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妖女與書生

妖女與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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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是有自己的計劃的吧?”傅曉看著眼前郎情妾意的兩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說完就覺得自己是廢話了,擺擺手,“算了,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

“傅曉你去哪裡?”顧西決叫住正往門口走的傅曉,莫名感覺她的背影很淒涼的樣子。

其實,這只是顧西決的錯覺而已。正解應該是,單身汪的孤獨。

“那我總不能跟著你們吧?”傅曉覺得顧西決怎麼總是不開竅呢?自己都那麼有眼力勁的給她們讓出空間和時間了,這個白痴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哦,那你有錢嗎?”顧西決淡淡問出這一句話。

傅曉頓時腳步就停住了,一箭戳心的疼痛感,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沒有。”

錢什麼的真是一個硬傷,不過,她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很快就會有了。”說完就不等顧西決反應就直接跳下欄杆離開了,引起周圍人的一陣喧譁。

顧西決扶額,“這個人就不能不惹事嗎?”

“好了。”君淺熙伸手將顧西決扶額的手拿下來放在手心裡,握緊,“我們離開吧。”

“好。”顧西決感受到手上的肌膚傳來的溫溫涼涼的舒服感覺,眼神閃了閃,用上一些力氣握緊,揚起一個微笑,“我們先離開這。”

兩個人就親親熱熱的拉著手離開了。

酒樓上的人表示今天真是看了不少秀麗的風景,那些個男子是一道風景,女子就更是一道風景了,除了中間插了一個仿照的假冒名勝,真是美不勝收。

顧西決和君淺熙牽著手來到河邊,路上兩個人已經都戴上了面具,一路上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投來,她們都沒有多加理會。

“這是什麼緣故,難道這落花節也和聖樞的元月節一樣要在臉上戴上面具的嗎?”顧西決指了指臉上帶著的印著紫色蓮花的面具,上面的色調很是狂妄,手法極為張狂,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面具是一個女性的角色,而她現在是男子打扮,一路上不少人打量了她許久,覺得有些不自在。

“書生配妖女,不是很好嗎?”君淺熙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臉上同樣戴著書生面具。她搖了搖顧西決的手,想到了之前君搖曳對顧西決的愛戀眼神,心裡就不怎麼舒服了,“這不是落花節的習俗,是我要求你戴的,省的你又出去勾人。”

想想真是為這件事情好生苦惱,阿決生得太好,覬覦的人太多。

而且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民間都會流傳一些神志鬼怪的傳說,書生和妖女的故事在離朔幾乎是家家戶戶都知道的神怪故事。成了精又嫵媚妖嬈的妖女喜歡上苦讀詩書的善良小書生,滿足了百姓的幻想,也為各大酒樓的說書故事單添上一筆,既經濟又實惠的。

又出去勾人?!!

顧西決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緣由?她什麼時候出去勾人了,從聖樞都這裡,跟她說過話的女生都沒有超過十指之數,子悅這又是什麼說法?

她覺得君淺熙一定是冤枉她了,這個鍋她不能背。於是她擺正了一張臉,極其認真地說道:“子悅,我真的沒有出去勾人,我不喜歡勾人。”我心裡只有你,現在以後只是你。

你不喜歡勾人,但是別人容易被你勾走。君淺熙默默地想。

顧西決清澈如水的眼眸直直看著君淺熙,好似要看到她的心裡去。她的語氣真誠而動人,眼神真摯,看得君淺熙心裡悸動不已。

君淺熙被她的眼神和語氣撥動了心鉉,她不能抑制地投入顧西決的環抱中,一雙手緊緊地環抱住顧西決寬大衣袍下纖細有力的腰肢,像是要把自己揉入顧西決的身體中一樣。

“嗯。”顧西決被她的動作一驚,有些無措地接住君淺熙的柔軟身體,沒有防備的被她的大力一撞,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顫抖。

這聲音,聽在耳中,卻感覺化入了心裡。

君淺熙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忍住心中的悸動,只是更加抱緊了顧西決。

現在還不行,阿決還是很害羞,那樣會嚇跑她的。

君淺熙告訴自己一定要有耐心,就快了,阿決那個時候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歸屬於自己。

可是還是忍不住,君淺熙猛地抬起頭來,親在了顧西決的脣上,僅僅是貼著,她就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沒有接觸過□□的女子,她平時雖然主動計劃著讓顧西決投入她的情網,但是□□上依舊是一張白紙。

她依舊會有著羞澀,這羞澀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更進一步。

顧西決在那一刻整個人都似乎被炸掉一樣,整個人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有脣上的那一抹溫涼的感覺,軟軟的,像果凍一樣,讓人想把她吞吃如腹。

她的理智在那一刻被完全轟殺徹底,託著懷中人的身體,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嘴脣在君淺熙的脣上碾壓,讓兩個人的距離更近。

靈巧的小舌探入君淺熙的口中,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領地,舌尖刮過上顎,引起君淺熙一聲□□,但是她沒有停止,繼續在這片攻佔下來的領地逡巡,舌尖慢慢地捉住了裡面的小舌,緊緊纏住,不肯放開。

“唔。” 君淺熙口中的口氣被顧西決霸佔即將耗盡,她細白的臉上升起緋紅色的紅暈,看起來嫵媚而動人,她忍不住求饒,可是每每被顧西決又堵了回去。

顧西決貪戀的佔有著,直到感覺君淺熙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君淺熙倒在顧西決的懷中喘著氣,若不是她氣息悠長,估計早就被顧西決親的暈了過去。待氣息喘勻了些,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明顯,抿了抿脣,感覺嘴脣有些腫脹,上面還殘餘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沒想到,阿決竟然會這樣做,甚至……

不過,這樣的阿決她也喜歡。

看到君淺熙在她的懷裡喘氣的時候,顧西決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一個怎樣大膽的舉動,臉色慢慢變紅,抱著懷裡的人不敢撒手也不敢動。

良久,顧西決才緩緩道:“子悅,我……”

君淺熙專心的埋在她的懷裡不說話。

顧西決也靜靜地不動,直到。

“子悅?”顧西決見君淺熙一直把頭埋在她的胸口,雖然依舊有些臉紅,但是還是聽之任之。只是時間久了,子悅會不會氣悶?一想到這個可能,顧西決便有些焦急地喚著她的名字。

“我沒事。乖,阿決,讓我抱一抱”有些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胸口處傳來。

顧西決抿著脣,真的不動了,稍微動了動身子,讓君淺熙抱得舒服一些。

夜幕下,河岸上點點光亮,逐漸的,光亮越變越大,慢慢照亮了這片天地。河岸上,一青一白的兩個身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漸漸地與月色融為一體。

傅曉與顧西決分開之後,就跟著赫連燁一路尾隨到了盛都最大的青樓一一風月樓。風月樓外燈紅柳綠,長長的紅色絲帶掛滿了樓上樓下,黃色燈罩裡閃著紅色的光,看裝修就知道進去消費一定不會便宜到哪裡去。

“這個赫連燁還真是個色中餓鬼,之前勾搭姑娘不成,馬上就到這裡來尋花問柳了。”望了望不遠處被紅色覆蓋的風月樓,傅曉眼見著赫連燁帶著護衛就要進去。

“少主,您這是?”護衛跟著赫連燁來到了風月樓,一看哪裡能不知道赫連燁想要幹什麼,一臉糾結的叫住了正要往門口去的赫連燁,“我們畢竟不是在聯盟那裡,若是出了事,族中交代的任務恐怕會有損益。”

自從少主閉關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明明是一心以修煉為主的,沉默寡言的,可是現在卻變得為人輕浮起來,一副紈絝子弟的作風。在聯盟的時候,像這種尋歡作樂的場所,少主就沒少去,幾乎已經成了常客。

可他只是一個護衛,沒有資格置喙赫連燁的事,可是現在是在關鍵時刻,還是忍不住出來勸阻,若是事情真的搞砸了,真的很不利於聯盟。

赫連燁原先在酒樓的時候,被傅曉和顧西決氣出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又不斷想起那幾個美人的樣子,可人家連正眼都不肯瞧自己一眼。他在海外聯盟被奉承了好幾年,哪裡受過這樣子的待遇,一股火憋著沒地方發,就乾脆來了這裡。

本來想進來洩洩火,心情還算好,誰知道這個平時都不怎麼質疑他的決定的護衛竟然敢管起他的事來,頓時一張臉就拉了下來,顯得無比的猙獰。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管老子?啊!”赫連燁一腳狠狠地踹在護衛的腹部,低下身子抓住護衛的衣領,神情陰毒,“別忘了你只是我赫連家的一條狗,要不是父親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赫連燁說完直起身整了整衣領,“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好好保護好本少主,才是你應該做的。”轉身又恢復溫和有禮的樣子,朝著風月樓走去。

護衛被赫連燁一腳踹在地上,低著頭,臉色晦暗不明。

護衛本事一個無門無派的閒散修者,若不是在一次意外被正好路過的赫連家主救下,他也不會為了報答答應留在赫連家作客卿,保護赫連燁。誰知道,這個赫連燁閉關之後性情大變,根本不是把他當人,而是當狗使喚,而且越來越囂張了。

赫連燁不過是一個淬體境九階的修者,呵,二十四歲,淬體境九階,就這點修為也就在海外聯盟那裡算是年輕天才,放在大陸上顯然不夠看。可是,赫連燁不僅倨傲,而且目中無人,就連今天得罪了兩個真正的妖孽級別的天才還不自知,還妄想教訓人家。

護衛站了起來,拍拍手準備離開。這個大少爺他明顯伺候不了了,而他在赫連家為赫連家做事早就還完了恩情,這赫連燁他不管了。

修者都是有尊嚴的,越是修為高就更加如此。更何況這護衛之前還是閒散修者,赫連燁如此侮辱他,這是任何一個修者都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