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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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最近這西子樓中可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葉流光扇著手上的扇子,問道。
轉頭向顧西決解釋道:“這西子樓平時有不少的熱鬧可以看,可有趣了。”這麼一瞬間,這傢伙把一個紈絝浪蕩的富家子弟扮演的是栩栩如生啊。
顧西決聽此,轉頭看向樓未央,等著她說話。
“好玩的事麼?琴棋書畫什麼的想必葉四少是不會感興趣的,就是不知這位公子?”樓未央言語試探,看似謙卑,卻毫無此意,看向顧西決。
“我同他一樣。”顧西決微皺眉頭,說道。
“最近樓裡倒是會有一個拍賣會,有不少罕見的寶物,不知兩位有沒有興趣?”她說的極為勾人,好似看見令人垂涎三尺的寶物一樣。
“哦?”葉流光一下子來了興趣,“真有寶物?什麼時候?”
“三天後。”樓未央笑語殷殷,“不過四少可要多準備些銀兩,這次可是大有不同,不少人可是有備而來的。”
待樓未央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顧西決二人。
“怎麼樣,看出些什麼了?”葉流光手執一把酒壺,正往嘴裡倒酒喝。
顧西決沉默,之後執起一把紫砂茶壺,淡綠色的茶水緩緩倒入白玉做的茶杯裡,升起白色而清香的霧氣,“西子樓很不簡單,裡面潛藏有很多不簡單的人物,至少這個樓主就不簡單,腳步看似與普通女子無異,其實不然,起碼偽裝的不錯。而且,樓裡不少女子會武功,還不弱。”
“噗”,葉流光聞言,一口酒就這樣直直噴了出來,也顧不上擦了,“什麼?!我知道這個西子樓不簡單,沒想到那個樓未央也會武功。”他知道顧西決的武功很高的,高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至少她嘴裡所說的不弱可不是一般的。
顧西決看白痴一樣的看他,“人家武功比你高,你當然看不出來。”
“比我還高,那比之你如何?”葉流光不服氣。
說到這,顧西決少見的出現了一摸凝重之色,“內力上比之我稍遜一分,但難說還有什麼招數,是一個勁敵。”看來時間過得太久,這弘都也什麼時候混雜了這麼多不簡單的人了。
“這麼厲害?”葉流光倒是沒有想到,想不到這個平時妖嬈的不像話的女人竟這麼深藏不露,本事看來是小不了的,“今後的探子也該換一批了。”說完,繼續灌了一口酒。
弘都身為聖樞的權力中心,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裡,裡面的水之深難以想象,什麼龍蛇都在裡面蹦躂。定國公府和御親王府自然也會有人埋伏在各個勢力。原先葉流光藏在西子樓裡的探子傳來的訊息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看來還是自己太嫩,玩不過人家呢。
“儘量查出這個西子樓的來源和目的,還有這個樓主。”顧西決總有不好的預感,感覺要發生什麼一樣,但卻沒有一點的頭緒。
“誒。”葉流光喝著酒,嘴巴里頭咋咋響,喝完了還十分遺憾地搖了搖頭,“整個弘都的人都知道我嗜酒如命,可惜就是沒有什麼極品的酒現世,好讓我一飽口福。”
他這個酒鬼樣,讓顧西決瞥了他一眼,“前世倒是看不出你那麼能喝的。”前世的葉流光雖然整天混跡酒吧,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一杯倒”,不管是什麼酒,但凡喝了一杯就不行了,鐵定就得倒,讓不少人笑話了好久。
“就說是體質的問題了。”他倒是得意起來了,“現在想喝多少都沒有問題。”這下子,直接拿起酒罈子酒開喝。以前他只能光看著不能喝,真是饞死他了。
“不過,這三天後這西子樓的拍賣會你來不來?我可告訴你了,這西子樓還真有不少的好東西,不少世上罕見的東西都在這個樓裡出現過。當然了,價高者得,首先你還得有足夠的銀子。”像是回憶起什麼難得的滋味一樣,葉流光眼睛都在發光,“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壇百年的桃花釀,那滋味真是令人難忘。也是我在西子樓了拍到的,可貴了,三萬兩銀子,不過還真是值得。”
花三萬兩去買一罈酒?也就是頂級的酒鬼才做得出來的了,顧西決也懶得說什麼,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錢。
有錢,任性。葉土豪開心就好。
“嘭”的一聲巨響,震得連樓都抖了兩下,葉流光酒杯裡的酒水都撒了出來。顧西決皺著眉,與他對視一眼,發生什麼事了?
隨即,外面傳來吵鬧聲,憑著顧西決的耳力,外面空氣流動的異樣,看來是打起來了。
高正這些日子來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前些日子因為後院那些姬妾的事情被他爹罵得是狗血淋頭,就差沒有拿棍子打他了。他還不高興呢,最寵愛的妾室因為那個明媒正娶的女人流產被他爹下令打死,明明是那個女人自己惡毒流產,他爹竟然誣陷他最寵愛的姬妾,還打死了,他真是氣得不行。更可惡的是,西子樓這個水性楊花的□□,竟然當眾落他的面子,害得他堂堂的太師之子、當今陛下的舅舅面子掃地。
不就是一個低賤的窮酸書生,綺雨那個賤女人竟然要選擇窮酸書生而拒絕了他。他倒要看看,這拒絕他高正的下場,他們承受不承受得起。
“綺雨,本公子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要跟那個叫羅寧的窮酸書生走,還是跟本公子回府做本公子的妾室?”高正面色不愉,陰測測的樣子讓他這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慘白臉色顯得更加的恐怖,“你可知道,本公子可是高太師獨子,就連當今陛下也是本公子的侄子,只要跟了本公子,榮華富貴取之不盡。相反的,那個窮酸書生可是什麼都沒有。”
這個綺雨,倒是姿色不錯,不然也用不著那麼大費周折。
綺雨是西子樓裡的一名藝妓,平日裡在樓裡彈琴為生,容貌映麗,是個貌美的女子。自古紅顏多命舛,這弘都裡無惡不作高正竟看上了她的美貌,硬是要納她回府做妾,這等惡人她自是不會從,幸得樓主出面,高正也沒有太過放肆。只是高正知道了她心悅羅公子的事情,現下竟然威脅上門來了。
她雖是一介藝妓,卻也知道寧死不可屈從這種敗類。“高公子,綺雨已經說過了,綺雨並不在乎什麼榮華富貴,只求能尋到一個良人,即使是粗茶淡飯一生也絕不後悔。”
她說的無畏,可就是這副不屈的姿態惹惱了高正,“好好好,本公子今天就偏要把你帶回太師府,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事情鬧得整個西子樓的人都出來圍觀,而顧西決和葉流光兩人也站在了欄杆之上,目光卻是看著下方,等著事態變化。
“嘖嘖,這個高正淨幹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後院裡的女人得有好幾十個了吧?”葉流光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這年頭,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啊。”
顧西決知道他在說什麼意思,這個天下平常女子的日子不好過,長得有些姿色的平常女子就更不好過了。男權社會,尋常女子是沒有話語權的。
下面的事態越鬧越大。高正的額頭被磕破了,猙獰的臉上滿是怒容,一雙手緊緊拽著綺雨的手,看樣子就想這樣把她拽回太師府。
周圍的人也不乏世家子弟,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忌於太師府的權勢,不敢多管閒事引火燒身。但是,總有例外的不是嗎?
還真有一個身形健壯的貴族子弟看不下去,跟高正的人打了起來。這人的身手也不賴,沒多久就把高正帶來的隨從一個個打扒下了。
“陸豐,你,你好大膽,你今天敢攔了本公子的路,信不信本公子明天就讓你滾出弘都。連你的那個將軍的爹,也要遭罪。”高正一看就是平時耀武揚威慣了,威脅的話張口就出。
陸豐性子直爽,看不慣高正的做派。但如今高太師勢重,誰也不敢輕易開罪,就連他爹也告誡他凡事不可衝動。但他今天他麼的就是忍不下去了。
管你什麼高太師,陸豐一拳打倒一個爪牙,心裡爽的不得了。
“高正,你還是人麼?欺負一個弱女子,連我家的阿黃都比不上。”陸豐張口就罵,雖不符合世家公子的行為做派,切實一股子豪爽風。“我才不怕你,整天仗著身份出來欺負人,就是一人渣。”
周圍的人知道他在罵高正,但有些沒聽懂。
高正何時被人如此大罵,當即氣得臉都青了,“好好,你陸豐,給我記得,我們走。”
然後,高正帶著一夥子殘兵“浩浩蕩蕩”的溜了。
散場了,葉流光還扒在欄杆上,毫無形象,“阿黃是他家的狗吧?”
顧西決對此只想呵呵兩聲。
“少年膽子不錯,就是事後高正不會罷休的,丟了那麼大的臉。”葉流光出了西子樓的門還不忘誇一下人家,“這年頭,就是需要這樣的活雷鋒。”
這傢伙已經喝醉了,現在開啟胡說八道模式。
“西決,我今天不想回國公府了,我要去你家。我不想看見老頭子那張臉了,又老又醜,還有鬍子。嗚嗚,以後老子臉上也要長出難看又扎手的鬍子了!啊,不要啊!想當年,我葉流光也是B大鼎鼎有名的大美女,現在就要變成鬍子拉碴的大叔糙漢子了……”這傢伙醉眼朦朧的盯著顧西決的臉看,忍不住還伸手摸了兩把,嗯,滑滑的,嫩的不得了,“為什麼你還是青春美少女無敵的樣子,還越長越好看了,蒼天不公啊!”
顧西決冷不丁地被他這麼一摸,愣了一下,旋即就把這個吃她豆腐的傢伙毫不留情的扔一邊去,嘭的一聲,人已經被她扔壞了。
“呼”,長出了一口氣,葉流光這傢伙變性了,人也變重了,關鍵還變態了。
被人在地上的人已經沒動靜了,估計是被震到,自動消音了。
最後,顧西決無奈,之後把這個醉鬼抗麻袋似的帶走了。
遠處,一處高樓之上,兩雙眼睛正注視著街道上的兩人。
“主子,你看,那兩個男的竟然是斷袖,剛剛趴在地上的男的竟然還摸另一個男的臉。”丫鬟打扮的女子一臉驚奇加鄙夷的跟她身邊的女子說道。
“司雨,你又胡說。”女子背對著窗戶,沒有看外面,輕聲斥道。
“奴婢才沒有胡說,是真的。”叫做司雨的小丫鬟急著證明自己的話,“不信的話,主子看外邊。”
女子見她著急,便應了她,轉身往窗外看去。
“奴婢沒有胡說吧。還真是虧了那兩個男的,長得也很好看。特別是被摸臉的那個,奴婢真是沒有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可是,怎麼是斷袖了呢?”
顧西決似是覺得有人在注視著他們,一回頭,滿目燈火燦爛,一城繁華,轉身就走了。
“確實是很好看呢。”女子喃喃道。