的肩膀。他抬眼瞅著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看見他的眼中之有憐惜的縱容。他彷彿被這種縱容馴服的安靜了下來,卻在下一刻將雙手掐緊了太子珩的脖子。

太子珩感覺到脖子上的雙手正在逐漸收緊,胸腔中的空氣似乎熱辣起來,隨著呼吸的慢慢困難,他甚至感覺到眼前變得五彩斑斕,直至眼前出現隱隱血紅色的時候,脖子上的手突然放開了。他後退了幾步,無力的雙腿支撐不住的痠軟倒地,一陣猛咳之後,猛地吸入空氣時席捲喉嚨和胸腔的痛讓他痛得眼前發黑。

他抬眼疑惑地看著那個在最後一刻鬆手□□的站在他眼前的男人,想要知道為什麼在最後的關頭反而會鬆開了雙手?

龍傾此刻的目光已經平靜了許多,臉上卻是一片冷然之色。感覺到太子珩的疑惑視犀他只是將掉落在地的錦被裹住了自己,像是把自己包在一個溫暖安全的大殼裡。

“你是弟弟。”微微沙啞的聲音回答了太子珩的疑惑。

“只因為我是弟弟?”太子珩聽見回到之後卻喃喃自語,在自己做了幾乎□□他的事情之後,那個男人沒有痛下殺手的原因居然僅僅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弟弟?

“我也不是禽獸!”那微啞的嗓音再次解惑。

“即使我是禽獸般的弟弟,你也不會殺我,是不是?”明白了龍傾兩句簡短話語的含義,太子珩只覺得自己胸腔帝痛已經蔓延至全身,尤其是心臟的位置已經痛得有些麻痺。

“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你也不在乎,即使是□□。”聲音已經好像是自言自語,太子珩搖搖晃晃的起身,也不管凌亂不整的衣衫遊魂一般走了出去。

包裹著錦被龍傾還是覺得很冷,獨自一人之時無力感也襲來,他跌跌撞撞的倒在床榻之上。被濃密的睫毛蓋住的青色眼圈顯得他的眼部越發深凹,眼睫之上甚至帶著隱隱淚光,忽然間那淚光逐漸擴大,有淚水滑落眼眶。

龍傾只是兀自流淚,但是卻呼吸平穩,彷彿眼淚不曾流出一樣。他的眉間籠起一道深深皺褶,低語迴應在寂靜的房間,“為什麼那樣的禽獸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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